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太常寺卿家的姑娘。” “那个是永乐伯爵府家的娘子!她做饭可好吃了!” “那个,那个就是兵部尚书家的姑娘,陈五姑娘。” 听着王茵茵介绍,姜予一一看过去,那陈五姑娘肌肤莹白,样貌冷艳高贵,站在人群如鹤立鸡群,出类拔萃。 好漂亮的姑娘。 姜予咬了一口鸡腿,快乐的欣赏了会,没曾想那陈五姑娘好似发觉了什么,转首看了回来。 两人视线对上,姜予放开鸡腿,弯唇笑了下。 陈五姑娘大大方方的点首示意,不失端庄。 “陈家人都长得可好看了。”王茵茵在一旁道:“她有个哥哥,是京城第二绝色呢。” 姜予又咬了一口鸡腿,好奇的问,“那第一绝色呢?” 王茵茵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当然是你家小侯爷啊。” 姜予忽然被鸡腿噎了噎,长长的“哦”了一声。 想了想王茵茵又道:“不过你家二公子容貌也不差,只是太纨绔,不被列在考虑范围。” 姜予咽下肉,表示理解。 “你别看兵部尚书只是个尚书,他家有几个子侄可是实把实的握着兵权呢。”王茵茵道:“我家老爷子都羡慕。” 他们家,空有个镇国将军的名号,实际早就已经在军中没有了实权,这也是为何慢慢没落下来的原因。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算有些余威。 宴席开场以后,姜予便与王茵茵分开了,她见过了定王府主事的姨娘,定王没有娶夫人,那姨娘虽然在本本分分的办事,但瞧着眼神麻木,也不苟言笑,夫人们也瞧不上她,自顾自的说自己的。 倒是没人针对自己,还有些夫人好奇的与她说了会话,又过了半响,姜予觉得闷,便借故悄然离了席,出去透气。 只是不巧,有几个孩童在玩扔雪球,将她的衣裙染上了雪泥。 春觉一惊,擦也擦不掉,几个孩子倒也乖巧,与她道了歉。 “好在出门带了衣裳。”春觉道:“姑娘您等会,我去拿。” 姜予点首,看着她离开,便独自一人在院子里逛了起来。 这片梅林确实很大,除了设宴的地方,竟一眼望不到尽头,姜予怕春觉寻不到她,便在雪地里做了标记,想着待会远路返回。 在雪上踩出咯吱的声音,她享受了会片刻的宁静。 梅园里也有不少的独舍,行至一处屋后,姜予耳边忽而传来一道女子的闷哼,她停住脚步,疑惑的向声源看去。 一高大的男子将人捆住,接着直接而又粗暴的将人如麻袋似的抗在身后。 四周的家丁按着少女乱动的腿脚,行为混乱。 姜予躲进屋里,心下惊恐,下意识的捂住了唇。 那少女衣裙精致,落下的青丝遮挡住貌美的脸,她口上被塞了面布,挣扎的嘶声喊叫着。 姜予瞳孔微缩。 陈……陈五姑娘? 作者有话说: 谢谢柠檬烤腰子的十瓶营养液and陆沉是我daddy的一瓶营养液鸭~。
第31章 31 ◎可我也是女子◎ 一个家丁被陈姑娘一脚踹开, 狼狈的跌倒在地上,他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捂着胸口站起身。 “呜呜......” 她好似是被拖拽回来的, 不断的向外挣扎,因为动弹的太厉害,扛起他的男人狠狠地皱了眉,一把将她从肩上撂下,摔在雪地里。 陈姑娘被磕的颤了颤身子,神色又是惊怒又是屈辱,她无比厌恶的看着面前的人,好似想将他生吞活剥了。 “王爷,她力气太大了!” “呵。”被称作王爷的男人冷笑一声, 弯腰一只手捏起陈姑娘的下颚,用力的往上抬,“小贱人,都落到本王手里了, 居然还这么倔。” 他的力气不大,却将陈姑娘的下颚掐出了两条印子,见这张素日冷惯了的脸露出愤恨的神情, 他却觉得格外愉悦。 “给她来点猛药。”他转头吩咐下人, “还敢动手,一会便在本王身下乖乖承欢吧。本王瞧上你, 是你的福气,若你再不识好歹, 将来嫁入了王府, 本王可不保证能有现在这样贴心了。” 陈姑娘发髻松散, 发丝凌乱, 眼底透出几分萧瑟的绝望。 “你以为太子真这么好心,要与你那冥顽不灵的父亲和解吗?”定王愉悦的欣赏着她的神情,上扬唇角,“到时候你父亲得跪着求我,求我收下你这个残花败柳。” 姜予躲在小屋里,将自己的唇咬的几乎毫无血色。 太子,定王? 马车上说笑的荒唐话,居然这般出现在了眼前,姜予自问见得龌龊事不算少,可这样卑鄙下作的手段,让她忽然产生一丝恶寒。 这定王跟陈五姑娘的传闻让陈家的清誉受了极大的非议,显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 可眼下坏的是 ,她也处在困境里。 她若是躲在后面,便悄悄离去好了,可她躲在了屋子里,又怎么敢正大光明的走出来。 眼看着定王将一碗汤汁灌入陈姑娘的口中,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可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少夫人。” 姜予惊得几乎要把自己的唇咬破了,她颤颤巍巍的回头,便看见了庄衡略显高大的身影站在窗下,他声音压得很低,见她看过来还憨厚的笑了下。 她惊异的做着口型,“你,你怎么会在这?” 她明明记得,此行并没有带着庄衡。 “我一般都是贴身跟着主子的。”庄衡小声解释道:“少夫人,这里很危险,定王身边都是高手,要是被发现了,我不一定打得过的。” 姜予耳边是陈五姑娘破碎的嘶叫声,她当然知道这里很危险,别说庄衡在这,就算四周都是人,以她的身份若是说破了这件丑事,怎么得罪的起定王和太子呢? 她虽然不知道为何太子和定王要设计一个女子,但这种行径又岂是君子之行?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庄衡道:“走吧,少夫人。” 身后的窗子被他暴力破开,这时候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可姜予指尖掐入了掌心,听着门外陈五姑娘衣衫被撕裂的声音,迟迟未动。 定王将那药汁给陈姑娘灌下,果然不到半刻,陈姑娘就再没么大的动静,她四肢无力的瘫倒在雪地里,只一双眼睛通红,无比愤恨的盯着定王,又聚集绝望和痛苦,仿若一只被捕猎的堕入深渊的鸟儿,有一种宁折不屈的脆弱。 定王却眼含兴奋,一把将她抱起来朝着姜予藏身的屋子里来,猴急的吩咐道:“你们在外边看着,一会等那老匹夫过来,再让他看看她女儿浪荡的在本王胯*下承欢。” 家丁们齐齐道:“是。” 姜予听罢,拉着庄衡躲在了屏风后。 只听定王将门框狠狠一带,把陈姑娘放在榻上,他满脑子都是一会的颠鸾倒凤,根本没有注意到房内还有两个人。 “滚......滚......” 那药效太猛,陈姑娘如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她如今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身体里有种燥热在横行,她意识到那是什么,心如死灰。 她从未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父亲清廉一生,如果为了自己向定王低头,她宁愿去死。 定王掐了一把她的细腰,眼底满是欲念,邪笑道:“滚什么,待会你就欲罢不能,痴缠着本王把好东西都给你。” 他急着把陈姑娘按在榻上,一手撕扯着陈姑娘的裙子,一手急慌慌的解自己的腰带。 姜予丝毫没有窥见活春宫的局促,那禽兽不如的东西趴在陈姑娘身上,让她几欲作恶。 一声撕裂声炸开,定王将陈姑娘的衣衫撕裂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肚兜。 陈姑娘脸侧划过一道泪痕,近乎绝望的避开定王的恶臭的亲吻,却丝毫没有力气挣扎。 姜予咬牙,她搬起一侧的花瓶,猛一狠心。 庄衡见她行径,赶忙拦住她,“少夫人,咱们还是走吧。” 皇家的事,哪里是少夫人可以得罪的起的? “就当做没看见。”庄衡也于心不忍,但他劝道:“定王虽然让陛下厌恶,可他却是陛下的胞弟。” 姜予颤着睫,身子甚至因为害怕而颤抖着。 她的声音很小,却无比坚定,“可我也是女子。” 她怎么能看着另一个女子被如此对待,而无动于衷? * 一盆冷水浇在身上,庆元浑身的血,在寒风中打颤。 他趴着身子在雪地里,像一直蛆般爬行到妇人衣裙下,带血的手扯着她的下摆,哭道:“娘,娘......” “我错了,娘,我错了。” 周娘心在滴血,却依旧狠一鞭子抽在了庆元身上,“你错了?你可知你错在哪里?” 冲破天际的鞭响落下,将血肉模糊的后背抽打的,冰寒刺骨的雪花落在伤口上,如同凌迟,庆元的惨叫声痛苦不已,五官扭曲。 “你错在擅作主张,以下犯上,不知自己的奴才身份,多次口出狂言越俎代庖,且迟迟不知悔改。” 周娘一鞭挥下,可那疼痛的就好似落在自己身上。 “你错在欺主叛变,私下受贿,贪图小便宜利欲熏心,又企图陷主子于险境,险恶至极。” “你这不忠不孝,作恶多端的混账,家贼,我恨不得将你打死!” 庆元眼泪和鼻涕仿若都混在了一起,他哭喊着,“娘,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打了,我......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 可不管他怎么哭喊,无论讨好还是咒骂,他的母亲这次却没有一点手下留情,他疼的几乎要晕过去,恐惧如潮水席卷思绪,难道自己的母亲真的要把自己打死吗? 尽管他真的晕了,周娘依旧狠狠地将他全身抽打的不见一寸好的肌肤,如此重伤,怕是下半辈子再也不能正常生活。 四周的下人惊恐万分,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这个素日便疼爱儿子的管事。 抽完后,带血的鞭子落入雪地里,周娘快速的喘着气,几息之后,她整理着裙摆,转身进入房内。 帆居内散着几乎闻不见的梅花香,宁栖迟手执书信,一派云淡风轻。仿若屋外的事与他一点干系也无。 周娘的手在还在颤抖,她克制着声音,尽量平稳道:“公子,恶仆已经打晕了过去,还请公子从轻发落。” 宁栖迟放下书信,唇间滚过这四个字,“从轻发落?” 周娘只觉浑身都在发寒。 她咬了咬牙,不愿让步,眼底蓄起雾气。 宁栖迟见她如此,便道:“周娘,你可知错。” “老奴知错,是老奴管教不严,老奴多次纵容,才使庆元鬼迷心窍,居然受了太子的贿赂背叛主家。”周娘跪下身,眼含热泪,“还请小侯爷看在老奴曾救您的情分上,饶了我这逆子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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