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于此,引起萧弈权回忆,那日在凉州街头如果他知道当时那对男女就是她与谢君宥,他定会上前将她救了,怎么可能让她受男人亲吻? 提到那个吻。 萧弈权手臂一紧,低眉冷声问:“你与他亲了?” 南渔使劲摇头。 “没有!这个我发誓,他只是借了位,一个障眼法。” 萧弈权情绪微缓。 指腹碾压在她水润饱满的唇上,轻轻试探,他带着愠气:“娘娘,你早就是本王的人,你的身你的心,都是本王的,若是被旁人染指了,本王便要报复回来。” 她有些好奇:“你要怎么报复?” 萧弈权抚够她的唇,不容抗拒压下身,狠狠吻住。 他描绘着她。 宽厚的手掌在她背脊下.探,他吻了一刻放开她,声含哑涩地:“他们动了你什么地方,本王便覆盖什么地方,清水无法洗干净,便用我来清理干净。” “只要,娘娘你能受的住。” 南渔打了一个寒颤。 将头使劲摇起,现在她完全怕了他,一闭眼想起与他的那个夜晚,便觉身体难受,哪里都疼。 绝对,绝对,不要再来一次。
第219章 爱情的味道 两人相视而望,瞧她这张魅惑的小脸,似被吓到了。 细细想来,似乎很早之前他也说过这般话,带着浓烈的私有气息,让她无法辩驳。 她忙道:“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别说萧弈权会介意,她也会介意很多,这世除了他外,她未再与任何男子有过亲密之欢。 想着想着,倏然想到之前她被萧锦云那个疯子强吻的事。 脸瞬间白了。 萧弈权察觉一二。 低下头凝看她,见原本还好好的女子忽然转了身,手指触上唇瓣,不知在想什么。 萧弈权声音从后传来:“娘娘?” “……”她眼梢惊起,顿觉不应让他发现更多,咬了唇覆上眼皮,“我这眼睛总是跳个不停,烦劳靖王去找一下景少卿,让他帮我看看。” “娘娘,你要记住景垣是大理寺,不是太医院。” “那就叫个太医过来。” 她这一番话主要目的是想遣走他。 偏他立在那里不为所动。 她回头睨他一眼,不由加重语气:“萧弈权!你还不快去!” 这声娇语,终于喊动他。 萧弈权音色放柔和了很多,手抚上她发顶揉了揉,“好,本王这就为你办。” 终于走了。 她抚了抚胸口,又想起萧锦云今天与她说的童年往事,微微头疼。 也不知这是她遭的什么孽,身边除了景垣外的所有男人,一个比一个的疯。 待萧弈权领着太医站在她寝宫外时,杏枝出来拦:“王爷,娘娘她方才困顿,已睡下了。” 萧弈权按下心绪。 就知道她刚才支走他是故意为之,就是不想让他在这里待。 他也没说什么,挥手让太医先走,他则站在寝宫外神情落寞。 杏枝没敢打扰他,返回殿中,往南渔身边一跪,小声说:“娘娘,王爷他什么表情都没有,此刻在外面不知想什么。” 装睡的她睁开半分眼:“也没说要进来?” “嗯。” 杏枝点头,与她有商有量:“娘娘,你说王爷是变得与之前不一样了啊?若是照以前,他定冲进屋内亲眼试过你是真睡才行,现在…奴婢刚才看他的背影想到一个东西。” “什么?” 杏枝将身更靠近她,小心翼翼说:“门,神。” “噗。” 她被小丫头逗笑,发出一声笑意又怕他听见,连忙捂了嘴,南渔眼弯似月,挥手让杏枝下去。 她的心此刻竟然是暖的。 不知要如何形容,虽说萧弈权什么事也未做,但听杏枝说完,她轻手轻脚下了床,未穿鞋袜来到靠近外面风景的窗前。 萧弈权的身形正好遮挡了一些阳光,投下阴影,隐约可见。 她看了许久。 他真的,一直未走。 也不知他留在这里做什么,但就像杏枝说的那样,他此刻在静静守护她,用他心照不宣的方式。 她未靠的太近,怕他听到动静,想了想,拿起一枚毛笔。 沾了点浓墨,轻轻点上轩窗内里。 顺着他的身形,她在里描绘着。 慢慢,出现一个廓形,她离远看了看,笔尖停在中心偏左的地方。 那里是,他的心。 南渔轻轻一点。 放下笔,她十分满意自己这幅画作,又提了裙角,轻轻回到床榻。 正好一抬眼就能看见。 她这下是真的要睡了,望着她新画的身形,将整张脸埋入被中。 …… 萧弈权在她殿外站了约一个时辰才走,对于南渔在殿内的胡闹,他一点不知。 关于谢君宥提出的那个条件,他叫了朝中多位大人一起,商量对策。 刚一入议政的地方,他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父亲不知何时赶到豫州,连他都未通知。 萧弈权面色一怔,看向朝中诸位大人一眼,上前叫了萧无。 “权儿,方才他们已经将大渊提的条件与我说了,为父在这里待的时间不长,只有一个要告诉你。” “大渊皇帝前几日在国内推行了一项政策,与其土地有关。” 萧无道:“或许,这就是他们为何要提这个条件的原因。” 萧弈权沉下心思。 仔细斟酌,看见旁边人将一幅大渊地舆图交到他手上。 所有人商讨了好几个时辰,待到结束,萧弈权来到萧无身边,问:“父亲这就要走?” “嗯。” 萧弈权不由想到尹红珠:“母亲她,之前因为知道父亲没死,伤心难过很久,您若是有空,便回去看看她。” 提到此,萧无身子一僵。 神色有一瞬掩藏,他苦涩一笑,“我即与她分离这么多年,便不好再出现在她面前,省的让她徒增回忆。” 萧无的反应,让萧弈权不太理解。 之前他父亲来去匆匆,他可以想成是大业未完,他不便暴露身份。但现在大渊已成定局,他为何还在躲尹红珠? 照尹红珠之前与他讲的种种,萧无当年与她感情十分好,如果没有凤阳,那两人必是琴瑟和鸣,白首不离。 萧弈权拦了萧无去路,肃冷的问:“父亲心里莫非还有别的顾虑?” 萧无神色复杂看他。 “权儿,为父这么多年都在为北凉操劳,早过了当年那个只知风月的年纪,这也是为父要劝告你的,男子成大事决不能被男女情爱牵绊,你与那位太后娘娘的事,为父知道说了起不到什么作用,但还是希望你能尽早回头。” “我与你母亲情缘已断,我也不会再出现她面前,若以后她再问起你,你便如实告诉她,说,说为父已经不再爱她了!” 萧无说出最后几个字可见神色动容,不像无爱的样子。 萧弈权静静听着。 他想到南渔,想到与她的种种,他忽然觉得,他不应在犹豫不决下去,而是要当着他父亲面说清楚。 他道:“别的事儿子都可以答应你,唯她不行。” “父亲,我与她之间不仅不会断,日后若时机合适,我还要娶她。” 萧无听到此,蓦然抬起头定定望他,感叹一句:“你在说什么,你难不成疯了?” 萧弈权一笑。 他摇头,此刻的他,清醒异常,再笃定不过。 他缓缓启唇。
第220章 用他身为她铺就锦绣路 “就算我与她的关系受天下不耻又如何,她果敢坚韧,能得这世上所有的好。我愿用十里红妆为她铺就锦绣路,也愿为她挡一切风霜,我不仅不会回头,还要一条道走到黑。” “你与母亲可以时隔多年不再爱,但我也可以保证,只要我萧弈权活一日便会让她高枕无忧一日,若我死了,那也是为她战死。” “父亲说的疯,我不赞同。” 萧弈权说出这么多惊世骇俗的话,让萧无神情僵住,难看的很。 他想了片刻,动了手,挥手打了他一巴掌。 “权儿!她不过一介女子,你有什么放不下的!你现在身份非同小可,你知道当男人一旦有了软肋,迎接他的是什么——” “大渊狼子野心,你光看见他们此刻消停,却不知他们时刻都在等着反扑,你还在这里说这样的话!你真是,让为父太失望了!” 萧无痛心疾首,对他不知要怎么说。 萧弈权凭白挨了一巴掌,以舌抵住,垂头轻轻一笑。 他用手指擦了唇边的血。 似什么事都未发生,他躬身一礼,与萧无保持冷静的疏离,道:“既让父亲失望,那儿子便恭送您。” “父亲,您多珍重。” 萧无气的手握成拳,只要一牵扯到南渔,他与他就免不了吵,他知道刚才那一巴掌打的有点重,不仅打散了两人的父子情,还会让萧弈权更加叛逆。 他沉下心想了想,此刻他再说什么都无意义。 萧无拂袖而走。 一时间只剩下萧弈权一个人。 凤眸落在外面一处,久久没有回神,他瞧见外面天色,又是一日过去。 浓黑沉静的夜。 唯有一人能解他的忧。 … 南渔的寝宫刚掌好灯,外面就行来熟悉的身影。 她忙将身坐直,手中拿着描眉的笔,随意画了画。 萧弈权站在灯火处,葳蕤的光照在他身,南渔冲他一笑,“靖王殿下。” “娘娘是为我画的眉吗?”他问起,应是瞧见她刚才做的事,她本想狡辩,随后又道:“嗯,算是吧。” “笔给我。” 他摊开手,她有些不明所以,将眉笔往他掌中一放,便被他携着向后退了退。 重新坐回绣凳。 她的脸被抬起一分,男人借着灯光,打量她这张脸,手上一动,将眉笔重新落在她眉角。 她静静看他。 他的手很好看,握笔的姿势也很好看,便连容颜那抹淡淡的柔也让她捕捉。 她微动唇角:“你何必要多此一举?” “臣为娘娘描眉,本也是分内事。” 他的说辞让她笑起,她道:“你又不是我的内监,画眉什么时候成了靖王的分内事?” “娘娘难道忘了,你曾是臣的小夫人?” 提起那个莫须有的妾室,她闭了嘴。 说实话,她当他妾室那些日子并不怎么美好,除了莫名被那些武将起哄与他闹了次婚,她便没什么好回忆。 她道,“算了,一个妾而已,又不是真的。” “不要动。” 萧弈权扳正她的脸。 一字一句吐出,他为她描绘好一只眉,便又转向另一边,南渔瞧他如此认真的样子,不禁抬手勾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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