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薛远不但自己来了,甚至就连侄子、侄女也一起拉了过来。 一看薛远此举,徒晰便明白薛远还没放弃让侄女为妾的想法,偏生他明示暗示了,薛远就是装傻,只说是让侄女儿来帮忙。 薛蟠此人暂且不论,虽然脑子空空,但想来是得了父母事先教导,着实听话,也肯拉得下身段动手,更难得的是肯接触肥料,要知道,这年代的肥可是天然肥啊,即使是徒晰在这上也难得的封建了一回,让旁人动手,就冲着这一点,徒晰勉强用了。 至于什么小霸王、欺男霸女的问题,在徒晰看来,根本不算个事,会有闲功夫职男霸女就是因为不够忙,只要忙起来,薛蠕还有时间睡觉就不错了,至于抢人,呵呵……有空再说。 最叫他为难的是薛宝钗,不得不说,薛宝钗的确是极为聪慧的,不但有着极高的天份,更是有着女子特有的细心,看着薛宝钗整理出来的资料,再和甄宝玉、薛蝌做出来的资料对比,一时间徒晰都有几分舍不得了,这真的是做助理的好苗子啊! 一时间,徒晰都有几分头疼了,话说他还不到七岁啊,怎么就要面对修罗场呢? 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林妹妹竟然和薛宝钗成了好朋友!看她们两个女人日日同进同出,只差没同吃同睡了,徒晰一整个无言了,难不成这年头还要防火防盗防闺蜜吗? 无奈之下,他不得不跟林妹妹提点了一些,薛宝钗的心思不好说,但薛家送薛宝钗过来的目的绝对不单纯,所谓防火防盗防闺蜜,不想被撬墙脚,有些事情便得先提防一下。 林妹妹无奈的白了徒晰一眼,“这事还要你提醒。” 她心下无奈,当年父亲给晰哥儿的男德教育会不会太好了点,她都还没多心呢,晰哥儿便先开始处处小心了。 她轻声道: "你现在身份不同与以往,即使是农户,多收了一袋二袋米都会想要纳妾,你能这样……已经很好了。” 说到最后,黛玉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薛宝钗之心,人尽皆知,薛宝钗才刚到庄子上,她母亲被把她拉过去细细提醒了,不过提醒的却不是要她小心薛宝,而是要她大肚,毕竟以晰哥儿的身份,这种事情终究是免不了的。 这世上很多女人都可以妒嫉,可是做为皇家媳妇却不行,她心里也明白以晰哥儿的身份,将来想要守着她一人当真是干难万难的,她也不敢非得要晰哥儿守着她。 薛宝钗此人虽然功利,但好在有几分分寸,如果是她,她倒也能勉强接受,况且…… 黛玉下意识的轻抚着徒晰手指上的伤口,伤口净泞,黛玉光是摸着,就觉得疼的紧。 当日徒历发难想毁晰哥儿的容,虽然晰哥儿眼明手快,挟住了碎瓷片避开,还反算计了徒历一把,但那下手之人当时何等用力,虽然没伤到脸,但晰哥儿的手上也留下了伤痕,至今未消。 晰哥儿已经够艰难了,她便不想拿这些事再为难晰哥儿。 虽是如此想着,但巢玉还是嘟起了小嘴,一脸郁闷之色,显然还是有几分不甘。 徒晰也瞧出几分,他轻握着巢玉的手,坚定道:"事在人为!" 只要他不想,谁能逼他睡女人! 黛玉温柔一笑,这一笑当真如春花篮开般动人,她另外一个可以不在乎薛宝钗的原因便是晰哥儿,她相信晰哥儿,所以无论是薛宝钗也好,薛金钗也罢,她都不担心。 ×××/> 永正帝倒也由着徒晰,直接大手一挥批了他一整月的假期,不只是他,就连徒时、徒画也跟着停了课。 这一次的事儿虽小,但也隐隐可以看出老八在紫禁城里的人脉,不只是在耿嫔的库房与小厨房里有他的人,还有徒历给二个伴读下药一事更是隐隐看出他在内务府里的人脉,不把这些人给清出去,永正帝说什么也不会放心。 如此一来,将儿子送到外面,倒是比他们留在宫里更要安全些,于是乎不只是徒晰跑到了皇庄,就连徒画也被永正帝寻了个名目送到了他外祖父处。 虽然耿父机灵过了头,他前脚才废了徒历,后脚就想给徒画作势了,但不能否认的,他们亦很清楚他们的荣华富贵全系于徒画身上,必定会用心保护徒画。 皇帝中毒可是隐密,万万不能让旁人知道,永正帝便干脆以被徒历和老八气的很了为由,待在养心殿中调养。 当永正帝在养心殿中养病之时, 偌大的养心殿里只有皇后和和妃两人侍疾。 全归居于齐心两乐田厉的田氏,而不仅仅是否住什么做四年厉的平安全,同人与水上市同居于养心殿中,也免了旁人打扰,皇后是唯一知道真相的妃嫔,亲自伺候永正帝,不假手他手,至于和妃,则是被她捉来打杂的。 永正帝瞧了一眼在廊下亲自煎药的和妃,淡淡道: "何必特别带她来呢?" 和妃还以为自己做的不明显,但他看得明白,和妃待他不过是敷衍之意罢了,虽说做事也算认真仔细,但是看见和妃那表情,他就有气,有和妃在他身边,他可不觉得自己还能好好养病。 皇后笑道:“外头乱哄哄的,我怕她给晰哥儿添乱,便干脆把她拘在养心殿中。” 以往徒历虽然不是太子,但更胜太子,再加上他用心经营,朝中投向他的人着实不少,如今徒历被出继,朝堂必定会纷乱一阵。 晰哥儿虽然非嫡非长,但他才华出众,意向晰哥儿之人必定不少,和妃不是个聪明人,她怕和妃无意间给晰哥儿添乱,便干脆把她拘着,省得她惹麻烦。 永正帝微微点头,感慨道: "晰哥儿虽然非你所出,但你也当真是用了心了。"br /> 以往皇后从来不给上书房送点心,而自晰哥儿也开始上书房读书之后,皇后便让人送了好几次点心,就连晰哥儿平时用的蜡烛、炭火什么的,全都是皇后拿自己的份例特别贴补的。 皇后温柔浅笑,"圣上这话就说的见外了?晰哥儿也是我的儿子啊。" 晰哥儿早熟又过目不忘,所谓伤仲永,她也怕晰哥儿会如同晖儿一般早天,私下让人问过大幻仙人,大幻仙人说的明白,晰哥儿有宿慧,不能与寻常幼儿相比。 如今想想,晰哥儿的宿慧这不就是前世带来的吗?若非是她的晖儿转世投胎,又怎么可能会有宿慧呢?可惜她那时身子不好,白白错过了,虽然仍续母子缘,终究是差了一点。 她虽不喜和妃,但她明白和妃终究是占了晰哥儿的生母之名,要是和妃闹出了什么,晰哥儿面上也不好看,看在晰哥儿的份上,她少不得得拉一下和妃。 永正帝满意的拍了拍皇后的手,对于这个皇后,他还是挺满意的,虽说这性子好强了点,失了点温柔,但最重要的是心正,至少对几个孩子都没有坏心。 要不徒历这个没母妃护着的也不可能平平安安长大了,特别跟几个兄弟乌烟瘴气的后院相比,皇后的品德当真是当得起皇后两字。 说到此处,皇后犹豫了一阵,低声问道:"圣上,伺候徒历的那些宫人该怎么安排?" 紫禁城里整个大清洗了一遍,无论是徒历还是八爷的人全都被清理出去了,剩下的便是一些不好处置的人了,她也是到这时才能明白,为什么徒历的月银始终不够用,还得时不时去年妃那儿打秋风。 要知道徒历虽然没有来自母妃的贴补,但是圣上怜惜他没有母妃照顾,平时明里暗里的赏赐着实不少,而且贯的大多是实用的金银,按理来说应该很够化才是,不过清理完紧涂城之后,她这才明日缘由,像徒历这般到处培养人脉,即使有再多的银钱也不够用。 光是乾清宫里便有不少四个太监,即使日常打点,每个月少说也得要一两银子,也是四两银子的花销,如果有事要他们搭把手,那花费更是海里去了,怪不得徒历的银子永远不够用。 一提到徒历,永正帝眼眸微冷,冷声道:“他即然不再是皇子,便不该再用宫里的宫人伺候,发回内务府便是。” 像这种曾经近身伺候过主子,但又被打回来的奴才自然不可能再得到重用,不过紧禁城这么大,能做的事也着实不少,即使做个粗使下人,也好过便宜徒历。 皇后露出几分为难之色,"旁的人也就罢了,不过徒历书房里的几个宫女着实让人头疼。" 见永正帝不明白,她直说道:“徒历已经收用她们了。” 说到此处,皇后也不由得双颊飞红,就连她也没想到,徒历竟然这么早就有屋里人了。 永正帝一惊,“徒历不是才十二?怎么能收用宫女?” 这也未免太早了吧。 皇后白了永正帝一眼,淡淡道:“十二岁是旱了点,但你也别忘了,太上皇的第一子出生时也不过才十三岁。” 徒历固然是早了些,不过放在一般人家,也差不多这两年就会放屋里人了。 说起来,徒历自己收用言女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可就是徒历现在的身份着实尴尬了,再则,言里的女人全都是圣上的女人,即使是伺候皇子的宫女也不例外,徒历私下收用宫女,这在宫里着实是犯了忌的。 永正帝脸色一沉,“混帐东西!” 皇后低声又问了一句,“圣上,那些宫人……该怎么安排?” 永正帝沉默了一下,最后无奈道:“把她们尽数送到卫府去吧!” 从玉牒里除名的不只是徒历,还有老八,而且将老八从玉牒中除名的命令还是太上皇亲自下的旨。 当年自知道废太子是中毒而导致性情大变之后,太上皇当下就把大皇子一脉给一掳到底,就连他和老五这几个年长的皇子也都被怀疑过,在那几年里不断被打压。 太上皇把所有可能的儿子都折腾了一遍,始终找不到凶手,还差点把几个年长的儿子给折腾死了,那知道原来这毒竟然是当年还未成年的老八下的!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要不是太上皇不愿意杀子,说不定早就赐死老八,而不仅仅只是圈禁,虽是如此,但太上皇犹不解恨,不但命人修改玉牒,甚至让老八改名换姓,从母姓卫,改名为八,如此不经心的名字,可见得太上皇当真是气疯了。 永正帝顿了顿道:“顺便把徒历也送过去,省得一直待在宗人府里浪费粮食。” 他也听了一耳朵,徒历虽然从玉牒里除了名,但毕竟曾经是皇子,宗人府也不敢苛待他,要啥给啥,徒历也瞪鼻子上脸,闹的宗人府都头疼了,宗正也跟他明里暗里暗示了好几回,表示这小祖宗他们实在是伺候不来了。 皇后轻声应了一声,吩咐下去不提。 就在皇后安排下去后不久,苏培成尴尬来报,说是年妃求见。 "年妃!?" 永正帝有些尴尬的瞧了皇后一眼,不悦道:"不是让她闭言思过吗?她过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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