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将那些话本翻来覆去看过数遍,亦将些床帏间用的器具研究了个透彻……也实在想象不出,此事能有些什么滋味。 纸上觉来方觉浅。 现置身其中,才终于觉得有了些云烧雾缭的实感,她迫不及待想要感受更多,那双柔荑没有闲着,肆意在男人身上各处探索摩挲。 男人的身上的裳袍被扒落,四散落在榻边,显露出了宽阔而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小麦肌肤,肌肉线条分明,散发着雄性特有的力量感。 陆煜耳旁传来娇媚嘤咛声,再也按捺不住,可在她腰间盘摸半天,只垂着眸子极力忍耐,哑声到几乎破碎, “以后不准穿此裙装!” ??? 此裙是为了勾诱陆煜特意穿上的,精美绝伦的同时,也格外繁复,难以穿脱,是阿燕与她合力,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将其穿在了身上。 谁曾想它竟在关键时刻,成了阻碍? 徐温云已被亲得唇瓣微红,眸光氤氲满含水雾,那张清艳绝伦的面庞,泛着靡靡之色,艳丽荼蘼到极致。 她急促喘*息着,娇媚的语调中带着旖旎情调。 “煜郎急什么?解裙还不容易么,我缓缓教你……” 说罢,引导着男人扯开了紧紧缠绕着的衣带,而后又让去解隐藏在后腰处的暗扣……陆煜的动作越来越快,好似已经忍无可忍。 层层剥落,件件脱解。 就像带着急迫与激动的心情,来在拆件世间最独一无二的珍贵礼物,最后终于得见了全貌。 直到终于交融的那刻。 徐温云才觉禁不住这般风雨欲来的迅猛架势,在喉嗓破碎间,见缝插针娇咛了声, “疼。” 男人只停顿了半瞬,附身亲吻安抚着,紧而就抵不过那美妙绝伦的滋味,动作肆意了起来。 他奔腾涌动,如同只在草原上飞速弛进的猎豹;又像只奋力前游,欲跳跃龙门的鱼……恣意驰骋,毫无忌惮。 额间的汗珠,缓缓滑落面颊,顺着下颚与凸起的喉结,滴落在她粉光若腻的肌肤上。 就好似狂风暴雨忽然将至,徐温云就像一叶在湖面飘摇的迷失扁舟,被汹涌澎湃的浪潮震荡波及着,丝毫不知会被载去何处。 最终极柔与极刚完美交汇在一起。 惊涛拍岸,潮汐漫顶。 * 清辉的夜色中,原本静谧的湖面上,忽有船只靠近,守在南院外的阿燕远远望见这幕,立马迎上前去。 来者是马镖头。 他抬腿由船上垮了下来,面色是从未有过的凝重,先是眸光惕然,将岛上扫视了番,紧而又问阿燕。 “你怎得没陪在周娘子身侧?她在哪儿?人若无碍,还需出来与我一见,我有话交代。” 马镖头可从未深夜叨扰过女眷,所以阿燕不禁心生出些疑惑。 “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家夫人好好的,现正在南院与陆客卿对弈。现正沉浸在棋局之中,不方便叨扰,马镖头若有何话,同我说也是一样的。” 马镖头八卦之心不死,由这话中抿出些许不对劲来,他歪了歪头,抬眼就朝前方透者烛光的南院望去。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对弈?” “是。 对弈,不行么?” 阿燕挺了挺胸膛,丝毫未流露出半分心虚,端得是副堂堂正正的姿态。 保镖只保人身安全,按理说不敢过问雇主私事,马镖头确实不该多问。 他摸了摸鼻头,轻咳几声掩饰尴尬,又想着有陆煜守在岛上,理应也出不了什么乱子,便没有执意去南院寻人。 “镖队中出了大事。 你可还记得襄阳郡守家的厉嬷嬷?她许是年龄大了老眼昏花,用过晚膳后沿湖散步时,竟脚底一滑,跌入湖中溺亡了。 我之所以此时上岛,一则是通报各位雇主一声,二则也是想着排查预警一番。” ?就是那个欺主妄为,嘴脸丑恶的老妪?那当真是天道有轮回。 阿燕惊诧归惊诧,却很难为此人生出扼腕之意,只急恍恍问道, “既死了人,那襄阳郡守不会寻镖队麻烦?我们不会因此而耽误行程,不能按时抵达津门吧,我家夫人可早就同亲眷们交代好了的……” “你且放心。 那婆子不过是郡守家的一个仆婢,且她是死于意外,郡守家不会苛责的,行程照旧,后日一早就出发,必能按时抵达津门。” 阿燕松了口气, “那就好。” 夫人毕竟是有夫之妇。 此次郎主早就约定好了时间地点,就在郊外等着与夫人汇合,届时夫妇二人是要一同赴京就任的。 如若耽搁,郎主等得不耐烦,必然要动雷霆之怒。 “待去其他雇主处通报完,还要打理那婆子的身后之事,不宜在此处耽搁太久,我就先走一步了。” 马镖头交代完这些,抬脚就往岸边渡船处走,上船后扭身回望,发觉阿燕还在南院门外侯着呢,院内的烛火却熄了…… 诶诶? 分明说只是对弈……可天昏地暗的,哪里能看得清棋盘啊? 啧。 现在的年轻后生呐,处事是愈发热辣大胆咯,马镖头低笑几声,满意而归。 * 翌日,午时一刻。 南院正房中,秋阳顺着窗橼,洒在了近乎吱呀了整夜的雕花架子床上,照见上头旖旎无边的春色。 徐温云迷糊睁开眼,正欲从榻上挣扎着起来,万千青丝顺着光洁的肩头滑落,浅浅遮住了身上各处的红色浅痕。 她只觉得浑身都被千斤的重物翻来覆去碾压过,腰酸腿痛,甚至觉得那难以启初处都有些胀肿。 原也只是想在毒性发作之前,勾得陆煜提前与她吃禁果,谁知他竟生猛如虎,连夜要了四次?她现在已然被折腾得…连腿都合不拢了。 枕巾上有洇湿的水渍,都是被陆煜搅闹时,她留下的泪水。 徐温云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也就是那日在茶寮中痛哭失态,除此以外鲜少流泪,可昨夜她趴在陆煜的胸膛上,指尖深陷入他的皮肉中,嘤咛呜咽,哭得几欲破碎。 若非想着多就他几次,能更快达到接种留子的目的,否则她早就抵死不从了。 呜呜呜…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当时那大夫说得阳壮可举,经久不疲究竟是何意,他行,行得很,行大发了,行到她确是经受不住。 幸运的是,她终于借到种了。 且在第二次时,恰逢体内毒性发作,她暂时已无性命之忧。 接下来,就只需想着如何怀胎成功。 听到房内的动静,正在院中赤着膀子运功练剑的陆煜收鞘踏入房中,他英姿勃发,好似头吃饱餍足了的猛兽。 声音是从未听过的温柔。 “……累着了吧。” “……” 这青天白日的,他就赤着膛膀,让徐温云还不太适应,她只带着幽怨斜乜男人一眼,就垂眸别开了脸。 累不累的,他心里莫非没有数么?从昨儿夜里一直到现在,她甚至连个整觉都没有好好睡,何止是累,甚至还有酸胀疼痛,无所适从。 陆煜眼观鼻鼻观心,并未觉得非常抱歉,“我原也不想再折腾,可后来是你又攀了上来。” 。 徐温云哑着嗓子径直打断,“……别说了。” 陆煜垂下眼,原也不想再言语,可眼见她在榻上挣扎得太过费力,不禁上前劝道。 “累了就再多睡一会儿,左右今日无须赶路,我已命人传了膳食上岛,估摸着待会儿就能到了。” 她垂头低声道, “还需出门一趟。 昨日在裁缝铺定了成衣,约好今日本人亲自去取……我的小衫呢,袜子怎得也不见了。” “……都弄脏浸湿了。 你忘了第三次是在温泉池中,水花溅得到处都是,我甚至都没用什么力道,你就直喊受不了。” “够了。” 陆煜越是一本正经,实事求是地说这些,徐温云就愈发觉得脸热,如个鹌鹑般将脸埋入柔软的棉被中。 分明夜里还主动勾缠,今日竟就变得如此羞腆,陆煜觉得她可爱,愈发生出了些逗弄之心。 “不如我抱你回北院更衣? 此处与其他岛相隔甚远,也并无其他闲杂人等,就算赤*’身裸*‘体也不会被人窥见,自然了,昨夜那些喊叫求饶声也不会传入旁人耳中……” “陆煜,你有完没完。” 徐温云羞愤难当,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又觉不够解气,干脆抄起个枕头就朝他掷去,结果因太过疲累,身子斜斜歪倒,险些跌落床榻。 陆煜自是立马阔步上前搀扶。 二人肌肤相贴的瞬间,徐温云不禁微微生出些颤意,一股异样感只涌心头,昨夜那些抵死缠绵的画面,忽就全都闪现在脑中,使得她不禁面颊滚烫。 陆煜亦觉指尖嫩白似雪的肌肤,格外细腻滑柔,又冒了些香艳无极的念头,也是忽得浑身一僵。 空气骤停。 气氛莫名灼热暧昧了几分。 隐约又回到了昨夜的数场酣畅淋漓,那些榻板摇晃,水波荡漾,粗喘娇咛的声音,好似依稀就在耳旁。 二人对上眸光,又匆匆转挪开,并未再裹缠在一起。 换洗衣物是阿燕送入院中的。 自主子进南院后,她就一直侯在门外等吩咐,依稀也听到些动静,晓得已经事成。 阿燕捧着衣裳轻手轻脚踏入房中,将内外衣物一件件往主子身上套,望见她身上的斑驳的淤痕,止不住得心疼。 “这陆客卿委实也太不知轻重了,夫人肌肤本就细嫩,哪儿经得起他那般粗鲁,瞧瞧,这身上哪儿还能看……” 徐温云现下已缓过来许多。 她颤颤巍巍抖着腿,配合着阿燕穿上亵裤,站在地上还有些虚浮,不过好歹可以走道了。 她暂时顾不上这些许不适,只问, “……事情都安排好么?不会有什么差错吧?” 阿燕贴近主子的耳侧,压低嗓子,用仅二人能听到的声音道, “都已打理妥当。 奴婢天蒙蒙亮的时候出岛办的,那药房就在成衣铺隔壁,主子届时直接去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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