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日:三名预约住客(√);水电费要交喔(√)] [7月10日:爸爸休假(√);一名预约住客(√);爷爷出院,寿喜烧!(√)] [7月11日:2名住客预约(x);硬盘记得清理(√)] 几乎每一天都记着不同的事情,有学校参观,缴费,也有妈妈生日和家人出院。 “看上去是很热闹的家庭。”萩原叹了口气。 而松田阵平则是一眼就找到了磁盘清理的日期:“35天啊,那应该能覆盖到最後一天。”他属于这种时刻尤为冷静的类型,这会阵平手里没停,这会儿他已经把盘片移到了同型号的硬盘壳里,“希望没有扇区失效啊,啊,好了。” 只见屏幕上已经测算出了硬盘坏道的检查结果。 全是绿色。 “……看来还能用呢。”好歹在普通人的世界也过了十几年的夏油也能看懂这检查结果。 两个警官对视了一眼。 那边的萩原已经带着手套翻开了日记本有记录的最後一页。 “八月十日,额……这个字迹都被水泡过丶啧……‘一直丶等……为什麽……不回来[3]?’”他表情有些奇怪,“看不清楚,看字迹……应该是大儿子的日记?”他猜测道。 而松田阵平已经把储存里的视频快进到了时间点暂停。 “总之,从这里往回看,应该就可以知道发生了什麽吧?”他擡头回看身後的一人一式神,却发现两人都皱起了眉毛,阵平有些迷糊地回头,却在画面中看到了意想不到的身影。 “……那是咒灵吗?”萩原研二有些迟疑地问。 只见这摄像头似乎是从接待处的柜子俯视前台和大门的录像,因为是一家人经营的民宿,这旅馆有且也只有这一处监控。 而此刻,监控的正中心——也就是进门之後换鞋的地方,刚好有一个以等待姿势坐着的,明显非人的……也许是咒灵的身影。 那是一团还勉强保持着人形的黑色水人。 “咒灵应该是无法拍摄出来的吧。”松田阵平看向了一边的式神,而夏油杰只是皱起了眉头,没搭话。 但答案在场的三人都非常清楚。 是人,或者说曾经是人。 而下一个问题则是。 “它……他知道吗……”萩原不怎麽报希望的提问,“他应该是在等人回来吧?” 三个男人里没有一个人回答。 但他们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咒灵,不,也许是这家的大儿子在日记里说着要等待的人,此刻已经被封在了它自己的身体里。 “看样子直接的凶手已经出来了。”松田撇了撇嘴。 萩原叹了口气:“看样子是已经溺死了。” “啊。”夏油杰双手抱胸,“看来是把人做成了咒灵。” 另一边,善子也终于开始执行她来到名古屋的第一优先级。 “哈——”黑棉球伸出了一根手指,“哈丶哈啾!” 她整个球都被这个喷嚏带得颠起来了一下。 “善子,没问题吗?” “应该是有什麽人骂我吧。”黑球掏出纸巾擦了擦被挤出来的泪水,然後才对着眼前的两人稍稍一鞠躬,“好久不见了,段田警官,还有您。” 黑色蒲公英的目光看向坐在在段田警官旁边梳着单麻花侧马尾的女性。 此刻两人正坐在小须观音寺的会客室里,因主持也是善子束缚过的窗,这次会面基本上只有他们四人知道。 “惠子姐好久不见了——现在应该叫段田太太了吧?……啊,听说您改名了?我再叫您惠子姐是不是不太好。” “嗯,现在是段田诗音了噢。”那女性微笑摇头,擡手掩住嘴的时候还能看见无名指上的婚戒,“不,现在还记得这个名字也就几个星浆体了吧,偶尔听到还有些怀念呢。” 站在善子面前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刑警和他的夫人。 ……多亏这次搜查不需要带术师过来呢,不然要是七海一级和猪野二级过来的话,他们一定能听出这就是当式商量如何封锁现场兜底丶被迫加班的中年警官吧。 善子在心里感叹了一句。 那边的段田诗音把手里的蓝白冷冻箱摆到了桌上,旁边的段田警官倒是注意到了善子的目光:“不是你说要带个能冷冻保存的设备吗?诗音就说顺便给你做点东西带来——不至于吃的也不能收下吧?” ……诶,那这东西只能用一次了吧。 心里是这麽吐槽的,但黑球还是摆了摆手。 “那倒没有……不过,我要拜托的东西有点大,可能要单独买个柜式冰箱储藏,没关系吗?” 那边的段田警官叹了口气:“早就准备好了,别摸摸索索了,能让你找到诗音肯定是很要紧的事情吧。”多少有些妻奴命的中年人双手抱胸,“毕竟之前九十九把诗音移籍的事情搞定也托了你的人脉,有什麽要保管的就说吧。” 既然他都这麽说了,善子倒也不客气了。 只见黑色蒲公英从一边的行李箱里拿出了几份低温保存的血袋,和一个正方形的黑色箱子和粘在盖子上的一个嘱托式结界钉,把它们一起推给了对面的两口子。 “……?”段田警官有些迟疑地把东西拿近了自己,“血袋我还能理解,这个箱子是什麽?我能看看吧?” “诶……”黑球双手抱胸,思索了片刻,然後她得出了结论,“倒也不是不行吧,不过直接告诉你们里面是什麽也行,毕竟是有些棘手的东西。” 她伸出了一根手指。 而那边警察职业病犯了的段田已经打开了盒子的上盖。 他崩塌的表情和善子的声音几乎是同时传到的诗音那边。 “……是我的人|头。” 那确实是……被冻得很好的…… 善子的人|头。 段田有些僵硬。 而黑球倒像是察觉不到他的紧张似的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计划。 “毕竟最近有些倒霉,想了想果然还是多准备几个备份比较好。” 中间警官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旁边笑呵呵的自己温柔贤淑的太太和对面说得兴致勃勃的黑棉花球。 ——那也不要把这种东西丢到别人的冰箱里面啊! “确实呢……由基跟我说你违背了束缚,确实应该多做考虑。” ——你不要一脸若无其事地同意吧! [1]根据残秽的描述推的二设,别信 [2]僞科学,别信 [3]……确实是套壳录像里面咒灵的台词() 好像没被感染!好耶!总之先继续走走剧情……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认为成年夏油很难被改变了,只能找到那个中间值,这可能也是他们两人相处的最终模式走向吧,我感觉虽然夏油性格设定很温柔,生活上会照顾人,但是是等别人爱的类型。某种程度上就是这种并不是为他而说的,出于真心的话,可能夏油才会真正的稍微有点信赖?不过如果没有善子的谈话,他今天也不会听进去,所以以我的角度是都必须写的内容…… 不过可能会有点慢热吧,哈哈,也没办法了!我也爽快地骂到了咒术界!好耶! 而五条老师虽然很欢脱,却是去爱别人的类型,但是生活上要让别人迁就……(思索) 两边是不同的走向吧,不过我果然是夹心派(暴言(那倒不是那麽回事) 我认为还是有很多术师做不到的事情,所以对写这种普通人的故事很起劲hhhhh
第41章 惊喜开箱3 那是个等待着绝对不会回来的家人的咒灵,它坐在门口,尚且不知自己等待的人已经被溺死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两名警察都叹了口气,夏油杰双手抱胸站在最後面,没有发表任何评论。 善子他们祓除它的时候,这家夥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除了自己的怨念之外只能重复被诅咒师加诸的都市传说特性。 长发男人沉默了一会儿。 “等跟善子汇报的时候,关于它的这些事情。”他犹豫着开口。 而两个警察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会告诉黑沼的,毕竟知道自己祓除的家夥是个受害者,就算再怎麽样,她也还是个高中生。” “——她会下手。” 但这并不代表那个笨蛋的内心会毫无波澜。 夏油杰把下半句隐去,没有说出口,只是擡擡下巴示意那边继续。 萩原快速翻动着年轻人的日记——因为用的是记账本一类的小册子,日记的内容也受到了些许影响,变得非常简短,而屏幕里16倍速的监控录像只是冷漠地播放着接待处前这小小的几平方米空间的一切。 年轻人尚且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但带着上帝视角的三人却能从从他汗湿的床单丶躲避他的两个妹妹丶时常抱怨的燥热丶和逐渐消失的客人里看出了不少端倪。 ……然後不管是日记还是监控都到了变故发生的那几天。 [6日:客人在按门铃都没人听到吗?老头子他们两个去哪了?] 而也是录像里同一天的半夜。 逃跑中年女人被拖着脚折断了,然後被困住的是拿起武器的男人,咒灵像是肚饿了一般将人生吞活剥,尚且有一息的大女儿被塞进了水里。 然後吃饱的它摇摇晃晃地离开了门厅,已经半透明水化的身体在地上留下了黑红相间的污渍。 而等快进的画面到了白天—— 没人按门铃,恢复‘正常’的长子似乎是打开门对着空气将不存在的客人迎了进来,他在前台打开入住簿完成了登记。 但说是登记……画面中的他也只是用黑泉将入住簿污染成了一堆被水泡过的废纸。 [7日:歇业休息,房子里好安静,热得要死,有人在走廊走路,睡不着丶偷偷跑进来的动物?耗子?] 画面里是游荡的水化咒灵和勉强避开它活动的蓬头垢面小女孩。 [8日:说起来%……客人?耗子丶吵……白天看。] 她尝试在不惊动咒灵的情况下打开比自己还高的门锁。 [9日:饿了。] 完全水化的咒灵追上了她。 [10日:一直丶等……为什麽……不回来?] 它在等待。 三个人避开了对这件事本身的讨论。 “虽然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是可以知道了,但它到底是被谁做成咒灵,你们要找的那个诅咒师的可疑人选还是……”萩原皱起了眉毛,不仅是画面里的内容还是情报的匮乏都让他没法露出轻松的面容。 反倒是夏油杰突然凑近了松田阵平:“这家的爷爷呢?”他的视线和两名拆弹警对上,“一开始就说从医院回来了吧?” “按这个情况应该是也在哪里被吃了吧……”这麽说着的阵平十六倍速快进扫视着这几天的记录,但看着看着他的语速也慢了下来,“不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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