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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心愿 极致的羞辱。 谢安执惨无血色的脸霎时胀红,坦裸的胸膛剧烈起伏,柔腻的肤在她掌下不安颤动,映照了主人惶恐的内心。 钟楚泠险些错以为自己手里握着一块莹白的玉,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恍神间,她发现谢安执眼角坠着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哭了。见她注意到他,谢安执慌忙别过脸,自欺欺人地掩饰自己眼角的晶莹。 到底还是一株看起来傲霜斗雪却不堪一折的白梅花。 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尤其是面对你的仇人时。 钟楚泠注视着他,手下用力,掰开他并拢的双腿,而后便是刺耳的裂帛声,从谢安执身下响起。 “不……滚开,滚开!”谢安执再也忍不住眼中汹涌的泪,身子在她身下弓起,挣扎着想要将她从身上撂下去。 他挣扎得狠,钟楚泠却看得分明,指尖划过他的脸,让他藏不住渐起的动情神色。 她欺骗他,羞辱他,折磨他,他的灵魂抵制她的侵袭,偏生身子却不争气地告了饶,好似以为而今还如往日两人蜜里调油的时候,那般不分彼此。 现在的谢安执很狼狈。 他脸上未擦干的血污被温热的泪冲化,留下了扭曲的泪痕。挣扎间,没什么血色的唇也被他自己咬破,泌出丝丝鲜血来。四肢被钟楚泠禁锢,在钟楚泠眼中,他如一只被囚禁的小兽,绝望地哀嚎,蚍蜉撼树般想逃离她的掌控。 鬼使神差,她俯下身,谢安执察觉她的意图后立刻紧紧闭上了嘴,却仍不防她用空置的手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开了嘴,隐隐露出小蛇般的舌,一颤一颤等她入穴。 谢安执心跳得很快,此情此景,决计算不上什么调情,她只是在羞辱他。 往日温柔,她会出言逗他,会轻轻吻上他的眉眼他的唇,轻柔地勾住他的舌来戏,唇舌交缠,如水缱绻。 可现在,她强硬地掐开他的嘴,几近凌/辱地吸吮他的唇,轻啮他的舌尖,直到他口中渐渐弥漫起血腥气,这才大发善心地松开那红蕊唇瓣,独他一个,还深陷方才激烈深吻的余韵,久久不能回神。 钟楚泠自省,方才是有些用力了,被她掐过的地方一片红艳,不知道何时能消去。 谢安执浑身瘫软,涣散的瞳眸倒映着床帘上微晃的珠串。他用目光去捉那泛着日光的明珠,可追着追着,它就跑进层层绢纱中,再也瞧不见了。 他喉咙里抑制不住哭音,呜呜咽咽地低泣出声。 往日恩爱,好像是钟楚泠特意为他编织的梦,让不信爱欲的他自尘网中走了一遭,而后重重推入泥里,逼他狼狈不堪,低贱如尘,任是谁来也能踩上一脚。 他没有好好保护曾经的自己,连他自己都记不得他曾经的样子了。 看着谢安执迷蒙的双眼啪嗒嗒滚着眼泪,钟楚泠就来气。 她还没把他怎么样,他就先委屈上了。 无端的怨恼与恨意驱散了方才升腾的情/欲,她松开他的双手,眼帘低低地垂着,看着他如蒙大赦般从她身下逃离,哆嗦着蜷缩成一团,生怕她又卷土重来。 也不知道他在护着什么。性命?贞洁?还是不值一哂的尊严? 谢安执,你连死都不怕,却怕折断那根骨头。 谢安执偎在床的一边,身子紧紧靠着墙,自欺欺人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甚至不敢抖开被子裹住衣衫不整的自己,似乎只要他不动,钟楚泠就不会发现他,进而不会对他加以凌/辱。 看着他这般模样,钟楚泠笑了笑,说道:“谢安执,朕没有开玩笑。你若让朕不开心,朕也定然不会让你开心。你愿意耗着便耗着,耗到你的姨母、你的母亲,你族中所有的人都上了断头台,到那时,你脱光了衣服从栖凤殿跪叩到凰归殿,朕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她撑起身,下了床榻,冷哼道:“朕说到做到。” 对付谢安执这样吃软不吃硬的人,逼得太紧从来都不是最好的方法。 逼他学会爱人、逼他爱人大于爱家族、逼他放下自尊、逼他变成任人摆布的玩物,这是相当漫长的一个过程,但钟楚泠等得起。 她一直都觉得,人寿数百年,一直为自己所求所追逐而活,但当她站到最高位置,对于思考而今的所求所追逐,比她小时谋算着如何过活都要难。 为百姓请命是其一,择一人终老亦在其列。 她也想过总要封一个家世清白、贤淑温良的男人做凤君,然后和后宫的男人繁衍后代,再选一个文武兼修、才德双全的后嗣继承皇位,到人生迟暮,再与名义上的正夫合葬陵墓,享万世香火。 可记忆放回数年前,小小的她。 彼时她只想着娶到自己的心上人,生不生孩子无所谓,随心便好。她会与她爱的人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或许会为柴米油盐而奔劳,或许会因鸡毛蒜皮而争吵。但波浪过后,还是要偎在一起,说着隔壁谁家小话,羡着谁家娃娃。 等春花正盛,再与他信马由缰,去看春野最烂漫的红花。再至冬日风雪漫漫,她与他端坐檐下,煮一壶清酒,看蔓过隔壁家的树杈,夜半三更时,暖衾中缠绵。待到垂垂老矣,再与他一同阖上眼,埋在哪方寒鸦栖息的树下。碑上刻什么倒是没想好,她只幻想着过路的行人瞧见他们,随口道一句“噢,这里葬着一对夫妻”。如此,便已知足。 尽管她无数次同百合他们佯装自己毫不在乎,可她骗不了自己的心。从小到大,她所心仪、她所倾慕、她所执念的,只有谢安执一个。 就只有他,无论是爱还是恨,填补了她心里所有的空缺,令她在夜深人静时,或哭或笑着醒来,胸口却始终盈满。 她是真的、真的曾经想要杀死他,这样,她的心就不会乱。而因痛失所爱的悲伤,也终究会被时间抚平。 可那日除夕,他眼眸含情,送给了她那张彩笺,期望她随心而动,希望她所求皆能圆满。 她不想杀他了。 她的所求,本就是他。 所以哪怕现在不能令小时期盼得偿所愿,她也想将谢安执困在身边。无论她后宫将来纳入多少男人,她膝下将有多少孩子,她死后将会与谁同葬,她都只想让谢安执留在她所能看见的地方,半步不离。 他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灵魂,否则,那将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从无数个谎言与陷害中爬出来,她就不喜欢这样麻烦了。 从边边角角处钻出来的云吞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脚边,软软地蹭了蹭她。 敏感如它,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男主人的悲伤,女主人的愤怒,以及两人相处的剑拔弩张,都让还只是一只小猫的它措手不及,只能躲在角落里,等待两人停下。 现在,它蹭蹭女主人,好看的鸳鸯眼直直地盯着她,像星子般一眨一眨,好像在同她说:“不生气了嘛?不生气就疼疼男主人吧!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钟楚泠垂睫看着它,敷衍地蹲下摸摸它,而后便毫不留恋地起身,直到出了殿门,都不曾有一个回头。 而床榻上仿若失去魂灵的谢安执,终是胸口一痛,呕出鲜血,昏死过去。 他彻彻底底地被监/禁起来。 冬青冬雪下落不明,许是被钟楚泠关了起来。栖凤殿的人也换了一波,每个人脸上都蒙着生人勿近的暮气,好像看管的不是哪个母家失势的凤君,而是一座困死人的坟。 唯一不变的,便是从一开始他们便心照不宣的、钟楚泠的眼线,青萝。 对于谢安执,他尽心竭力地照顾。对于钟楚泠,他忠心不改,凡是涉及栖凤殿外发生的一切,他都对谢安执守口如瓶。 谢安执的每一天都过得昏昏沉沉,他记不得日子,更不知道谢家人如今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不哭不闹,安静的像是死了一样。 唯有钟楚泠来时,他的情绪才会迟来地冲至顶点而爆发。要么哭出血泪,要么骂哑嗓子,要么便是将栖凤殿里所有玩意儿砸个稀烂,弄得整座殿光秃秃的,与冷宫无异。 钟楚泠淡漠地看着他或悲痛或疯癫,待他没了力气,才淡淡收回目光,转身再度离开。 反复几次,残忍地用沉默折磨谢安执,让他变成一个自己都不敢相认的、歇斯底里的疯子。 这样的钟楚泠与往日大为不同,可青萝知道,这才是真正的钟楚泠。 爱笑、爱打趣、爱和人交际的是余琳琅,而钟楚泠只是披着余琳琅的壳子,自欺欺人地想要带着她那份活下去。 真正的她并不爱笑,她最喜欢一个人抱着书,安安静静地坐在一个地方,一看便是一整天,然后吃饭睡觉,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万分无趣,但足够真实。 青萝想,其实陛下和凤君真的很像。 都是安静的人,安静到总是似有若无地弥漫着一种自毁的气息,好像非得执念着什么,才能好好地活下去。 他也不止一次地想,倘若凤君不被家族所牵绊,陛下不为旧梦而自困,他们只需将彼此视为生命里唯一的执念,是不是结局会更好一些。 可惜,凤君放不下家族,而陛下放不下苍生。 他收敛思绪,俯身拾起谢安执方才发疯扯下的床幔。窝在床幔上的云吞与他对上了眼,被他无可奈何地伸手赶开。 只是不知道陛下下回来,凤君还能用哪些死物来出气了。 ---- 其实泠泠隐藏属性是疯批,怎么来的,后面会写,但前面也有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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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痴梦 谢安执清醒的时日愈发的少,这日钟楚泠来了,见他还在睡,便拣了本书看,耐着性子等他醒来。可等过漫长时间,床上的人不说醒了,连姿势都不曾换过。 长久的等待消磨了钟楚泠的耐性,她径自掀开那人被子,像是剥开护着他的外壳,将人从被子里拽出来,恰见覆雾的一层雪眸,迷茫地看着她。 那是少见的,眼眸中不曾带过恨的眼神。 然而短暂和谐过后,那双眸子便点起了怒火,咬牙将钟楚泠推开。散乱的发丝从钟楚泠指尖穿过,柔得像是一片海浪。 “你的母亲在狱里病了,你的姥爷想要见你。谢安执,你还耗得起吗?” 谢安执抖着唇,出言是难听的嘶哑:“钟楚泠,你不是人。” 名门望族出来的公子,自幼被诗书熏陶长大,骂人都不会。这几日听得满耳的“卑鄙”“不是人”“骗子”“滚”,连“畜生”这样较为常见的词,他都想不起来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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