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流缓缓浸满她全身,就好像陷在一个柔软的美梦里。 这个美梦包裹着她不断下坠,坠到一个极乐之地。 这个世上,她只有哥哥了。 哥哥这么好,只能是她的呀。 陈念吃上了,一张娇美小脸埋在男人健硕的胸膛前,细白手指紧紧攥着男人衣襟,软润的红唇吃的嘬嘬响。 很是认真努力了。 屋里断断续续响着那折磨男人的声音,窗棂半敞,屋外月色如水,疏影横斜,有晚风混着馥郁花香吹拂而来,使男人和少女间的气息越发浓烈,酿成了令人迷醉的酒。 陈灼也的确脑袋混浊,意识失了几分清明。 他解了中衣,束发的发带随着乌发散落肩侧,宽阔削劲的背靠着床架,怀里抱着一个作乱的小东西。 男人剑眉微拧,冷硬的侧脸轮廓绷紧,一眼看去明明像把锋利的刃,可当他垂眸看向怀里的少女时,屋里琉璃灯盏的光落在身上,倒是显得他侧脸的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怀里的小家伙扒拉着他胸膛,安安静静的,当真像个婴儿一样在吃。 陈灼轻笑一声,看着怀里吃的满足的小家伙纳闷,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真把他当娘亲了? 也不知道陈念是故意还是因为太满足了,她露出小尖牙,不知怎么就咬了一口。 陈灼闷哼一声,胸腔热血翻滚时他忽然察觉到什么,然后下腹一热脸色一沉,耳根就染了层薄红。 睫羽染了些水意,陈灼低眸,无意中瞥到了少女红润唇瓣间露出的小舌头,霎时,这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一整个红透,将将要滴出血来。 紧接着,便是难以遏制的燥热和羞耻。 但他没有打扰她呵斥她,让她停下来。 陈念那布满抓痕的手臂又在眼前闪过,陈灼搭在床沿的手握紧,忍住了阻止她的冲动。 小家伙得治病。 而且,她吃的正开心。 小姑娘安安静静不闹的时候,看上去的确乖得不行,很是讨喜。 陈灼自然也喜欢看这样的她。 屋外万籁俱寂,屋内却有男人和少女的呼吸在浅浅低回,若是有人听到,定会面红耳热。 陈灼任她无法无天。 他打定主意,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喂这个小畜生。 不知又过去了多久,屋内烛火摇曳,落在纱帐上的身影交叠在一处,风一吹又散开。 陈灼红着眼尾,直勾勾地盯着她小舌头许久,后又忽地偏过头去,不看她。 陈念吧唧吧唧吃了很久,吃到男人手背手臂,甚至脖子这里的青筋血管全都要暴起…… 这个糙男人皮肉下的血液不停翻腾,似是有火焰在灼烧他的皮肉血液,陈灼被烧的浑身发热,汗一滴滴地往外渗,将将濡湿睫毛,发丝。 这些汗裹着男人燥热的气息滑落,滑过他凸起的喉结、锁骨,直至快滑到男人胸膛被她吃下时,陈念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 陈灼嘴里已经渗出了血腥气,甚至唇角都染了鲜红的血,似有若无。 而陈念停下后一看,发现哥哥胸膛这里全是被她弄出的痕迹。 蜜色的肌理上满布着刺眼的红痕,甚至有几处还被磨破了皮,零星血迹。 荒唐又糜|乱。 再配上那张英俊正气的脸,气息浓郁的魁梧身材……陈念呆愣看了半晌后,面红耳赤。 …… 她好像咬的太重了,皮都磨掉了,红通通的。 哥哥肯定生气了。 小姑娘低下了头挠了挠后脑勺,像做错事的小孩,分外乖巧地趴坐在他身上。 陈灼嗯哼一声,凤眸星目淡淡扫过少女的唇,手去抬她下巴时,顺便把她两鬓的碎发别在了耳后。 “说说吧,”男人唇角一挑,一副漫不经心又气势迫人的样子,“把哥哥弄成这副荒唐样子,念儿,你准备接受什么惩罚呢。” 男人戏谑的话传到耳侧时,陈念登时腿软,她知道自己这次过火了,只能可怜兮兮地撒娇。 “对不起,哥哥,念儿太久没吃了,一开心就咬重了,哥哥你不会怪我吧……”陈念趴在他怀里,男人靠在床架,大喇喇的坐姿,轻而易举便把她整个人都包裹在怀里。 闻言低头,陈灼便对上了小姑娘那双泪雾朦胧的含情眼。 眸子里涟漪泛起,可怜兮兮的朝他眨巴着眼,贝齿还咬了下唇瓣,汁液将将流出时又松开。 又娇又美。 这雨打梨花的可怜劲展现得露骨又透彻。 陈念很是明白要怎么拿捏着哥哥,此时看他的眼神可怜又娇气,媚得能滴出水来。 陈灼眼眸微暗,喉咙发涩时,陈念眼珠子乌溜溜的,然后使坏地在那快破皮的小肉粒上又亲了下。 还舔了舔。 似是没料到她会这般大胆,少女软嫩唇瓣触到的一刻,陈灼怔了一瞬浑身发麻,从骨髓到血液再到皮肉汹涌而出的折磨直冲天灵盖。 呼吸粗重起来,犹如野兽,然后,忽地“啪”一声,男人粗大的手掌在少女臀上拍了一下。 巴掌声清亮又突兀,在屋里响起时,陈念都懵了,耳尖红红的,眸子水汪汪的。 微疼,又带着麻,陈念委屈,立马从他怀里直起身,控诉道:“哥哥又打我!不疼我了!” 陈灼长长地呼了口气,颤着手将衣襟拉上,掩去快破皮的胸膛,然后拾起兄长和将军的威严,训斥小孩。 “念儿,你告诉哥,你把哥当什么了?” 陈灼沉声问,却姿势闲散地靠着床架。 他长臂随意搭在一旁,任由少女靠在自己胸膛这里,也不伸出手去抱她,少女的发丝拂过手背时,他微微皱眉,手指缠住她几缕发丝,绕在指节玩。 陈念知道自己这次有些过火,咬的过分了,哥哥胸膛这里都差点破皮流血了。 是她错了,没有把握好力度,陈念顿时不敢再嚣张了,娇声回他:“当哥哥啊。” 回答后又弯眸一笑,芙蓉娇面,色若春晓。 她着实生的好颜色,白里透红的脸颊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若是以前,陈灼心无杂念,看到她这娇娇美美的脸蛋喜欢得紧,定会按着她后脑勺狠狠咬一口。 他一个只会打仗的糙汉子,认为这没什么,他们是兄妹,他从小养大她,他只是把她当妹妹对待而已。 亲和咬都是因着亲情,他毫无邪念,不需要避讳。 况且,她实在是,好看。 他喜欢这妹妹,也愿意宠着她,把她宠成了如今这无法无天的娇蛮样子,对他这个兄长做尽了荒唐之事。 然而,这点心思在他此次回府后,却悄然变了味。 少女此时还在他怀里,他感受着她的玲珑身段,触摸着她那比暖玉还要滑腻的肌肤。 一低头,他便能看到那雪白的两团,像大白兔。 还有她那张,媚态初生,春水荡漾的眼睛,还有那娇滴滴的声音,软的不行的身体…… 这些都在昭示一件事:她长大了。 他的妹妹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孩子。 她长大了,长成了少女,长成了女人,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女子的销魂香气。 闻着能要人命。 要他的命。 陈灼目光沉沉,盯着她许久,待少女身上的清香似有若无地飘进鼻间,甚至悄无声息地侵蚀他的皮肉时,他闷哼了声,仰起脖子笑了下,弧线锋锐的轮廓忽然染了层冷漠和疏离。 “哥哥?念儿,你见谁家妹妹对哥哥做这种事?” 陈灼拨开衣襟,指了指他胸膛处的痕迹,笑得意味不明,令人猜不出他此刻的心思,但陈念从陈灼微拧的眉毛中,察觉到了她哥哥的一丝燥。 “就是哥哥啊。”陈念嘴硬,含情脉脉的杏眸弯成了月牙,然后纤细的藕臂勾着男人脖子,仰起一张小脸凑上去,哼唧道,“就是哥哥,谁让只有哥哥能治这病,哥哥不是也很舒服吗!……” 少女的唇快要他唇角时,陈灼偏过头,神色一下就冷了下来:“陈念,你最好只是为了治病。” 这话带着一股狠意。 随即,陈灼一手拖着她臀,用抱小孩的姿势抱起她,站起身,把她放到床榻上。 粗粝指腹擦去她唇上水渍,男人胸腔漫出几分笑:“我是你哥,是将军,陈念……也只有你敢这么玩你这个兄长,要是别人,怕是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小姑娘被他一说倍觉委屈,嗔怒看他,薄嫩眼尾顿时就浸了红,盈盈杏眸里又带着几分俱意。 陈灼垂下的手指微颤。 他拾起被扔在地上的玄衣外袍,牢牢穿在身上。 就连腰封都系得严丝合缝,这举动生怕被人再占了什么便宜。 陈念自然是明白,她哥哥是在防她! …… 穿好外袍系上腰封,将刚才被这小家伙啃咬的痕迹遮掩严实后,陈灼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她。 少女衣衫不整,香肩半露,如云秀发披散肩背,当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凝望他时,陈灼心里想要摧折娇花的卑劣心思就起来了。 但也只是倏然一瞬,很快,陈灼指骨蜷起,不动声色地压了下去。 屋里的沉默不断蔓延。 男人此刻站在床前,高大身躯覆下的阴影将娇弱的少女完全笼罩。 眉目凌厉,面容冷峻,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垂眸看着少女时,许是因为久经沙场,身上染了太多杀伐之气,将军的强悍气势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哥哥变严厉了,面色很不好,陈念顿时连哭都不敢了。 她想,难道是她刚刚咬得太重了,还是吃吃摸摸太久了,哥哥生气了。 但陈念蹙眉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她吃的时候哥哥明明也很开心很愉悦!还会摸她的脑袋! 而且,陈念从小到大已经吃出了经验,从她哥哥的呼吸声和鼻息中,她便能知道哥哥是不是开心。 刚刚她吃吃摸摸的时候也听到了哥哥的呼吸声,陈念可以确定,他哥哥也是舒服的! “我一个上战场杀敌的将军,是让你这么去玩的么?”陈灼抬起少女的下巴,指腹摩挲她肌肤,冷笑问。 哥哥突然就严肃起来,陈念懵了,茫然看他。 “你只能是我妹妹,明白吗?陈念,今日是最后一次,明日我便会为你找来太医治病。” 软香温玉一触即离,陈灼收回手背在身后,指腹还在缓缓磨擦着,面上却威严深重,没有半分柔情:“把这怪病治好,哥就给你物色好人家。” “当一个好妹妹,陈念,不要让我后悔把你捡回来。” “哥哥!” 陈念一听这话不干了,她也顾不上害怕了,气愤又哀怨地看着她哥哥,眼睛瞪得通红,“哥哥为什么对我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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