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喜欢么?”郁尔反问男人,说着又去吻他。那样完美的一双手又那样轻柔,郁尔沉醉不已。 少女的举止浑然天成,完全不含一丝一毫矫饰的成分。萧易还是耐心替她包扎。 “等朕包扎好。”皇帝声音温和沉静,“不要心急。” 他越是这般坐怀不乱,越是激起郁尔的好胜心,“你亲一亲我。” 她实在太热情,但他并不厌恶。 吻至情浓之时,皇帝突然问她,知道江南是怎样的么? 郁尔说不知。 ”往后,随朕去江南生活如何?” 郁尔眼神迷离,根本无法专注这个话题。 “朕去将龙袍换下。”他替她包扎完就要起身,知道她喜欢他身为凛的那一面,穿着素袍,她大约会更热情一些。 “为何要换,我觉得这样就挺好。”郁尔道,少女的眸光是那样炙热,“你快过来亲亲我。” 男人眉目微动,说实话他并不喜欢她将他完全当做凛,他要她接受他温柔的一面,也要接受他身为君王强势的一面,如今似乎渐入佳境了? 作者有话说: 情窦初开的少女只想亲亲抱抱,又有什么错QAQ老男人欲迎还拒真扫兴! 老男人:\"......\"感谢在2023-03-05 21:49:55~2023-03-07 10:27: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58304965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4章 ◇ ◎皇帝深爱你母亲!◎ 皇帝抱着她去内室, 郁尔没有拒绝,该懂的事她都懂, 她也特别特别乐意与他亲近。 萧易将她放在龙榻上, 两人接了很久很久的吻,一切自然而然地发生。 ...... 可是郁尔觉得内务府嬷嬷说的那么轻易的事情,实践起来却异常艰难。 明明他那么温柔了, 她还是不成。 少女一双手臂紧紧环抱男人颈项, 眼角有泪,萧易终究狠不下心来。 什么时辰了? 已经过了寅时,整整两个时辰,萧易退开些许, 她恍若溺水之人,盛夏时节,额上尽是汗,发丝贴着瓷白脸颊。 他温柔地将她抱入怀中,抬手擦拭她额头薄汗, 替她整理好裙摆,左手轻轻抚过她的后背安抚。 “去沐浴, 冷静冷静。”他声音也温柔, 觉得自己冲动了, 她虽已经及笄,也并非首次经历,于他而言年纪太轻了,若再年长几岁,那就好了, 所以还是再养几年为好。 郁尔冷静下来, 咕哝道, “我觉得不是我的问题。” 她将屡次失败怪到他身上,“是你,你与嬷嬷给我看的图上天差地别!” “......”萧易安抚的动作骤然停下。 一口气上涌,堵在心间。 郁尔挣脱男人的怀抱站起身,她的外袍落在龙榻边缘,她也顾不得去捡起,身上只着小衣与衬裙,踩过龙榻,甚至踩过他的龙袍,赤着玉足径直往浴殿走去。 盛夏的夜晚实在是过于炎热了,内室的冰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她要去浴殿用冰凉的泉水沐浴。 萧易看着少女倔强的背影,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将这样的人往龙榻上拉,他真是 疯了! 之后郁尔再想再将那幅画找出来,却发现书架上的画卷统统都不见了,原本的位置尽数被书籍塞满。 郁尔找遍御书房许多地方都没找到那幅画。 只能作罢。 隔日清晨,李洛儿闯入郁尔房间,“是你从中作梗是不是?我不要去内务府!我就要留在御前伺候!” 郁尔想起皇帝前几日说的要将李洛儿调去内务府,“这是陛下的决定,与我无关。” 李洛儿万分激动,“那你去同陛下说!我就要留在御前伺候!你去啊!!” 御前四个贴伺候的宫女,李洛儿投靠清姿、清漪,与她们同仇敌忾,处处刁难郁尔,郁尔觉得她去了内务府也好,她才不会帮李洛儿求情,“你若想留下,自己去同陛下说。”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必定是你担心我抢你的风头,故而给陛下吹了枕边风!!”李洛儿严词厉色,笃定是郁尔刁难她。 郁尔下榻换衣裳,“我从不担心你抢我风头。” “哼,我生得与姑姑如此相像,你真不担心?”李洛儿嘲讽道。 “这同母亲有何关系?”郁尔不明所以。 “原来你真的不知道。”李洛儿讥讽,“陛下之所以将你放在身边伺候,还不是因为你与你的母亲生得十分相似,难道你当他真的喜欢你么?他喜欢的是你母亲!” “你胡说!”郁尔觉得李洛儿魔怔了,竟然会说这样的话。 “我在边疆时就听我父母说了,皇帝还是容王时,与姑母情投意合,想迎娶姑母为王妃,可祖父辅佐的是当时的太子,并未同意这桩婚事,甚至于棒打鸳鸯,故而姑母才错失了良机,只能草草下嫁给你父亲!” 郁尔抱着衣裳站在屏风处,听着李洛儿言辞确凿地说这些。 荒谬!她才不会相信!! “这两年在边疆受苦,我父母无数次地惋惜,说若是祖父当年没有阻挠这桩婚事,那姑母便是当今的皇后,我们家也不会落到这等地步。这也是皇后之位真正悬空的原因!皇帝深爱你的母亲!!”李洛儿满意地看着郁尔恍遭雷击一般站在原地,脸色苍白。 “在陛下眼里,你不过是你母亲替代品而已。”李洛儿道,“我不会离开御前,因为我得以回到皇城,也是陛下的命令。你不觉得,我同你母亲也有几分相似么?” 李洛儿甩门离开。 她语气是那般笃定自信。郁尔不再坚定,没错,御书房的那幅画没有办法叫她不在意,画中的女子就是母亲,皇帝为何要将它藏起来?他明知道她看见了,为何不解释呢? 幼年的时候,她经常看母亲终日静坐在院,一坐便是一整日,眼眸空洞,郁郁寡欢,难道她不是因为父亲与那个外室而伤心是么? 倘若李洛儿说的是真的,父亲说的也是真的,那萧易对她的......郁尔无法接受,这比剖她的心还痛苦。 不,她不相信,这太恶心了!! 午后四皇子萧承来御书房找郁尔,问她要不要再去一趟晋王府探望萧让? “我不敢去,上次我偷偷溜出宫,被陛下知道了。” “父皇知道了?那你不也没事么?好好的没罚你吧?”萧承道。 郁尔有心事,但她自己是查不出来的,她又不能直接去问皇帝。萧让的手下能力非凡,郁尔心想只有他可以帮她查清楚真相,正好夜里她不当值。 天色暗下之后,郁尔乘坐四皇子的马车又偷偷去了一趟晋王府。 萧让见到她,不似前几次那么态度恶劣,没再强行要赶她离开。 郁尔道明来意,说了李洛儿的事情,“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她是如何从边疆回来,辗转进宫的?” “是宁王为难你么?”萧让伤势好了许多,不必终日卧榻,宫里的能工巧匠为他打造一副四轮车,他坐着便能行动自如。 郁尔摇头,“我只是、只是觉得她古怪而已。还有一件事,你能帮忙打听一下我母亲当年未出嫁前,都与皇室的哪些人有来往么?” “自然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何要查这两件事。” 她不想萧让知道她与他父皇的事,“我以后再说行么?” “行,以后再说。”萧让沉沉的眸光落在小宫女身上。 郁尔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萧让会为难她的,但是他这么轻易答应下来。总觉得这次见面,萧让沉稳许多,与从前桀骜不驯的模样天差地别。 她还留意到,萧让脖子间依然挂着她赠予他的那个平安扣。 总之,他能振作起来就好了。 她并未停留多久,怕皇帝找她,又匆匆离开。临走时萧让问她何再来晋王府。 “我以后不一定能出来,你若查到什么,就让四殿下进宫告诉我成么?” “不成。”萧让斩钉截铁。 “......”郁尔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五日之后我的手下应该能查清楚你想知道的事情,五日之后的夜里你再来,我就亲口告诉你。”萧让道。 “好,那五日之后我挑一个不当值夜晚过来,行么?” “行。” 郁尔匆匆离开晋王府,她觉得这是两人为数不多见面不吵架,有商有量的,这不是挺好的么。 *** 郁尔回皇宫时刚过酉时,正巧春生大总管来寻她,说陛下命她去御书房。 不会又有人告状吧? 郁尔胆战心惊地推开御书房的门。 萧易正在练字,见她推门进来,“去何处了?” 很稀松平常的语气,郁尔推断皇帝应该没有察觉她出宫,“奴婢去御药房取伤药了。”随口编了个谎言。 “你过来,同朕一道练字。” 皇帝御案边上有一块属于她的地界,不大,就那么一小块,但现在那块地方铺陈了泥金纸,摆放了一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文房四宝。 “不是说朕的笔你用起来不顺手么?朕特地命人为你寻来这支狼毫笔,试试,顺手么?” 郁尔坐到御案边,瞧着已经蘸了墨水的笔。 可是她说笔不顺手还是昨日的事,今日他就为她备了新的笔,可见确实是将她放在心上的。 他对她真的很好...... 郁尔心里惭愧,她是不是不该听了旁人三言两语就怀疑他? “别看朕,看字帖,练字。” “唔” 郁尔乖巧地执起笔。 夜极深了,她练了大约一个时辰就昏昏欲睡,恍惚间听见有人推门进来,是新调到御前的侍卫。 “陛下,边疆八百里加急的密报。” “拿过来。”萧易搁下笔。 此时李洛儿也正好端着茶水点心进殿来,郁尔同她对视一眼。 哐当--! 耳边突如其来一声巨响,郁尔瞬间醒神,回眸间,正好看见年轻侍卫突然抽出一把匕首,狠狠朝着皇帝刺过去。 划破皇帝素袍,没伤着龙体,萧易闪躲开了。 “愣着干什么?!帮忙!”那年轻侍卫惊呼一声,朝着李洛儿。 郁尔反应过来,伸手想去阻拦。 只听见身后一声惨叫,那侍卫脖间鲜血喷涌而出,他的那柄短刀到了萧易手中。 李洛儿见事情不妙,企图来揪郁尔。 然而她手还未触碰到郁尔的衣袖,皇帝手里的刀已经转而扎向她心口。 郁尔被皇帝先一步扯着手臂带到身边。 “你这个昏君!”李洛儿捂着心口倒下,“郁尔,你这个白眼狼、我要杀了你们这对、啊!!!” 顷刻之间,皇帝亲手割了她的喉咙,没有半分迟疑。李洛儿就这么死在郁尔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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