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玉揭裘自虐内心毫无波动(。)如果小狐狸真的死在了这里,做一万遍自虐的行为又有什么意义呢】 【不够看呜呜呜】 【好惨好惨,俩人都好惨】 【因为无法共情男主,所以一点也不觉得他惨,内心毫无波动,感觉完全没虐到。 而且我不理解,男主小时候也杀过人吧?为什么说杀了女主父亲就无法成仙?】 【给小央捉个虫,‘仿佛背判处站刑的罪人’被。‘他还可怜装的不够好吗’ 他可怜装的还不够好吗? 另这一章写的好好呦,期待下章】 【 -完-
第39章 、摇铃 ◎——瑶玲啊瑶玲。◎ 最近师门的气氛太古怪了。 轮到费绛琪当值, 她蹲在院子里除草,楼上的门突然开了,二师父出来说:“沈策呢?” 费绛琪修为不怎么样, 不是什么天降奇才,往常兢兢业业, 也更多是应付功课, 没什么上进心。脾气平平,也没什么特别亲近的朋友,在同门里称得上是透明人。 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觉察到, 二师父是在问她。 费绛琪摇摇头:“弟子不知道。” “去找啊。”二师父脾气没有慕泽师父那么好。不过平日里,他们这样的低阶弟子也轮不到被慕泽师父教。 费绛琪只好走了出去。 她像找猫似的,这里翻翻, 那里看看, 到处喊着:“沈策——沈策你在哪呢?” 鼎湖宗的地盘相当大, 她在某个拐角被拉了一把, 随即就到了一处角落。沈策鬼鬼祟祟地探出头去, 张望一周, 确认没人发现。 “你干嘛呢?”费绛琪吓了一跳, 揉着手臂不大高兴地问。 沈策不予置评,只是继续坐下身, 拍拍身旁敷衍道:“歇会儿。” 于是她也俯下身。 两个人蹲在长廊的阴影里偷懒。 沈策和费绛琪是同乡, 这件事,师门清楚的人并不多。倒不是刻意隐瞒, 一来弟子不少, 二来两人也没什么额外牵线搭桥的地方。因而也就不那么广为人知。 “想不到慕泽师父居然真的飞升了。”费绛琪由衷地感叹道。 “是啊, 江师姐终日以泪洗面, 好不容易病好, 又倒下去。”沈策撑着侧脸嘟囔,“害二师父心疼死了,连早课都免了。” 听到他妄议师父,费绛琪一下便紧张起来:“你怎么敢?” “我又没说他们有男女私情……孺慕之情不行?”沈策大大咧咧道,“慕泽师父的确厉害。你也想修无情道么?” “我就算了吧。”费绛琪还是掂量得清自己几斤几两的。有仙骨,不意味着天赋高,又不是人人都能修成正果。她的资质摆在那,“能健康长寿一辈子,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这便是我的心愿。” 沈策望着她,良久,他忽然说:“我也是。” “啊?”费绛琪看了过来。 “师父老叫我用功,可我又没什么成仙成圣的大志向。再说了,”沈策道,“我是玉师兄照看大的,若如他那般修炼,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我只要逍遥快活就成。” 听到傻小子这么说,费绛琪嘴上嫌弃,嘴角却不由得上扬,道:“真有你的。” 她站起身来,又向他伸出手。不管怎么躲懒,总还是要回去的,毕竟给他们饭吃、给他们地方住的终究是宗门。然而,沈策却还是坐在原地,默默低下了头。 费绛琪知道,沈策虽然不靠谱,但绝不是任性的人。于是她再度蹲下去,压低声音问:“怎么了?” 沈策入室服侍在二师父左右,消息总比其他弟子灵通些。 “其实……”沈策懊恼地说道,“师父要将玉师兄逐出师门。” “……什么?”费绛琪困惑极了。 玉揭裘可是慕泽师父最上心的弟子,慕泽师父刚飞升,就要将玉揭裘赶出去,这可怎么想都不合乎情理。 “你应当也知道,我师父待江师姐与旁人不同,玉师兄也……他们不睦已久,本就不对付。”沈策嘀咕道,他也不想背后议论自己恩重于山的师父,可自己师父是否完人,有无私心,他又不瞎,“而且,这事儿我只告诉你……” 他抬手掩住脸,悄悄靠近了费绛琪。 听到后,费绛琪眼睛都瞪大了:“你是说,二师父收到了崖添求证玉师兄身份的信,却置之不理?” “也不一定是玉师兄。只是那把剑是他的而已。”沈策道。 玉揭裘不告而别这么久。一开始,大多弟子都以为他如以往般下山游历了。可连师父飞升都不回来,甚至没个口信,也逐渐有了些风言风语。 有时候,费绛琪也忍不住叹息。 他们鼎湖宗没问题吧? 明明也是一个像模像样的门派,首席女弟子心悦前掌门,现掌门过度关心首席女弟子,甚至与前掌门的男弟子争风吃醋。 上头这一句中,指代的人依次是江兮缈师姐、慕泽师父、二师父和玉揭裘师兄。 费绛琪感叹道:“我们师门是不是要完蛋了——” “怎么会!慕泽师父才得道,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沈策实事求是,乐天地归纳道,“江师姐那么漂亮,喜欢她也情有可原。师父也好,师兄也罢,要是真能同她结成道侣,不也是一桩美谈吗?” 这么说倒也是。 世间乱麻,只要快刀斩了去,便也总是能疏通的。 不过,不论宗门是荣是辱,费绛琪都没那么多感触。 她比沈策大个一岁,渐渐也触到了自身的上限,虽说没有师父专门疼爱,却也得过一些提点。差不多了就下山回家吧。 她早做了这样的准备。 没打算成亲,就四处转转,周游天下也不错。 这个念头,她从未和人说过。 沈策却突然有了个奇思妙想。 他说:“诶,诶,费绛琪,要么咱俩去吧?” “啊?” “修炼好累啊!咱俩不也是鼎湖弟子吗?要么咱们坐船去崖添一趟呗?顺带回趟家。”沈策美滋滋地炫耀,“正好我编了顶新斗笠,等会儿给你戴。” 费绛琪觉得他疯了,而她也的确说出了口:“你疯了吧?万一被抓到,咱俩门规处置——” “能有什么门规处置啊!我们又不是去杀人放火,顶多也就逃个学。”沈策虎头虎脑,就算受处罚,恐怕也根本不在乎。 他们老家正在崖添。 和沈策一块儿。 又能帮上从前待谁都很好的玉师兄。 本该坚决反对,可费绛琪居然鬼使神差地动摇了。 直到真的坐上船,费绛琪都还觉得自己在做梦。 她几次想要临阵脱逃,却都被沈策按住了。沈策朝她挤眉弄眼,拍拍胸脯,意思是“相信我”。 相信个鬼啦。 费绛琪说:“你就不怕被罚跪、罚用藤条打,乃至于赶出去么?” “不怕,”沈策当真是那样想的,“我只想出去玩。” 一对孩子气的少年少女就这么下了山。 可他们并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崖添国的宫中已被搅成轩然大波。 开满萱草的廊檐旁,桃花纸制成的窗子铺天盖地,祁和君快步越过,步入室内。还未迈过门槛,便被内官阻拦。 不过,他自然不介怀这些,草草去了帕子遮掩口鼻就步入。 叔父养娈-童的事,他是知道的。那不过是些不值一提的乐子。然而,他从未想过,堂堂须伦军大统领居然会因为这点小事丧命。 室内尸首横七竖八,鲜血四溅,再往里走,叔父在榻,却又不完全在。 他的尸体被捣碎扔在地上。 而内殿种植睡莲的池水中布满鲜血。 血衣被抛掷在地上。显而易见,行凶者游刃有余,从容不迫换了衣服,让人取了自己的武器回来,然后灭了口才走。 “倒是我们掉以轻心了,总以为修道之人没了法力便是废人。”祁和君将帕子拿开,压到一旁文官之一的手中,“不想竟引了个刽子手来。” 及至普壶,鼎湖宗门。 几个守门的弟子正在屋内烤着火。 最近师门的气氛太古怪了,沉闷到连闲聊都乏味。两名弟子私自下山,更是将新掌门,也就是大家过去唤的二师父、师叔惹恼。于是,便所有人都被严加约束起来,不许再像从前那般随意。 “半夜三更的,又明令禁止人进出。”其中一个师姐埋怨道,“索性一把锁锁住门不就是了。” “也该交岗了吧。”另一个师弟打着呵欠。 是夜,燕雀啼般的铃铛声细碎作响。 他们起初没有在意,缓了一阵,才忽然面面相觑。 这是……有人在门外摇铃。 是谁? 谁会在这种时候上山? 一名师妹到了门前,先清了清嗓子朗声问:“来者何人?” 门外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他说:“是我。” “玉、玉师兄?”师妹诧异万分,先是惊喜,作势便要开,却被一旁的其他师兄按住手。 师兄掐了个诀,想透视到外边,确认来人。可不知是不是天色太晚的缘故,居然没有用。 与此同时,师妹也只能传话道:“玉师兄。掌门……师叔说了,如今来人,都要他点头才允准进。掌门刚歇息,师兄先下山,等天亮再说吧。” “不妨事。”玉揭裘还是与从前一样,温文尔雅、态度恭敬,绝不叫人难办,声音也爽朗,“我便在这等吧。” “可是,这……”另一个师妹有些迟疑。 大门是为了防那些妖魔鬼怪与歹人。 可这是玉师兄。 大家陆陆续续要散开,门外隐约传来按捺的咳嗽声。 之前那位师兄也有些动摇,隔着门问:“玉师弟,你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要我们送件袍子出来?” 还是那个声音,略微掺杂着笑,和蔼地回答:“不必。只是前几日都没寻到落脚的地方,不小心着了凉。” “……” “不过,如今管制怎的如此严苛?”门外那个人在问。他定是感染了风寒,说话也有些虚弱,漂泊在外这么久,大约累坏了。 心中生出几分关切和怜悯,师妹小声嘀咕:“还不是掌门……” 从前二师父只是严厉,大家倒没那么多意见。如今拿了话事权,做了领头人,管的事业多了,弟子都觉得他有些拿官腔。 “可否索性放我进去呢?”看不见脸的声音终于还是这么说了,有些迟疑,似乎难办,就连这点不好意思也平添温柔,“我不进里头,只与大家一同值夜。” 值夜的五、六个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玉揭裘素来人缘极好。尊师重道,友善温良。 师兄顶不住,犹豫着说:“要不然……” “能有什么事呢。”师妹立即举双手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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