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望枝此时已经被他勾的情动了,她早就被他喂大了胃口,活生生饿了好长一段时间,现下他一碰她,她半真半假的起了心思,连他一直嘲讽她,她也不管,只迎上去,亲亲蜜蜜的吻他。 他唇薄鼻挺,唇瓣很软,下颌处却带着些许胡茬,吻上去的时候触感有点扎人。 虞望枝只咬了他两息,廖映山的眼眸便骤然赤红。 不搭理她的挑逗,他烧着一把火,真要是顺着她,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她,他更生气。 怎么样都生气! “下去。”廖映山声线里都透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味道:“我说最后一次。” 虞望枝不下,并且迎难而上,伸手滑进他的官袍里。 她不信廖映山真舍得她,男人都是嘴上说的硬,把他裤子扒了,她不信他还能把她丢出去。 此时正是薄春,天色还有些冷,她的手指微凉,贴在廖映山的胸膛上,冰的廖映山整个人都打了个颤。 廖映山的最后一根稻草被虞望枝烧起来了。 他反手将虞望枝拎起来,在虞望枝的惊呼中将人扔到床榻间,不管不顾的压上去。 她不是想凑上来,想要他的权势,想要他的荣华吗?那就该受一受他给的罪过! 他们俩闹出的动静有点大,外面的马车夫小心地喊了一声“大人”,却只听见里面的大人传来“砰”的一生响。 过了半晌,里面才传出来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去廖宅。” 这个廖宅,自然不是廖府的宅院,而是廖映山在外面购置的私宅。 马车夫应了一声,驾车便走。 马车摇晃间,外面站着的廖寻海白着脸追了两步马车,但最终还是没有敢说一句话,只眼巴巴的瞧着马车渐渐跑远。 马车轮子邦邦滚在瓷砖上,发出一阵阵喧哗声,马车夫慢悠悠的将车驾驶出了长巷,而在马车内,正进行一场旷日的报复。 虞望枝已经许久没被他碰过了,他也许久没碰过她了,俩人碰在一起,似乎是木柴碰上了火油,只要稍微擦一下,热烈的焰便熊熊的烧起来。 罗裙与官袍交叠碾压在一起,虞望枝被他咬了一口,肩膀上的齿痕重到都要洇透出血迹来。 虞望枝哭的厉害极了,她怕疼,但她不咬廖映山,只昂起头来,像是猫儿一样舔他。 “好哥哥。”虞望枝哽着叫他:“轻点。” 廖映山这条命要被她喊掉一半。 廖府早就到了,马车夫将马车停在院内,人都跑远了,只留下里面两个人在颠倒夜色。 虞望枝今日配合极了,他的各种羞人的话她都配合,就算他故意弄些她平日里不肯的事,她今日也都顺着他。 廖映山还恨着她,余怨未消,哪怕她如此顺遂,他也不肯给她个好脸色,只掐着她汗津津的脸,道:“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第40章 吃醋 虞望枝浑身都软了。 她身上都被吃遍了, 从肩到腿上全都是吮出来的痕,廖映山真对她发了狠心,从头到尾都没收力道, 虞望枝又累又倦, 昏昏沉沉的倒在榻上, 便这么睡过去了。 她睡过去的时候一贯是可爱的, 枕在他的臂膀间, 脸蛋软软的鼓出来一块, 唇瓣被吮的亮晶晶粉嫩嫩的, 绸缎一样的墨发裹在她的肩膀, 他伸手一揽,她整个人就都钻进了他怀里。 廖映山揽着她时,心中的怨恨都去了一大半,只剩下男人的自尊作祟, 不肯承认原谅她,只故意将她揉搓醒。 虞望枝醒来时, 便瞧见廖映山冷着一张脸看着她, 道:“出去。” 虞望枝浑身都软着呢, 被他欺负的站都站不稳, 听闻此言, 面上便涌出几分悲切来, 慢腾腾的爬起来, 楚楚可怜的望着他看。 廖映山神色冷漠的扫了她一眼, 道:“人我会送回到陈府上, 日后, 休要再来找我。” 虞望枝哪里肯走,她这身子都被他又吃了一遍, 真要是走了,不就被他白吃了吗!她左右也不可能再找到旁人了,还不如死死攀着廖映山。 “哥哥不要我了吗?” 虞望枝像是被抛弃的小猫猫,在雨中被淋了个通透,毛发粘黏在一起,睁着一双清澈的眼,可怜巴巴的喵喵叫。 廖映山不为所动,她就爬过来,往他怀中来坐,哼哼唧唧的说那些情话,扭着腰往他身上贴。 “枝枝心里好疼。”虞望枝拿胸口蹭他,可怜巴巴的说:“哥哥都忘了吗,枝枝这里是哥哥的。” 廖映山恨得牙关都嘎吱响。 这个女人说的话,他时常都分不清是真是假,以前就骗过他好多次,他之前还真以为自己要做爹了! 她瞧着是软绵绵的花,但骨头里却是带着毒的荆棘,说爱他,也只是浮在表面,那样浅显的,挑三拣四的爱上一爱,说她爱他,不如说,是爱他这一层虚华的皮。 她逃了又逃,坏事做尽,每每被他抓到时却是一副可怜模样,含着泪跪在塌上,软脂温玉在烛光中映出泠泠的晕光,尽袒于此,由着他去罚。 下次照旧害他。 他干脆掐死她算了,省的以后总听这个女人胡说八道! 但廖映山的手落到她脖子上之前,她已经跨在了他的身上。 她永远知道怎么让他消气。 “下去。”廖映山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 虞望枝摇头拒绝。 他用了几分力,掐着她软肉道:“再不下,陈二姑娘要死在外面了。” 虞望枝这才手忙脚乱的爬下来。 “自己回陈府。”廖映山捡起地上的官服套上,道:“晚一点,我会把陈二姑娘安然无恙的送回去。” 廖映山说能送回来,那就一定能送回来,虞望枝倒是不怀疑他,他这人虽然爱欺负她,但答应她的都会做到。 “那我还能来找你么?”虞望枝裹着马车内的毛绒薄被,跪在榻上,眼眸泠泠的望着他:“你若是说不能,我以后都不来了。” 廖映山喉结上下一滚,面色冷硬道:“不能。” 虞望枝便一脸悲切的站起来,将衣裳披在自己身上,道:“那我便走了,以后也不来打扰廖大人了。” 她瞧着可怜极了,下床榻的时候还踉跄着往下爬,随时都能摔倒似的,眼波盈盈的去往廖映山,看那模样,谁不想抱住她? 偏生廖映山不想。 这人冷清冷血的往哪儿一站,飞快穿上衣服后,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推开门下了马车。 隔着一道马车门,虞望枝听见他在外头与马车夫说:“把人送回陈府。” 马车便晃晃悠悠的动起来了。 虞望枝穿上衣服,推开马车窗往外看。 外头正是月上三竿时,薄凉的月色落在世间万物之上,她的目光透过飞檐片瓦,穿过摇晃的枝丫,一直目送着廖映山。 —— 廖映山知道她在看,但就是硬着心肠没回过头。 他从廖府出去,唤人去了一趟郊区。 柳玉娇的手段只有那么一点儿,在廖映山面前根本不够看,也就能吓唬吓唬一般的闺阁姑娘,稍微有点见识的人都唬不住,柳玉娇甚至都没有处理后事的能力。 就像是一个被惹急了的人,走到绝境,拔出刀来砍两下,剩下的什么都管不了。 死路一条。 廖映山不知道柳玉娇为什么发这个疯,做出这种蠢事来,但他向来懒得管别人的闲事。 他只是派几个人,去了一趟郊区,将陈二姑娘救出来,顺带将柳玉娇抓了,以廖府的名义,一起送到了陈府去。 至于后续怎么处理,那是陈府和柳玉娇之间的事情。 他将陈二和柳玉娇从陈府正门送进去,引来了陈府人的沸腾,虞望枝则偷偷从后门回到了陈府。 这一系列事情都藏在夜色之下。 在整个陈府都因为陈听柳的死里逃生而喜极而泣的时候,虞望枝狼狈的换衣服沐浴,飞快销毁罪证。 —— 自己亲女儿被绑走的这件事使陈氏夫妇怒不可遏,他们根本不可能放过柳玉娇,抓着柳玉娇便厉声询问缘由。 到底为什么,使柳玉娇对陈听柳痛下杀手? 一个姑娘被绑走,就算没死,名声也有很大影响,幸好他们从未声张过,廖府那便会保守秘密,唯一要解决的就是柳玉娇。 柳玉娇被抓之后,死活不肯开口是为什么针对陈二姑娘——因为她最开始针对的就不是陈二,如果事情爆发出来,会牵扯到谢三,牵扯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她一定会隐瞒。 都是高门大户,报官是不可能报官的,有再多私烂事儿,也得捂着自己偷偷处理,若是被人传出去,两家人名声都完了,所以陈府便联系了林府。 毕竟,柳玉娇现在还是林府的正妻。 但实际上,柳玉娇跟林鹤吟几乎都没有任何交集了,他们虽然是夫妻,但回了京城之后,跟陌生人都差不多,柳玉娇做什么,林鹤吟都不清楚。 但清不清楚,他都要来善后,所以大半夜一路奔忙去了陈府。 —— 等林鹤吟听闻此事,大半夜匆忙来到陈府接人的时候,虞望枝也已洗漱停当,匆匆忙忙赶去见陈听柳。 她很怕陈听柳因为这场乱事而受伤。 但是她在去看陈听柳的路上,意外的在前厅花园中遇到了一个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人。 林鹤吟。 林鹤吟刚刚得知柳玉娇绑了陈二姑娘的事情,也是刚知道虞望枝居然已经投身进了陈府。 除此以外,他还审问了柳玉娇的丫鬟,所以知道的还更多些,比如柳玉娇还曾经给虞望枝写过一个纸条,但是虞望枝并没有赴这场鸿门宴。 前后一推断,林鹤吟猜测出了柳玉娇想要绑走虞望枝的原因。 “望枝——” 一见到虞望枝,林鹤吟双眼顿时红了,他哽咽道:“都是我不好,柳玉娇是因为嫉妒你,嫉妒我爱你,才想杀你的。” “我来了京城后,一直在努力找你,我还派人去了漠北找你,大概是因为我的动作,让她觉得不安心。” “我没想到,她会比我先一步找到你,我也没想到,你居然已经到了京城,我更没想到,她居然能因为妒忌,而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 虞望枝当时急急忙忙的跑来前厅,听到这话,脚底下都是一软。 别这么急着出来认罪好吗? 人家柳玉娇肚子里都不是你的孩子! 她没那么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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