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是我的转型尝试,和之前的文风很不一样,如果有什么地方让读者感到不适,那不是我的本意,是我笔力有限QAQ感恩大家一直以来的包容~评论区给大家发新年红包! PS:今晚21:00继续更番外! 已经写好的:钟离慕楚视角番外 接下来打算写的:女帝日常番外【酸甜口】、霍奚舟和姜峤的青梅竹马if线【纯甜口】(如果初遇时姜峤没有穿女装……) 大家还有什么想看的,可以在评论提名~ ==预收文《窃月(双重生)》文案== 魏国公府的大姑娘阮青黛,端庄娴静、恪守规矩,自小便是世家贵女的典范,亦是储妃的不二人选。 可就在太子操持的杏园春宴上,她竟被众人撞破与一寒门士子私会。 顾忌魏国公府的颜面,太子下令将那士子以盗窃罪论处。谁料阮青黛竟护在他身前,主动伏地请罪,嗓音清冷,没有一丝波澜。 “是我心悦于他,赠绢帕以表情思,与他何干?” 霎时间,满场哗然。 就连那士子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幽深莫测。 女主文案: 自及笄起,阮青黛便夜夜梦见自己在东宫受辱惨死。 正发愁要如何避开这门婚事,她便被人算计,与素未谋面的晏闻昭有了“私情”。 起初,晏闻昭不过是她用来逃避入宫的棋子。可后来,阮青黛却觉得这般清高孤傲的人,不该被自己连累,终是与他断绝往来,嫁入东宫。 数日后,狸猫换太子的旧案被揭发。 一夜之间,阮青黛的夫君成了混淆皇室血脉的假太子,而当初的穷士子却身着蟒袍、高坐殿台。 直到此刻,阮青黛才记起前世种种—— 原来梦里辱她杀她的那位太子殿下,从来都是晏闻昭! 男主文案: 上辈子,晏闻昭本有嶙嶙傲骨、济世之心,却受尽摧折,身陷泥潭。夺回身份后,他将欺凌过自己的人收拾了个遍,手段狠戾阴毒。 一朝重生,他又变回了无权无势的穷书生,即将被人折断右手、处以黥刑。 可这一次,前世抵死不肯向他低头的阮青黛,竟然拦在他身前,口口声声说心悦于他。 自此,晏闻昭才找到了重生的乐趣。 他看着她向他示好,替他出头,甚至为了他众叛亲离,竟也有些食髓知味。 再回东宫,晏闻昭走向跪坐在阶下的阮青黛,笑意温柔,“留下,你仍是东宫的储妃。” 可阮青黛却躲开了他的触碰,脸色惨白,一双眼里再无爱意,只剩恐惧和憎恶。 “夫唱妇随,民妇当随夫君出宫。” 是夜,阮青黛梦中的场景再现。 她被抵在镜前,衫垂带褪,口脂凌·乱,而晏闻昭贴在她耳侧,嗓音低哑,“眉眉,谁才是你的夫?” 【白切黑疯批VS温婉美人】 1.1V1,SC,HE 2.双重生:男主一直带有前世记忆,女主后面才回忆起来 3.狗血、强取豪夺
第72章 隔岸(一) 01 景佑三年春, 宁国公府的垂丝海棠正是开得最艳的时候,可府内却没有丝毫春意,静悄悄得犹如空宅一般。 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宁国公府的死寂。 守在主院外的仆妇们顿时松了口气。宁国公夫人秦氏是高龄产子, 这一胎极为凶险,若是能母子平安, 那便是神佛保佑了。 主院外的长廊上,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男人隐在树影下, 衣摆上赫然用银线绣着睚眦。 他的目光越过层叠院墙, 遥望着主院的方向,神色着急不安。直到听见婴儿的啼哭声,他抠在树干上的手才猝然一松,眉宇间闪过一丝欢欣、惘然和自责。 片刻后,他闭了闭眼, 转身消失在了长廊尽头。 暮色渐沉时, 宁国公府从宫中请来的医师和稳婆才脸色惨白从主院走了出来,被下人引领着往府外走。 行到花园时, 医师提着药箱的手都在颤抖,稳婆也颤颤巍巍地抬手, 擦拭着额上的冷汗。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 今日奉宁国公之命来为夫人接生,可进了屋子才发现, 宁国公夫人秦氏竟好整以暇地坐在屏风外。 而屏风后,怀胎十月躺在床榻上的孕妇, 竟然是她的嫡女——尚未出阁的大姑娘钟离潇! 一行人惴惴不安地从海棠花下走过,忽地有几道寒光闪过。 下一瞬, 鲜血溅上了娇艳盛放的垂丝海棠。 医师和稳婆捂着颈间的伤口, 死不瞑目地倒在了石子路上。 宁国公钟离裕老来得子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建邺, 钟离裕为此子取名为慕楚。 在钟离慕楚之前,钟离裕与秦氏只有两女一子,只是嫡出的四公子生来体弱多病,落地后没多久就早夭而亡。 宁国公府其余庶出的公子小姐,基本都出自钟离裕的侧室蔡氏。唯有庶长子钟离歇,是钟离裕的外室所出,弱冠之年才被认祖归宗。 所以钟离慕楚一出生,不仅是钟离裕最小的儿子,更是他唯一的嫡子。 外人皆以为,钟离裕对这个幺子定是百般宠爱,甚至连取名都与其他子女与众不同。可唯有定国公府的人知晓,钟离裕对这位七公子十分冷淡,就连刚出生那日,都未曾来主院看过一眼,满月礼上更是没有露面。 倒是钟离潇,对这位幺弟十分看重。满月礼那天,她还特意将自己小时候带过的长命锁给了钟离慕楚。 景佑三年春,除了钟离慕楚出生,宁国公府还发生了一件大事。 武帝的元后,也就是钟离裕的胞妹,于宫中病逝。而没过多久,钟离裕就又将自己的嫡长女钟离潇送进了宫中。 钟离潇先是被封为婕妤,很快便升为昭容,第二年成了淑妃,第三年怀了身孕,意外流产,武帝为了弥补,封她为后。 姑母二人,一个是元后,一个是继后。 钟离氏在武帝当朝的地位,再无第二个世家能出其右。 02 景佑十三年冬,宁国公府。 寒风凛冽,白雪茫茫,唯有一老一少站在亭子里。亭子里支着一方书案,书案上铺陈着笔墨纸砚。冻得瑟瑟发抖的老奴一边哈气暖手,一边研磨着砚台里快要凝结的墨汁。 “七郎……此处风大,又冷得很,我们还是早些回屋,明日再画吧?” 眉目清俊、衣着单薄的少年站在书案前,握着毛笔的手上生满了红肿的冻疮,可落在宣纸上的笔法却老练而稳当,没有丝毫抖颤。 “不可。” 少年鼻尖冻得微微发红,口吻十分平淡,“过两日便是长姐的生辰,今日若再画不完,便来不及送进宫中。” “皇后娘娘一向最亲近七郎,便是晚一日收到七郎的生辰贺礼,想必也不会怪罪……” “正是因为长姐待我好,这点风雪便不算什么。” 主仆争执间,亭外忽然传来几人踏雪寻梅的说笑声。 少年抬眸望去,便看见三个熟悉的身影朝亭子走来。为首那个披着名贵大氅的少年,是他的堂兄钟离延,身后两个则是他的庶兄钟离仁和庶姐钟离黛。 三人也看见了亭子里的少年,笑容忽地消失不见,“钟离慕楚?” 钟离慕楚身边的老奴脸色顿时变了,担心地看了他一眼。 钟离慕楚却只是不紧不慢地搁下笔,一一唤道,“堂哥,二姐,五哥。” 钟离黛秀眉紧蹙,“怎么赏个梅还能碰见他?真晦气!” “七弟,我们要在此处赏梅,你快走吧。” 钟离延挥挥手,便要赶钟离慕楚离开。 这样的场景,钟离慕楚自记事起便经历过无数次。 兄弟姐妹们一看见他便是满脸嫌恶,避之不及,就好像他是泥污里翻滚的一条蛆虫。 钟离黛、钟离仁是如此,就连与他一母同胞的三姐钟离菲亦是如此。 他曾亲眼看见,有一次他鼓起勇气,去牵钟离菲的手,却被她反应极大地挥开,最终只碰到了她的衣袖。钟离菲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却吩咐侍婢将那件衣裳烧了。 年幼的钟离慕楚不知缘由,只是凭直觉认为,是不是自己身上哪里不干净,才惹得众人露出那样的眼神。 于是他只穿白色衣裳,凡是出门前必净手、焚香、熏衣,就连头发丝也整理得一丝不苟。 可即便如此,情况也并未好转。 若放在平时,钟离慕楚通常是默默忍让,退避三舍,将这观雪亭让给钟离仁等人。可今日这幅白雪红梅图对他很重要,他突然便有些不服,伸手拦下了想要收拾笔墨的老奴。 “堂哥,今日是我先到的。” 钟离黛和钟离仁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相视一眼,面露嘲讽。 “在钟离府,何时会论先来后到?” 钟离仁走上前,直接拿起桌上的砚台,随手一抛,砸在了钟离慕楚的脚边。 砚台四分五裂,墨汁飞溅,在钟离慕楚洁白的衣摆和脸上都沾了斑斑点点的墨迹。 老奴吓了一跳,刚要冲过来拉钟离慕楚离开,却被钟离仁一脚踹开。 钟离仁微微俯身,钟离慕楚眸光微缩,下意识想要退开,却被他狠狠抓住了衣襟,挣脱不得。 钟离仁将手指摁上钟离慕楚的脸,一点一点将那些墨迹抹开,似笑非笑地,“来,五哥帮你擦干净。” 转眼间,钟离慕楚的半边脸已经被晕开的墨迹覆盖。 钟离黛拍着手,刻薄地笑道,“真脏啊——” 在一旁环着手看戏的钟离延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本来就是个脏东西,从头到脚都脏。” 钟离仁似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脸嫌弃憎恶地将钟离慕楚狠狠推到了地上。 “七郎……” 方才被钟离仁踹了一脚的老奴挣扎着扑了过来,搀扶钟离慕楚,“七郎你没事吧?” 钟离慕楚半边脸抹满了墨迹,另外半边脸脸色煞白,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钟离仁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冷笑着从钟离黛手中接过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真是脏了我的手,一个杂种……” “阿仁!” “堂弟!” 钟离黛和钟离延不约而同变了脸色,齐声打断了钟离仁。 钟离延脸色沉沉,拉住了钟离仁,“慎言。这话要是被大伯父听到了,你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钟离黛也埋怨道,“你如何欺辱他都没事,可千万不能再提这件事!否则父亲饶不了你!” 许是心虚,三人没再与钟离慕楚争夺凉亭,而是匆匆离开。 “七郎……我们回去吧,把脸洗净……” 老奴又劝道。 钟离慕楚攥了攥手,眉宇间染上几分薄怒和费解,但最终还是隐忍下来。 他甩开了老奴的手,从地上拾起碎裂的砚台,又回到了书案前,继续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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