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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番外(一) “怎么样了?”崔逢月问道。 小夏子神神秘秘地说:“高将军上午在太庙行献捷大典,被圣人擢升为一品大将军,现下庆典刚结束,正往紫宸殿去谢恩。” 崔逢月狡黠一笑:“你去紫宸殿外守候,看见我表兄就说娘娘在太液池边诏见。只说娘娘诏见。” 小夏子心领神会道:“娘娘,奴婢省的。” “高大将军,给您道喜!”小夏子迎了上去。 见是崔逢月身边的内侍监,高玉祁也客气道:“多谢公公。” “知晓大将军事务繁忙,娘娘特意在太液池边等您。” 高玉祁留着心中的疑惑道:“那还请公公带路。” 晚夏初秋,太液池边暑热已散,风景宜人,高玉祁远远望去,确实有一女子驻足于池边观赏美景,但习武之人眼力过人,他看着不似崔逢月,想问清小夏子缘由,回头一看,哪里还有小夏子的踪影。高玉祁顿时明白了崔逢月的心思。 高玉祁脚步依旧稳健,心却乱了。眼前是他多年朝思暮想之人。 “太皇太妃安!” 裴书怡转过身来,多年不见高玉祁,一身甲胄分明,映衬得他俊朗的面容更加英气勃发。崔逢月约她到此处赏景,没想到意外碰上高玉祁。 “哀家先恭喜高大将军!”裴书怡微微一笑道。 高玉祁目光灼灼,她依旧如同深谷幽兰般美得那样叫他心悸。但哀家二字让高玉祁听着有些不快,左右无人,何必拘泥于虚礼。 “书怡,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裴书怡一愣,旋即镇静道:“那些不堪都过去,如今都还好。高大将军助远愈一举攻破井陉关,这救命之恩,还不知如何谢过高将军。” 高玉祁逼近一步,倏然握住裴书怡的手:“书怡,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这些年,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么!” 高玉祁自幼也长在宫中,与舒王、裴远愈一同在国子监受教,时常能碰到在内文学馆的裴书怡,豆蔻年华的春心萌动,高玉祁不相信她裴书怡不明白。 骤然被握住手的裴书怡一阵慌乱,红着脸挣脱:“高玉祁,你……你……”有些恼羞地转过身去不再理他。 空气中浮动着尴尬,若是别的郎君,怕是要赔礼道歉的。但高玉祁一武将,已过而立之年尚未娶亲,后院连个通房都没有,一心就在裴书怡身上。 “书怡,你刚才不是说不知要如何谢我,这有一法子。” 裴书怡转过身来问道:“什么法子?” “嫁给我吧!书怡!”目光里裹着火热。 裴书怡瞬间面色酡红,羞道:“高大将军乃栋梁之才,哀家什么身份,这是痴人说梦话!还望将军好自为之。”说罢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 看着承香殿内有些魂不守舍的高玉祁,崔逢月抿嘴直笑。早年,崔逢月还是挺怕他这个表兄的,不苟言笑,不好亲近,教习他们马术剑法之时过于严苛。 “太后娘娘,如今如何是好!”高玉祁有些垂头丧气。 崔逢月打趣道:“表兄,怎么如此客气,小时我可没少被你训斥!” 高玉祁笑笑道:“逢月,你瞧着如今表兄孤苦伶仃一人,着实不易,你就别记恨当年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还要多多帮着表兄才好。” “我还要怎么帮你,人都帮着你骗到太液池边偶遇,你手也牵了,就差没抱上了,可还是没得了美人心!” 高玉祁道:“嗯,我觉得这药还是下得不够重,书怡她还是拘泥于身份。” 崔逢月惊讶道:“你还想下怎样的重药呢!” 高玉祁一脸志在必得道:“逢月,这个你别管,表兄就求着你给我兜底便好。” “兜底?怎么兜底?” “自然是逢月力所能及,事后只需大元帅首肯即可。” 崔逢月一脸的恍然大悟:“表兄,你这哪里是让我兜底,你明明是想让裴远愈给你兜底!” 高玉祁道:“那对逢月来说不是轻而易举么!大元帅攻破井陉关之后,得知天雄军往京城去了,不顾身上的伤,日夜兼程好像不要命地往回赶,说是担忧京城皇权不稳,其实,他心中惦记的是什么,表兄明白得很!” 说得崔逢月心中得意极了,但面上依旧云淡风轻:“高大将军敢质疑裴大元帅的裁夺,那自个儿和他理论去吧!” 裴远愈没有亲自去平吐蕃,最为紧要的自然是崔逢月和孩子的安危。但另外一层的缘由高玉祁心中如明镜一般。高文渊不按旨意合围井陉关反而起兵直逼京城,高家谋逆罪名做实,裴远愈不仅要将井陉关大捷的功劳给高玉祁,更要将平叛吐蕃的滔天之功给他,只有如此,日后,朝臣才无人敢质擢升高玉祁。其实保住高家,说到底,还是为了崔逢月的荣耀。 “逢月,说这话有些见外了,表兄如今能指望的,就只有你了。”高玉祁故意示弱。 “那我若是给表兄兜底的话,有何益处?” 高玉祁一时有些发懵,她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只要她动动嘴,裴远愈怕是天上的月亮都要给她摘下来,自己能给她什么好处? “我如今将高句丽的珍贵食材运回京城,途径天雄军,我要食材无税银的路引。而且是你悄悄给我,不许叫裴大元帅知晓。” 大魏规定,由东北进入京中的交易货物,均需在天雄军征收税银后发放路引入京。 高玉祁会心一笑,她这个表妹,执掌中馈时就喜欢盘点银钱,如今定是瞒着裴远愈做起了各路的生意,还不知悄悄攒下了多少银钱。 “这有何难,日后但凡是表妹的生意,途经天雄,都是无税银的路引。” “行,表兄放心大胆去办吧,你这个底,我定给你兜好了!”崔逢月爽快道。 窗外阳光明媚,已经透过直棂窗洒在了床榻上,裴书怡才幽幽转醒。 尚未睁开眼睛,只觉得还是有些头重脚轻,吃力地揉了揉太阳穴。定是昨夜喝多了。 昨日白日,圣人突然降旨,要在裴府办私宴嘉奖高玉祁义薄云天,让她操持,她自然义不容辞。 昨夜,想着高玉祁马上要离京戍边,裴书怡心中烦闷已经饮了不少,后来圣人、大元帅、崔逢月走后,高玉祁却懒着不走,说是此去怕是许多年不得见,硬是拉着她饮酒叙旧。她从来不知道高玉祁如此能说,从幼年说到豆蔻年华再说到如今的物是人非。这酒就这样一杯杯下肚,最后她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到床榻上来的完全没有了记忆。 缓缓睁开眼,只见自己身着白纱寝衣,寝衣下是玲珑的曲线。定是贴身婢女碧月给自己换的。可为何只着一件单衣就如此燥热,莫不是昨夜的酒气未散? 朦胧之间定睛一看,竟然有一精壮的手臂揽在自己的腰上,人吓得立刻清醒过来。慌忙转身一看,惊叫了一声,吓出一身冷汗,身后之人竟然是只着寝袴的高玉祁。 惊慌失措地起身要下榻,身后的人应该是被她惊叫声唤醒,竟然不慌不忙的揽上她的腰,半梦半醒道:“书怡,再睡会。” 裴书怡恼怒地挣脱他的束缚,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榻,慌慌张张地披上大氅,用力推了推床上的男人,压低声量狠狠道:“高玉祁,你给我睁眼!” 高玉祁一脸无辜地睁开眼,悠悠道:“书怡,怎么了。” “穿上你的衣服,立刻滚!”他如此怡然自得,裴书怡已经脸色煞白。 裴书怡顾不得一地狼藉,迅速从地上捡起高玉祁的衣物,扔到他身上,坐在暖阁罗汉床上,气得呼呼直喘气。 高玉祁慢悠悠将衣物穿戴整齐,气定神闲地来到裴书怡跟前。 还不等裴书怡发难,高玉祁忙道:“书怡,昨夜可否欢愉?” 欢愉?! 裴书怡颤颤抖抖用手指着他:“你……你……无耻!” 高玉祁一脸为难道:“是,书怡,我应该阻止你,不该任由你酒后乱性!但我血气方刚的男子,如何经得起你那样撩拨。我只得顺水推舟……” “你说什么!我撩拨!怎么是我撩拨!” “书怡,你先别急,你定是记不得昨夜发生了什么。昨夜,你喝多了,抱着我不让走,说今日一别,日后难见。起初,碧月还劝慰拉扯,可到了最后……最后……” “最后怎样!” “最后你竟然上手脱了我的衣物,碧月已经没法再看,早就红着脸退出了寝殿。” 裴书怡震惊了,竟然是她主动,她和崔逢月的酒品都很差,喝多不记事,喝多疯魔。且他都说碧月在身畔看着,说谎毫无意义。 哆哆嗦嗦喝了口茶,高玉祁也坐在了罗汉床上,与她有两尺之远,任由她沉默不语。 半盏茶的功夫,裴书怡才开口:“后来你就是搂着我睡了而已,别的……别的事情没有发生罢!” 高玉祁打了自己一耳光:“书怡,我没有把持住!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责罚我吧!” 这句话,把裴书怡最后的希冀给说破了。仍旧不死心,低头看见自己颈项胸前红梅点点,摸了摸耻骨,似乎有些酸胀。
第82章 番外(二) 裴书心中一阵哀嚎,不作他想了,该做肯定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全做了。 高玉祁打了一耳光后,真诚地看着裴书怡,等着她更加狂风暴雨的反应。 但他这次料错。裴书怡沉默片刻,静静看着他说到:“高大将军,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埋在心里,快回天雄军,守护大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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