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东流已经习惯了爱之助的“反差萌”,她嘿嘿笑了一声,揭穿他说道:“那你可真是三天两头的顺手啊~你想见日差老师就去敲门啊,老在外面缩着算什么男人!” 爱之助的想法被东流说出来,也不气恼,只是笑着反驳道:“小妮子不懂事,我是戴罪之人,日差大人身份高贵,跟我这种低贱的人混在一起,有损他的清誉。” 爱之助说的轻描淡写,却在磕学家东流的心里激起了高高的风浪。他们第一次出村任务她就看出了爱之助对她家老师“心怀不轨”,一米九的男人老是哭唧唧地挂在日差身上,怎么看都不正常好不好! 只可惜那年夕阳西下,月上梢头,我对你芳心暗许,你却早有家室。恨只恨妾身没能早一点遇见你,如今白墙青瓦下,为你扫一地浮尘,也算是了了我常伴与你的心愿。 爱之助真的,她哭死!要不是她的老师已经有师娘了,还有宁次那个古板的小可爱,她真的要乱点鸳鸯谱,为爱之助疯狂助攻。 清冷美人攻和肌肉哭包受也不是不可,杂食党无所畏惧! 东流稍稍惋惜了这对“错失的爱情”,伸手敲开日差家的大门,她最近飞雷神之术已经小有所成,空出来更多的时间与日差一起研究雷属性和柔拳结合的新术。 如卡卡西所说,不过这个术的施展难度非常大,首先是对人体穴位的清楚认知,其次是对查克拉的精密控制,最后是术者本身是极其优秀的体术型近战忍者,才能有机会触碰到敌人点穴。 三者结合起来学习难度甚至超过了飞雷神,日差直言他做不到,体术战的同时不结印进行查克拉性质转化,简直天方夜谭。东流也是屡屡尝试都不得成功,与她而言,查克拉性质转化不难,但高速移动的时候很难拿准穴位。她没有白眼,光凭记忆和经验摸穴道真的够呛。 日差劝说她放弃,说:“忍者的决斗都是制敌要害,耗费精力研究一个杀伤力全无的术,未免因小失大。” 东流却执拗的不肯放弃,她的“小大”与日差眼中的“小大”不同,为了尊重生命,她愿意花无数时间把这个术磨会。 东流现在的日常就是,被永带妹痛殴之余,钻到日向族地磨练点穴的技法。 东流熟门熟路穿过日差家庭院找到日差开始今天的特训,除却对泉的烦忧,她的身心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舒畅。在火影世界六岁时她被团藏盯上,逼得她拼命变强,靠着卡卡西的庇佑才安然无事度过了五年时间。现在她的羽翼逐渐丰满,即使脱离了卡卡西的保护,她自信根众也拿她没有办法了,就算宇智波带土过来要杀了她,她也能靠着飞雷神搬来救兵。 终于,在火影世界第十一年,她获得生命自由权! 然而,现实有时候就像伦敦的天气一样让人猜不透,东流这日前脚刚从日向族地走出来,后脚就跳出来两个带着动物面具穿着暗部制服的人拦住她的去路。 他们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银色手铐,冷漠地说道:“木叶忍者东流,因为你涉嫌杀害日向一族的普通居民,奉火影大人口谕,将你拿到拷问部审问。” “你们在说什么?我根本没有杀过人。” 东流一整个大头问号,她好端端的杀人干嘛?吃饱了没事撑的吗? “死者死于你常用的风遁忍术之下,而且你在作案时,有目击者看到了。”暗部冷冷说着,“通过对目击者的审问,发现你的嫌疑最大。跟我们走一趟吧。” 东流觉得冤枉极了,她这是要不明不白地吃牢饭吗? 东流冷着脸,开口说道:“真的是四代目大人下令逮捕我的?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我现在是火影大人的弟子,如果你们假传火影大人的命令,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全木叶都知道哭忍东流的名号,我们不会闲着没事找你的茬,我们就是按规矩办事,到了拷问部,估计火影大人会亲自审问你的。” 东流见那暗部言之凿凿,伸出双手任由他拷了。 尽管忍者的双手受制会变得十分被动,但要紧时她可以用飞雷神逃命。她现在是火影的弟子,万一眼前的暗部说的是真的,的确是永带妹下的逮捕令,她抗拒不从,反而会累了永带妹的声誉。 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水门老师收押她一定有难言之隐,她向他通了这么多年情报,水门老师一定会想办法把她捞出来的! 于是,她一路被暗部押着,来到了她十一年都不曾踏足的,木叶最血腥黑暗的角落——拷问部。 东流被请到了一张有金属扣的木椅上,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她感觉后背有人在她衣服上画着术法,接着,像是无数蚂蚁爬进她的皮肉,一阵又痛又麻的不适感过后,她发现她体内的查克拉已经不能正常运行了。 为了防止她逃跑,他们封了她的筋脉。 这阵仗好像有点太大了。 东流手心渗出了冷汗,她刚刚强忍着才没在封印术生效的时候掉下眼泪,可她环视这间昏暗小屋的四周,全是上辈子在电视剧里面看到的刑具。 五花八门,寒铁森森,有很多刑具上面还有干涸的暗红血迹。 按这个架势,不会一会儿要招呼到她的身上吧? 她心中叫苦,只盼着水门男神赶紧来救她。 须臾,她没等到在心里喊了一千遍的水门老师,等来了另一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森乃伊比喜。 这个被称作“拷问专家”的高大男人,神情狠厉,眼神阴冷,他掀起长长的黑色风衣衣摆,坐在了东流对面。 只见他冷漠拿出审讯记录本,按出圆珠笔头,垂着手,问道;“东流,告诉我,你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东流歪头不解,这叫什么问法?还没确定她就是杀人犯,怎么直接问她作案动机了? 东流当即反驳道:“我压根没有杀人,哪来什么动机?” “死者的尸体已经验过了,哪种锋利的风刃,整个木叶也没有几个忍者会用。况且,根据目击证人描述的外貌,十岁左右的女孩。”伊比喜说道,语!气多了一些不耐烦:“十岁就能使出那样高超风遁忍术的天才,全木叶只有你一个。东流,乖乖认罪,你会少受点皮肉之苦。” “我没有罪认他娘的头啊!” 东流无语了,凭他的一面之辞就要她自认为杀人犯,这也太蛮不讲理了吧!一直在说死者死者的,她连他妈的死者的影子都没见到过,杀什么人?她杀的是没有实体的幽灵吧! 一向直来直往的东流被气到了,开口就上了国粹。 “啪!” 突如其来的,东流的脸被重重甩了一巴掌。 森乃伊比喜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往后拽,迫使她的头不得不高高抬起。 森乃伊比喜阴狠的双目对上东流蓄着泪珠的眼睛:“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份,有多天才,在我的地盘上,乖乖地听我的话,听我吩咐。” 东流咽着刚刚被打出来的嘴角的血丝,陷入了孤立无援的恐惧当中——再不来救兵的话,她估计不死也要掉层皮。
第61章 团藏的阴谋 “怎么样?现在可以告诉我作案动机和作案细节了么?” 伊比喜重新坐下,他拉了拉手上的黑色手套,抬眸看着东流,漫不经心说道:“好好配合我的工作,我们合作愉快,否则......” 他没说完,又站起来,慢慢踱到挂满刑具的一面墙前,随手取了一根黑色的皮质长鞭,上面一圈一圈固定着鱼钩一样的倒刺,一点一点闪着银白色的寒光。伊比喜把鞭身浸在旁边木桶装的水里,轻轻摆着鞭子的握把,搅起一阵涟漪。 东流将溢满口腔的血吞下去,她半边脸已经肿了,火辣辣地疼过一阵之后没那么难忍了。她握紧了拳头,浑身渗出的冷汗濡湿衣襟,将她的衣服粘连在背脊上,她冷冷盯着伊比喜,一言不发。 “哼,这是你自找的。” 伊比喜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冷哼一声,朝着房间晦暗的地方使个眼神,招来了和他一起拷问的下属。 那下属接过伊比喜手里的鞭子,高高地甩起来,那根长鞭划出“呼呼”的破空声,像毒蛇一样朝着东流招呼过去。 “啪!” 撞击皮肉的闷响过后,一条可怖的鞭痕从东流的左脸延申到大腿,那鞭子因为带着倒刺,划过的地方将肉都拉得翻起来,涔涔往外冒着鲜红的血。 皮开肉绽。这是东流在火影世界十一年来受的最疼的伤,尽管在战斗中也曾断过骨头或者身上被划开几道口子,但那些伤在挨过最初的一阵剧痛之后,痛感是逐渐降低的。可这鞭子刚刚在水里面浸过,尝过这一鞭,东流感受到了,这还不是普通的水,这是浓浓的盐水,盐水透过伤口慢慢浸润到组织中,这种绵延不尽的痛楚,比单纯的鞭打要折磨上百倍。 可东流哼都没哼一声,她铁了心不与伊比喜这个疯子说话,只是冷冷盯着她,泪水绵绵不绝从眼眶掉落。 “哭忍,真是名不虚传呢。”伊比喜吩咐下属:“先给哭忍二十鞭子让她冷静冷静,她会想通的。” 想通什么?承认莫须有的罪名? 东流要在心里笑死了,她虽然管不住眼泪,但她能管住自己的灵魂。若是打她一顿就能让她弯腰听话,那她是不是要一辈子被比她横的人打,一辈子听恶人的话? 伊比喜这个蠢货,还号称什么拷问专家,只会屈打成招这种低劣的审问手段,真丢木叶暗部的脸。 “噗嗤——” 想到这,东流笑了出来,她的眼睛还在不停涌着泪,可是嘴巴却越咧越大,从一开始轻轻的笑声变成放声大笑。 “大人,这......” 卖力鞭打着的下属见到这个十一岁的小姑娘,在足以让身经百战的忍者都胆寒的鞭刑下,竟然开怀笑了起来。他心中踌躇,不由自主停了手,呆呆看着他的上司。 伊比喜眼睛一横,责令道:“我让你停了吗?继续。” “是......” 那名下属不敢再有犹豫,他重新扬起手臂,长长的鞭子又向东流抡过去。 “给我停下,在没有我的命令下,是谁授意你们私自审问东流的?” 黑色的长鞭在触及东流脸颊的半寸处停了下来,一声温润但威严的男声在晦暗的拷问室响起,波风水门夺过那人手里的鞭子,冷冷责问道。 伊比喜低着头,向水门身前走一步,解释道:“火影大人,是团藏大人说这个案子紧急,要立刻办理出来。” “东流是我的弟子,即使她犯了罪,也要在我同意后才能这样审她!”水门背着手,御神袍的下摆隐隐有些鼓起,他冲着这个看不清形势的审问部长释放着杀气。水门非常不悦,不仅因为东流现在满身伤痕的样子,还因为团藏在当前木叶中坚力量中拥有极大的话语权——他一句话就可以让伊比喜越过身为火影的自己,对自己的弟子动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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