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一落泪,京城权贵都心碎》作者:沙拉薯条 简介 【雄竞修罗场】+【追妻火葬场】+【扮猪吃虎戏权贵】+【爽】 幼时,子书岁是全京城最尊贵的小郡主,一朝被亲爹和继姐陷害,一家惨死。 她沦为了阶下囚,凤凰男渣爹和恶毒继姐却荣华富贵加身! 再次归来,子书岁顶替了武宁侯府里无依无靠的柔弱表小姐,只为接近那位阴狠毒辣的世子爷。 白日在众人面前摇摇欲坠,夜里穿上黑衣咔咔起飞! 狠戾冷漠的世子表哥、衣冠禽兽的太后侄孙……往日继姐的一众追求者,竟然转而对她生了爱慕之心。 还有嘴硬心软的傲娇反贼、温润如玉的太子表兄,纯情表象之下各个都想将她占为己有。 所有人都对她情有独钟、恨不得将命都给她时,她死遁在了恶毒继姐的面前。 这些争风吃醋的权贵们都将矛头对准了曾经的白月光…… 就在此时,反贼攻入皇城,为首的女子英姿飒爽,赫然是—— 那位死遁的表小姐!
第1章 表妹闪亮登场 “你也是来替我暖床的?” 男子声音低沉冷冽。 极尽暧昧的一句话,偏偏让人听出了怒意。 昏暗的房间里,少女一身白裙衬得柔弱无骨,她拎着食盒,一双明眸怔怔地看着坐在床榻上的男子,未施粉黛的小脸上尽是不知所措。 今天是子书岁以表小姐的身份进入武宁侯府的第一天。 白日里没见到这位世子表哥,晚上便借口送糕点来瞧瞧,只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却不料,甫一进门,就被他当成是来爬床的。 她迟迟不说话,男子面色阴沉地再度开口,“哑巴?” 听闻男子笃定的言语,子书岁牢记自己柔弱小白兔的形象。 为了将白莲花扮演到极致,她小脸惨白,犹如被侮辱了一般,整个人摇摇欲坠,“表哥,我,我不是来给你暖床的。” 她抬起头,看见了男子刀削般深邃的脸庞,他的眉间带着如豹般的狠绝,那一双眼睛如暗夜深渊,冷冽而直接,让人难以直视。 子书岁“唰”地一下低下了头,如受惊之兔般不敢看他,提了提手中食盒,补充道:“我是来给你糕点的。” 男子听见称呼,嗤笑一声,“表妹?我怎不知有你这个表妹?” 子书岁顶着那道压迫性的目光,缓缓抬眸,“我娘是武宁侯的堂妹,我叫戚岁,从小在平亭长大,表哥没见过我,但应该是听说过我的名字的。” 说话时,她嘴唇都微微颤抖,好似有些害怕,却又极力要说明自己的身份。 原因无他,只因武宁侯府最多疑的,便是面前这位武宁侯府的世子,萧必安。 子书岁想要彻底顶替戚岁的身份,趁机接近萧必安,就必须让萧必安承认她的身份。 可她言语一出,却听见床榻上传来窸窣的衣料声,而后便见男子起身,朝自己走来。 她似害怕地低下脑袋,听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 眼帘中出现了他的黑靴和玄色衣角,鼻尖仿佛嗅到了晚间露水的清新气味,周遭都透着秋日里的寒意。 耳旁响起的声音,却比寒气更冰凉刺骨。 “原来是戚家的表妹,可我记得一月前,平亭被谢氏叛军攻陷,表姑与姑父都殉了国,表妹是如何活下来的?” 子书岁仿佛是没有听出他的怀疑一般,老实巴交地回答,“叛军入城前,爹娘将我藏在了暗室里,嘱托我不要出来,后来尘埃落定,我才逃了出来。” 自戚岁之父被贬谪为平亭县令起,就没有回过京,武宁侯府众人皆未见过戚岁,这才给了子书岁可乘之机。 所以只要子书岁一口咬定,便无人指正。 不料,毫无停顿的解释,却更加深了萧必安的怀疑,“那谢贼与我武宁侯府有旧怨,谢贼找不到你,能放弃?” 听着他凉薄的声音,子书岁单薄的肩膀轻微抖动。 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冻的。 她垂着眸,仿佛这会儿才听出了怀疑之音,语气伤心而悲忿,“原来表哥是疑心我啊,我不远千里来到燕京,路上吃尽了苦头,本以为来了燕京就可以不用担惊受怕,没想到还要被自家表哥怀疑。” 萧必安见她这无辜的模样,偏偏毫无动容,冷笑道—— “谁给你的胆量,冒充我的表妹?” 子书岁闻声抬头,眸中含泪,虽柔弱却又带着些倔强,“难不成,只有我也死了,表哥才能相信我吗?” 她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里头写满了难过和屈辱,眼眶里的泪珠欲落不落。 看似孱弱的身子轻晃了晃,子书岁手中的食盒“哐”地落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见她一副受尽屈辱之态,萧必安有些不耐烦—— “好好说话,你哭什么!” 连哭都不让。 少女带泪的眸光望他一眼,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她尽力不发出声,却忍不住那抽泣,肩膀一抽一抽的, “表哥真是好没道理!” 萧必安慢条斯理地问道,“难不成,表妹是靠这柔弱的身子和娇贵的眼泪,让谢贼动了恻隐之心,唯独放了表妹?” 什么柔弱的身子、娇贵的眼泪? 子书岁真的怀疑他在羞辱人。 她望着他,“我爹与城内镖局有私交,我是拜托了他们,躲在押送的箱子里,才出来的。” 语毕,只听萧必安突然轻笑了一声。 这笑声,让人寒意顿生。 “既是如此简单,表妹为何还要上京?莫不是忘了,陇川萧氏才是你的亲舅父家,表妹放着亲舅父不投靠,却来投靠表舅父,是何道理?” 戚岁的亲舅在陇川,戚岁有什么道理来投靠身为表舅的武宁侯? 还说不是假冒? 萧必安更是笃定了她身份造假,眼神也没有丝毫温度,如同在看死人,“难不成你是谢贼派来的奸细?” 此地虽不是大牢,而被问话的子书岁却仿佛身处大牢。 不过,她听见萧必安的冷厉问话,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心虚和胆怯,反而脸颊上浮现出一抹可疑的绯红。 疑似羞涩。 子书岁微微抬头,瞅了眼愠怒中皱着眉的萧必安,突然扭捏了起来,“我,我今年,已经十七了……” 话到这里,她就不好意思地住了口。 萧必安尚不知她为何这般扭捏,便见她羞赧地低头,而后说道—— “半年前,我娘就来信拜托舅母为我相看一户京城的好人家……” 一语落,房内蓦然陷入沉寂。 萧必安嗤笑一声。 “收拾好自己,滚回你的院里,”萧必安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沉声道,“若再进我房门,打断你的腿!” 子书岁明白了他是怕自己哭着跑出去,徒增误会。 他既能放她走,那应是解除怀疑了。 就在子书岁松下口气,转身要开门时,便听身后的声音变得淡漠疏离—— “正好前几日陇川来信,陇川的萧二郎不日便要上京,想来表妹的嫡亲表哥定能为表妹证明身份。” 语毕,子书岁犹如被惊雷劈中一般,躲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垂眸时眼中的惊诧与冷意一闪而过。 萧必安还是不信她。 但不管是戚岁的哪个表哥来,她的身份,都绝不能暴露。 子书岁要在武宁侯府长住下来,如此,才能名正言顺地—— 接近萧必安。 子书岁在萧必安的视线下,欲言又止地回过头。 “表哥,可以不要讨厌我吗?” 犹如在交代一件很重要的事,她的脸色凝重,又带着期许。 第2章 表哥太多疑了怎么办? 庶日清晨。 幽兰苑中。 少女半梦半醒之际,便听闻门外的丫鬟云秀不太客气的声音—— “表小姐倒是嗜睡,来了侯府也不知去孝敬夫人,到底小门小户出来的,不懂一点规矩。” 一墙之隔,门外丫鬟的声音根本隔不住。 “云秀姐姐,表小姐好歹是主子,您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这道老实的声音属于另个丫鬟银杏。 云秀冷哼,好似十分不屑,“银杏,咱们这位表小姐厉害着呢,父母皆死于叛军之手,偏偏她能捡回一条命,还孤身一人上京,如今世道不太平,谁知道经历了些什么,正经人家的千金早就一根绳上吊死了!” 银杏弱弱道:“可是听起来,表小姐好可怜啊。” “你可怜可怜你自己吧,”云秀又对银杏阴阳怪气,“人家不去陇川偏来咱侯府,还不是图咱侯府的显赫门第,也就是夫人慈悲心肠,瞧着吧,世子可不会有好脸色惯着她!” 说话之人压根不怕卧房内的“主子”听见,声音响亮,毫不避讳。 这轻视不满的语气,听得出,这个云秀对自己的意见不是一般的大。 子书岁爬起身,收拾好自己,便朝着武宁侯夫人崔氏的院落而去。 如今,萧必安还不信她,她需要崔氏这尊大佛的信任。 崔氏比萧必安,那可好说话太多了! 子书岁到崔氏院落时,崔氏正从佛堂走出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突然听少女清脆的声音响起,“舅母虔诚,所求之事必能心想事成。” 闻言,崔氏露出笑颜,朝着少女看去。 子书岁一袭雪白色的长裙,衬得整个人更显柔弱几分,显得纯洁又美好。 崔氏牵着子书岁走入厅堂,一边道:“我只盼着你表哥能早日娶妻生子,我此生便无憾了。” 燕京谁人不知,武宁侯府世子二十有六,却至今未婚。 说来还很离谱,武宁侯府这样的勋贵人家,武宁侯的妹妹又是当今皇后,武宁侯世子作为皇后侄子,年纪轻轻便是京畿卫的指挥使,就这条件……竟然没有成婚! 离谱至极呢。 子书岁装作一脸单纯好奇地明知故问,“舅母,表哥为何不娶妻呢?” 崔氏闻言,重重地叹了口气,“门当户对的闺阁千金,谁不怕他呀,我都给他说三门亲了,可那些姑娘一听他这名声哪有不惧怕的?倒是有个不怕的,但你表哥又不愿意。” 随着崔氏的担心,子书岁也很配合得叹了声气。 但实际,子书岁并不担忧,不仅不担忧,她还很庆幸他没有娶妻呢! 她假冒戚岁的身份,来到武宁侯府,就是为了勾引萧必安。 至于他为什么二十六都不愿意成亲,那还不是因为心底有人了。 恐怕连崔氏都想象不到,如此冷漠、手段狠厉的儿子会喜欢上姑父的贵妃。 虽得不到,却为那个坏女人守身如玉至今。 简直好笑。 回到幽兰苑时,云秀又不知跑去了哪儿。 不过这般也好,省的在子书岁眼前乱窜,看着心烦。 武宁侯府如今住着两房,大房便是武宁侯一脉,二房是武宁侯庶弟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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