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满宫错愕的目光,元岫抬手拉起严宜萍,直奔太后寝殿而去。 作者有话说: 这应淑一走,不久正好给新人倒地方了~哎嘿
第12章 弹劾皇后? ◎哎嘿~◎ 有日子没来太后宫中了,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闷。 宫人退两侧拜见,眼瞧着元岫牵着差点被送出宫去的严宜萍进来。 太后听闻元岫来了,也刚到殿前,婆媳俩对视了一眼,元岫行礼请安。 “皇后今日倒也闲暇。” “妾身哪里有太后的福气?不过是进来有个得力的姑姑告老还乡,妾身入宫尚浅,没几个好用的人。便想到了母后身边的严姑娘。正愁怎么劝说母后割爱,可巧这一来就瞧见了严姑娘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可不正是妾身与太后心有灵犀了。” 太后原本还可惜这么个董事稳妥的姑娘竟是个罪臣之女,不想元岫经过来要带走,一时想不通元岫打的什么算盘。 “也不该叫人家好好的大姑娘做奴才的活。再有,她家里有了事,也该回去好生宽慰爹娘,以报孝女之心。” 这话听了牙碜,宫里头的宫人,哪个不是出身清白的大姑娘?严宜萍跟父母又哪里有什么父慈女孝?不过是个赶人走的借口。 “母后说的是,到底是妾身实在看中这姑娘的品格。既然她家里有事,人回去怎么也好不过钱财送过去给他们打点。严姑娘留在宫中,自有一份月例银子,既能养活自己,家里也有个依靠,何乐不为呢?” 太后也不再劝了,心思再一转,又觉得也好。 “倒也是,皇帝去你那里,到底比我这里来的勤些。严姑娘妥帖,就由你安排吧。” 元岫没理会这话里有话,谢了恩便以事务繁忙要走。 太后叫住元岫,道:“哀家知道你忙,越是忙碌,越要注意保养,进来倒是不见你传太医,坐胎药可是好生喝着呢?” 元岫脊梁略僵,蹙了蹙眉,还是回道:“自然紧喝着呢。” 太后颔首:“是了,你是皇后,生出来的便是嫡子,自然要为天下表率,为皇帝开枝散叶。” 难怪进来太后越来越沉不住气的给元岫上眼药。原来是心急了。 细算下来,元岫入宫接近三月了,一直没传出动静来。 回去的路上,元岫不禁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这半月来,因为弹幕所言之事,元岫一直远着朱慎尧。 再想想之前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粘到一处。 太后从支持到小动作不断,朱慎尧也从热络冷了下来。 难不成真如戏文里所说,人心异变不成? 胡乱想着回了坤宁宫。新雨送来了蒲团,叫严宜萍好好的磕了个头,往后就是皇后宫中的人了。 “算起来本宫还有一事问你,那日湖中救人。你当真是偶然路过?” 严宜萍毫无隐瞒道:“回禀娘娘,那日是臣……小女来找娘娘,不想生了意外,便救人要紧了。” 元岫挑眉:“找本宫?” “小女知娘娘打量的心思,便有了钦慕之心。太后娘娘想要给小女个体面成小主,说句大不敬的话,这并非臣女所愿。家中十七年,见多了宅院里为了父亲搞出的那些蝇营狗苟,想来无趣。娘娘今日之话不错。与其嫁个好郎君,那里比得上宫里头自己有个一官半职,用辛苦赚来碎银几两,花着也心安啊!” 当宫女虽然也要看人眼色寄人篱下,可也远比宫里主子之间勾心斗角好太多。严宜萍,不想成太后与皇后之间斗法的牺牲品。 所以元岫才欣赏她。 “你这么想,是你的福气。本宫也知道,你对那个严家,并无情感。” 严宜萍嘴巴动了动,开口还是说了真话:“许是小女生来就是个冷漠绝情的人吧。” 元岫安慰道:“君不正,臣投他国。父不慈,子奔他乡。你身上的官司,原不怪你。你名唤萍,浮萍之物,命贱福薄,不配你。改了吧。” 严宜萍俯身谢恩:“恳请娘娘赐名。” “那严夫人当你是庶出之女作践,你出身泥潭,依旧熠熠生辉。便叫你明辉吧,无人掩得住的光彩夺目。” 严宜萍,现在应叫明辉,叩头谢恩。 “明辉多谢娘娘赐名。” “你父既然给革职,你也不算官女,那留你也算不委屈。就做小宫女,从小事做起吧。巧云呢?也该叫她见一见救命恩人。”元岫很喜欢明辉的懂事,叫晚秋带巧云来。 不多时巧云款款而来,便要对明珠行大礼,明珠连忙将人拉住,二人又是好一番寒暄。 元岫命人带他们下去,安排在一块儿住着,同时从基础的做起,其余的都要观察着来。 人褪下去后,没了外人。晚秋才对元岫道:“其实算起来,奴婢还是有点疑心的。巧云姑娘就真的碰巧在娘娘路过的地方投湖吗?” 元岫早想过此时,道:“这宫里想活下去,谁还每个心机呢?何况此事冒险,就算她知我就在附近,跳下去的那一刻,想来也做了玉殒香消的准备。本宫不在意有心机的人,用在对地方就好了。你是个稳妥了,帮我自己瞧着吧。” 近来晚秋跟巧云走的最近,不然也不会想那么多。 七王爷娶了侧妃,三日要入宫给太后磕头,再拜见帝后。 朱慎尧一早过来同元岫一同去慈宁宫。 一连几日未见,元岫甚至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 一如既往的身材高挑,人一进来便是一道阴影投过来。五官冷峻,但眸子触碰到元岫时,又化作一滩温水。 “皇后瘦了。” 元岫目光扫过朱慎尧的腰身:“许是进来月事烦闷,过去变好了。” “怎么不派人告知于朕?可请好了太医?”朱慎尧看向晚秋,他知道元岫不会跟他说。 晚秋低眉顺眼的低声道:“娘娘月信向来如此,不愿兴师动众。皇上若不来,只怕隔上几年都无所知的。” 朱慎尧气笑了:“你这丫头是怪朕最近不过来了。” 元岫只把晚秋往身后挡了挡:“不过是玩笑话,哪里就当真了。七王爷怕是动身了,咱们也去吧。” 帝后同乘,朱慎尧目光在元岫身上挪不下来。不觉解释道:“并非朕不来见你,实在秋收时节,全国上下奏折如山,若是带去皇后宫中批阅,又怕绕了皇后清净。” 虽然这话啰嗦,却打消了元岫心底的胡乱心思。 “解释做什么,我还不知嫁的是天子吗?” 眸子对视到一处,朱慎尧目光一顿,随即硬气起来:“是了,既知我是天子,怎得埋怨起朕不来了?朕不过来,你就不去御书房来见朕?朕吩咐过了,皇后若去,不必通报直接进去便是。可惜除了那一碗碗花里胡哨的羹汤、点心。却独独不见你这没心肝的。你到还知你嫁的天子。” 天子耍无赖,倒是叫元岫瞧见了。 元岫侧开头抿嘴偷笑,看的朱慎尧一阵恍惚。瞧见小巧白嫩的耳朵下坠着两寸长的累丝珍珠耳环,略重的耳环坠着耳垂泛红。 伸手要将耳环摘下,元岫却敏感的身子一侧,险些歪下去,被朱慎尧一把拉住。 元岫睁着眼睛看向朱慎尧,又被一把拉入怀里。 半晌听见朱慎尧一声叹息。 “你这月信实在不是时候。” 听明白的元岫脸臊的通红,不觉抬手在朱慎尧的膀子上掐了一下。 朱慎尧一声叹息:“忙过这日吧,朕有东西要送你。” 太后处七王爷和新晋的侧妃欧阳芸儿已经为太后见礼。欧阳芸儿两腮寒春,带着新婚媳妇特有的羞怯。 不过当她瞧见元岫时,眸中还是一闪而过的不甘。 元岫也未理会。 “七王爷是有福之人,听闻包氏的第四胎就快落地了,现下又有了新人,可见是老天垂爱。” 七王爷朱慎舟确实是个多子多福的人,府里头子嗣不下十人,是先皇众子中最多的。朱慎舟骄傲自负,也是有原因的。 朱慎舟眼下眉眼中的得意,自然也不会去注意欧阳芸儿的古怪。只道:“微臣微末之躯又哪里比得上皇上。皇上比臣年轻,将来自然开枝散叶,儿孙满堂。太后娘娘有嫡孙承欢膝下,更是福泽万年。” 元岫看向表情尴尬的欧阳芸儿:“太后娘娘慈爱,先皇嫡庶众子尚且一视同仁。这孙子孙女,自当无嫡庶之说,尽是太后心头之好。” 欧阳芸儿嫁的再风光,也是侧妃,生出来的孩子在也是庶出。朱慎舟言语没顾她的心思,可见二人相互钟情不过是一句笑谈。 可欧阳芸儿却不去想丈夫的不是,反而听了元岫为她说句话,开口便道:“自然是谁都尊不过皇后娘娘的嫡子去。” 此话一出,太后宫中寂静一片。 朱慎舟见元岫的表情并无尴尬,方才开口:“草蜢之躯,如何与日月争辉?皇后娘娘,是芸儿失仪了。” 反应过来的欧阳芸儿也连连告罪。 元岫不在意这样的眼药,倒是听了半晌的朱慎尧开口道: “孩子再快,也是十月之后的事情了。朕倒是听闻,除了陪嫁的两把镔铁刀外,侧妃还定了四把,预计一年内交接。如此,到比国库还多一把了。” 朱慎舟知道此话危险,他却并不迎难而退:“再多也不过为国效力。战士手持此刀,多杀一个蛮族,也是多为圣上出一份力。” 兄弟对视,太后却见不得这电光火石。 “哀家虽然久居深宫,却也听见了风言风语,皇帝,前朝弹劾皇后之事,到底为何?” 气氛又拐到了元岫这里,元岫也吓了一跳。 弹劾她?她怎么没听说? 眼瞧着朱慎尧紧皱的眉心,元岫已经从弹幕里看到了答案。 【高文远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弹劾我女鹅?】 【不就是老七挑唆的吗?就真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开始作妖!】 【敢说皇后善妒不生孩子还不让别人生,非得显摆你妻妾成群孩子多呗!】 【哈哈哈哈!新瓜到了,高文远仨儿子里俩都不是亲生的!】 【啥啥啥?让我看看!】 【切瓜的来了!高家还真是妻妾和谐啊!直接相互打掩护出轨啊哈哈哈哈哈!组团给丈夫带绿帽子可还行。】 【那个唯一亲生的,生母还是个青楼出身的,也太讽刺了。】 【那两个杂种养的膘肥体壮的,就唯一亲生的因为嫌弃生母,养的跟小鸡子似得!想看他知道一切后的表情!】 【想看+1皇后姐姐再安排一场戏吧,给他好好看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3章 整治太后 ◎哎嘿◎ 若不是在太后这里,要稳重仪容,元岫就要笑出来了。 这高文远自己后院一团糟,还敢在朝堂上弹劾自己不给夫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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