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视线里有些模糊的唇,学着朝瑶交给他的方法,缓慢吮.吸,舔.弄,舌尖在她的唇上浅浅轻舔,然后往更深的地方探索。 朝瑶对裴殊观突如其来的吻感到惊异,但还是努力放松自己,接受他的亲近。 他灼热的气息打在她唇齿之间,太过温柔绵密的吻,吻得她腿有些软。 直到气喘吁吁,裴殊观才放她离开。 朝瑶被吻得意乱,可裴殊观神情还是清冷如常,他跪坐,却将朝瑶抱起,放在他们读书的矮桌上。 手指往下,穿过朝瑶紧闭的膝盖,沿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肉纹理,将她的腿打开,环绕在自己腰上。 然后往上,指尖沿着朝瑶的脊线,向上滑动至背脊部分,展开,将她压向自己贴近,埋首在她脖颈处。 裴殊观殊丽的面容微垂,淡粉色的嘴唇因为亲吻朝瑶变得殷红,两人现在十分紧密,朝瑶为稳住自己,只有伸手抱紧裴殊观的腰。 裴殊观又要低头吻过来,细密的吻落在朝瑶的唇上,就在他想进一步的时候,朝瑶侧头躲了过去,裴殊观的唇从她脸颊上擦过。 他的声音温润清雅,缓缓荡至朝瑶耳畔, “是我做得不够好么。” “嗯?” 朝瑶不是很懂他的意思,被强按在一个柔韧清瘦的怀抱,她现在呼吸都有些乱了,眼前就是裴殊观瓷白如玉,昳丽得慎人的面容,而朝瑶却有些发晕。 就算他在对她做一些十分荒唐的事情,动作之间,也十分矜贵优雅,除却刚才才吻过她的唇留下了殷红的罪证,其他地方一点也看不出。 裴殊观将她抱在怀里,知道她喜欢亲近,想让她舒服,便像她抚摸小猫那样,沿着她的脊线一下一下滑落, “昨日,你未来陪我用晚膳,我思来想去,觉得应当是前日,拒绝课堂上与你亲近让你心下不快。” 他抿了抿殷红的唇,有些不悦,但还是一步步放宽了自己的底线, “如果你实在想,我可以早上晨课之前先吻你......” “下课之后,你想对我做什么,只要不太过分,我也会尽量配合你。” 所以就因为昨天没陪他吃晚饭,他才一早上就对她又亲又抱? 朝瑶被他抱得快喘不过气了,自己坐在矮桌上更像是个树懒那样缠着他,两人身体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紧紧贴合。 想伸手将裴殊观推开,说话解释,但裴殊观紧紧攥着她的手压在桌子上。 就听裴殊观殷红的唇又启,声音清醇却有着淡淡的不解与警告, “但是,殿下,您选我,为何总做叫我难过的事情。” 说着,他的吻又落了下来,轻轻落在朝瑶的脸颊,含着软肉,用牙齿撕咬。 有一点尖锐的疼痛传来,朝瑶躲开他的唇,心下知晓他不知是因为占有欲还是因为吃醋,对昨晚的事情心怀芥蒂,可是昨晚,她也并未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挣脱开裴殊观的手,伸手指揉抚着他的唇。 朝瑶昨晚没睡好,今早起来,脸上上了薄薄的妆,方才的吻,朝瑶嘴上的胭脂,一半被裴殊观给吃了,一半印在了他的唇上,沿着他的唇峰晕开,在他白净到透明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朝瑶俯身亲吻过去,与裴殊观唇齿交融间,将那胭脂舔舐干净。 末了,才气喘吁吁的抬起头,对他的话不是很赞同,一贯的说好话叫他开心,低声佯装抱怨道, “我喜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做叫你难过的事情?” 朝瑶听裴殊观古怪的轻笑一声,并未分辨出来这笑中的含义,只听他继续道, “顾先生为府中乐师,殿下深夜去寻他实在不妥。” 他说完这句话,抽身离开,离开了温热的怀抱,朝瑶手脚突然空了,一个人坐在矮桌上,双腿儿悬空晃荡,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空虚。 不过这感觉也只是一瞬,脑海很快就被裴殊观的话所充斥,朝瑶听他提起顾廷芳,眉头微皱, “我与他并未做任何逾界之事,他算是我一知交好友,我听闻他父母去世,遂去吊唁安抚一下。” 朝瑶仔细观察着裴殊观,却见他清隽脸上并无过多表情,听闻朝瑶的话后轻轻一笑,扭过头来瞧她,瞳孔漆黑, “既是知交好友,殿下下次不妨带我一起前去探望。” 朝瑶心中一哽,不知他这话能有几分真,但也算是个下阶梯,遂轻声道好。 就又听裴殊观开口, “我们现下这般,虽然亲密,但于礼不合,若是等到殿试那日我向皇上求婚,但是我父亲却不知晓,他恐怕难以接受,我想写信回府,告知父亲,我想与你成亲。” “虽然此事我与你已经说定,但三媒六礼依旧要遵循古制,不能再让人无端抨击你。” 朝瑶闻言,虽然觉得麻烦,但是知道在古代,这些繁重的规矩对一对新人的结合很重要,裴殊观愿意如此待她,也算是好事一桩,她没有什么能拒绝的理由,遂轻声应是。 又想缠过去,与他甜腻一会儿的时候,邹夫子推门进来了,正好瞧见他俩拉拉扯扯的举动,尤其是两人殷红的唇。 裴殊观唇上的胭脂倒是刚才被朝瑶舔.吮得差不多了,虽然洇红得不像平时的模样,可他偏偏一脸淡然,正襟危坐,连头发丝儿都没有乱一根。 朝瑶可不一样,刚才被他抱在怀里,又吻又摸,发髻早就乱了,额头一溜青丝垂下,气喘吁吁的模样,气得邹夫子两眼冒烟。 偏偏这一瞧也不是朝瑶自己做的事,实在不好明目张胆偏袒裴殊观,也不忍心两个一起罚,遂勒令朝瑶回自己的位置做好,气得一天没有和朝瑶讲过话。 估计是把朝瑶当初勾引他家爱徒的小狐狸精了。 朝瑶习惯了邹夫子的白眼了,心底也无甚介意,如若她知晓邹夫子心底骂她小狐狸精,还指不定想笑两声,谢谢邹夫子的夸奖呢。 小狐狸精,不就是又美又会撩么?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下课,侧头瞧裴殊观,他好像一点都没有受到早上事情的影响,学习一天之后也不见疲惫,净植正在一旁为他收拾东西。 朝瑶还有事,起身欲走,可还未走几步,就听见啪嗒一声,有东西落地的声音。 不是很沉重那种,声音不大不小,只是在空旷的教室里格外明显。 朝瑶转回头看过去,发现是裴殊观的笔掉了,就掉在他身侧,他微微侧头,似乎向后方看来,视线却落在那只笔上。 随着他扭头向后的举动,脖颈上的美人筋浮现与秀美的下颌线条相互交错。 朝瑶停住了脚步。 想了想,想起昨日冷落了他,才让他发了这么大脾气,缓缓道, “我还有些事情,阿殊等等我,等会儿我来找你,陪你用晚膳。” 朝瑶站在裴殊观身后的位置,看不见裴殊观脸上的表情,可净植看得见,他看见自家公子如玉的唇畔,嘴角略微向上。 心中五味杂陈,不敢再看,伸手去捡那只,他亲眼目睹公子故意拎起来丢在身侧的笔。 朝瑶却是回到正殿,她今天早上一起来,就交代赤虎去给她办事,想必现在应当是回来了。 赤虎已经在正殿等了朝瑶好一会儿了,殿下今早交代他利用原来在宣平侯任职的同僚关系,替她探查如给人安排一个名正言顺的新身份。 赤虎下午时分就已经搜罗好消息回来了,在正殿等朝瑶,瞧见朝瑶来了,立马迎上去,恭敬道, “殿下万安。” 朝瑶坐下梳妆台,瞧着镜子里那一张娇美的脸,眼尾微微上挑,拿出梳子微微梳洗,询问赤虎, “如何了?” 朝瑶今天上了妆,有些艳丽得逼人,嘴唇也格外的殷红,赤虎有点不敢抬眼瞧她, “禀殿下,奴才专门去城南市井,找我昔日同僚‘百事通’,各种询问下来,找到了三个办法。” “一,找人寻亲,从人到物都要有缜密的安排,证明顾先生不是顾家的亲生子,认回宗族,就可以脱离奴籍,不过此法前后涉及众多,如若一人口实不严,那就是死罪。” “二,去买通衙门的仵作,买一具新鲜的年龄相差不大的,且身份合适的尸体,最好是那种无父无母,亲戚宗族不在汴京本地的,然后这边安排顾公子暴毙,一番操作之下,认领尸体的身份,但此类的尸体不是随时都有,要等时机。” “三,若是和宣平侯府重归于好,和侯爷求求情,侯爷想办法应该比我们操作简单得多。” 朝瑶闻言,不禁扶额,她现下马上就要离开,解决此事已经算是难题,若再去说服宣平侯府,只怕比仅仅处理这件事更难,方法三排除,方法一又涉及太多,太容易翻车,此般算下来,只有方法二了。 揉了揉胀痛的额角,轻声询问, “买通仵作,需银几何?” 这些赤虎都打听好了,见主子提问,赶紧答到, “至少五千两。” 朝瑶闻言,心头一哽,她那七千多两,过了个年,支付了府中上上下下的支出与月例,现在已经不到两千两了,如若要五千两,那便只有再次变卖家产了。 朝瑶低头凝视自己的梳妆台,上次已经把一些金钗银钗给卖了,剩下的,就是镶嵌着各种华丽宝石和玉石的头面、以及一些碧绿水透的玉手镯。 她喜欢各种各样的宝石,舍不得卖这些东西,可事到如今,这些东西她也带不走,不如拿来给顾廷芳换一场新生。 遂豪气的收捡到盒子里,忍着心碎掉的声音,将东西交给赤虎, “你帮我拿去当了吧,然后拿钱吩咐仵作留意尸体。” 顿了顿,想起要安排顾廷芳暴毙,以及差不多可以安排自己死遁的事情。 她既然要死遁,又不能自杀得太突兀,只有意外死亡才最合适,于是又道, “然后剩下的钱,去给我买一些五石散,要多些,可以致死的量。” 赤虎捧着朝瑶的全身家当感到不解, “五石散多贵啊殿下,稍微买点做做样子就行了,顾先生也不用真死。” “更何况,让他上吊,割腕什么的都行,为什么要花这个钱啊。” 朝瑶被他问住了,睨他一眼, “让你买你就买,问那么多干什么?” 赤虎瞧着朝瑶不耐的神色,轻轻‘哦’一声,心底不免生疑,买回来是朝瑶自己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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