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有点可信度了。 “我若是真想投靠郢王,此时也不会在这,本王不曾透露过,你们大可放心。”莫无忧勾唇,直接拿起酒壶,酒口对着嘴巴饮下去。 小内官端了剩下的酒壶退下去,阖上门,重归安静,莫无忧感觉到身上开始变的难受,大约是毒药起效果了,他躺回床上,看着帐顶,准备迎接死亡。 忽的,身上剧烈痒起来,他就去抓,然后全身都痒起来,他两只手都抓不过来,隔着衣服抓都缓解不了那种痒,他就脱了衣服抓。 明琴沾了一点口水,将窗户纸戳破,劲瘦的腰肢,健硕的胸肌线条流畅,后背的肉看着也扎实。 果然和那些肥头大耳的,身材臃肿的官老爷不一样,年岁还轻,她舔了舔口水,身材真不错!脸也不错,赚了!甚合她心意。 夜色沉沉,冷风嗖嗖,宋知枝的心比这夜色更深,没想到自己又要再一次进牢里,想到自己这几个月的遭遇,眼泪就止不住,自己不会就要这样上路了吧? 原本是想和他好好道别的,现在变成吵架。 或许他再也不会见自己了,没想到生命最后一次见面居然是吵架,一想到这个心脏一梗,哭的更伤心了。 宋知枝抱着胳膊抽搐着,慢吞吞跟着穆让。 “娘子,到了,你进去吧。”穆让停在廊下道。 宋知枝脑袋已经哭成了浆糊,机械的迈着腿进去屋内,门砰的一声从外头合上,上了锁,宋知枝才反应过来。 这也不是牢房啊! 和她以前在西苑住的那间房子格局倒是很像,这里应该很久没有人居住,连被子也没有,也没有说话的人,宋知枝难过的趴在案几上哭。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门上的锁又被人打开,有个小宫娥进来送被褥杯子等生活用具,搁下又离开,宋知枝还是抹着眼泪哭,不多时,门上又被人打开,这回来的是个大夫,要给宋知枝看胳膊。 宋知枝揉着已经哭肿的眼睛,“是王爷吩咐你来的吗?” “不是,是穆总管吩咐的。” 宋知枝的胳膊撞的也不重,本来就没伤到骨头,她又继续哭起来,一个人抱着被子哭,后来嗓子哭哑了,抽泣着哭。 “宋知枝,你是水缸做的。” 宋知枝蓦的止住哭声,睁开眼睛就看见,床前三丈左右的距离,男人身长玉立,眼眸冻着深厚的冰。 她手撑着床起身,呆呆看着他,眼泪扑簌簌流,比之前哭的还厉害。 她眼睛一眨也不眨,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王爷,您是来看我的吗?” 娇糯的嗓音哑的厉害,只剩气音。 储司寒硬邦邦的语气:“你哭的太吵,本王是来罚你的。” 宋知枝:“要怎么罚啊?” 储司寒摊开掌心在她面前,一只小小的四方盒,盒子上镶了精巧的螺钿,打开,里头是一块四四方方的透明点心,这透明的点心里有小小的雪白花瓣,最中间还有一只米粒。 开。 “张嘴。” 吃东西就是惩罚? 宋知枝没问,张开嘴,他拿起那快小小的点心塞进她嘴里,连手指一起塞进去,摩挲她雪白的牙齿,“嚼。” “咽下去。” 储司寒看她吞咽下去,手指拿出来,揉搓她烟粉的唇,俯下身,手滑下去掌心托起她的下颚,让她看着他,掌心反复摩挲她细腻的肌肤,“你刚才吃的是苗疆情花蛊,用了本王的血喂养,情蛊每个月圆之夜都会发作,只能同我交合才能解,否则,会痛苦不堪,一次比一次难熬。” 宋知枝吞了吞口水:“您,您不杀我?” 他掌心贴着小腿,缓缓的往上卷裙敛,呼吸喷在她雪白脖颈:“宋知枝,你如愿了。” “这世上,再找不到像你这样合本王心意的女人身子,本王自然要物尽其用。” “你这身子,这辈子只能属于本王一个人。” 宋知枝无端感觉到一丝危险,他的表情太凶了,整个人浑身泛着冷气,下意识往后退,“今夜太晚了。” “是太晚了,是你将本王招来的,本王想干你的时候,你就得受着。”
第56章 春日长 雪白的纱帐坠落, 满床罩下来,笼住依偎的两个人。 宋知枝手里还紧紧攥着纱帐一角,骨指攥紧, 足心深深踩着锦被, 足尖曲着, 嘶哑的气音也能一声叠过一声,只觉得气也没办法喘了, 心脏撞的在嗓子眼是的,头皮发麻。 她拍他寒湿粘腻的胸膛, 只觉得这人像是一头暴戾发野了的牛,他向来对这种事热衷,但从不知, 他可以这么疯。 “帐, 帐子,”她话说的断断续续的,很费力,“掉了!” 他捏着的手松开一只,抬起碍事的纱帐扔到床下, 灯下, 美人雪白肌肤如上等净白宣,脸侧着揉在被中, 青丝披散,遮了大半的脸,贝齿咬紧了一缕青丝含在唇上, 微微嘟的唇形被咬的凹陷下去一块, 因血液不通,唇瓣成透明的仓白色, 旖旎急促的声吐息出来,眼睛紧紧闭着,眉头难耐的蹙着。 他手指勾了勾发丝至她耳后,让她脸露出来,像是不满他将她剥离出来,眉头的折痕蹙的更深,贝齿将唇肉向上撕扯。 她太过娇气,稍微里一步便娇娇喊疼,他还不曾全部,他不是什么好人,对谁都狠,没对谁好过,唯有她,愿意捧在手心宠着,很不满意她每一次紧紧闭着的眼。 “啊!” 猛的一下,是突破了承受的程度,撕心一样的惊叫声,更 多肉文在企 饿群肆二贰而无酒一伺其她果然睁开眼睛,对上他深邃的眼眸,专注又危险,泛着冷意。 “睁开眼睛,看清楚本王是谁。”他要她清清楚楚看着他占满她,看清楚她鼓起的肚子。 宋知枝呼吸停滞,惊慌的看他,指尖陷进他后颈的软肉里,留下血口子,雪肤像湖面的水泛起涟漪,漾起波动绵绵,她已经随他为所欲为,每一次都是这样,他有遮体的薄衫,她却……已经羞耻死了,还要要求她看,这么霸道,眼尾洇红,犯上水汽,沾湿睫,瞪他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 乖巧的小姑娘,被作弄成这养,也好无威慑力,奶凶奶凶的,像一只气红了眼的兔子。 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听话,“你不是想求本王放了陶姑姑?” 宋知枝果然就睁开眼睛。 他说:“你让本王尽兴,撒了心头的火,或许可以考虑。” 水洇洇的眸子,看他被汗珠浸湿的胸膛,因为羞耻,因为越过极限的承受力,脸涨红,牙齿深深咬着唇瓣,青丝沾湿,难耐的承受,那些气音的哭腔从她齿缝中透出来,无措的眼睛渐渐染上妩媚风情。 如第一回 ,饮了那加了料的梨花酿一般,深邃明亮的眼珠子里倒着他的影子。 “宋知枝,是你先勾本王的,”他粗暴又狠厉,嘴巴又吻她眼角,清风拂叶,细雨沾花,分裂的不像同一个人,哄她:“你乖一点,听话一点,将心思都用在本王身上,那些事你是有意的也好,无意的也罢,本王可以不追究,但下不为例。” 宋知枝只觉得人都要被撕成了两半,欢喜和痛苦,愉悦和极限并存,是天堂也是地狱,本就不多的体力早就消耗光,软成一滩泥,脑袋已经成了浆糊,“谢谢王爷。” “不要你谢本王,”他爱怜的抚她唇瓣,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廓,“乖,说你爱慕本王。” “我爱慕您。” 他狂行迭起血液滚热,宋知枝只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瞳孔涣散,双目失神,贝齿咬破了唇瓣,凝着猩红的血。 云散雨收,她连抬起指尖的力气也没有了,眼睛一闭,睡了过去。 他手指在她黑发间穿梭,细细看她眉眼,小巧的鼻子,嫣红的唇,此刻破了一道口子,是她自己咬出来的。 她长的真美。 世上竟有这样极致的美。 以前他觉得祸国殃民这种妖妃全是男人的托辞,无非是男人自己好色,又不愿承担丢失江山的责任,于是推托到女子身上。 原来真的有。 他想将她永远藏起来。 “以后,你的世界只有本王,再不会有旁人能赏到你一分美。” 他餍足的将她放回床上,下床,这件薄衫已经不能看了,去浴室简单清洗一番,换了干净的衣衫,出了屋子。 廊下守着的崔姑姑上前请安,“王爷。” 储司寒吩咐道:“你们好好服侍娘子,衣食用度都用最好的,她要什么就给什么,只是不能出这个院子,只能在这间院子里走动,也不许任何人来看她。” 天光已经渐渐明亮,寒月殿里朝臣已经集结,储司寒直接往寒月殿里而去。 朝事正商议一半,忽的,梅太妃直接闯进来,“你昨日被刺杀了两次?” 储司寒坐在宽阔的大椅上,淡淡的声:“母后,本王还有重要的朝事,张宝,扶太妃去耳房,待本王处理完朝事。” 梅太妃:“叫本太妃等着也行,你将你那通房交给本太妃处理,本太妃自会离开。” 储司寒挥挥手,让卫松等人退下,漫不经心端起一盏茶道:“母妃若是为这件事而来的,可以回去了。” 梅太妃瞪圆了眼睛:“她如此害你,你还要留着她?本太妃看你真是色迷心窍了!” “是色迷心窍了,”储司寒往后一仰瘫坐在椅子上,“她长的足够美,这世上无出其右,本王坐用朝堂,玩个美人,有何不可?” 梅太妃气的唇瓣直哆嗦,“你要玩美人,这天下的女子多的是,你谁都可以玩,外头是本太妃给你新带来的,太后的人不行!” 储司寒淡淡瞥一眼殿前的人,道:“太丑了,本王下不去嘴。” 梅太妃:“……这些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哪个男人看见了眼睛都得直,如何就下不去嘴了。” “正因为是其他男人,所以有资格坐在这里的只是本王。” “她的长相恰好全在本王的审美点上,”储司寒道:“不若母妃去找个长相一样性情一样的送来给儿子?或许本王可以有点兴致。” 这天下的叶子都没有两片一样的,何况一个活生生的人。 梅太妃:“本太妃看你是被那女子迷了七窍了,迟早死她手上!” “这不可能,”储司寒转把玩着手杖上老虎锋利的尖齿,“本王只是谗她的身子,又不是脑子坏了,如今她被独立藏在院子里,以后不可能再出那里一步,她干预不了本王任何事。” 梅太妃:“杀了,换个可靠的宠信才是万无一失。” “本王掌天下兵马,宠个女人还要委屈自己,那不是太憋屈,”储司寒说:“本王最不喜的就是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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