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我不行……我不成婚……” “是为夫哪点不让娘子满意么?娘子放心,以后你不喜欢的,为夫都会改。” 新郎在她耳边发出微微的叹息,软声向她保证。 “今晚我们一夜洞房过,你一定会喜欢上为夫的。” 说完,隔着红绸的眼眶注视她好久,才慎之又慎的把红盖头盖在她头上。 等到新郎退开身,两名丫鬟就笑着上前,扶着京照夜和他出厅到正堂成婚。 这场半夜拜堂的婚亲注定不寻常。 不仅没有任何的亲朋好友前来祝贺,眼见之处也没有丝毫的喜色人声,寂静的像是一座没有活人的荒宅。 大片大片的红纱,红灯挂满这座老旧幽深的宅院,显得更加的诡异安寂。 喜庆尖昂的唢呐声陡然在这座空荡荡的老宅响起,伴随着证婚人的高声大喊。 “一拜天地牵红线!” 手脚不听使唤的京照夜想要努力站直身体,却被两名丫鬟暗中的压着弯下脊背,前倾身体。 鲜红的喜帕下,她能看见前面的一截古老门槛和被月光洒满的地砖。 “二拜高堂黄泉见!” 一对脸色惨白,表情僵硬的年老夫妻端坐高堂,眼睁睁的看着这对新人在面前拜堂成亲,眼中全是惊恐之色。 “三拜夫妻来世与君见!” 身着婚服的一对新人,在周边无数的僵硬笑容,阴沉注视中,终于完成了最后的仪式。 “礼成,送入洞房。” 被盖上喜帕后,京照夜只觉自己如同一只无头苍蝇在不停乱转,转的她头晕目眩,什么都看不清楚。 等到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时,她已是到了喜房之中。 今夜无人敢来闹洞房。 盖着红帕的新娘端坐在红艳的喜床里,脸抹腮红的丫鬟守在旁边一动不动。 她们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过,看起来就是一个个相同的纸人。 喜房里的红烛高点,果盘堆桌,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过话,甚至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原该喜庆的屋子里竟安寂的近乎无人,就连窗上贴着大大的喜字,都显得些许的讽刺意味。 京照夜怔怔的盯着眼前的一片鲜红,垂放在膝盖的手指微微的抽动,心里怎可谓不着急。 那个鬼新郎可是说了今晚就要与她洞房,她怎么能和他洞房呢? 她的身份特殊,身体也非常人,可不允许她随随便便就和一个来历不明的鬼怪成亲洞房! 师尊要是知道她下了一趟山就失身与人,定会怒火三丈,万一大怒之下逐她出门,今后可怎么办哪?! 她来不及慌乱太久,就发现仆从们全部无声无息的退下,一股子熟悉的芙蕖香气就飘进了屋里。 艳色婚服的新郎提着幽幽烛光的灯笼,一步步的走进了喜房里。 他把灯笼放在窗边,走到床前,拉着京照夜的手走到了桌边。 京照夜的心里惊慌又着急,却毫无反抗之力,只得脚步僵硬的乖乖跟着他走。 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后,他倒了两杯合欢酒,一杯放在京照夜的手心,一杯拿在自己的手上。 在京照夜无力而无奈的配合中,夫妻的第一杯交杯酒很顺利的饮下。 可喝完第一杯酒后,他就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五根冰凉的细长手指搭落在京照夜的面前,小心翼翼拉过她的手腕放到膝盖,用凉软的指肚轻柔婆娑着手背。 京照夜头上的喜帕没有揭下来,看不到他的脸,只听到轻淡淡的笑声从对面飘了过来,带着些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听着这淡淡的满足笑声,她的心里莫名其妙就浮起些微的酸涩感。 明明第一次见面,但他表现的像是苦苦等了她好久好久。 要是个个娶亲的鬼新郎都如他一般深情,又长的如此俊俏,天底下不知有多少的好女孩愿意嫁给他呢,何必要纠缠着她不放? 可他的痴情,并非是想给就给谁的。 只因她是她,他才会做到现在的一切。 愿意抱着她过门成婚,愿意亲手为她绣出红盖头,甚至愿意为她做出更多常人不能理解的事。 京照夜见他喝完了酒就再无动作,一时不知他意欲何为,等了会儿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口主动的问。 “你身上的鬼气不重,是没害过人的好鬼吧?”她可怜巴巴的哀求着,“你要是不想害我,就放我走吧,我师尊还在山门里等我回去呢。” 曾经师尊告诉过她,仙途漫漫而苦涩,多的是人修了仙又后悔不已,最终孤身过着千年万年的寂寞岁月。 她没成过仙,但仍是一心想要成仙,可要是实在没福气成不了仙也只能认命,大不了一辈子就当师尊和师祖膝下的乖宝宝。 其实比起成仙带来的诸多好处,她更看重的是能不辜负师尊对她的多年栽培。 她想成为独当一面的弟子,希望能更多帮上师尊的忙,能让师尊没有后顾之忧,和师祖两个人过着闲云野鹤般的自由日子。 若是在这里被毁了身子,还与乱七八糟的鬼怪成双入对,师尊没有亲自抽鞭打死她都算是心软。 在她心慌意乱的恳求中,对面的新郎颇为痛快,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非人的身份。 “娘子放心,为夫即便是鬼身,也不舍得害你,待事情成功就会放你平平安安的回去。” 简单的安抚好她,又彬彬有礼的劝她暂时死了逃离的心。 “现在要劳烦娘子和为夫一起耐心的等候。” 空气里的新莲香气再度凝聚,萦绕在她的鼻尖不散。 京照夜控制不住的深吸了一口,顿时胸腔里被这股香气充斥着每个角落。 她在这股馥郁的香气里焦躁的追着问:“等什么?” 新郎不回答她,收回手从桌上拿过酒壶。 像是忘了京照夜的存在,他拿着酒壶一杯接一杯的倒满自己的酒杯。 安寂的喜房里,暖色的烛光中,他一边自顾自的灌下杯杯满酒,一边静静凝视对面的新娘,看着好久好久。 久到酒里的催情药和身上的迷情香都起了效果。 在这个无人敢打扰的夜晚,屋里的烛光融融,空中漂浮的尘埃被暖色烛光照得发亮。 新郎身后的红色纱帘被夜风吹得来回鼓动,像是他胸膛里砰砰作响的心跳。 尽管他的胸腔里早就没了所谓的心跳。 ---- 诶嘿,要不要猜一猜这次肉做多少篇? 鬼新郎苦涩的笑了笑,反正亲爹是真不把我当人看了。
第6章 06(配车图) 屋里燃烧着的红色高烛闪闪烁烁,一道呼吸声逐渐急促,粗喘,气氛在烛光里变得暧昧。 大红婚服的新郎慢慢啜饮手里的酒,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面前的新娘逐渐变得焦躁,变得愤怒,似乎急需着什么作为发泄。 很快他就等到了意料之中的情景。 “叮当”一声,是酒杯砸落在地的清脆声。 手里喝到一半的酒杯被急躁的拍掉,衣领也被粗暴的拽过,整个人就被向下压着,狠狠掼向旁边的案桌。 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满桌的果盘礼品全被胡乱的推挤掉在地上。 紧接着,新郎身上层层叠叠的领口被一双纤细手臂不耐烦的撕开,露出大片赤裸雪白的胸膛。 两颗小小的淡色乳珠暴露在冷涩的空气里,轻轻颤抖了两下。 被撕开衣裳的新郎背靠在坚硬的桌面,衣衫撕裂,黑发倾泄。 他的脸颊苍白而紧张,衣袖下的拳头握紧,似乎随时会暴起把身上肆意乱摸的人一把推开。 最后他只是轻微的摇了摇头,依然乖乖躺着任由身上的人作为。 红绸下覆盖下的眼眶颤颤,显出一种不确定的茫然和预料到后事的畏惧。 中了迷情香,喝过迷情酒的京照夜这会儿神志不清且情迷欲乱,身体被一股莫名兴奋充斥着。 她的脑子,理智,心头全被一把汹汹名为情欲的烈火烧得干净,急需合适的地处进行发泄。 恰巧,她的身下就有一个供她发泄的最好选择,而且从头到尾没有抗拒过一下。 或者说,他一早就做好了献身给她的准备。 京照夜恍恍惚惚低下头的时候,便见身下的男子衣领散乱,白玉般的胸膛小弧度的起伏着,却没有人的心跳声。 两颗乳珠就暴露在涩冷的空气里不住的颤颤抖动,无端端引诱着人上前采摘。 理智缺失的京照夜想都不想,低头就先狠狠咬了那乳珠一口。 鲜明的齿印下竟咬出了一丝血线,顺着消瘦洁白的胸线坠下,如雪地里盛开的一朵艳花。 她没轻没重的就咬了一口,身下立时发出一声低沉的痛呼,温凉的手掌紧紧卡在她的肩头,说不清是想推开她,还是抓紧她。 听见这声痛呼,京照夜的脑子一片空白,粗鲁的扯开身下人的喜服下摆,双手扳开瑟缩的膝盖,高抬修长的双腿抵在了腰间。 她急躁的撩开层层裙摆,从亵裤里掏出一根昂然抬头的阴茎。 新郎从桌上半撑起胸膛,红绸盖着的眼眶望向她的胯下。 京照夜的手掌竟堪堪才握住那凶物的顶端,更别说柱身又粗又长,堪比少年的小臂。 亲眼看见那根尺寸着实可怕的性器,他惊得不禁微微张开嘴,脸色也不太好看。 他的心里想着自己可能都会死在这根可怕的东西上,身体却又配合的往前挪了挪。 她掐着身下人的腿根不客气的扳开,早就挺立起来的凶物就恶狠狠的抵在了那瑟缩颤抖的入口。 就在京照夜迫不及待要进去的时候,一只手慌忙卡在胯间,及时止住了她的下一步动作。 她从晃荡的喜帕下抬眼,满是不快的瞪着下面一张苍白的,颤抖的脸庞。 都到了这一步,为什么又拦着不准她进去?故意想憋疯她吗? “娘子......娘子等等……” 身下的新郎双腿大开,衣裳残破,眼眶上覆盖的红绸隐有湿润之色,左眼下的黑痣脆弱而仓皇。 他颤着声的问:“娘子,你真的看清楚是谁在你的身下么?” “我怎么知道你是谁!”京照夜冷哼了一声,愤愤然的说,“反正你都逼着才和你见过一面的我成婚了,难道还在乎我知不知道你的名字?” “是,是,怪为夫没有提前与你说明白。” 她的话听着软绵绵的,还有点嗔怪的意思,身下的新郎不由放松了力道,温声向她介绍自己。 “为夫姓梅,名逊雪,是家里的长子,小名十……哈啊——啊唔!” 话没来得及说完,剩下的悉数消失在下身被粗大的某物猛然袭来的剧痛中。 梅逊雪的眼眶晃动,头往后抵,束发的银冠从头顶滚落,一头黑发胡乱的铺散在案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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