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小的那位已然忍不住了,俯下身要吻他沸水似的皮肤,勾过一根按摩棒要往他屁股里送。严潍期待得直发颤,他趴得更好,上身更塌陷,红肿的穴口一收一放,等待的每一秒都漫长得让他软绵绵地直哼哼。 可这紧要关头妻子忽然抓住他手腕。 她跟小姑娘说:“你会不会?这时候别动他。” 然后她按住丈夫汗湿得像盐水浸过的腰,不来操他,也不准他动弹。 “肉要先放在饿狼嘴边吊着,等它最着急的时候再喂给它。” 小姑娘觉得很是,往后退了点。好不容易求着才临到穴口的硅胶鸡巴不翼而飞,把严潍急坏了,他挣扎着往前爬,满口荤话地乞求,可按在腰上的双手何其牢固,他爬不过去,汗水淌进眼睛里,眼球都酸疼。他焦躁得用额头一下一下地撞击床板,柔软的掌心又伸过来垫在他额上,让他没法从痛楚中得到解脱。他只得徒劳地前后拧动腰肢,使发紫的龟头在床褥上摩挲,然而无济于事,饮鸩止渴,越摩挲越是难过,肉穴里的软肉越渴望着被亵弄。 严潍一团乱麻的大脑里遍寻她们折磨自己的理由,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没做好,他越想越急,越急越委屈,嚎啕大哭起来,恳求她们把自己当一个飞机杯对待,快一点把自己捅穿,烂了也没有关系,把自己操成一滩烂肉才最好。 陈潇这才觉得,是时候了。 她把严潍揽起来,让他虚虚倚在怀里,对小姑娘说:“最后一次了,再多他受不了的,公平起见,我用后面,你用前面。” “前面?”小姑娘不解。 “这里。”大陈潇轻轻弹了弹严潍的马眼,严潍尖锐地嘶鸣,在她怀里痉挛般抽动。 ---- 本来打算码字到12点就睡觉的,因写得太涩一不小心爆肝到了凌晨,像这样勤奋的作者应该给她多一点评论(鞠躬) 感觉体内的洪荒之力压不住了,明天可能会再更一章把这个番外完结掉
第95章 番外:逆穿越15 马眼,后穴,嘴唇,甚至乳孔,全成了供人取乐亵弄的玩意儿。身上能被抽插的孔洞都打开了——马眼插着金属棒,后穴插着震动棒,手指卡着牙关,柔情似水地抚弄舌尖,乳头被谁咬在嘴里,使劲地啜弄,不从里头吃到新鲜的奶汁就绝不肯干休似的。 药效还新鲜着,严潍仍一个劲地求肏,一会儿求一会儿哭,一会儿哭一会儿求,左脑被药物浸洗,不被捅到穿肠烂肚永远叫嚣不满足,右脑直说受不住,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 会死的,真的要被活活操死了。 只是一个飞机杯罢了,她们拿来掐尖要强的飞机杯,一个鸡巴套子…… 忽然严潍在妻子怀里剧烈挣扎起来,双腿用力踢蹬床褥,腰反复弓起又落下。 “唔,呃……呃!松开!嗯呃!拿走,拿走!呜,哈……” 词不达意,乱七八糟。疯得像一个真要濒死的人。 小姑娘不经事,即使搞不明白他的意思也被他这模样唬住了,连忙凑过去,问严潍怎么啦,是要拿走哪样。严潍哪还能答她,妻子用按摩棒压在他前列腺上一蹭,他胀紫的阴茎哪怕被细铁棒堵着也射出了水柱,一股一股,落在床褥上,发出淡淡的腥臊味。 严潍头晕目眩地想,上一次被弄失禁是什么时候来着,哦,很久之前在旅店那次,那时陈潇刚能出门,我还呕了血...... 他往后一栽,昏了过去。 陈潇换了一套新的床上用品,支使小姑娘打温水来给丈夫擦身。小姑娘擦一擦,停一停,擦一擦,停一停,她停的时候总是匍匐在床沿,脸挨着严潍的手,仿佛一只幼兽。陈潇煮好粥进来,见她又这么着地发呆了,伸出脚尖踢了踢她的背:“别磨蹭。” 小姑娘斜斜地瞥了她一眼,转回脑袋,什么也没说。 陈潇愣了愣,她瞧见小姑娘的脸变得透明。 “你要走啦?”陈潇不再跟她针尖对麦芒个没完,坐在床沿。 “应该吧。”小姑娘说。她往前挪了挪,脸颊贴着严潍的鬓角蹭,瘪着嘴,依依不舍,闷闷不乐。 “得了。”陈潇失笑,“安心回去吧。你运气还挺好,他醒了肯定发好大一通火,我是逃不过了。” “才不会,严潍脾气最好了。”小姑娘不高兴,认为这全然是泼脏水,是欲加之罪。 “你想得美。”陈潇汗颜,“才几天啊,严潍脾气最好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 小姑娘目光又投过来,望着她,眼皮眨也不眨。几句话的功夫,她更虚无缥缈了,幽幽的像一缕残魂。 “干嘛?”陈潇问。 “你是大英雄么?”小姑娘问,“严潍说我会变成英雄。” 陈潇一怔。 “是么?”小姑娘追问。 陈潇笑了笑:“当然啦。” 她把手伸到小姑娘眼前,顿住。倏地,滚烫的火从掌心冒出,小姑娘死死盯着那簇火,焰苗几乎燎上她头发,可她一点儿也不躲,漆黑的眼珠子被映出焚玉锻金的色泽,盈盈冽冽,亮得像碎钻。 半晌,她抬起头,眉眼弯弯,咧嘴笑道:“很高兴见到你。” 陈潇哼哼笑了几声:“我也是。” 陈潇坐在前边。 严潍偷偷瞧了她很久,思量着能否找个借口过去贴着她上课。他转着手里的笔,垂着眼睛想,想好了,站起来。 “你干嘛?” 严潍一愣。 她自己过来了。 “你要上厕所?” “没有。”严潍迅速坐下,耳根子热乎。 “喂严潍。” “嗯?” “放学一起回家呗。”陈潇用胳膊肘撞他手臂。 严潍呆了很久,哦了一声。 今天是什么日子,陈潇说放学一起回家吧。她平时总是很早就把东西收拾完毕,放学一定第一个跑路,以免严潍这个刻薄的说教老爹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黏住自己。 他们走小路。 人烟稀少,陈潇呼了口白气,冬天万物都萧瑟。 严潍从出门的时候就开始攒勇气,快到家了都没攒足,只是再不说的话,前面的岔路口就要分开了,他不大敢问陈潇要不要到家里吃饭,上个月陈潇经常婉拒他,到老师家蹭吃蹭喝去了。 终于他叫住陈潇:“我有东西要给你。” 他翻开包,就一动不动了。陈潇看他咬着下唇,脸越来越红,磨磨蹭蹭,不知道是要给还是要反悔。 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陈潇很好奇,凑过来瞧。 一朵玫瑰花。 严潍咬咬牙,终于赴死似的把东西扯出来,塞到她手里:“送给你。” 陈潇抬头看他。 “我,我很想......送给你。”轻细得几乎听不见。 陈潇很高兴,她踮起脚尖,捧住了严潍的脸,结结实实地在他嘴角亲了亲,然后才抽走那支花。 她不管傻在当场的严潍,自顾自地跟他说话:“你看见她了吧?” 很久严潍才反应过来:“啊?” “她啊!”陈潇一个劲地指自己,“不对,诶呀,我,是我。” “啊......嗯。”严潍明白了,点头。 “你果然见到她了。”陈潇非常高兴,“严潍,以后就跟着我吧,我罩你。” “......什么?” 陈潇想,今天严潍看起来脑子非常不灵光的样子,不过她不在意,她现在心情可好了。 她倚过来,搂住严潍的颈,她喜欢这么搂着严潍:“她说我会变成一个英雄噢,我保护你呗,好不好,咱们在一起。” 近晚的太阳把影子拉得忒长,投在水泥地上,不像两个孩子,像一个劲瘦的男人和一个头发很长的女人。 严潍张嘴想说什么,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哭了,脸上满是眼泪。 ---- “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春光乍泄》
第96章 番外:日月相辉 林郢狂喜乱舞,他就要退休了。 按理说那些大人们是绝不肯放过他的,全靠严潍在其中周旋转圜,加上推荐了刚刚生出异能的林猫,最终是把林郢从这个地狱里拉扯了出来。 起初林郢非常不乐意,收养闺女不是为了让闺女代替自己进火坑的,陈潇也极不赞同,阴着一张脸,一个字不说。严潍苦口婆心地劝,一桩桩分析利弊,总算让他们点头了。 他问陈潇:“你觉得小猫和老师像么?” 陈潇默然。 严潍又说:“她更像你,陈潇,我觉得,她很像你,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 陈潇想了许久,说:“行吧。” 狂喜乱舞完,林郢接到电话,说林猫在学校里又惹事了,把好几个孩子手臂弄脱臼了。 人生大起大落,不当如是。 林郢对着电话那头直说对不起,这都数不清第几次了,如果说当初的严潍只是眼高于顶嘴巴不饶人,林猫就是冷漠,极度冷漠,导致总有看她不顺眼的人拎不清斤两找她麻烦。找完麻烦被请到理事的管理组那儿的却是林猫,她往往顶着张死人脸找个角落一蹲就不吱声了,看得管理组的人更是火大,打又打不过,自然卯足劲找林郢泄火。 林猫就只管盯着自己脚尖,等老爸来领。 林郢决定直接拜托严潍出面。 他曾在某一次领回林猫的时候因底气极度不足带上了陈潇,对方碍于他过去是“最强”也不好将他骂得狗血淋头,只阴阳怪气地让他多管教孩子。林郢弱弱地说,我哪管的住啊......就没谁是我管得住的...... 至于陈潇更是重量级,她抬抬下巴,说打了怎么呢,我看该打。 这事被严潍知道了,煮菜煮到一半火都给关了,拎着菜铲就出来,给林郢一顿臭骂,严禁他再唯唯诺诺,更严禁他把陈潇带去任何容易生出是非的场合。林郢坐在沙发上,头越来越低。 陈潇看不下去了,上去劝,打着哈哈说诶呀差不多得了。 严潍用菜铲指了指林郢旁边的位:“你滚到这里坐。” 五分钟后,他们两个人轮流举手投降,恨不得立即写个五千字检讨声明永不再犯。 林猫伺机而动,试图阻止。她快要饿死了,全家人都在等着严潍的这餐饭,可严潍目光唰地扫过来时,林猫只犹豫了一秒,毅然转身逃回卧室。 陈潇勃然大怒,腾地站起来:“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臭丫头......!” 故而这次林郢学聪明了,他让严潍去。 陈潇坐在床上剪脚指甲,听到推门和脚步声,也不抬头,叫道:“老公。” “嗯。”严潍擦拭着半干的头发,走上前拿过她的指甲钳,“脚伸过来,我帮你剪。” “哦。”陈潇乖乖把脚横在他大腿上,看他弯着腰低着头,认认真真伺候自己,长长的睫毛一抬一落,染着灯光暖金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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