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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山任务完成的不错，得到了村长的赞赏，乐呵呵地走了。 晚上卫央带着小小去放牧，让马儿自己吃草。就抓着他拿着一个自制的竹篓在河里捞鱼，小小上次看见姐姐带回来的小鲫鱼，也要捞鱼。卫央编了个粗糙的竹篓子，让他自己挥舞。小小不懂，每次都玩的不亦乐乎。 “南璃哥哥，亲亲，哥哥嫂子亲亲。”小小玩的起劲，突然冒出一声，虽然没头没尾，但是卫央听懂了。她环视一圈，果然，河对岸不远处的树下面李小山和南璃在说着什么，李小山往他手上套东西，南璃满脸羞涩。 她一把捂住小小的嘴，低声道：“嫂子带你换个鱼多的地方好不好。”小小一听有鱼，立马把南璃哥哥抛脑后，要兴奋大叫，张了半天嘴没有声，疑惑地看向嫂子。 卫央带着他换了个地方，把双方的视线隔开。小小看见李小山亲南璃，就像看见她亲李半夏。如果回家瞎说，以李半夏的害羞劲，白天就不让她碰了。 没想到李小山这家伙那么有心机，不仅带着大姑子小姑子出去赚钱，回头还来正主这里献殷勤刷好感。 李小山不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动作都让人看见了。 晚上吃饭时，李半夏问着俩孩子读书情况，两人一一回答。小小拿着筷子吃力地夹菜，他现在勺子用的稳了，筷子还有些别扭，看见大人拿筷子又觉得好玩。处于拒绝大人喂食，非要自己吃的阶段，虽然每次都掘的乱七八糟。 又一次把一块肉弄掉在桌子上后，见哥哥投来不满的目光，他怯生生地用手捡起来塞进嘴里，一边讨好地笑一边用手指人：“嫂子哥哥，亲亲，南璃哥哥，亲亲。” 卫央好无奈，小孩子记性怎么总是好在奇怪的地方。 双胞胎吃完跑出去玩了，不在桌上。李半夏听他这样说，立刻满脸通红，他瞪卫央一眼，给小小喂了饭。 小小不知道自己害了嫂子，还要去捞鱼，被哥哥硬带走洗澡睡觉。 卫央收拾好饭桌，又去洗刷，等忙完后天也彻底黑下来。卧室里没点灯，李半夏独自躺在床里面，说话也不理。 上去摸他的手，他甩了一下，没甩开。 卫央已经把手伸过来，掰过他的脸就亲，气的他狠狠捶她，一睁眼发现她已经把衣服脱了。 卫央把他四肢制住，从啃起来，每次他要说话，就堵住嘴，直到最后也没找到机会。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很快就没有余力找卫央兴师问罪了。 李半夏浑身无力，要抬胳膊推她，结果没抬起来。 卫央搂着他，问到：“亲脸而已，你为什么害怕被小小看到。” “他还小，这都是成亲的事。”李半夏被弟弟看到，有害羞的成分，也怕弟弟被带坏了，或者出去瞎说。 卫央才不在意这个：“合法夫妻，小小看到的是咱们恩爱的证明。我来的那里有一种说法，父母恩爱，孩子才能健康成长。” 他在她耳边小声纠正：“小小是弟弟。”“理论上是弟弟，还不是当儿子养的么。” 卫央看重小小，他很开心，但又受不了她的直白：“谁跟你恩爱。” “当然是我的好夫郎你了。”她手又不老实起来。 卫央停手不动，李半夏央求她快点，她在他耳边调笑：“我是谁？” “卫央！” “那我手可不动了。” “好....好妻主！”李半夏在床上总是被她逼着叫一些羞耻的词，知道她要听什么。 “大声点，听不见。” “好....好妻主！姐姐，好姐姐！”李半夏已经放弃抵抗，把她喜欢听的话叫了个遍，卫央终于满意。 李半夏这一晚被妻主翻来覆去地摆羞人姿势，脑子没清晰过，也忘记了问小小提到南璃的事。 第二天不出摊，他没爬起来，醒过来双胞胎都上学去了。想到自己居然赖床那么久，不仅有些羞愧，他把脸埋到被子里，又钻了进去。 小小冲进卧室找哥哥，看见哥哥还在赖床，想要爬上去。哥哥探出身把他抱上来，他指着哥哥的脖子说：“咬！蚊子！” 李半夏立刻全身通红，卫央在他身上乱啃，还说这叫“种草莓”。虽然听不懂，但她晚上说出来的都不是好词。 卫央出去割草后没停歇，又去上山砍柴，这次又找到一株果树，她挖起来带走。大院子周围都快被她种了个遍，都是小孩子爱吃的，过个三五年，就能结果子了。 李半夏也会规划庭院，把大院子的院墙边种了一些爬墙的花，开了一面墙，一眼望去，姹紫嫣红的，很好看。 李半夏把衣服穿好，带着弟弟出门吃饭。想到弟弟昨天提到南璃，难道他看到南璃和李小山？卫央出去干活半天也没回来，他找不到人问。就尝试着问小小：“你昨天看见南璃哥哥了？”小小点了点头：“亲亲。” 李半夏吓得捂住他的嘴：“嘘！不要和别人说，知道吗？”小小被捂住嘴不能说话，眼睛弯成月牙，等哥哥把手拿下去又说道：“嫂子！”把俩手放嘴上捂住。 “你嫂子也捂你嘴啦？”李半夏能想象到当时的画面，小小看见人肯定要大声喊，被卫央给捂住了。 知道了好友的糗事，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李小山和南璃也太不小心了！
第23章 售卖 村长带着一群女人去山上找树伐木，众人连续上了几天，才找到合适的。众人又砍伐，又搬运，“哼哼哈嘿”地喊着口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需要的木材给弄下了山。 钱老妇开始敲敲打打，做出来也需要一段时间。榨油坊短期内开不起来，但豆腐坊可以。做豆腐程序简单，石磨早就准备好了，再弄几个大灶，就能开工。最重要的地方就是掌握好卤水和石膏的用量。 卫央和李半夏俩人对于教授村人做东西这套流程已经十分熟练了。两人从泡豆子开始，一直教到最终豆腐成型，给村人展示了豆腐如何做成，当豆浆变成豆腐脑后，众人都惊呆了，她们不懂化学反应，只是赞叹，卫央厉害！ 豆制品的种类和吃法很多，卫央把豆浆、豆腐脑、豆腐、干豆腐、豆皮的做法和吃法都告诉大家。村长选定人后，叫大家先少做一些，让李半夏去摆摊时，顺带着卖一卖。有他带着，能打出点名声，再去卖就好多了。 众做好豆腐和豆腐脑送到李家，李半夏已经把调料准备完毕。卫央搬上车，一拉缰绳，奔向县城。 县城人群依旧忙碌，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不曾因为一个小摊主某日卖一些没见过的新奇食物，就改变运行轨迹。 李半夏的摊子主要还是老客人捧场，有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和小姐会差人来打包回去吃。今天多了两样新产品，豆腐和豆腐脑。每当有人问起，他就大声介绍。众人没见过这东西，想来碗尝尝。有些主夫看见豆腐又白又嫩，听见李半夏说的一些简单做法，也起了购买的心思。 李半夏带来的新产品不多，只有豆腐脑和豆腐两种，还准备了一些细碎的小块，用竹签插着，有感兴趣的能来试吃。免费试吃吸引了不少人，收摊时也卖的差不多了。 豆腐质地柔软，对小孩子和牙齿不好的老年人很友好，甚至不用烹制，直接沾酱或酱油就能食用，方便快捷。豆腐脑里面的调料份量不输酸辣粉，而且还有好几种口味，顾客想要哪种自己选择，能照顾到不同需求。 几天下来，豆制品的热度也随着酸辣粉开始传播。县城里的人都知道灵秀酸辣粉那家卖的都是稀奇古怪的东西，价钱也公道。 有了前期的造势，李半夏建议村长再派一个人跟着他一起卖，也弄个围裙标志，上面就写‘灵秀豆腐’，先让顾客有印象，后期单独摆摊儿也挺显眼。 村长立即安排，她去找了一个手脚干净能吃苦的男人，让他天天跟着李家二人去摆摊，单独卖豆腐。这夫郎叫张氏，是个子不矮，外向开朗，和人交际很热情，李半夏管他叫姐夫。 有张氏跟着出摊，货品就能多带一些。豆制品不需要开火，豆腐脑单用调料，豆腐块属于菜类，他的活也轻松，就卖卖东西收收钱，有时候顾客买的多，都是卫央来收钱，算好分开，不需要他动脑子。 他看李半夏俩人算账都很厉害，十分羡慕，张氏内心要强，回家就自己苦练算术，他知道村长以后要他单独摆豆腐摊，也不能总靠着别人算账。 张氏加入后，豆腐的销售量开始增加，村长看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就下令准备新货品，增加了干豆腐和干豆皮，还叫李半夏用这两样炒了菜带过去，和之前一样供人试吃品尝。 张氏嗓门大，他看周围摊贩吆喝，也不扭捏，跟着学会了，每次都变成他吆喝，干脆又利落，周围一片小贩的声音就属他最大，引得几家夫郎暗地里都产生了竞争的念头，叫卖声此起彼伏。 村长对豆制品的售卖很上心，她狠了狠心，用公共资金买了一匹马和一辆车。豆制品必须是现做现卖，时间长了不好保存。尤其是豆浆和豆腐脑这两种，做早餐最合适，而且早上买菜的人也多，赶在早上更有利于销售。 她叫张氏和他妻主一起去东街菜市场赶早市卖，时间和地点不与李半夏她们重合。车辆免费，货物同红薯粉一样是赊够给她们，但村中收一个底价，他们靠量收入，卖的多，赚的也多，如果能够把量提到一个坎上，还有提成。 二人领命，奔东街过去。 上早市就要起得早，尤其是灵秀与县城还有一定距离。二人第一天不敢多带，带了平常的量。 东街行人如织，都是卖菜商贩，突然插进来的豆腐摊引起了大波动。 之前西街很火的豆腐摊来东街了。 西街的新鲜事物传播速度很快，有些人去得晚没买到，或者离得远过不去。现在看见摊子摆到这边来，都上来看热闹。 众主夫将摊子围住，有打豆浆带回去的，有在摊上直接喝豆腐脑的，有每样来两份的。张氏的妻主叫孙奎，老实巴交，人也木讷。她没见过这场面，一时之间一些呆傻。张氏一个人也不打怵，笑脸相迎，有问必答，每笔账都算得清清楚楚。 等他们俩这边卖完回家，李家俩人才从家里来西街，双方时间刚好错开。 摆了几天，张氏每天的带货品量都比前一天多，他在也在暗中估算每日的最大销售量。 豆皮数量少，每次出来就会被抢光，这个东西可以风干长期保存，也被李小山给订了一批。其他东西量每天都上涨，豆腐摊的销售量开始放开后，孙奎也不再畏首畏尾，开始卖货收钱，帮夫郎打下手。张氏观察到最高值后，就不再多带。 豆腐的销售像村长期待的那样进行，张氏也没让他失望，确实是卖豆腐的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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