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公,十几年后结了婚的。你自己亲口说的,我想把你怎么样都行。” 凉水在喉咙上滚了几滚,险险没呛进气管。 严潍看着气定神闲,他咽下被惊得下不去上不来的水,又抿了抿,放下杯子:“我去吃饭。” 然后颇从容地离开,还顺手带上了门。 陈潇一只手枕在后脑勺下,发出一连串连绵的闷笑。 她知道,严潍这模样才是真当机了。 严潍埋头吃了小半碗白米饭。 严妈妈越看越不成,隔一会儿就要给他夹菜。 她夹一把,严潍吃一把。 严妈妈觉得怪,又想不透究竟怪在哪,要说儿子吃得味同嚼蜡,倒也不是,只是透着股机械感,像在不断重复筷子一伸,一收,嘴里一嚼,一咽这个过程。 严妈妈犹豫再三,忍不住问:“儿子?潍潍?没事吧?” “没事。”严潍放下碗,“我吃饱了,妈,我回床上歇一下。” 严妈妈睁着双饱含疑惑的眼睛,目送儿子关上了卧室门。 严潍扯了张椅子,摆在床沿两步开外,位置正与床上的陈潇对峙着。他一挽衣摆,坐下了,两手搭在扶手上,形散漫,气却是端正,气势逼人。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就是真的?”他问。 陈潇打量他,若有所思。 “哪件事啊?”她佯做不知。 严潍周身又冷下去一度。 “你不明着说,我哪里知道你指的是什么?”陈潇看他拧巴,非要戏弄他两下,但也知道见好就收的理,“难道是我们结婚的事么?” 严潍目光如鹰隼,耳根如桃花。 陈潇再次对他招手:“你来,严潍,我告诉你我怎么证明。” 严潍是绝不会阴沟里翻两次船的,他向来吃一垫长十智,所以动也不动,恍若未闻。 陈潇便看着他,维持着招手的姿势,半晌后,脸上现出伤心来。 “二十多分钟了,有那么难以置信么?我们是夫妻这事居然比床上出现个未来人要不可信这么多?”她垂着眼,十分落寞。 其实说是做戏,不全然对。陈潇最不擅长逢场作戏的,她是真真切切蛮难过,蛮伤心,不为自己,为严潍。她不是十三岁的陈潇,她知道严潍爱自己爱到个怎样的地步。 陈潇在伤怀,严潍也在倍感悲哀。 他想他自己实在轻贱,看不得陈潇伤心也就算了,连未来的陈潇伤心都看不得。 曾经他同陈潇冷战,陈潇气急了指着严潍鼻子呵斥,字字句句锥心刺骨,他被伤得厉害,发誓再也不接近她,可陈潇偶然露出点儿伤心时,他巴巴地又过去了。正如眼前这个陈潇把他玩在股掌间,只眉眼添了点落寞,自己便只得听之任之。 严潍的最后一步停在床沿。 陈潇的双手伸来,捧住了他的脸。 陈潇很擅长亲吻。 严潍被吻得连自己是怎么躺到床褥上的都想不清楚了。陈潇趴在他身上,腿缠着他的腿,脚踝厮磨他的脚踝。顶上亮堂堂的白炽灯像悬日高照,他在日头下化成一滩粘腻的水。 只亲了几下,他就射了,还未及羞耻,陈潇的手就钻进胸膛,两粒肉珠子此前从没被谁触碰过,第一次遭到亵弄就是由心心念念的人把玩。陈潇的手掌握上去,硬是把男孩平坦的胸脯挤出一小团乳肉,又着手去捏乳珠,左拉右扯,仿佛企图用指尖的茧从乳粒上磨去一层皮。严潍混沌得一会儿躲,一会儿挺出胸去任君采撷。他哪还知道耻,一时间自己身在何方都不明白了,只管咿咿呜呜的,指甲划过乳眼时就变成脆弱又短促的尖叫。 飘飘渺渺,什么都飘飘渺渺。陈潇好像在问他,问他现在信不信了,也是飘飘渺渺的。 他想说我信了,饶了我,可张开嘴只有高高低低起起落落的呻吟。陈潇捂住他的嘴,他才骤然想起这是自己家里,母亲就在一门之隔外的客厅。 羞耻和惶急都涌回来,泪水濡湿严潍的睫毛,他挣扎起来,被陈潇轻易镇压。陈潇的吻从身上辗转回到唇上,亲吻得更加细致淋漓。严潍不得不直面那双距离过近的黑瞳——他最喜欢的,漆黑又明亮的瞳孔,近得好像要将他裹起来整个淹没,墨色里能看见乱七八糟发浪泛红的自己。 陈潇向阴茎一摸,摸出一团潮湿的白浊,覆在已经半干的精斑上。 “你又泄啦?”陈潇啄啄他的耳朵。 严潍软在她身下,散乱的鬓发遮了脸,也不做回应,只有胸脯稍有起伏,喉结微微滚动,气音隐约可闻。 像是将死了。 陈潇将指尖的精液抹在他泛肿的,水光潋滟的嘴唇上,她左右瞧着,越瞧越喜欢,便手指一拐,伸进严潍嘴里,绕着舌尖再抹一圈。 严潍任她摆弄,诞液都淌下来,别说抵抗,似是筋骨都被抽走了去。 陈潇就着他红印交错的胸擦干净手上剩余的浊液,然后支起手肘托住腮,给严潍整理脸颊上的碎发。 她假模假样地叹道:“唉,我玩得过瘾,都忘了,你才十几岁,受不住什么花样,玩几回就要死了一样。” 她笑嘻嘻的,语调轻浮,饱含作弄,严潍终于有了反应,他耳朵动了动,把脸往枕头里埋,举起一只手,无力地又推了推她。 “还不信呢?”陈潇哼了哼,不满他居然又抗拒起来。 严潍张张嘴,想说什么。 外面的敲门声打断了他。 他翻下床,瘫软的腿一折,差点跪在地上,多亏陈潇扶了把,膝盖才没磕下去。 “没事吧?” 严潍愈发清醒,余光瞥见镜子里的自己,身上交错着情爱的痕迹和精液,半开的衣裤皱皱巴巴。他不答,只颤抖着手整理仪表,然后落荒而逃。 母亲已经替他开了门,面色焦虑地等着他。 门外站的是他的老师林郢。 严潍恭谨地叫了声老师。 “严潍!见过陈潇么?”林郢问,“我有事找她,叫人去传话,人却说她不见了,她家里桌上还摆着菜和零食,人蒸发了一样哪都找不着。” “我……今天没见过她。” 林郢眉头皱得更深了:“是么?那你要是见了,千万马上告诉我,好不好?” 严潍点点头,应承下来,送林郢走到家门外,说了慢走,他回身一看,陈潇就靠在门边,抱着手臂,从容不迫地目睹这一切。 严潍打发了妈妈,攥着陈潇就往卧室里扯,手臂上青筋凸得厉害。 他把陈潇直攥回房,关上门,急急地问:“陈潇呢?你知道她在哪对么?” 陈潇沉默了几秒,指指自己:“陈潇。” “不是说你!”严潍急得很,见她还开玩笑,恨不得在她脚上踩几下,“陈潇不见了,会不会出事?” 陈潇笑笑,拍拍他的背:“没事,担心什么。我在这儿的话,陈潇大概在严潍那吧。” 严潍愣了愣:“……我?” ---- 未完待续续续,大陈潇x小严潍还没写完,还安排了小陈潇x大严潍 下一章回正篇了 笔下如有神地写剧情,使出吃奶的劲写肉,写肉真的好难啊!!!!我写的肉好柴啊!!!三千字肉不到四分之一!! 不过大家有什么想看的肉梗还是要告诉我😘😘😘(缺乏炖肉灵感)
第76章 番外:穿越3 “我要去买菜。”严潍说,“顺便去买点家用品。” “嗯?” “你只能看得到我吧?” “嗯。” “那跟着我。你呆在这里,不无聊么?” “你是不是想我陪你呀?” 从严潍嘴里蹦出字儿开始,陈潇就知道他在欲盖弥彰点什么。臭拧巴的性格最好猜了。 “没有。”严潍断然道,“爱去不去。” 陈潇朝他吐舌头:“臭拧巴。” 正关房门的严潍回过头,厉声疾色,以压制被戳破后的羞耻:“你说什么?” “臭拧巴。”陈潇重复道,冷哼一声。 “谁臭拧巴?” “说谁谁知道。” “你才臭拧巴,狗嘴吐不出象牙。”严潍哐当一声关上门,门甚至被撞得摇摇欲坠地晃了两下。 他匆匆穿上外套,离家前还特意瞧了瞧镜子,确认脸没有涨红,没有在年长的“陈潇”跟前露怯,才松了肺腑里的那口气。 他摸摸脸颊,后知后觉的滚烫起来。 回家途中严潍被人拍了拍肩头。 人贴上来都没有察觉,可见无声无息,深不可测。这是严潍的第一反应。 他抓住袖子里随身携带的小刀,正要发难,后边的人抱住了他,俯下身,用发顶蹭他的颈窝。熟悉的体温,熟悉的触感,虽然只在昨晚拥抱过,但身体委实太过喜欢了,只一次便牢牢刻进本能,几乎抱上来的瞬间,严潍就知道这是谁,腿根有片刻的发软。 “你……”严潍回过头。 陈潇在后头咧着嘴乐:“没想到吧,高兴不?” “有什么可高兴的。”严潍迅速冷脸。 嘴硬得像铁铸的。 陈潇就看不惯他这幅拧巴样,明明整对耳朵都红了,嘴上还要寒冬腊月似的冷。活该半辈子也没把那么烫的一颗心露出给该知道的人看。 陈潇撇嘴,随意地指向一家旅馆,推搡他:“去那里。” “去那里干嘛?”严潍皱眉。 “开房。” 严潍不可置信地呆看了她足足五六秒,反应过来后他的眉骤然倒竖:“开……开什么!” 他这一声质问音量颇大,引得路人驻足,严潍低下头,咳了两声,若无其事地眺望远处,直到无人关注,他压低声音呵斥:“胡说八道什么?” 好么,现在他是整张脸都涨红了,压也压不住。 “哪就胡说八道了?我说去开个房。” “开房……开房干什么?” “我有话要跟你说,你不觉得在家里束手束脚的么?” “你现在就说。”严潍栽过两次坑,是万万不信她翻来覆去用的这一套了。 陈潇沉默了一小会儿,哀哀怨怨地斜睨了他一眼,走到一边,蹲下来,背对他。 “你又搞什么?”严潍下意识想伸手掰回她看看是不是不高兴了,又觉得她是把自己握在掌心里耍,伸出的手顿时不动,犹犹豫豫地碰也不是,缩也不是。 “你回家好了,管我干嘛?反正每次我想亲近你,你都老鼠看见猫一样,嫌弃我是吧。”陈潇边说,边埋头抱膝,心里默数。 五,四,三—— “你想去就去吧,我开就成了。” 很好,连二也没坚持到。 严潍把塑料袋和菜篮往桌子上一扔,破罐子破摔地坐在床沿边:“你要说什么,说吧。” 陈潇撑着腮瞅他半晌,问道:“你明明很想离我近点,干嘛非装出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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