“这……自然也算的。” 傅嘉鱼小脸透红一片,身子在某人吟风弄月下彻彻底底酥软下来。 燕珩伺候了她好半天,见她准备好,才—— “舅舅!小眠儿来啦!” “噗——”这声笑是傅嘉鱼发出来的。 男人僵住身子,狠狠皱眉。 傅嘉鱼伸出小手,故意在他身上使坏的捏了一把。 燕珩倒吸一口凉气,眸色一沉,俯身咬一口她嫣红的唇瓣。 傅嘉鱼整个小脸都是红彤彤的,她笑盈盈的咬了咬唇,动了动嘴角,让他赶紧下去,免得让小家伙看见了影响不好。 燕珩望着身下小姑娘促狭的红脸,气得直咬牙。 小家伙推开了房门,换了身桃红的新衣蹦蹦跳跳走进来。 燕珩无奈,只得暂时放某人一条“生路”,他翻身下床,某处涨得厉害,却又无处纾解。 徐眠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高兴的扬起小脑袋看舅舅一眼,“舅舅,你脸色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燕珩冷着脸磨牙,一脸欲求不满,“没有,舅舅去沐浴,小眠儿先陪你舅母睡。” 徐眠狐疑的看着他的背影,转身来到床上。 傅嘉鱼早拢好了衣服,笑着让小家伙上床来,“你舅舅他现在难受着呢,你别去惹他。” “啊,舅舅怎么了?要不要找大夫?” “不用,他洗个澡便好了。” 徐眠煞有介事听了,牢牢将此话记住,以至后来苏梦池每每黑着脸从她娘亲屋里出来,她都会笑嘻嘻的让他去沐浴。 燕珩回来时,屋子里其他灯都熄了,只有床头还留了一盏。 他没想到昭昭今夜会留小眠儿在屋中同睡,被冷水浸湿了身子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发火热。 小家伙还兴奋的在床上没睡觉,乖巧的靠在傅嘉鱼怀里听她讲故事。 燕珩便在连珠帐外的凳子上坐了,隔着帘幕听帘子里小姑娘温柔的软语,身下三寸更是欲火难忍。 好在他还算有耐心,等小眠儿闭上眼睡着了,才没好气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睨某人一眼,语气里充满怨气。 “她都多大了,还同我们睡?” “是同我睡,不是同你睡。”傅嘉鱼眼底多了一丝狡黠,用眸子指了指南窗下的罗汉床,“月落姐姐给殿下收拾好了,殿下今晚在那里将就一下罢。” 燕珩眸色越深,岂能让某人得逞,弯腰将她从床里抱出来。 傅嘉鱼没想到他如此厚脸皮,怕惊醒了床上熟睡的孩子,忙勾住他的脖颈,红了脸道,“你啊,你怎么能这样,小眠儿说了今晚要抱着弟弟睡的,你这样岂不是让我对一个孩子言而无信?” 燕珩将床帐放下来,把人抱到罗汉床上,压住她狠狠咬他一口,“我这个做爹的没答应。” “唔,阿珩……” 燕珩望着小姑娘娇俏的脸蛋儿,那雪白透红的脸跟豆腐似的,肌肤吹弹可破。 他俯身埋在她颈窝里,默不作声的亲她。 傅嘉鱼推搡不开,闭上眼享受了一会儿太子殿下的服侍。 渐渐的便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了。 她眼里带着一抹迷离红润的湿意,驯鹿般湿漉漉的眸子看他一眼,又紧张的往帘子里望了望。 “你怎么还……” “这火哪能这么容易就消下去?” 燕珩多少有些委屈,被妻子嫌弃不说,妻子怀着身孕,还不能一展雄风一雪前耻。 傅嘉鱼可不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冒险,身子被男人拢在怀里,碰到他滚烫的身子,便说要他自己冷静冷静,万事等阿辞出来了不迟。 燕珩眯了眯眸子,软语让她帮个忙。 傅嘉鱼浑身一愣,有些新奇,又觉得有些可怕,明明他大病一场,看起来身子骨都快瘦没了,偏有些东西还狰狞恐怖得很。 她只红着脸看了一眼,便飞快移开目光,心脏跳得厉害,没一会儿便听见男人沉重的呼吸声。 她很少听他发出那样的声音,低沉又魅惑,性感得要命。 她脸上热得厉害,有些累了,“阿珩,你……你还有多久?” 男人低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吻了吻。 “很快。 ” 傅嘉鱼信了他的话,但很快便觉得,他可真会骗人。 第二日,她手指还酸疼得厉害,男人起床换好衣服熟练的过来亲她,“陆曜和谢流玉书院的事儿我来处理,昭昭只管休息。” 她气哼哼的瞪他一眼,心道以后再也不帮他的忙了。 “辛苦昭昭了,等阿辞出生了,为夫伺候你。”燕珩笑得揶揄,将她纤细的手指握住,放在唇边亲了亲。 他生得两片薄而性感的唇,那双桃花眼里别具风情,看得人双眼都不知往哪儿搁。 这吻手的动作也说不出的诱惑。 傅嘉鱼身子颤了颤,越发觉得自己禁不住撩拨,眼前这男人莫非是妖精变的,怎的大病一场后,越发不持重? 他可是大炎的太子,未来的大炎皇帝,叫外人知道了成何体统? 男人走后,傅嘉鱼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想起昨个夜里的场景,脸上热气熏腾,正好今日要去长公主的花宴,便也不准备继续睡,叫月落姐姐进来更衣梳发。 疏星与莫雨的婚事定在三月春分时节,她想着让疏星好好嫁人,便认她做了自己的义妹,不让她在院子里伺候,给她配了两个丫头一个婆子照顾。 疏星那丫头闲不住,都快做新娘子的人了,还在院子里操持。 “姑娘,奴婢的婚事交给月落姐姐就好,你身子重,别太操劳了呀。” 瞧,一大早又开始啰嗦。 傅嘉鱼笑着摇摇头,“那可不行,你的婚事我事事都要经手。” 主仆三人笑着说了会儿话,徐眠也醒了,坐在床上揉眼睛。 疏星忙将可爱的小家伙抱下来,给她梳洗打扮。 等谢流芳打扮好,几人才乘马车出发去长公主府。 公主府今日当真是热闹至极,除却过年那会儿,傅嘉鱼还没见过这么多人。 只怕是全东京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都来了,自然,也有几个她不想见却不得不见的熟人。 说来也尴尬,太子这场大病知情人并不多,她当初为了顺利拿到麒麟子又不至于让朝中人心生乱,便以未来太子妃江氏的名头广征神医到处找奇药,而她在中秋夜宴后便显少出现在人前,怀孕之事知道的人也不多,再加上她与陆曜那桩婚事传得沸沸扬扬,众人瞧见她的肚子,都以为她这孩子是陆曜的。 外人不知内情,都以为未来太子妃是江氏,而她还是那个被东宫抛弃的前妻。 见她来公主府,一个个掩唇讥笑,或是三五成群的在一处背后默默议论。
第397章 她可是太子妃(5) 尤其是那被太子殿下敲打后难得出来一次的程令仪脸色格外难看。 太子起复,当年真相揭开,她哥哥到底是为太子而死,纵然她是买凶杀过 冷眼看着傅嘉鱼沉重的肚子,嘴角浮起一抹说不出嘲讽还是轻蔑的冷笑。 “你们看啊,她怎么来了长公主的花宴?年前儿中秋夜宴,那教训还没吃够呢?还想来见太子要说法?” 有人又笑,“我听父亲说了,殿下让礼部开始准备迎娶太子妃的流程了,宫里也在准备太子妃的礼服,虽然殿下至今没有开金口,说他钦定的太子妃到底是谁,总不可能是她傅嘉鱼罢?” 又有人接话。 “你们好还记得她当初的丑事儿吗?” “你说的可是卫国公府之事?” 卫国公府的人也在花宴,只不过李晚珍没来,只来了个李晚宁还有几个旁支的年轻姑娘。 李晚宁一张苍白的脸蛋儿清瘦得厉害,大病初愈后,没了长信侯府世子夫人的名头,被休弃在国公府,老祖宗嫌弃她在家里丢人,给她探了门亲事,对方年纪都快五十了,还是个肥头大耳的丑男,她气不过,想尽办法来了今日花宴,想给自己重新找个机会。 听到众人议论,便故意清了清嗓子,蹙着秀眉,无可奈何的笑道,“当初她故意使小性子,任性的同卫国公府退了婚,一招欲拒还迎耍得漂亮。那时我就说,她迟早是要回头的,这不,你们看她那肚子,根本不是陆曜的,其实是我家那弟弟的……” “真的假的啊,她当真如此——”有人笑得极为夸张,“不知廉耻呐?” 李晚宁道,“她早就发誓说不会踏进卫国公府一步,不知你们记不记得,年前她谢家的马车来过我们国公府一次?” 有人想起什么,“好像还真是!” 李晚宁捏着帕子放在唇边,眼里泛起无辜,“那时她就是来向我们赔罪的,来找我家二弟,求他娶她,恐怕当时她就知道殿下是不会要她,故才转而求其次来求我家世子。”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傅嘉鱼是眼见攀不上东宫,才回头向国公府认错去了! 如今李世子与苏家二姑娘大婚在即,哪里还会要她? 她还真是痴人说梦,痴心妄想! 长公主这花宴办得热闹,众人凑在一起聊得热火朝天,左不过就是她那点儿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傅嘉鱼自己没什么感觉,清者自清,再解释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月落与疏星却是听得满心愤懑,谢流芳更是猛翻白眼儿。 她一个宿州来的商女,虽没参加过什么贵女们的诗会赏花宴之类,可见她们如此对一个怀孕女子说三道四,心中极为不忿,几步走到李晚宁跟前便是一巴掌直接扇了过去。 “你胡说什么呢,这张嘴长在你脸上是老天爷让你用来吃饭的,不是让你来侮辱人的!” 说着就要去撕烂李晚宁的嘴,月落与疏星冲上去帮忙,众女连忙将她们几个挡住。 “这是长公主府,岂容你一个乡下来的放肆!” “我宿州乃是江南水乡富裕之地,哪里是乡下?我听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贵女们说那些肮脏话,反而觉得你们没有见识!上不得台面!算什么狗屁贵女?” “原来是你啊!”李晚宁被打得脸颊一红,在众女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来,可一想到傅嘉鱼明明已经嫁了落难太子,这么大的造化也没抓住,反而被东宫羞辱成那样,心里又一阵痛快,恨恨的笑道,“你是谢家女,只怕是恼羞成怒了罢?” “恼羞成怒个屁!”谢流芳当真是怒极了,冲上去便要扯李晚宁的发髻。 场面一时有些混乱,熙熙攘攘的人头,都是些勋贵家的姑娘们,花红柳绿,花团锦簇的,你一言我一句的各种尖锐奚落。 “你们谢家就这样不知礼数吗,当众殴打国公府嫡女,成何体统,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傅嘉鱼看着这场闹剧,觉得有些无趣,只抬眸与混乱中的李晚宁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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