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褪去衣衫,就开始撕扯逸娴的衣衫,嘶啦几声裂帛轻响,逸娴已然衣不蔽体。 “走开!”逸娴被那洋人压在身下动惮不得。 一旁的几个洋人还在不住起哄,说大清女子的肌肤比英伦女子细腻。 伏在他身上的男子闻言,却恼怒的用力掐她。疼得她直掉泪。 绝望之际,耳畔传来一阵轰鸣。 大门被人撞开,在她最狼狈不堪的时候,她看见四爷满脸怒容站在门口。 屋内的不堪的场景让胤禛目眦欲裂。 赤着身的洋人在叽里呱啦的说着众人听不懂的话。 可胤禛却听懂了,天杀的洋人! 竟然口出污言秽语,说娴儿是他们从烟花之地买来的,他们已享用过好几个月。 那精明的洋人,似乎从四爷和她脸上的神情,瞧出她和四爷之间的关系匪浅,竟当着四爷的面胡说八道,还说将花柳病传给了她。 逸娴正要反驳他的胡言乱语,忽而四爷举起火铳,只听轰隆隆几声枪响,二十八连发的火铳,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四爷统统打光。 那些洋人都被四爷打成了筛子,枪声停下之后,四爷跨过横七竖八的尸首,来到她面前。 “娴儿,对不起,胤禛该死,胤禛来迟了。” 四爷说着,解开身上的斗篷,将她裹在斗篷里,紧紧抱在怀中,带她离开这无间地狱。 “娴儿!!”芷晴冲到娴儿面前,见她脖子上青紫的痕迹,顿时心疼的捶胸顿足。 “爷..我想去儋州。”逸娴哑着嗓子说道。 “好,现在就去。”胤禛俯身将脸颊贴在娴儿脸上的鲜红掌印,缱绻说道。 四爷将她一路抱到楼船之上,早有医女在屋内等候。 当她身上暧昧伤痕展露在人前之时,逸娴偷眼看见四爷别过脸不再看向她。 心中酸楚,她知道四爷听得懂洋文,方才定将那些洋鬼子的污蔑字眼,都听进耳中。 “万岁爷,娘娘并无大碍,奴才去准备治疗杨梅疮的汤药来,奴才为龙体着想,恳请万岁爷不要与皇后娘娘行房。” 医女和太医们,全都匍匐在万岁爷脚下劝说。 能被万岁爷微服之时,带在身边伺候的奴才,都是万岁爷的亲信,自然知道万岁爷和皇后娘娘感情甚笃。 “此症可否彻底治愈?”胤禛目露沉痛,颤声问道。 “奴才无能,这种病症是洋人传来的脏病,无..药可解..” “滚!都滚出去!” “万岁爷,您想做什么?为了大清江山社稷,奴才求您三思!”掌事医女忽然痛心疾首的劝谏道。 “滚,否则杀无赦!” 四爷忽然暴喝道,众人只能战战兢兢的离开屋内。 逸娴正要开口解释,那些洋人并未真的触碰到她,四爷忽然当着她的面,开始解衣衫盘扣。 “爷,你做什么?”逸娴惊诧的看向四爷。 “娴儿,胤禛想要你。” 此刻四爷衣衫已然褪尽,竟开始撕扯她的衣衫,逸娴惊得伸手去推搡四爷。 “爷不怕我吗?” “不怕!”胤禛将娴儿的衣衫褪去,拥吻之后,急急地挺腰入内。 “娴儿别怕,胤禛与你生死与共。” “胤禛...”四爷竟然用如此极端的方法,表达他的爱意,逸娴抱着四爷嚎啕大哭起来。 “我在,娴儿..娴儿..”四爷在她耳畔低低呢喃着她的名字。 门外奴才们在苦苦哀求,连苏培盛都跪在外头,求着四爷为江山社稷考虑,可屋内男女情动的声音,却愈演愈烈。 最后苏培盛索性不再恳求,只麻木的呆坐在门口,一言不发。 一整日,无论逸娴怎么解释,四爷始终温柔安慰她,说他不在乎那些,她都快被四爷给气哭了。 直到她狠下心肠赌咒发誓,四爷才相信她所言非虚,众人才彻底安心。 楼船行至儋州之时,已是雍正六年正月初一。 这两个多月来,四爷日日都要与她黏在一块,羡煞旁人。 “娴儿,快来尝尝这儋州的红娘鱼,鲜掉眉毛。”芷晴端着一盘清蒸鱼入内。 “你吃吧,我没什么胃口,心口堵得慌。”逸娴拍着心口,刺鼻的鱼腥味无孔不入,她忽然觉得很想吐。 直到芷晴将一块鱼肉凑到她嘴边,逸娴终于忍无可忍,抱着痰盂吐的昏天黑地。 “娴儿,你该不是有孕了吧!” 逸娴心中一喜,还真有可能。 这段时间四爷比从前更为重欲,且回回都宣泄在内,她这几日懒懒的提不起劲来,说不定还真怀了。 “我去唤太医来瞧瞧。”芷晴匆忙去请太医。 “听说你方才不舒服?”四爷忽然焦急踏入房内。 “爷,我好像有了。”逸娴眉眼温柔看向四爷。 “有什么?” “爷又要当阿玛了~” 逸娴本以为四爷会高兴,可此时抬眸竟看见四爷面色煞白,一副痛苦神情。 “绝不可能!”胤禛不假思索,否认这个无稽之谈。 逸娴见四爷说的如此笃定,顿时不悦凝眉。 “你产下六子没多久,爷就已服下男子用的绝子汤。” “哦,爷是觉得我怀的是孽种,有可能还是洋鬼子的孽种是吗?” 逸娴心里很清楚,她的身子只有四爷碰过,若真有身孕,孩子的爹只有四爷,根本不会是旁的男人。 此时芷晴也请来太医,太医替她诊脉之后,很快就确认她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怀的还是个小公主。 庆幸这几个月四爷为避免她胡思乱想,没有让太医来替她诊脉,所以她才能留下这个孩子。 此时逸娴委屈的抱着肚子,蜷缩在床上。 听到太医说出娴儿怀孕的消息,胤禛只觉得晴天霹雳。 他第一时间感觉到震惊,继而是恐惧,然后是心疼和懊悔。 “苏培盛,滚进来!” 在外头听的清清楚楚的苏培盛,连滚带爬的跪在四爷面前磕头。 “爷只问你一次,爷让你准备的绝子汤,是否出纰漏?” “万岁爷,奴才该死,呜呜呜..奴才担心万岁爷后悔,所以自作主张将绝子汤,换成了有年限时效的避子汤。” 苏培盛伸手左右开弓,拼命打自己的耳光,他害怕极了,万岁爷心疼皇后诞育子嗣之苦,早就言明不准再让皇后怀孕。 如今他违背万岁爷的旨意,今儿定是他苏培盛的忌日。 “爷,苏培盛也是为你的龙体着想,别怪他。” 见四爷并未怀疑她腹中的孩子,逸娴心中感动不已,这男人最终还是相信她的。 “狗奴才,若再抗旨,诛九族!” “奴才遵旨,奴才不敢了!”苏培盛战战兢兢的出了屋子。 四爷将苏培盛赶出去之后,转身就闷闷的坐在她身边,沉默不语。 “爷,我想瞧瞧晖儿。” “爷已饶他不死,娴儿莫再得寸进尺。” “嘶,我肚子疼..”逸娴扶着肚子,可怜巴巴看向四爷。 四爷说要将晖儿圈禁在儋州,终生不得再踏入京城。 虽然晖儿也在楼船内,可她却不知四爷将他藏在何处,逸娴每日都在船舱内外找晖儿,却压根找不到半点踪迹。 “小公主想见晖儿大哥哥呢。”逸娴娇嗔道。 “爷的小公主..”胤禛怔怔盯着娴儿的肚子,想到他有软糯糯的小公主,一颗心都快化了。 相较于就像找他讨债的秃小子,他更喜欢软糯糯的小公主,没成想这辈子竟能圆了这个念想。 只不过想到娴儿即将再次经历产女之痛,胤禛脸上的笑意,顿时一扫而空。 “苏培盛,去将弘晖唤来。” 胤禛说完之后,就怏怏不乐的离开,转身就让苏培盛立即准备一副绝子汤来。 “狗奴才,若这次再敢欺君,朕诛你九族。” “嗻!”苏培盛哆嗦着腿,急急忙忙去寻太医准备男子用的绝子汤。 不消片刻,苏培盛取来一颗漆黑药丸,胤禛仰头将那药丸吞下之后,就回屋陪娴儿母女。 屋内,逸娴正端坐在桌前,她方才特意让人准备了一桌晖儿喜欢吃的菜。 此时瞧见晖儿手脚带着镣铐,逸娴匆忙让侍卫将钥匙交给她,她亲自解开束缚晖儿的枷锁。 “皇额娘,儿子该死,求您杀了儿子。” “是额娘的错,额娘没照顾好我的晖儿,晖儿别怕,额娘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逸娴将儿子搀扶起身,与他一起坐在饭桌前。 “晖儿你瞧,额娘让人准备了好些你喜欢吃的菜,你快趁热吃。” 瞧着儿子战战兢兢的,甚至都不敢夹菜,逸娴心疼的将晖儿拥入怀中。 “呜呜呜..额娘,儿子知错了,儿子再不想要皇位了,额娘,儿子只想在额娘身边尽孝。” 门外,芷晴夫妇本想来道贺,此时听见屋内的动静,顿时感慨万千。 芷晴挽着八爷的手,默然离开。 二人来到甲板上,芷晴忽然长叹一口气:“爷,我忽然很想旺儿那孩子。” 胤禩将福晋拥紧,有些无奈的叹气:“爷欠他的,下辈子再还。” “怪我,我用那种极端的手段,让爷面对那两个近乎是屈辱的孩子,我..是我心肠歹毒。我甚至容不下他们的额娘。难怪我生不出孩子,都是报应。” 芷晴想起从前做的荒唐事,就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都过去了,再过七个月零十一日,我们就能孕育自己的孩子,你与我的孩子。那才是爷真心期盼的骨肉。” “对不起,我还得让爷当苦行僧那么久。”芷晴踮起脚尖,在八爷的下巴上吻了吻。 “你这几个月不是用旁的法子补偿过了,爷很受用。” 芷晴顿时满脸羞红,跺跺脚,不再理会不正经的爷们。 因为她有孕在身,儋州之行仓促结束,四爷依旧不容许晖儿踏足京城。逸娴只能将求着四爷,将晖儿一家安顿在海宁府。 她想缓一缓后,再缠着四爷,将晖儿一家子接回京城。 她腹中的小公主着实顽皮,逸娴怀的极为辛苦,到五个月多时,仍是寝食难安。 他们一路上在走走停停了四个月,回到紫禁城之时,正值乞巧节。 此时逸娴扶着七个月的肚子,正在看四爷放孔明灯。 年初之时,四爷已册封了三阿哥弘晟为晟亲王,四阿哥弘历为宝亲王,让成家的孩子们到宫外开府别居。 如今这紫禁城里冷冷清清的,只有小五和小六两个孩子在满宫撒欢的疯跑。 “额娘您快瞧瞧,儿臣和六弟抓了好多鱼,晚膳想吃阿玛做的香酥炸小鱼。” 八岁的小弘昼牵着六岁的小弘暄,二人衣衫上都是泥点子。手里还拎着一串用草绳穿起的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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