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呢?”永嘉明亮的眸子看着他,“你若直接冲破城门,大可抓了我母后献给宣德帝,为何要在城门外逼迫?” 她并非想要将萧启琮往好了想,而是当时情景,萧启琮确实没理由那样做。 而且母后去时是笑着的,还说:“没想到他最后还会成全我。” 那时永嘉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前因后果贯穿起来,才好像明白了当日母后心中所想。 萧启琮的眸子深邃,让人看不明白,他只是起身道:“当然是因为我恨他们,所以才要亲手逼死他们。” 永嘉反而有一种踏实的感觉:“果然,萧启琮哪有这么好心。” 她又问:“侯爷为何恨他们?” 萧启琮讥笑一声:“这个问题你准备用什么来换?” 他顺着永嘉雪白的脖颈往下,那目光如有实质般,像是要将覆在雪白躯体上的布料扒开。 永嘉转过身:“我不问了。”她其实更想问燕庞和洛北书,只是害怕问了之后和萧启琮起冲突,想见他们就更难了。 “好,那就过来研墨。”萧启琮转身走到书案前,“我看你精力旺盛得很,还有心思去招惹宣德帝吗,那就别歇着了。” 作者有话说: 只是研墨? ———— 预收:《继承家产后战死的夫君回来了》 一朝穿越到古代,叶迟迟成了深宅大院里最不受宠的庶女,家里还给她订了门亲事——大靖赫赫有名的“杀神”、“天煞孤星”——百里观棠。 据说此人丧心病狂到克死全家,只剩一人在外征战,京城的府邸上常年空空荡荡,鬼气森森。 就在两人即将完婚时,百里观棠终于把自己也克死了! 叶家的小姐姨娘们惋惜不已,恨不能将叶迟迟打发走。百里府上的老管家来退亲,说不能耽误人家好姑娘。 叶迟迟却不这么想,嫁过去吃香的喝辣的,没婆母刁难,不用服侍夫君,每天躺着数钱不爽吗? 所以,当问到叶迟迟时,她捏着手帕擦了擦眼角,哽咽道:“我已怀了将军的骨肉,生是将军的未亡人,死是将军的鬼。” 众人:“你再说一遍?那杀神三年没回家了,你哪来的孩子,怀的是哪吒吗???” 老管家:“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重情重义的姑娘。”当即替侯爷做主将叶迟迟娶进门,好吃好喝伺候着。 叶迟迟做为百里观棠的唯一亲属,继承了他的府邸和所有遗产,老管家天天帮她府里府外操持,她就每天吃喝玩乐,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然而,就在叶迟迟想着怎么“合理”地摔倒流产时,她那战死的夫君回来了。 叶迟迟抱着一只价值连城的花瓶,看着比她高了一头、杀气凌人的百里观棠,结巴着说:“我们是,是夫妻,这都算共同财产,离婚可以,家产得,得一人一半!” 百里观棠单手拿走她抱着的花瓶放到一旁,对凭空多出来的小媳妇道:“听说你怀了我的骨肉,怎么怀的,我看看。” 叶迟迟:淦,玩脱了。 后来,人人都传百里将军厉害,回来不过几个月,就让叶迟迟怀了身孕…… PS:男女主年龄差十岁,女主成年后才在一起~
第23章 异梦 若只是被当做奴仆羞辱,永嘉反而松了一口气。 她走过去,站在书案边,捏着上好的墨锭研磨。萧启琮坐在梨花木太师椅上,微微抬头看着她,始终没有动笔的意思。 她动作熟稔,很快就将墨磨好,刚准备退开,就被萧启琮攥住手腕,又拽了回去。 萧启琮将墨汁倒了:“继续。” 永嘉知道他这是有意折磨,却也无话可说,只能耐着性子继续。 萧启琮悠悠开口:“不高兴了?” 永嘉立刻收敛神色:“不敢。”她还得想办法探听燕庞和洛北书的情况。 萧启琮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又或者在等待什么。 夜深了,永嘉手腕渐渐酸痛,腿也站麻了,眼皮更是忍不住往下掉。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后来竟一个迷糊,头往下一低就闭上了眼睛。 她感受到身子在往下倒,手臂却沉得抬不起来,她干脆想:“摔就摔了吧……” 萧启琮把永嘉接进怀里,目光落在她脸上,肌肤白皙,柔软的唇瓣微微张开一条缝,纤长的睫毛落下一道柔和的扇形。 若是醒着时也这样听话就好了,萧启琮想着,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瓣…… 永嘉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到发生什么后陡然睁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萧启琮。 还有腰间的大手,已经扯开了她的衣带。 永嘉挣扎着推开他:“……你做什么?” 萧启琮没有放开她,而是逼迫她看着自己,用沉静的声音道:“我半夜将你接过来,你觉得我想对你做什么?” 永嘉不是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敢去想。 萧启琮攥住她的手腕:“你明知道的,可你还是来了,是为了你那未婚夫吧。” 既然已经挑明了,永嘉也不再掩饰:“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果然,她来这里只是为了洛北书。 萧启琮胸腔里堵满了滚烫的怒意,深邃的眸子盯着她:“你就这么在意他?” 永嘉肩头微微颤抖,想开口却又被萧启琮直接堵上,将她的唇舌都细细品尝一遍后,萧启琮才道:“想见他,就用你自己来换。” 永嘉眼尾湿润:“……你明明是厌恶我的,为何也变得与他们一样。” 萧启琮双膝又分开了些,永嘉的后腰就抵在了坚硬的东西上,她被吓得往一旁躲,却又被萧启琮按了回去。 在她浑身颤抖时,萧启琮在她耳边道:“是你先来招惹的我,现在我来找你了,你又躲什么?” 永嘉之前面对他的游刃有余全是装出来的,如今轻易就被撕破了伪装,露出瑟瑟发抖的本来面貌。 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没得选了,宣德帝不会庇护她,萧启琮也不会放过她。 更何况,燕国人的性命全都握在他一人手中。 永嘉哽咽道:“我,我把自己给你,你放过他们好不好?” 萧启琮脸色彻底冷下去:“不好,你不过是我的一个小玩意儿,我想对你如何就如何,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永嘉原本以为萧启琮至少能庇护燕国人,却没想到他与宣德帝是一样的心思,甚至比宣德帝更要强势。 永嘉从未如此绝望过,四周漆黑一片,弥漫的雾气将她笼罩,她看不到一点出路…… 刚开始,萧启琮以为自己是误听,可那啜泣声越来越大,肩头的衣物也很快被泪水打湿——永嘉哭了。 他给永嘉带来痛苦,让永嘉崩溃绝望,明明是一件应该感到痛快的事情,他却下意识轻抚永嘉的肩膀,在心里说着:“娮娮,别哭。” 一个声音在心底告诉他,他不想要这样,他想要那个会跟在身后,用甜甜的嗓音叫哥哥的娮娮。 · 永嘉只记得自己哭得很伤心,像是要把压在心头的所有委屈都哭出来一样,后来或许是哭累了,就睡着了。 等再醒来时,已经回到南薰殿。 麝烟端来热水:“奴婢侍奉公主洗漱吧。” 永嘉看向她:“青琐和香茵呢?”一直都是她们两个贴身侍奉的。 麝烟将水盆放下,恭敬道:“公主,侯爷命奴婢贴身侍奉您。” 永嘉咬了咬下唇,不再说话。就连宣德帝都无可奈何的人,她一个阶下囚又能反抗什么呢? 麝烟扶她坐到铜镜前,帮她梳妆打扮。 永嘉神色恹恹的,直到麝烟给脖颈间敷粉时,她才被刺痛唤回神智,奇怪地看向铜镜,只见脖颈间一片狼藉。 永嘉大惊失色,又微微掀开衣领,只见那些吻痕一直蔓延到胸前。 她颓丧地坐回椅子里,回想昨夜发生了什么,却只依稀记得萧启琮抱她进了轿子。至于其他的,完全没了印象。 永嘉既惊慌又委屈,眼圈都泛起了红。 麝烟在一旁道:“公主,这些痕迹还是遮一遮吧,被人看到了不太好。” 永嘉紧张地攥着她的衣袖,想询问却又开不了口,最后只是“嗯”了一声。 麝烟很细心,将她脖颈间的痕迹都遮挡住,才扶着她出了殿门。 桑桑已经搬到偏殿去住,看到她出来时很欣喜,跑过来抱住她的脖子:“公主姐姐,你今天好香啊。” 永嘉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把桑桑从身上扯开了:“桑桑,今日我身子不舒服,先让香茵和青琐陪着你,姐姐明日再陪你玩。” 永嘉说完就逃一样地回了寝殿,关了殿门谁都不肯见。 她这一整日就抱膝坐在床榻上,一直无精打采的,饭也没吃上几口,话更是不愿多说几句。 到了晚上,轿子再次过来。 麝烟原本以为永嘉会不愿意去,却没想到她从始至终都很平静,不哭不闹,一言不发地进了轿子。 一如昨夜,轿子停在萧启琮的院子里。 永嘉掀开帘子出去,看到站在门前的他时忍不住握紧了手。 萧启琮似乎刚吩咐完什么事情,一旁的亲卫拱手离开,他抬眸看了一眼,沉声道:“进来。” 永嘉跟在他后面进了屋,屋内的地龙烧得正旺,不知是紧张还是热的,永嘉光滑的额头上起了一层细汗。 萧启琮转过身,向她脖颈间伸出手,永嘉吓了一跳,立刻往后面退去。 萧启琮不悦道:“回来。” 永嘉忍着心头的恐惧走到萧启琮面前,萧启琮抬手将她身上的披风解了扔到一旁,又用指腹去摩挲她脖颈间裸/露的肌肤。 白色的细粉被擦掉,脖颈间的红痕显露出来,萧启琮这才满意,拉着她坐到自己腿上,揽着她的腰问:“今天没好好吃饭?” 永嘉在他膝上正襟危坐:“没胃口。” 萧启琮招了招手,就有婢女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酥酪进来。 永嘉偏过头,似乎是不想别人认出她。 萧启琮心生不悦,将她的腰攥得更紧了。永嘉双手推着他的肩膀,不由得闷哼一声。 待那婢女退下,萧启琮才放开,端了那酥酪给她:“吃完,别让我灌你。” 这碗酥酪泛着甜甜的奶味和淡淡的桂花香,永嘉闻着这味道,才突然感受到腹中空空,四肢都泛着凉意。 她接过来,小口吃着。 萧启琮一直看着她,等她吃完抬手将她嘴角残留的污渍擦掉。 又似乎斟酌许久,才轻声道:“永嘉,我不恨你了,从前的事也可以就此揭过,只要你以后安分待在我身边,不再背叛我,我会对你好。” 永嘉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想来这大概是他生平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话,可永嘉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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