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架上取下铁锅,放到桌上等着放凉。 “等凉了,把药渣给过了,再往里加药粉拌匀就好了。” “师兄什么时候学的这个?”李徽问他,从没见过他捣鼓这些东西。 “师公书房第三排架子上,有本师公写的《易容详解》。”他笑着看她,李徽就觉得他这笑有些不怀好意,上手就掐他脸,将那笑容扯得歪曲。 /// 午后,二人来到寨子东边的书斋,已经有一群小萝卜头等在门口了。书生留下了钥匙,明永昫开了门,一群男孩子立马冲了进去。 “明大哥!快来快来!” “我们都准备好了!” 五六个男孩子坐到各自位置上,举起书很是积极的样子。 李徽肘了下他,好奇问:“难得看到这么小岁数的男孩子学书这么积极,明师傅怎么教得?” “我答应他们,只要完成每天习字念书的任务,就教他们功夫。”在李徽耳边轻声回道,明永昫随后坐到领头桌前,开始考验他们功课。 李徽悄悄给明师傅竖了一个大拇指,随后在这书斋里逛了起来。 有一面架上的书册凌乱堆着,李徽挑出一本,封面上用工整有力的字迹写着“岭山本草图考”,李徽翻开,书中分门别类地记着各种异族草药的样子和功效,最后一页的内容尚未完整,只画了半个叶。 又拿起另一本,是“南蛮风土记”,李徽略略读了两页,显然是这书生记录自己历年的所见所闻。 看着面前一堆书册,她对着这素未谋面的书生很是好奇,这定是个奇人。 小萝卜头们一习完功课,就缠上了他们明师傅。 “明大哥!快走快走!继续教我那套拳!你走了好久了!” “之前的那几招我都练得很好了,快来看看!” 明永昫无奈看了一眼李徽,被一群孩子推出了屋,“好!好!你们先在外面排好队!” 书斋外,明永昫喝着口号,李徽就继续看那风土记。 傍晚,孩子们四散归家去了,二人也在渐渐暗下的天色里,牵着手慢慢走回小屋。 “看不出来,师兄还挺喜欢小孩子的,他们这么闹都没见你发脾气,要是我,一人一个拳头。”李徽挥着拳头笑道。 明永昫笑了两声,“叔伯家孩子多,可比这几个烦多了,我小时候可是孩子王呢,对这几个有的是办法。” 李徽张口又闭嘴,想说什么却吞了回去的样子,明永昫歪头看她,故意清了清嗓子,“若是我们的孩子,只怕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到时还怕要麻烦师妹了。” 甩不开他的手,李徽只能送他一个白眼。 又路过苗师傅家时,母女俩正收着晾晒的草药,明李二人立马上去帮了把手。 “吃饭了吗,二妹刚做好了饭,来吃点!快进门来!”苗师傅热情地招呼二人,“二妹,快去拿两个碗筷!” 明永昫连连推辞,“不用了,苗师傅,她还吃不惯这儿的菜,我得给她做些她爱吃的。” 辞谢了好意,刚回了自家小屋,明永昫就被李徽压在了门板上。她把明永昫的嘴唇捏成鸭子嘴样,带着三分气,“怎么之前没发现师兄说话这么惹人烦呢?” 明永昫低头把脸凑过去,李徽一时松了手,就被明永昫一口咬了下左脸。 “属狗呢!”李徽嫌弃地擦脸上口水,正想跳开就被圈住了腰。 明永昫低头亲她左脸牙印,又渐渐吻上了那红唇。 /// 住了近半月,李徽渐渐习惯了恩首寨的生活,除了每次出门都会有人喊她明夫人,她只觉得自己硬生生老了十几岁。 “明夫人,明夫人,等等,”有一个异族大叔喊住了她,“过两天我家女儿要出嫁了,明师傅一定要来啊,咱们这儿的婚礼可热闹了!明师傅来了这么久还没碰上过呢!” 李徽自是应了,还特地去买了两套异族服饰,一套男装一套女装。李徽试穿给他看时,明永昫牵着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 “幸亏听了师妹的,说此地偏僻定不会有人识得,没给你上易容,不然怎能见到师妹这番打扮如此动人。” “那你也换上,让我看看!”李徽难得羞涩,只推开他。 两天后,恩首寨中各家各户的门前都挂满了红绸,处处喜庆。二人身着蓝衣,混在接亲的人群里,一窝蜂地跟着迎亲的人。 每走一段路,就有小姐妹们身穿绣着艳花的衣裳,人人手里一根长杆,把迎亲队伍给拦下,催道:“对歌!对歌!” 新郎这时就会高歌一曲,唱罢又送上礼物,才被放行,反复几次后,终于到了新娘家门口。门口又有一群姑娘等着了,一见人来,就把新郎围住了。 明永昫见新郎被折腾得一溜够才进了家门, 颇有些感慨,他在人群中抱着李徽,贴着她耳朵低声说:“师妹到时可要多护着我。” 李徽往后肘他肚子,“到时...你等着吧你,到时非得让你吃够苦头!” 明永昫弯腰呼痛,眼里却全是笑意。
第25章 咳咳 吃罢喜宴,在满寨的欢声笑语之中,二人牵着手沿着一片红绸,往家回了。 石板路清脆地响着二人的脚步声,每日都一同携手走过,明永昫心里有一种可以走到永远的感觉。 “真热闹呀这婚礼,不过说起来,我长这么大,见的都是异族的婚礼,咱们汉人的婚礼还真没见过呢。”李徽晃着二人紧握的手,天真道。 明永昫盯着她,在满目喜庆的红色里,他只觉胸口的爱意满得快要溢出来了。 拉着李徽快步回了家,明永昫进门就把李徽按在门板上深吻。 舌间纠缠不休,李徽只觉得被卷着被吸着,他的热情像火一样烧着了她,酥麻了身体。 屋内地方小,明永昫揽她的腰,转身几步就把人压到了床上,他一边吻着,一边急切地脱去自己衣衫。习武之人有一副健壮的身躯,李徽摸他肩膀后背腰腹,手底下的肌肉结实有力。 天尚未全黑,明永昫略微抬起身子,扯下李徽的腰带,直接摸上她水润的腿心,中指揉着探着,终于找到穴口,抵了进去。 异物的胀感让李徽惊呼一声,“啊!” 这一声听在明永昫耳里,勾魂至极,原本就蓬勃的阳物简直要硬得发痛了。中指先替阳物体会到了那幽密所在,紧致吸缠之感令他呼吸都漏了两拍。他又吻她耳后颈侧,手指艰难推进,哑着声音安抚着,“徽儿,放松,放松。” 李徽大口喘气,整个人浮上层薄汗,难受地骂出声,“怎么放松!好胀!” 明永昫用了点力,整根手指抵了进去,“那等会儿这个怎么办,”说着,腰顶了一下她,让她感受到自己怒涨的欲望。 “你...”李徽顿时心跳如雷,她抓着明永昫肩头,尽力放松,“你...你得轻点...”话还没说完,体内的那根手指一出一进地弄起来,明永昫顺着那甬道手指一下一下地挤开缠他的肉,水液溢出来,湿了他满手。 李徽躺着,喉咙里低声哼唧,又觉他加了根手指进去,“呜,让你轻点...” 明永昫不答,只更加用力地进出揉弄,激得李徽连连呻吟。等着进出顺滑许多,明永昫抽出手,扶着阳物磨她水润的穴口,阳物顶端沾满了她的春水。 “第一次,总归会有些不舒服的,你...嗯...实在难受了告诉我...嗯...”明永昫喘得厉害,跪在她双腿之间,抵着穴口挺腰一沉,进去了一个头。 李徽只觉一下被撑得喘不上气了,手指怎么和这东西比,她叫嚷着,扯着他胳膊让他出去,“呜,你,痛啊,你出去啊!” 这时明永昫又怎么出得去,他阳物头部正被挤得裹得他头皮发麻,险些交代了,他只能忍着不动,舔咬她敏感的乳粒,扶着阳物的手搓揉她穴口边上那软肉,让她缓着。 等她腹上的肌肉渐渐软下来,明永昫乘机又往里进,一下进了大半。 “好胀,呜呜,别再进了,好胀,呜呜这狗东西啊啊!”李徽撑得眼泪都出来了,哑了声音骂他。 明永昫轻轻吻去她眼泪,揉她胸乳,身下就着进去那截抽动起来。湿热的甬道紧紧包缠着他,同从前用手相比,简直令他欲仙欲死,快感尖锐又销魂。 李徽被顶得酸胀,但敏感处被揉得酥麻,渐渐又身子发软,呻吟起来。 觉得春水又一波一波涌来,明永昫拉开她双腿盘上他腰,双手按着她腰,使力往深进,终于整根没入,囊袋猛地贴上她臀。 不等李徽反应,一边用力抽出又顶进,一边脱去她身上半挂不挂的衣服,明永昫压下身体,胸膛相贴,随着他动作二人肌肤相贴乳粒相磨。刚加固不久的床板又吱呀吱呀得叫起来,李徽也是被他操一下哼一下,无神地盯着摇晃的帐顶,快感连连涌上来,双腿无力垂下。 滑腻间,进出得愈加顺利,明永昫爽得只往前压她腿心,抬臀重重操弄起来。李徽被这攻势冲得一时叫都叫不出来,呻吟全堵在喉咙里。她抬手就推他小腹,手掌下劲瘦的腹肌起伏不休。身上人的热度高涨,李徽完全被压在他身下,那凶物整根出整根入,竖直着往下操,水声黏腻,阵阵快感席卷二人神智。 明永昫捉住她两只手,又用力快速抽了十数下,抵着那湿软的内壁,射在深处。李徽颤着身子,也是去了。 “嗯!”他闷哼着,腰腹肌肉一抖一抖的,在她挛缩的甬道里又轻轻顶着,延着余韵。 待快感过去,明永昫从她身上下来,把人揽在怀里,轻拍着她背,两具身体紧紧拥抱在一起。 李徽趴在他胸口,神智回笼后她现在只觉全身无力,身下胀意强烈难耐。她背过身,扯起被子就往身上盖。 明永昫坐起,直接手伸进被子摸了把她腿间,只是二人黏腻体液,并未出血。 他低身凑过去,轻声道:“还好,没出血,苗师傅说女子落红大多因为成亲时岁数太小,对方又粗鲁所致,咳咳。” 李徽转头看他,眸内含泪,这一眼含娇带怨的,直教他心口发热,情致上涌。 低头吻她,啄她双唇,明永昫手又摸进她被子里,抚摸女子温热发汗的身体,“再来一次好不好?” 李徽无声地流下泪来,明永昫摸着摸着听她未应,抬头一看,顿时慌乱起来,欲火被那眼泪灭了大半,他连忙将人搂到怀里,不停安抚道歉:“是师兄脑袋发昏,是师兄错了,是师兄没忍住,徽儿难受得紧吗,我...” 李徽只抱着他,眼泪擦在他胸膛上,“都说了让你轻点,你还这么用力,呜呜胀得难受。” 明永昫一听,连忙下床翻出盒药膏,拉开她双腿,果然见腿心红肿着,他手指挖了药膏抹了上去。李徽只觉那药膏清凉,果然是舒服了不少,她撑着床坐起,含泪的双眼瞪着他,“你...什么时候准备的,你...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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