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装,也没想。” “因为你喜欢我,但我讨厌你,你害怕在我面前落了下风,这样你就连尊严也没有了,你害怕我嫌你。” 严潍的脸一时涨红一时苍白,握着床单的手拧出青筋。 “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就算我亲了你两次,你还是这么想的,没说错吧。” 他一言不发。 “其实你压根不信我说我们结婚的事,始终你都认为我绝对不可能喜欢上你,你像上年纪的老头一样认一个死理就不改了。” “你究竟听不听得懂人话。我说我就这样,没什么装不装的。”严潍的声音又冷又硬,像一块铁板,可是铁板又在微微地发颤。 软硬都不吃。 陈潇腾地上了火,捧住男孩的脸,第三次吻上他的嘴唇,接着吻他颈项的线条,撩开他的衣摆,去咬他的乳珠,终于逼出严潍一声惊惶难耐的喘息。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使严潍失态,终于彻底惹怒了严潍,严潍使出浑身的劲翻腾,逼得陈潇几近脱手。只是他大可以一口咬伤陈潇的手或是一脚踢在陈潇肚腹上,可即使在极其愤怒的情况下,严潍都没有做出任何实质性的攻击,甚至勒令自己千万注意不要伤到陈潇。 一通挣扎下来,陈潇松开了严潍。想继续做下去是没法了,对暴力的强奸她又没半点兴趣。 “为什么?不舒服么?” 严潍狼狈地软在床上,额发散乱,脸上浮着薄汗和一层暧昧的红,显然是十分动情,可他仍固执地撇开头,嘴犟道:“不舒服,闪开,我要回家。” 陈潇凑过去,抵住他的脸蹭了蹭:“我想跟你上床。” 严潍把头低得更多,默然不语。 “我想跟你上床,你不要怕,我爱你。”陈潇说。 严潍倏地望向她,那目光陈潇说不出滋味,又苦又酸的,浸得她心里软了一片,情难自禁,去亲严潍的眉眼。 他不再反抗了。 “我爱你。”陈潇又说。 严潍自暴自弃地往后一仰,整个人陷进床褥里。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浑身松垮,仿佛一条案板上任由刀俎分割的鱼。 陈潇咬了咬他的脸,她就知道严潍会同意的。只要对他说“我爱你”,就能得到一把金铸的钥匙,无论他十三岁还是三十岁,她能用这把钥匙从他这儿取走一切,他的心脏,他的肺腑,他的眼睛和舌头,他仅剩的,在心上人面前苦苦维持的尊严。 ---- 我把前两章番外的拉下来了,方便大家阅读(敬礼.jpg)
第77章 番外:穿越4 严潍也不知道跳蛋怎么就进到自己屁股里了。 陈潇不断地在他耳边述说那些短促的,简单的,没什么形容和修饰的心意,可每一句听来都甜得能拧汁儿。于是严潍昏昏沉沉地被扒了衣服,任由陈潇抚摸亲吻,手指探进后穴按揉,按得他腿都抖起来。而他甚至从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有这么个东西,稍一拨弄就有电流炸开在脊髓和头皮似的,舒服得直哆嗦。 陈潇还要逗他,问他什么感觉。 “好,好怪……”严潍摇头。 “舒服么?” 他倒还没忘了自己算是半被迫的,陈潇那点恃宠而骄的小手段不难参破,不过是理性上知道,感性上直直往坑里跳罢了。 严潍死命地犟嘴:“嗯,不……不舒服,呃……” 陈潇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随即把跳蛋埋进他后穴,档位推到最高,手还要在他的囊袋和龟头上抚摸。 严潍快崩溃了。他就仿佛一颗刚结出来的,柔软青涩的果实,不曾被怎样采摘过,只探入果肉都会难以承受的瑟缩和闭合,何况是被握着果核用尽心思地亵弄。这人还偏偏是陈潇,偏偏又如此的了解他,清楚怎样能让他迅速的被快感凌迟成碎片。 严潍再压不住声音,近乎是哀鸣。他想要往前爬,以躲开恐怖的手和跳蛋,可浑身没一处使得上力气。陈潇抚摸他凹下去的腰和微软的臀,少年的骨骼肌肉纤薄,不如自己成年的老公松垮时更柔软,却独具属于男孩的,能轻易掌控把玩的征服感。 “舒服么?”陈潇又问。 严潍把床单揉得一团皱,从牙缝里挤出夹在呻吟间的回答,他仍说不舒服。 陈潇默然,忽然她伸手握住严潍的咽喉,缓慢勒紧,另一只手的指甲刺进马眼,剐蹭转动。 这是她那位三十多岁的严潍最喜爱的把戏,暴力,眩晕,窒息,濒死,往往只需要再挨一会儿操,就能把精液射得她满手都是。可这对于十三四岁的严潍似乎又太过于了,他搁浅的鱼似的发出嗬嗬声,用力蹬腿,小腹痉挛一样抽动。 他就要在快感里彻底溺死时,陈潇却停了下来。她松了手,往旁边的凳子上悠悠然一坐。 严潍缓了半天才缓掉大脑里噼里啪啦的白光,他看向陈潇,陈潇正低头玩自己的手,闲适得严潍一肚子火气。 他就这么无声地和陈潇对峙,终于他先挨不住了,高潮舒服得难忍,可吊在临高潮前的滋味更抓心挠肝的难受,他恶狠狠地问:“你做还是不做?” “不做了呗,你不说不舒服么。” 自己说的得自己担着,严潍没法反驳,只能瞪着陈潇干着急。他的后穴一张一合,急切地想被什么东西捅个痛快,可要他求陈潇,他绝不能拉下这个脸。 陈潇吹着口哨,轻松惬意,直到看见严潍的眼眶发红,蓄在睫毛上的眼泪掉下来又被他迅速用手背擦去时,她不敢造作了,忙不迭重新去搂严潍。严潍边吸鼻子边推了推她,没推开,陈潇贴得牢固,顺着他眉眼往下亲。 她把严潍正面拥在怀里,手指伸进他嘴巴去拨弄舌头,她叹了口气:“没事,我总能让你坦坦荡荡把真话说出来。” 陈潇倒真是说到做到的主。她的跳蛋和手指调了个位,手指的指甲埋进软肉里厮磨,跳蛋在囊袋上沿着青筋震动,就把严潍从压不住叫逼成除了哭和叫什么也不会了。 严潍本能地扭动,恐惧地想逃开快感的钝刀,刚射过两次的阴茎又站了起来,精液像要被陈潇抽干,接着就是从马眼里抽五脏六腑。陈潇亲他,他既不躲避也不回应,他的脑子发白,眼睛也发白,挨操的刺激盖住了所有触感,严潍只知道自己要被操熟了,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想不到。 陈潇啃着他的颈窝,贴心地放慢了肏弄的速度,给严潍能缓气的余地,又仍控制他被快感磋磨得神志不清。 “舒服么?”陈潇问。 “啊……啊?嗯!噫……什,什么?” “舒服么?” 严潍的脚打着摆子,边叫边消化她提出的问题,半晌,他才答道:“舒,舒服……嗯,啊嗯……好舒服,好舒服……” “怎么个舒服法?” 她顶一下,严潍就叫一声,纤薄光滑的肌肉上都是淋漓的汗水,滑不溜手。 “好爽,嗯,好爽……又要射了,不射了,不射了……啊……”他露出苦闷的表情,“呃,要,要射空了……救救我……” “为什么会这么不停地射啊?” 严潍歪着头,嗯嗯啊啊地叫,无法理解她的问题。 陈潇含他颈上的皮肉:“因为你在挨操,说,说你在挨操。” “我在……挨操……唔……” “挨谁的操?” “……陈,陈潇……”他茫然地回答,答完了,他似乎意识到什么,伸手去摸陈潇的脸,然后他抖得比筛糠还哆嗦,阴茎立时出了一大股精。 他落进陈潇怀里,细细地痉挛,几乎是半厥过去。
第78章 番外:穿越5 陈潇浸了热毛巾,把自己的小老公擦干净,抱在怀里睡。严潍破天荒地睡足了将近十个小时,昏昏沉沉醒来时能感觉到陈潇在摸他的额头,摸他的脸,亲他的头发,用脸颊蹭他的后颈,像爱抚一只心爱的猫儿,细细碎碎的动作里,全是柔情蜜意和眷恋缠绵。 严潍被摸得发酥,伸出酸软的手去握陈潇指尖。 “醒啦?”陈潇用额头碰他的鬓发,“起不起得来,要不要回家?” “不要……” “那我去看看能不能想办法给你捎点吃的回来。”陈潇翻身下床。 “不要。”严潍揪住她衣尾,他欲言又止,最后把脸埋进枕头,“我不饿。你,你抱我,就像刚才那样。” 陈潇愣了愣,笑了,从善如流去抱他,严潍也反拥过来,脑袋倚进陈潇胸脯。 “你很喜欢么?” “嗯。”他声音还哑着,闷闷的,“这样比刚才那样更舒服。” “刚才哪样?” 严潍抬头,露出一双愤懑的眼睛:“你是故意的么?” 陈潇立即反应过来,匆忙解释:“我知道我知道,我刚没想明白嘛,不是故意的,真的。” 严潍冷哼一声,手上却把陈潇搂得更紧,他喜欢极了陈潇柔软缓慢的亲吻和拥抱,无声的爱意在相亲的肌肤间游走,比做爱更能传递和接收。 陈潇了然,嘴唇抵着严潍的发顶有一下没一下地厮磨。 安静,寂寥,却比絮絮叨叨的说话更粘稠舒坦。 自打这之后严潍隔三岔五的就开房,小孩不多的钱哗啦哗啦往外流,不过他自己尚毫不在意,陈潇对钱财不敏感,更不会在意了。 他们窝在旅馆白白厚厚的被窝里,不总是做爱,更多的时候关了灯,或者聊天,或者不聊天,抱在一块,慢慢地睡着。洗漱的时候严潍也一刻不停地明示暗示陈潇黏着他,搂着他去洗手间,他喜欢极了,恨不得陈潇的怀抱能时时刻刻贴在自己背后,嘴唇则时时刻刻贴在自己额发。只是陈潇一个阿飘能如他的愿,他自己却算是个忙人,琐事缠身起来,顾不上温香软玉。这时闲得长草的陈潇常常会先来旅馆候着。 严潍来的时候,反常地两只手都藏在背后,陈潇伸头去看,他便一直转着身子躲,红了老半天的脸,终于在陈潇了然的目光里递出来一束红玫瑰。 陈潇大笑,主要是被可爱到了,其次是没憋住。 严潍的脸由红转黑,沉默了几秒,转身往垃圾桶:“我去丢掉。” “别别别别!”陈潇赶忙搂住他的腰往回扯,“我不是这意思!” 严潍回过头,阴着脸,仁慈地赐给她辩解的机会,看她能放出什么屁来。 陈潇脸颊贴在他背上蹭啊蹭:“我觉得可爱嘛,不可以啊?严潍居然会送我花,哈哈,我都没想过。” “为什么没想过。”严潍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他从来不送你东西么?” “谁?他?噢,你说大的那个严潍么?” 严潍点头。 陈潇沉默了,她挠着脸,瞧着严潍拧一块的眉头,和立刻就要虚空对二十年后直男又吝啬的自己大发雷霆的模样,不知道该不该把实情告诉他,或者善意地搪塞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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