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我们分手已有月余,我有点想你。 对不起。 我…… 愿你前程似锦。 ———— 「23岁的明相凡,你好。」 我在电视荧幕上见到你了。 其实在我第一次遇到你时,就觉得比“狗仔”更适合你的工作,应该是演员。 作为新人演员,你的表演已经很棒了。 但是为什么瘦了那么多? 有没有好好吃饭? 我又想你多拍戏,好让我能在更多平台看见你的身影。 又不想你多拍戏,怕你陷入死循环,身体吃不消。 奶奶我看过很多次,恢复的状态不错。 咕噜我也时常去喂养、遛弯儿。 她很乖,很像你。 …… 希望你此后一展宏图。 ———— 「24岁的明相凡,你好。」 我好想好想你。 以前和你说,想要退居幕后,但在此之前,我想完成最后一件事情。 我患上抑郁后转变为双相。 因为你的出现,我找到了活下去的理由。司教授曾说,这很危险。但近几年我的求生意识又让他转变了想法。他说,这是一种好转的开始。 近几年,在凌杉和司教授的帮助下,我的双相并未再犯。 而结束这一切的方法,便是从哪里开始,就要从哪里结束。 我十八岁拍摄了《小山》,二十八岁那年,我会拍摄《蒲公英恋人》 对我电影生涯画上句号。 忘了和你说,如今我已经和周家完全一刀两断。 而我也不需要伪装自己的笑容和那些不算朋友的人维持关系。 ———— 「25岁的明相凡,你好」 怎么办,最近看了很多你拍过的戏。 一摊开剧本就是你的身影。 这个角色很适合你,也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出演? 很巧,我竟然看见了有人剪辑我们视频。 这就是CP拉郎配么? 我很喜欢。 再和你说一个秘密吧,今年夏天,我们会重逢。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三四章《相见欢》副本完结!我的两个宝宝就要在一起了! 娇娇准备接受妈妈寄出的屠龙刀(dbq
第62章 相见欢 ◎(七)情至浓时。◎ 元蔚在回府的路上就发了高热。 公孙惠对此很是头疼。 马车停靠在林中一角, 公孙惠将披风盖在他的身上,随后下车。 符命在一侧站立,手中还拿着刚才从信鸽腿上卸下的密信。 “主子。”符命递出纸条。 公孙惠大致看了一眼, 接过符命手中的火折子,将其焚烧殆尽。 “可以放信给朝廷了。”公孙惠淡漠开口。 “领命。”符命犹疑, “那……太子怎么办?”依照公孙惠现在对其似有若无的性情,待到洛阳城破,元兆麟,是杀还是不杀? 公孙惠看着地面泥土里碾碎的落叶, 脚步似乎无措地挪腾了一瞬。 “符命……” “属下在。” 公孙惠闭上眼睛, 听着竹叶被风吹乱的声响:“你说,何为喜欢?” 符命微微抬头, 鼓起勇气看着永远立在他身前的女子。 她是当朝帝师,是慕容家的最后一丝血脉,是他永远的主子。 可她同样也是他受伤时第一个为他包扎的人, 是与他同生共死的人。 何为心动?这世间恐怕没人能比他更清楚。 她是朗月, 而他永远是围绕着朗月的疏星。 “大概,是时时刻刻都想让她自由吧。”符命垂下头,在黑夜中依旧裹藏着自己那抹心思,“希望她日日开心,不再整日皱眉伤身。” “希望他自由,望他日日开心?”公孙惠睁开眼睛,手指摩挲着腰间的绶带,“这便是喜欢?” “属下胡言乱语, 主子勿怪。”符命半跪在地面上请罪。 “未曾生气, 起来吧。”公孙惠叹了口气, 转身往马车的方向走了。 临近马车, 便有侍卫来报:“主上,太子殿下不肯进药。” 公孙惠闻言蹙眉:“连一张人的嘴都掰不开?” “太子殿下……防备心很重。”侍卫跪地,“请主上降罪。” 公孙惠揉了揉眉心,摊开手:“将药给我。” 侍卫连忙将药瓶和水包一同递给了公孙惠。 上了马车后,她才知道侍卫所说的不肯进药是怎么一回事。 元蔚的衣襟在挣扎间撕扯了大半,牙齿磕碰在下唇上,血迹顺着下颌流向脖颈。高热促使他的面色通红,眼尾更似被晚霞熏红,意识朦胧间,见着公孙惠的身影,一丝破碎的呻-吟从他唇齿间钻了出来。 “阿姐……”元蔚强行撑着自己身体,倚靠着马车的坐席,“我好难受……” 公孙惠掀开袍子坐下,在外浸透冷风的公孙惠对于此事的元蔚来说如同天降甘霖,几乎是刚落座,元蔚的身子就已经缠了过来。 “将药喝了。”公孙惠揪开药瓶上的软布塞,倒出几粒药,放在元蔚的眼皮子底下。 元蔚伸手攀过来,握住了公孙惠的手腕,掌心里的药丸被撞得四处逃窜,公孙惠皱眉看过去,却见元蔚一脸可怜模样:“我……我好似不是发热。” 公孙惠疑惑:“什么?” 见他面色上不断泛起潮红,行为举止也更为大胆,时不时睁开的眼睛中透露出的那抹情-欲和先前公孙惠在宫中的情形几近相同。 公孙惠伸手,触摸他的额头。 额头的温度贴近正常,看来先前是误判。 “符命。”公孙惠开口。 符命很快出现在马车窗边:“属下在。” 元蔚将自己挤进公孙惠怀中,贴着她的心口,小声撒娇道:“我不想见太医。” 公孙惠一顿:“为何。” “太医知道了,朝廷上那些大臣肯定也会知晓,到时候肯定又要给阿耶上折子。” 话已至此,公孙惠也不能拖着一个中了情毒之人回到皇宫。 公孙府四下都有人盯着,似乎也不是什么安分的地方。 “在附近找一处宜居的宅子吧。”公孙惠无奈对着窗外说道。 符命愣了一瞬,随后追问道:“主子城郊那处小宅……是最近的了,是否去那处?” 公孙惠扣住元蔚后颈的穴位,不出两息,人便昏倒在她的怀中。 “那便去吧。”公孙惠将人放平,掸了掸袖子,“顺便将芦竹馆的傅先生请来,三坛钟淬白相邀。” 天降破晓,元蔚意识模糊,整个人在床榻间打滚。 公孙惠在主厅,饮了两盏浓茶,方才清醒了神思。厅内已经站了数位密探,尽数上报近些时日京都的状况。 “大军若攻入洛阳,谁来做皇帝?”蓄着山羊胡的老者感叹,“我不认为那祁将军,没有这等野心。” 众人议论纷纷:“要不我们挟持那废物太子?主上做个独揽大权的摄政王也无不可,等那废物小命不保之时,勒令其写下遗诏传位主子不就好了?” “你个混账,主子目的是为慕容家洗冤,要是即位,不还是元家的江山?白白给元家一个清白明君的后世之名。” “是在下糊涂了。” 厅中七嘴八舌的说着,嚷得公孙惠青筋鼓胀。一时未曾阻拦,话题又扯上了元蔚,惹得她心绪不宁。 “先下去吧,此事容后再议。” 众人的眼神互相交流了一番,最后作揖告辞。 符命这才从屏风处绕进来。 “主子,太子殿下醒了。”符命道。 “醒了便醒了,让傅先生为其诊治就好。”公孙惠抿了一口已经凉掉的茶,见符命欲言又止,“怎么?” 符命一五一十汇报:“傅先生有话要单独和主子说。” 厅后绕过竹园,便是公孙惠往常安置的地方。 如今里面窝藏了当朝的太子殿下,就似平静的潭水中突然落入一颗石子。 傅先生在卧榻之外的主厅站着。 公孙惠摆摆手:“符命,让影卫都撤了,十丈。” “是。”符命很快消失在这片竹园中。 “先生。”公孙惠问,“里面那位,究竟中了什么情毒?” 傅先生年过半百,容貌却似而立之人,身姿也健朗,他瞧了一眼内室缩成一团的人,摇摇头:“你这位小友可是得罪了什么人?” “为何这样问?”公孙惠诧异。 傅先生:“你这位小友中的不是一般的情毒。而是—— ” 公孙惠抬眼看了他一眼:“先生有话直说。” “楚倌中,断袖欢爱之物。” 公孙惠的眉心不适当地抽动了一下:“断袖欢爱?” 傅先生长舒一口气:“是啊,非男子不能解。” 公孙惠掩在袖袍下的手握紧又松开:“先生可知这毒,大约什么时辰中得么?” 傅先生思索片刻:“中途你将他打晕过,因此延缓了一段时间的意识。照常推算,应当时昨日亥时。” 亥时。 正是元蔚被绑的时辰。 这毒竟然能藏匿这么久。 公孙惠在心中盘算:“多谢先生,钟淬白找符命就好。” “多谢。”傅先生扛着药箱急匆匆出了门。 公孙惠背着手,在屏风面前站了片刻。 随后走进去,元蔚就像一只遇见生人躲匿的猫,将自己牢牢盖在被子下面,仔细看,人还在发颤。 “太子。” 被子抽搐了一下。 公孙惠上前一步,又叫了一声:“元兆麟。” 被子下面传来闷闷的声音:“帝师不要叫我了。” 公孙惠笑了笑:“刚才不是还在叫我阿姐,此时怎么又成了帝师?” “……”被子里不再言语。 公孙惠上前一步,径直掀开了元蔚身上盖住的被子。 元蔚此刻头发披散,衣服也仅剩内里白衬,眼神凄惶且无措,无端让人生出一些歹念。 “能忍么?”公孙惠伸手,指尖挑开一缕黏在元蔚脸颊上的头发。 元蔚身子抖了抖:“我……我不知道。”他的脸在潮红中又浮上了一层热度,指头下意识揪住衣角,□□成一团。 公孙惠坐在他床榻边,“刚才傅先生说的话,你可听见了?” 元蔚喘了一口粗气:“我听见了。” “我可以替殿下找一位楚倌里干净的男子,解毒后杀了便是。”公孙惠提议道,“这样,殿下不必被情毒所扰,这世间也只有你我二人知晓此事,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元蔚闻言,眼底立刻就涌出眼泪,抓住元蔚放在榻边的手:“能不能,不要……” “嗯?”公孙惠不解,“不要什么?” 元蔚:“不要那些人……” 公孙惠:“那殿下便要一个人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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