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挽摇头道:“不不不,已经有人在帮我准备了。” 霍去病挑挑眉,刘挽挑着能说的事都跟霍去病说了,霍去病听完后道:“陛下英明。” 刘挽!!! 果然,刘彻喜欢霍去病是有原由的,霍去病对刘彻是发自内心的尊重,也是发自内心的认可。 “一家独大绝不是好事,陛下以阴阳家制衡墨家,就是想让他们各自都拿出真本事来,好好的办事。想来如果不是有你弄来的马具,纸,陛下也未必会真把他们两家当回事。”霍去病也将其中的关键道来,刘彻无论对墨家也好,阴阳家也罢,都是因为刘挽的缘故才会想把他们弄到身边用。 只有刘挽将墨家所能创造的价值亮出来,让刘彻看到墨家的可用之处后,刘彻才会真正把他们当回事。阴阳家既然是作为制衡墨家而存在的派别也是一样的道理。 “接下来让他们争去。不过,都这样了,墨家还不打算把他们各地的游侠登记造册,变成我们大汉的公职人员。”刘挽没有忘记另一回事,早些年刘挽就跟墨家人许下的好处,都过去一年了,墨家愣是一个人都没有报上来。 霍去病不以为然的道:“不过是觉得他们自由自在的快活。守着朝廷的规矩在他们看来可不好过。要那点钱没用。” 刘挽拧紧了眉头道:“看来还是得收拾他们。” “这件事让陛下操心吧,我们就别想那么多了。”霍去病如是接话。 “好吧。我尽力了。”刘挽都给墨家的人争取到了,可他们既然认为自由可贵,看不上朝廷的那点俸禄,那就由着他们去吧。 霍去病挥手道:“行了,快回去,你也该多陪陪姨母。” 这话听来引得刘挽反问:“你为何不多陪陪姨母?” 对喽,两人的娘都是极少见着他们的。相比之下难道不是刘挽更好一点,至少她日常都会回去,不像霍去病要么进宫,要么在上林苑呆着,一年到头见过卫少儿几回? 霍去病...... “回去吧。”不说了,越说霍去病越没理,那能是霍去病想看到的局面。 刘挽当然得回去,这天都快黑了。 只是刘挽没有想到的是,她这刚进宫门,华刻已然等在那儿,着急的道:“公主,太后亲自来等你,陛下说了,别管太后有何要求,你只管听着,馆陶大长公主已经在进宫的路上。” !!!刘挽,这几天忙得不可开交,她把王娡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早晚都得要面对,刘彻派了华刻在这儿等着,又说明馆陶大长公主已经在进宫的路上,这算是怎么回事? “怎么是你来报信?”刘挽能不好奇吗?刘彻同意她用馆陶大长公主顶上,不正是因为不想跟王娡闹得太过,但此时又派华刻来报信,这不相当于告诉王娡,馆陶大长公主都是他请来的? 华刻面上一僵,最终不得不在刘挽的耳边低语一番。 谁也没有想到王娡能那么干的好吧!
第124章 硬抢 听完华刻话的刘挽陷入了沉默, 半响才缓过来问:“祖母这么干的?” 华刻忙不迭的点头,这么重要的事他敢开玩笑吗? “你让人再去催催姑祖母。”刘彻都挡不住了,刘挽能怎么办?只能让馆陶大长公主来,怕只怕馆陶大长公主都来不了。 “公主, 太后身边的人这就来了。”华刻是奉刘彻之命前来跟刘挽说明情况, 让刘挽无论如何也得撑着。可见刘彻明显已经拿王娡没有办法了。看看对面那是谁, 王娡亲自来就已经等在那边了, 眼看刘挽的华刻在那儿嘀咕,更是催促人走过来, 明摆着不想等了。 刘挽挥挥手道:“没事, 我有数。” 华刻不确定的扫过刘挽一眼, 刘挽重重点头表示真这样。 “陛下的叮嘱。”华刻末了不忘提醒刘挽别把刘彻的话忘记, 毕竟刘彻最担心的不正是刘挽又把王娡气得不行。 “那我把祖母要的供手送上?”刘挽回一句,刘彻要是舍得她无所谓。 华刻闭了嘴,刘彻是那么一个意思吗?完全不是。 刘挽看着走得越来越近的王娡宫里的人,馆陶大长公主这会儿没到, 怕是出手的王娡也不会给馆陶大长公主机会进这个宫。刘挽是躲不过的了, 当即下定决心,行,王娡竟然能为抢她这点利都到刘彻的面前以死相逼,刘挽已经明白这位祖母到底是何意思。刘彻头疼又拿了王娡没办法,只能让华刻给刘挽送信,也让人去请馆陶大长公主进宫, 也是想着或许她们能有办法。 想出用馆陶大长公主制王娡的刘挽, 盯上的分明是刘彻。以死相逼的王娡让刘彻没办法了。 行, 逼她是吧, 刘挽非让王娡知道, 她是小辈也不是好欺负的不可。 “泰永公主,太后亲自来接公主,请公主去长乐宫吧。”来人还是那天堵着刘挽的嬷嬷,被刘挽晾起来的人,此时一脸骄傲的瞥过刘挽,似是在无声的说,看吧,你再狂又怎么样,真以为没有人治得住你。 哈,刘挽一记眼刀子杀过去,吓得嬷嬷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方才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走吧。”刘挽满意有人没胆子。好,她也不用跟她计较,走吧,她今天定要让王娡知道,她多年的忍让是为了相安无事,为了让刘彻知道,作为母亲的王娡心有多狠。 刘彻对王娡的不喜早已非一朝一夕,连以死相逼让刘彻不许再管刘挽生意的事都做得出来了,好啊,咱们就试试看,到底谁更狠! “祖母。”刘挽心里已然有了主意,华刻觉得刘挽的神色和先前有些不同,感觉有些事还是得回去跟刘彻禀告一声才好。在刘挽到王娡跟前时,赶紧往未央宫的方向去。 王娡瞥过刘挽一眼道:“我这个当祖母的想见你一面也不容易,还得亲自来堵你。” 刘挽面露诧异的道:“华刻说祖母去见了父皇过来,父皇难道不曾同祖母解释过,有一事吩咐我去办,故,孙女才没能时时向祖母请安?” 对喽,刘挽又不是整日闲得没事干的人,王娡喊她,她就得去? “好了,走吧,跟我去长乐宫。”王娡并不喜欢刘挽的伶牙俐齿,却也拿了刘挽没有办法。况且,没有了刘彻撑腰的刘挽,她不信刘挽还能如何。 自以为必能如愿的王娡,不过是要把刘挽叫过去让刘挽将手底下的人,和王娡想要的生意都交出去罢了。 “是。”刘挽看着王娡那脸上的笑容,半眯起眼睛扫过,心下却是一声冷哼。有一些人真的相当讨人厌。真以为她好欺负? 刘挽乖乖的跟着王娡回了长乐宫,见到金俗和一男一女衣着华丽,却没有半点规矩,刘挽没有任何意外。 “母亲。”金俗在看到王娡真把刘挽带回来时,高兴的唤了一声。云锦,她看到好多好多的云锦,以及花不完的钱。 王娡得意的冲金俗扬扬眉,似在无声的告诉金俗,她真要出手就没有她办不成的事。 金俗一脸崇拜的点点头。 “我已经跟你父皇说好了,你名下的店铺从今天开始都交给修成君。人和账本,你安排着让人给修成君送过去。”王娡入座,也不绕弯子,立刻和刘挽一通吩咐。 刘彻敲打过王娡,王娡反应过来后意识到,刘彻是在给刘挽撑腰。 别的事王娡斗不过刘彻也就算了,不过是要刘挽的铺子而已,刘彻竟然还要帮刘挽?怎么,她一个当祖母的要孙女一点东西,刘彻就那么舍不得? 权利刘彻舍不得,不过是些钱而已,刘彻也要舍不得? 王娡是豁了出去,她不管刘彻怎么样,刘挽手里的铺子她要了,如果刘彻再敢拦着,她也敢死在刘彻的面前。 一个太后如此舍得下脸,试问刘彻能如何?他能再拦? 他没法儿拦,也就只能让人去请馆陶大长公主,顺便也让刘挽撑一撑,撑到馆陶大长公主进宫,自有馆陶大长公主对付王娡。 只是,王娡以为解决了刘彻,刘挽这里也断然不会再有问题,是不是也太理所当然了。 “我知道你们打的主意,你们让人去请大长公主了。你们父女莫不是以为我就拿大长公主没有一点办法?这里是大汉宫,馆陶大长公主再怎么厉害,她在这宫里也不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要想拦住她,她就进不来。”王娡也不傻,岂不知道刘挽和刘彻有所安排,知道,就有的是法子解决。 总而言之到了现在,王娡对刘挽手里的东西势在必得。 哟,可以啊,脑子全都用在抢别人的东西上了是吧。相当的可以。 刘挽抬起头,自知事情到了这一步,果然还是得自己解决。 因此,刘挽跪下了,无二话,“恕孙女不能从命。” 话说完,刘挽冲王娡磕头。 “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在忤逆。”金俗急得立刻冲出来喊话,可惜,刘挽当了听不见,依然只有一句话道:“恕孙女不能从命。” 照样,刘挽说完之后又给王娡磕了一个头。 “外祖母,她敢不听你的话。”那旁边两个人,一男一女正是金俗所生的孩子,男的十七八岁,女的十四五岁了,女孩第一时间冲上来给王娡上眼药。她可是知道刘挽手里的云锦多引人羡慕,每隔一个月出新款,不知多少人抢破了脑袋都没能抢到。 自打知道云锦是刘挽让人给卖的,他们就一直想抢。只不过一直没有成功罢了。现在不一样了,连他们的外祖母都亲自动手了,一定能办成。 一个两个的都是得意的嘴脸,可是刘挽就像是完全听不见他们说话一般,一句一磕头。 渐渐的,都察觉出不对劲了。 刘挽嘴里就只一句话,恕孙女不能从命。然后就磕头,磕,往死里磕,本来只是红肿,渐渐的竟然出血来了,王娡看到这儿哪还不明白的,刘挽就是明摆着不乐意。 “你,你以为我怕你?”王娡看着刘挽平静却无畏的面容,火气不断的往上冒,她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她跟前一再由她揉搓的刘挽,竟然也会反抗,而且是以这样决裂的方式。 刘挽置若罔闻,怕不怕,说有什么用,大家只管来试试。最后一定能见分晓。 是以,刘挽也不管王娡说什么,继续磕她的头。 王娡以死相逼于刘彻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刘挽就让她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以死相逼。 真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拿她王娡没有法子了? 王娡跟刘彻耍起无赖,捏着刘彻不会真跟她撕破脸,不会看着她去死,让刘彻只能不再管王娡打刘挽手里生意的主意。好啊,亏得有王娡这一出,否则刘挽要是也想耍无赖,未免有些师出无名。 来日刘彻若是问起她怎么会想起这样的主意,难道不是王娡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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