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从来都是一个讲理的人,正因为理字当头,从没动过奇袭国务卿的心思,最后才是那么个结局。说句公道话,严潍当然完全属于这位三十多的陈潇,结婚照也有,结婚证也有,她十多岁的陈潇倘若是个讲理的人,就该是什么讲什么。 小陈潇憋了半天,最后她一咬牙,恶狠狠地呛过去:“就是我的,不是你的。” ---- 这也未必不是一种angry sex😤 有点担心有没有在描写里把两个陈潇分开,读者宝宝能会不会搞混主语,毕竟都是陈潇…… 这个番外到底还要写多久,对我自己控制字数的能力绝望了🙏
第92章 番外:逆穿越12 为了强调严潍的所属权,小陈潇直起身,捧着严潍的脸,攥下来,亲他的嘴。她还是不会接吻,一点儿也不会,只会用嘴唇去贴另一对嘴唇,仿佛肌肤紧密相贴着,就是这世上最缠绵的事了。 一声冷笑。 小姑娘不服气地瞪过去,陈潇扯开她的手,随即做了和她一样的事。不一样的是陈潇亲吻丈夫时,撬开了他的嘴,舌尖探进去,吻得丈夫眼神空茫,浑身泛红,软乎乎的便直往后倒。 攻击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小陈潇既惊且怒,惊的是原来接吻还能这么样,怒的是这家伙会,自己却不会。都是在看重的事上非得占到上风的人,小陈潇转身去翻拨床体的抽屉,把那些上次玩过,又被严潍冲洗干净整齐码回去的性玩具全抱在怀里,一样不落,然后通通扔在床褥上。 “别闹了!”严潍使劲挣扎着,隐隐能够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可他挣扎不脱,两个陈潇一前一后把他牢牢钉在原地。像狮嘴里的羚羊,盛年的狮子噙着羚羊纤细的咽喉,幼狮尖锐的牙齿在柔软的羊肚上摩挲,羚羊徒劳地蹬着劲瘦有力的四肢,即使已然能够看到接下来被分食的命运,却无可奈何。 她们都享受着他这头食物的鲜香甜美,没有狮子在被挑起欲望后还愿意放过一只雪白的羊。 小姑娘是牢记着自己的钻研成果的——哪一根震动棒能让严潍叫,哪一对电流夹能让严潍哭,哪一样他受得轻松,哪一样则使他苦苦求饶。她特喜欢一串羊脂玉似的,淌着白光的串珠,那天她玩了一次,远觉不够,足足玩了三次,每一次严潍手背上的青筋都能绷起来。 她胡乱潦草地在上面浇了润滑剂,摁住严潍的腰,将串珠塞进他屁股。润滑剂没放足,小陈潇又只爱由着她自己的节奏和性子,刚进来就恨不得串珠塞得深一点,再深一点,痛得严潍直呲牙,可下面那二两肉明晃晃更硬了,直愣愣戳在妻子的衣服上,渗出一块湿漉漉的汁液印子来。 色情,下贱,淫荡。 “放开……停……嗯,呃……”严潍又羞又急,顶着屁股里的玩具和勃起的阴茎再度挣扎起来。可是妻子搂着他的手臂纤细却有力,比铁打的箍还结实,后头小姑娘摁着他腰窝的手用尽全力,也把他钉死在原地,他到底是已经被弄得身上软了,抵不过两个人同时在他身上使劲,动着腰往外挣却挣不脱的样子反倒像在迎合屁股里的震动串珠。 其实挨过这么多次操,年幼的陈潇也不是没玩过他,早该连心肺都被操熟了。可偏偏这样,这样堪称光怪陆离诡异怪诞的场景让他活像第一次被剥光的毛头小子,羞耻心重得要冒出泡来。 小陈潇到底力气不够,严潍几乎就快从她这里挣出去了。她赶忙把遥控器摸到手里,档位一推到顶,严潍整个软下来,被抽走了骨头,艳如桃李,向前蜷进妻子怀里。 妻子怜爱地抚了抚他弓起的脊背,也顺手从那些器具里抓出一样,也调大振幅,两段震动的嗡鸣声交错,杂乱地搅和严潍已经开始模糊的大脑。妻子将跳蛋贴在他阴茎上,多去震囊袋和交错的青筋。 严潍头昏眼花,伸长了颈哀鸣。平时里一个陈潇给他带来的快感已经够让他发昏的了,何况是双倍。 偏背后的那个年纪小的陈潇看他总窝在另一个人怀里,又是一顿争风吃醋好勇斗狠,抻长双臂来拥他的背,生拉硬拽要将他拽回自己这边。她的两只手正好握着严潍的双乳,趁势一阵瞎揉乱捏,手劲大得不得了,揉面团似的玩弄软和的乳肉。 这不得了。 没什么是属于严潍自己的了,阴茎,肉穴,乳头,能被玩弄的地方都被不余遗力地玩弄着。严潍只能从头到脚地发颤,难以承受地摇头,作为一个合格的战利品被两个心上人挑拣着身上还有哪一块是可以用来争抢的。 ---- 每次一到写肉都卡得相似(烟)
第93章 番外:逆穿越13 所幸大陈潇只震了他一会儿,就把跳蛋丢到床尾。 严潍胸腔里的气终于得以吐出来,尽管他被快感折磨得满颊的泪水汗水,但好歹是不那么难以忍受了。妻子慈悲地开恩,准许他的脑袋浮出性爱的水面,喘一口气。 然后转刹将他摁入更深的滔天巨浪里。 妻子的手指在他被按摩棒撑得翻红的肛口摩挲,徘徊着找寻机会做些什么极恶劣的事情。她瞧着严潍只顾得上喘息了,正所谓攻其不备,半截指节就那么探入。严潍刚松的一口气哽在喉咙,再一个醒神的功夫,一整根手指就硬是给挤进来了。严潍被肏弄得很深过,仿佛要肏进他喉咙里把他顶穿,可从没被肏得这么满,像要从里头撕开肉穴,撑烂他的肺腑肚皮。 他觉得恐惧,又被按摩棒加手指这样没领教过的组合弄得痛极了,可是惧怕和痛楚对他玩熟了的身体来说已经和催情剂相差不多,他头脑发昏,牙关打战,又惊又怕,又痛又爽。 “不要,不要,呃……不要……”严潍毫无章法地挥手,也不知道抓住了究竟哪个陈潇的衣服,活似将死的人揪救命稻草,指节旁的青筋都绷起来。 妻子这一次不再怜悯他,她指腹猛地发力,小锤子般重击在软肉上。 严潍浑身抽搐,伸长了颈哑着嗓子哀叫,如同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天鹅,精液全都射在妻子的衣服上,黏糊糊一滴一滴往下坠,滴在交合处漫开。 他脱了力往后倒,被小姑娘环住,歪歪斜斜地缩在过小的不合身的怀抱里抽搐,一对眼睛空茫茫。 大陈潇拉开床头柜,从里头拿了支黑色记号笔。小陈潇认得那支笔,平日里严潍最常用的,他夜里坐在床上,靠着软枕,戴着银框眼镜翻书的时候,就总用这支马克笔做标记,现在它被他的妻子握着,另一只手则去掰他的腿,在发颤的大腿内侧写下了一个“正”字。 写罢,她还特地拿到小姑娘眼前转了一圈儿,炫耀道:“让人高潮才是真本事呢,我第一。” 挑衅,天大的挑衅。 小姑娘眼睛都红了。 好,好,拿不到第一,就从数量上压过去,有什么了不起的。 严潍被操得耳朵里都嗡嗡响。 他好像连脑子都快被强迫着射空了,大腿里头写满了字,或往前栽或往后到全凭着她们两个推搡。许多次严潍差点儿就从床沿栽到地上了,绵软得像一滩泥,全靠某一个陈潇眼疾手快揽住他,拉回床上。 她们越斗,越使尽解数,用的东西越刺激。严潍早就射不出来了,阴茎硬都硬不起来,软趴趴的就跟他的人一样,间或偶尔滴下几滴白的稀的。 可两个陈潇的正字数才刚持平,小姑娘一心要超过,握着严潍的阴茎又揉又按,严潍一味的抖,整个上身压在她肩头,她弄一弄就叫得厉害,仿佛在哭,可任凭他抖得像在不间断的高潮,射精,那马眼里就是出不来新的精水。 大陈潇伸手捞走丈夫,拥住他亲他的脖颈和胸口。 小姑娘咬咬牙,矮身抓起了一袋很小的密封袋。 严潍第一次和她做爱的时候特地交代过,说别用这个,那时陈潇很听话,乖乖把这玩意儿塞进抽屉最里头了,反正能玩的有足足十几样还多呢,难道会不够玩么。 后头她记起这事,才追问严潍那个到底是什么,严潍摸了摸鼻子,说催情的,她反问,是春药么,这种直白到极点的用词反倒把严潍给弄得有些局促,点点头,说道:很烈,不要用。 ---- 写肉的手感回来了,都把自己写in了(满足)
第94章 番外:逆穿越14 小姑娘把滴在食指指腹的烈性春药抹上马眼,顺着会阴薄刮,另一只裹了药的中指探进肉穴剐蹭。严潍猛地弹动,又蔫巴下去,终究是再没有反应了,仿佛一个电量耗光的性爱娃娃,实在是给不出什么动静了。 小姑娘办事效率忒高,手指离了肉穴大陈潇才察觉她的举动,欲训又止:“喂,你……!” 她知道那东西厉害得不行的,严潍买回来时就曾央求她使用,遭到读完说明书后的妻子的无情婉拒。丈夫已经够能索取的了,不需要在这方面再锦上添花,最重要的是他历来身体虚亏,用不得,后来严潍被她一点一滴调补回来,胖了一大圈,可她早忘了还有这东西的存在了。她想开口叱骂,又想到以现下严潍的身体状况来说完全受得住,当然,她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说来她还没有见过严潍真正犯荡的样子。 他先是叫起来,声音沙哑,干涸,在糙米上磋磨了许久似的。接着他的身体迅速泛红,红透了,滚热滚热的,像发了高烧。 这台已经没电的性爱娃娃被强制开启,啪地调到最情迷意乱的最高档,没有蓄电可用,那就烧内里的驱动器。 他抓着跟前的人索要亲吻,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是得劲的,燥得要从心肝脾肺开始焚烧,需要抚摸,需要亲吻,需要贯穿,什么都要,什么都要…… 懵懂间他被另一个人扭着手臂拉扯过去,那人凑上来亲他,打开他的嘴唇和牙齿,啃他的舌尖,动作莽撞而不熟练。 他还是更喜欢被刚才那人亲,于是晕乎乎地转回去,又被攥过来,亲他的人说:“严潍你想要么?你想要我就帮你,你亲我,别去她那里。” 想要什么? 严潍不明白,但是他知道,她给的东西一定是很快活的东西,他需要,非常需要。他膝行着爬过去,不明白应该亲哪里才能叫这人开心,只好一边伸手抚慰自己没用的废物阴茎,一边像条狗似的跪伏着用嘴唇去碰她全身,催促着快点,快一点,再不给他,他就要被从里头烧烂了。 他做得很好,她赏赐给他发浪的肉穴一根手指,拨弄最骚的软肉。严潍满足地大叫,却仍觉得不够,他撅着屁股,往后扭动着去吞吃,颠倒错乱地用寥寥无几的语言能力表达自己的诉求——再用力点儿,把软肉揉烂,弄得血肉模糊才能止痒,好痒,好酸,好麻,要挨操,要挨操…… 他听到那个人倒抽一口凉气,他下贱的样子极大的取悦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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