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李徽含泪瞪他一眼。 “那我们殿下掉什么金豆子呢?”明永昫慢慢啄她脸颊,吻去水痕。 李徽想到此前拜访明家之时,孙伯母一言不发的样子,担心道:“师叔伯母要是知道了,我...我...” “你不说,我不说,小陈太医不说,谁能知道?” 明永昫终于能抱着人躺下了,李徽温顺地靠在他胸膛上,“你想,师公和师伯都未有后嗣,我爹也不是拘泥于子嗣传承之人,我只要去说,你被奸人暗害落胎,再难有孕,爹娘心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你。” “可伯母那时...”李徽轻声问。 “我娘那是气你负我,只要让她知道,你是一心待我,她总会看开的。”明永昫抚摸她发顶,长发盈手,细滑软香,调侃道:“惟望殿下别改了主意,另寻他人,那我真的是,求告无门了。” 李徽拥紧了他,贴着他胸膛,“我上辈子一定做了天大的好事,这辈子老天爷送你来我身边。” 明永昫翻身压着她亲吻,“那殿下可得绑紧我了,老天爷的礼物可不准再丢了!” 李徽只揽紧了他,回吻着。 /// 翌日进宫,御书房里那张荣国公主的案桌仍摆着,上面堆起了好几排折子。 公主自在坐下,重新拾起为父皇分忧的职责,不过周至礼另有一事吩咐。 “昭儿,碰巧今日庆儿抱了孩子进宫,你待会儿去福熙宫走一趟,瞧上一瞧。” “那父皇替我备了礼没?我总不好空着手去吧!”李徽摊手。 “你呀,自是有的!”周至礼笑着用手点她几下,挥手让冯怀递上了一个锦盒,“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举止不逊了,知道吗?” 李徽接过锦盒,走到御桌边打开,盒内是枚精致的金锁,她取出来举在眼前看着,“这锁漂亮,贵妃娘娘一定喜欢!就不知,这锁能锁住她多久的荣华了。” “还记得父皇说过的吗?让他们觉得自己快要爬到顶端的时候...” “再一脚踹下去,从巅峰坠落的滋味,才最是难受。”李徽接话,她将金锁放回盒中,丝绸包裹的木质盖子被按下,响得清脆, 锦盒再被打开时,是在周庆之手。 她谢了长姐,亲手为赵贵妃怀中的儿子戴上,在婴儿面前晃了晃小锁,哄道:“宝儿,姨姨送的锁锁喜欢吗?” 婴儿在襁褓中,睁着圆溜溜的大眼,咿咿呀呀叫了两声,挥了挥小手,竟无意间将这锁抓在了手里。 李徽惊喜地唤了一声,伸出手去,“呀,宝儿喜欢呀,来让姨姨抱抱好不好?” 赵贵妃忙婉言拒绝:“昭公主怕是从没抱过这么小的孩子吧,孩子娇弱认人,怕是要哭,宝儿哭起来可难哄了!” “也是,”李徽应道,“那我能摸摸他吗?轻轻的。” 说着,抬起一手,手指轻轻地戳了戳那软软圆圆的脸蛋,又戳戳那藕节样的小手,手指就被宝儿握住了,李徽顿时心软成一片,柔和了面容。 赵贵妃同周庆瞧了,母女俩相视一眼,笑而不语。 待李徽走后,赵贵妃才抱着宝儿笑道:“昭公主也学会识时务了,此前何曾踏入过这福熙宫?” 周庆哼道:“那时我去请她,那仰着头瞧人的样子,我回去可气了好几天呢。” “现在她敢?哈哈哈哈哈哈,等铭儿封了太子,她就更不敢了哈哈哈!”赵贵妃笑得眼角出了几条纹,心情颇佳,又哄起了怀里的宝儿。 /// 留宫里用了晚膳,公主归府时,夜色初上。 侍女掀帘,帘外伸来一只男人的手,李徽笑着握上,让明永昫扶着她下车。 “在大门这儿等我吗?等了多久?梅姨呢?” 二人相拥进府,李徽抱着他腰问道。 “也没很久,梅姨有些倦了,先歇去了,她吩咐人给你备好了热池,就等你回来了。” 走过府中小道,二人来到浴池屋外,公主挥手,侍女皆退下,她抚平明永昫衣襟,取笑道:“好呀,那得小明子来给本公主侍浴了,是不是,小明子?” 李徽笑他此时不举,明永昫也只能宠溺地捏她鼻子,说声“奴才遵命”了。
第64章 温泉共浴 入冬时,公主同陛下讨了个温泉别院,享乐去了。 露天的小院里,温泉热气熏腾,李徽裸着肩颈坐靠在池边,也不觉冷。 明明吩咐了众人退下,公主却听到了故意放重的脚步声,有人在她身后池边的石砖上跪下,一双男人的手按上公主的肩。 李徽头也不回,斥道:“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入内!” “奴才冤枉,是梅总管吩咐奴才前来服侍公主。”明永昫穿着侍卫服,低声回话。 公主这才转头,见男人长得英俊,赞许地点头,“既然如此,那便好好服侍吧!” 她长发挡在胸前,水下景色濛濛看不清,但那如玉的肩颈,已令人浮想翩翩。明永昫起身,脱下外衫,衣物堆在池边,裸身步入热水中。 池边水浅,略过他膝弯,他跪坐下来,面对着公主,温泉水没到他胸膛。 李徽捧起点水浇到他胸上,“不愧是习武之人,这胸腹真健实,身材也好。” “多谢殿下赞赏。” 明永昫握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领着女人的人从自己的胸口向下抚摸,摸上腿间已举起的阳物。 “嗯,这东西长得也好。”水底下,公主的手圈着男人阳物上下动着,口中赞道。 “那就请殿下多多爱怜此物。”明永昫揽过她,低头舔吻女人肩颈,双手在水下抚摸她柔滑皮肉。 故意用力捏了下,听到耳边他抽了口气,李徽咯咯地笑个不停,明永昫抬头咬她下唇,一手往下在水里就伸指往那穴里进。 “嗯!啊!”喉咙里喘了两声,密密麻麻的情潮随水波涌起,公主手里松了力,又被握着腰转了个圈,二人换了姿势,男人坐靠在池壁边,女人坐到他腿上,明永昫扶着阳物,慢慢挤进去,随着温泉水入了那软穴里。 涨热的感觉有些不适,李徽皱了眉,明永昫又揉她穴口软肉,只能软了腰肢靠了他肩,被按着后腰,任由他挺胯肏弄,随波逐流了。 浅浅的热水起伏在二人胸口,晃荡有声,热汽情潮熏得二人皮肤透红,纵有汗水,也早没入了泉中。 许是不尽兴,明永昫吻到她耳边说了句,李徽迷糊糊地睁眼,先横了他一眼,还是直起了腿背对着他站在了池边,弯下腰两手撑在了石砖上。 明永昫一同站了起来,轻轻一掌拍了下那白腻的臀肉,又抓揉着继续挺腰肏了进去,胯骨一下一下地撞到臀上,皮肉漾出波来,荡得他心火盛盛,边拍边顶。 李徽被他顶得有些乱晃,喘着气唤他,“你...啊!慢点!我...撑不住啊!” 一手撑着一手反着去推他小腹,却被他抓着腕,更用力地顶弄着。李徽扭头一眼瞪来,明永昫直接俯下身贴到她后背,一臂揽她纤腰一手抓住乱晃的乳,下身狂顶,贴在她耳边粗喘着气射了出来。 阳物退了出来,浓精白稠亦随公主小腹起伏而流了出来,明永昫用指将那黏腻抹开,笑道:“还是犯上作乱的滋味刺激些!” 李徽跪坐下来,趴靠在池边砖上,温泉水没过胸口,轻斥他一句变态,明永昫亦跪坐到她身后,又从后轻轻顶了进去,慢慢磨着,双手在水边揉搓她胸前软乳,看公主面色潮红,张着红唇轻喘着气,欲念难消,正好将人困在池壁同胸膛之间,又肆意妄为起来。 /// 泡足了温泉,明永昫用厚毯裹了横抱着公主回了卧房,路过园中时,细雪飘飘,落在他发间肩上,李徽轻轻一吹就融了。 “你说,明日醒来,积雪够不够我们堆个雪人?” “那就看殿下想要多大的雪人。”明永昫笑道。 李徽故意为难他,“我想要一个有你这么高的!” “那还得堆个你一样的,一对才好。” 第二日,二人早早醒了,推门一见,虽有积雪,却不算厚。 李徽两步跳到雪地里,蹲到地上,身上的厚氅摊出个圈,就要用手去抓那冷雪,明永昫忙拦住她,“祖宗!等等!冻着手要!” 吹落她指间那点碎雪,明永昫给她戴上厚厚的棉手套,才放她去握雪。 二人一同堆了两个小腿高的雪人,圆滚滚的两个球叠在一起,明永昫用指戳了几个洞当眼睛嘴巴,又从边上矮木那儿折了短枝插上,显得滑稽。 “唉呀,怎么还是这样子丑!”李徽嫌弃道,“眼睛里放点东西呀!” 她周边转了几圈,地上捡了几个小黑果给雪人安上,当眼珠子用,“这样不就好多了?” 明永昫又拾起几片红叶子,贴到右边那雪人顶上,“给殿下插上红宝石簪子。” “嗯,不错!”公主蹲着看了看,赞许道。 李徽脱了手套,暖暖的手就要去握明永昫那被雪冻得通红的冰手,被他躲开了。 明永昫双手握拳揽着人回屋,“正好陪我进屋热热手,冰天雪地的,少待会儿!” 陪他坐到榻上,见他伸手去靠榻边的炭炉取暖,李徽往外扯了扯氅子,沉脸埋怨了两句,“小题大做的,雪天多有意思啊,你这样我没得打雪仗玩了!你肯定不陪我!” 等手暖起来了,明永昫才去掐她一侧脸颊,气道:“小没良心的,我这是为谁?着凉了怎么办?” 如今在他这里,再没有什么大得过她身体重要,李徽知他心思,软了语气道:“自是为了我,师兄最好了!” 又讨好地亲他脸颊,用眼神亲昵地求着,“亲亲师兄,就再陪我出去走走嘛!有你在,我怎么会着凉呢?” 被爱人那样瞧着,明永昫心内叹气,还能怎么办,只能要星星不给月亮了,起身拉紧了她身上的厚氅,让她带上了皮毛手笼,才又环着人出门了。 浅雪林中,二人相携走着,也算共白头。
第65章 赵家事败 雪去雨来,两年又过。 这两年里,在皇帝的放任下,周铭俨然以未来太子自居,意气风发。他吩咐明永昫带了李徽来明家武馆见识一番兵甲阵仗,见到皇姐震惊惶急的神态,又是一乐。随后,在权势与美男的诱力之下,公主被架上了赵家的贼船。 就在周铭同赵家飘飘然享凌云之喜时,周至礼已筹谋起拨云之事。 春初赏花宴上,一位新宠嫔妃因不敬贵妃被罚跪园中,却晕倒在地,小产丧命。 近年来,少有妃嫔有孕,周至礼本就心烦,又因赵贵妃无故丢了一子,震怒之下,命控鹤卫抓了福熙宫上下婢女内侍拷问,果然,审出了不少腌臜之事。厚厚一打罪状呈上,周至礼直接就要赐下毒酒,周铭周庆在御书房外跪求父皇饶母妃一命,周至礼拒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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