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颌抵在谢安执胸前的钟楚泠后脑勺便挨了这么一掌。 钟楚泠捂着后脑坐起身,磨了磨牙,随手拿起方才抽下的衣带,将谢安执的双手牢牢地固定在了头顶床栏上。 沉睡的谢安执睡得越发不安稳,甚至做起了一个梦,梦里的内容与白日里从冬雪那里没收的话本故事如出一辙。他好似变成了睡梦中遭邻家女子侵犯的小鳏夫,正被捆绑双手,动弹不得,淌着泪,求邻家女子放过他。 “怎么会放过你呢?姐姐的心肝儿。”那看不清脸的女子伸手抚上他的前胸,口中荤话不断。 “是谁教你白日里穿那样单薄?小模样娇弱弱的,是在勾引谁?是不是每个帮你打水的姐姐都会被你这般撩了心尖儿勾了魂?” 女子纤指自前胸往下划,一寸一寸牵制住了身下人的呼吸。 小鳏夫的哀求变成轻喘与呜咽,惹得女子越发过分。 梦外的钟楚泠还没来得及动作,便看到闭着眼睛的谢安执慢慢有了反应,微喘出声。 乖乖,你做了个什么梦啊。 钟楚泠俯下身,勾住谢安执的脖子,从喉结开始舔吮。感觉身下人越来越明显的反应,她不满地往下一压,让他收敛些。 这一压,直接让谢安执闭着眼睛闷叫出声,梦里女子的面孔越发清晰,赫然是钟楚泠的脸。 谢安执骤然睁开眼睛,剧烈喘息,却与身上的钟楚泠打了个照面。 谢安执咬唇闭上眼,将头偏向一边,默念着“是梦是梦都是梦”。 在他闭眼自我催眠时,不可说的某处攀上一只柔荑,隔衣不轻不重地挑拨着。 他终是装不了睡,忍住喉咙里的呻/吟,咬牙低吼出声:“陛下!放开臣侍!” 然而那人并没有如他愿停手,反而似鬼魅低语道:“安执哥哥……你看那书,是想被这样对待的吧?” 谢安执脑中骤然炸开,霎时一片空白。 她看到了。 那……秽乱的书籍,被她看到了。 谢安执怔忪动唇,却想不出任何解释说予她听,脸上因羞耻而不断升温变色,眼圈湿润,竟就这样滚出泪来。 本来占据上风的钟楚泠本想继续攻垮他的心房,可是看着他的泪水,一时也止了话头。 “真是的……害羞你还看什么呀……”钟楚泠嘟囔道。 谢安执别过头,眨回汹涌的泪,抿住唇,一言不发。 他的手腕因为这几个动作而磨得发红,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刺目,让钟楚泠忍不住幻想谢安执如同书中小鳏夫被欺负的模样。 写那种书的作者还颇有些操守,立志将一切细节写到位。小鳏夫因常年劳作而皮肤粗糙,这一点在书中描写详尽,邻家女子还在极乐时心下遗憾这一点。 女子想,若是皮肤敏感一些,娇嫩一些,碰一碰就是一片红,戳一戳就会听得几声痛呼,那该是何等美事。 她所构想,皆如娇生惯养的谢安执一般。 不按书中所写操演一遍,实在可惜。 ----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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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朝云 昨夜暴雨已然止歇,檐上积雨迟缓坠下,溅在地面的水洼上,勾连成串,涎玉沫珠。若他们的呼吸放的轻一些,隐隐还能听得水滴落地的声音,似铃似弦音,似是呼唤谁的小名。 泠泠。 钟楚泠回忆着话本剧情,兀自走神。本来因恐惧而闭上眼睛的谢安执久久等不到身上人的动作,轻颤着睫毛睁开眼睛,恰逢钟楚泠回了神,伸手抚上了他的前胸。 “不……别这样。”谢安执乱了呼吸,急促地粗喘着,或许是因为过于慌张,他的身体已经做不出任何躲闪的动作来。 “你想要朕放过你?”钟楚泠停住了动作,手却没有收回来,掌心下熨帖着平地上乍生的赤果,坏心地感受到它逐渐变硬、发烫。 谢安执徒劳地忍住眼眶未收的泪,舌尖抵住上颚,死死止住欲呼出口的呻/吟,如缺氧濒死的鱼一般,重重地呼着气。 四周湿沉的空气变得灼热难耐,钟楚泠的另一只手也加入到折腾他的行列中。 “不,那里不行,别……唔!”那只手到处游离,激起谢安执周身的颤栗。谢安执带着哭意哼出声,迟钝的神经终于牵起敏感的身体执行“挣扎”这一指令,然而分毫没有挣脱她的桎梏不说,赤果也因挣扎而在她掌心摩擦,像极了主动邀宠的模样。 钟楚泠没有放过他,反而俯下身,温热柔软的舌游移到他被束缚的手臂上,慢慢停在了象征着他贞洁的印记处,撩人地舔/弄着。 从未感受过的刺激在此时如山海更移般翻涌着袭来,谢安执眼尾赤红,死死咬住唇,睫毛沾着碎泪,在透过窗棂的黎明微光下,熠熠生辉。 像一块洁白无瑕,却可怜兮兮碎掉的玉石。 “真是难得,你这印记还在。”钟楚泠坐起身,长舒胸口郁积的气,缓缓说道。 “什么?”谢安执回神,颤栗地呼吸,双目一片茫然。 “朕的意思是……”钟楚泠又俯下身,在他耳边黏黏糊糊地轻语。听到钟楚泠的话,谢安执出于极度震惊,不由自主睁大猫眼,落入钟楚泠眼里却成了什么都不知晓的纯真模样。 怕他不理解,钟楚泠微微向后移。 谢安执脑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又似乎被冰水冻得发麻,嗡嗡作响,匀不出半寸理智。他崩溃抖唇道:“我……我怎么会那么做!” “急了?”钟楚泠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勾画着他嶙峋的锁骨,不顾他的耻辱与羞恼,不依不饶道,“前几日不还想着献身?朕这般弄你,不是如你所愿?还是说,你从心底……便是不愿?” 谢安执的呼吸一瞬凝固,他抬起泪睫,头脑迟钝地理清现下所发生的一切。 别再挣扎。 给她。 一切都是为了谢家。 这不就是他的计划吗? 钟楚泠看他如死鱼一般瘫在床上,双目呆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遂扯了笑,抱住他的脖子重重地咬了一口,疼得他的思绪瞬间回笼。 “等你什么时候无需思考便能回应朕,朕才会如你所愿。” 她从他身上翻下去,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伸手拉实了床帘,想了想,将头伸进去,说道:“朕会告诉他们不要喊你,待你睡到自然醒。手腕上的衣带,你自己想法子——就当是你勾引朕的惩罚。” 谢安执欲哭无泪,心里连声叫屈,丝毫想不起自己如何勾引她了。 “对了,这书没收,还有没有别的了?” 谢安执屈辱地合上眼,说道:“在小榻下的木柜里。” 钟楚泠随便套上了鞋,寻着谢安执的指示找去,一连掏出五本来,看到其中一本的名字,失笑道:“霸道女帝强制爱?嗯?安执哥哥,你在……期待什么?” 见帘子里的人自暴自弃地一动不动,她顺势坐在小榻上,随意翻了开来,一边翻一边啧啧感叹:“朕在民间时就觉得出这些话本的都是鬼才,卖得稍微好一点的,会请些画师画点插图在里面……倒是没想过这种书里的插图竟然比正经话本子还要多,能回本吗? “嘶……不过,这种书的确配着插画来看,才更刺激。” 说着,她似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低低地笑出声,自言自语地嘀咕道:“真这么玩的话,会坏掉吧……” “别看了!”谢安执心乏道。 “行,不在你这看,朕回去看。”钟楚泠坐起身,将书塞回柜子中,说道:“朕下了朝便回来拿,希望到那时你已经挣脱了。” 宫人进来服侍钟楚泠的时候,谢安执大气不敢出,生怕被人发现帘帐遮掩下,坦裸胸膛、欲望未消的自己。一直到寝殿中没了人,他才尝试着挣开衣带。 这一点无需他动脑,话本里的小鳏夫也是自己解开衣带的,他只需要按照小鳏夫的法子来,应当能顺利解开。 他一边回忆,一边动了起来。 钟楚泠要比书里的那个女子温柔太多,起码在他尝试的时候,她不在场。而故事里的小鳏夫,在那女子的迫使下,羞红脸,艰难转了小半圈身,成了侧躺状态,这才得以让手肘落床,然后缓缓直起身子,低头咬开了带结。 半身得了自由,半身却仍在囚笼。解了禁锢的双手无助地抓着床栏,婉转承欢。 谢安执挣扎着便想到如此画面,咬唇按捺内心躁动,甚至有些怀疑她让自己解开,是不是存了让他想起这般画面的心。 …… 钟楚泠下朝来拿书,谢安执已经穿戴整齐用起了早膳。手腕上的红痕遮不住,引得冬雪直勾勾地盯着看。 “在用早膳?朕恰巧还没用过,留在这,安执哥哥不介意吧?”钟楚泠坐下,笑晏晏地看着他的双耳慢慢红透。 “自然。”谢安执颔首道:“冬雪,去再准备一副碗筷。” 支开了冬雪,谢安执微不可闻地舒出一口气来。 “在紧张什么?”钟楚泠挪到他身边,执起他的手腕,仔仔细细地看。 谢安执垂下目光,好像受了天大的欺负似地说道:“陛下自己心里清楚。” “朕不清楚。”钟楚泠抬起头,颇是理直气壮。 谢安执磨了磨牙,问道:“陛下今晨是怎么同他们说的?” “说你过于劳累,要多歇会,别叫你起床……怎么了吗?”钟楚泠坦率说道。 过于劳累……床上有什么事能过于劳累?左右他今晨挣扎开,唤来宫人为自己洗漱时,宫人的眼神真的要把他烧透了。 谢安执怨恼看她:“陛下还问。” “扑哧——”钟楚泠笑出声,捂住嘴压抑笑意,哄道:“不问了不问了,朕的错朕的错,朕不该——” “陛下!”谢安执惊恐万分打断她。 钟楚泠回头一瞧,冬雪正好送来了碗筷,再看看谢安执心虚模样,心下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凑近谢安执耳朵,问道:“书该不会是你从宫人那里找了个什么借口收走的吧?” 谢安执夹了一筷子菜往钟楚泠碗里塞,顾左右而言其他:“陛下,尝尝这菜。” 钟楚泠吃完菜,揶揄看他,直看得他满面羞红。 这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他就不该没收冬雪的书,又出于好奇,选其中一本看了下去。怎料钟楚泠竟然雨夜驾临,他藏不及,以为她不会计较。 还是他天真,她哪里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逗弄他的机会呢? 钟楚泠吃好后,就依照之前说的那般,将书都取走。为了避免别人发现,令谢安执尴尬,遂又选了别的书,放到了这几本书的前后,遮掩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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