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萧启琮将她的手按到头顶,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道:“叫我琮哥哥。” 温热的气息钻入耳中,耳垂随之被含住,永嘉忍不住战栗,弓起身子想要躲开,却又被一把按住。 萧启琮一手按住她,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侧腰,轻轻揉捏两下,而后顺着衣缝钻了进去。 永嘉身子已经绷直,头往后仰着,雪白的脖颈裸/露出来,她断断续续道:“不,不要……” 萧启琮在她脖颈上落下细碎的吻:“碰一下就受不了?” 永嘉从小到大没被人这样对待过,很快浑身就zhanlibuzhi,xiangyaotaobishentiqueyourenbuzhuyinghe,带了哭腔道:“别,别这样。” 萧启琮松开她的手:“叫我什么?” 永嘉抓着他坚硬如铁的手臂,眼尾湿润道:“……琮,琮哥哥……嗯……” 萧启琮捏着她的后颈,强迫她和自己亲吻,将她的哽咽声全部堵进唇舌之中…… · 翌日,永嘉睁开眼,刚要起身就看到手腕上勒出的红痕,昨日的情景也随之浮现在眼前。 她脸颊泛起红晕,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麝烟端着水盆进来,见她醒了就笑道:“公主,今日是小年,王伯等着您起身后扫尘呢。” 王伯是府里的管家,这些杂事萧启琮向来不管的,只有他每年忙着张罗。 永嘉点了点头,让麝烟侍奉她洗漱:“侯爷呢?” “去北大营了,似乎是有急事处理。” 用过早饭后,院子里就传来洒扫的声响,大抵是府里人手不够,王伯把麝烟也叫了去。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质朴的笑,似乎对这小年很是期待。 永嘉看着他们干得热火朝天,嘻声笑语不断,就想趁乱溜出去,再去找找洛北书。 谁知刚踏出院门,就被王伯叫住了:“夫人,族中人丁单薄,侯爷又不在府上,就劳您走个过场,带着去祠堂祭祖吧。” 永嘉连忙推拒:“我不行,你误会了,我不是你家夫人,不能替侯爷去祭祖。” “夫人别谦虚了,侯爷不在,总不能让我这个糟老头子去吧。”王伯道,“祠堂就在后院,离得不远。” 永嘉听到后院,推辞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王伯也不给她机会拒绝,招呼麝烟道:“快,请夫人过去。” 永嘉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带了过去,她一路上观察四周环境,努力将所有路径、院落都记住,直到来到祠堂前。 王伯已经将祭品、供桌都摆好了,院子里还有一只硕大的铜炉,正在冒着缕缕香烟。 永嘉停在祠堂门槛前,想起之前不过碰了一下萧启琮的匕首,手腕都险些被捏断,还有他之后用帕子擦拭干净才肯重新收回腰间。 萧启琮对她嫌恶至此,倘若她今日进了这祠堂,岂不是自己找罪受? 思及此,永嘉往后退了几步,而后拎起衣裙转身跑了:“我真不能进去,侯爷会生气的。” “哎,夫人!”王伯想去追,可眼看时辰就到了,只能让麝烟跟上,自己先去祭祖了。 他在心里道:“侯爷,夫人,小公子把喜欢的姑娘带回家了,只是小夫人有些害羞,二位千万莫怪罪。” 永嘉是故意跑的,她根据记忆跑进一条偏僻的小道,又往方才猜测的地方跑去。 跑到一座荒败的院落前停下,石林中的溪流是从地下而来,这里地势高,倘若有地下水,或许就是从这里引过去的。 她假装自己只是误入,好奇地走向院门,只见那上面落了道锁。 铁锁上锈迹斑斑,还覆着一层灰,像是许久都没人碰过一样。可当她仔细看去时,发现锁芯里很干净,显然近期是有人开过锁的。 永嘉还想仔细观察,却突然听到麝烟在身后叫她:“公主,快回来!” 永嘉转过身,见麝烟站在约摸五十步远的地方,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屏障阻隔,无法再靠近一样。 永嘉不明所以地走向她:“这院落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麝烟掩盖住眸子里的慌乱,将她拉过去,似乎才放下心来,“公主发髻跑乱了,奴婢送您回去重新梳妆。” 永嘉点点头,由着她扶自己回去。 北大营不知出了何事,萧启琮直到晚饭后才回来。 永嘉正坐在软塌上看书,听到开门声后不由得捏紧了纸页,低着头不敢去看,生怕让萧启琮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可萧启琮还是径直走了过来,在她身旁坐下,而后把一个纸包放在她膝头摊开的书卷上:“饴糖,今日是小年。” 这是小孩子过年吃的零嘴,萧启琮回来时不知怎么想的,看到了就想买一包带回来给她。 永嘉觉得说不出的怪异感,但被他注视着,也只能打开糖纸,捏了一块放进嘴里。甜味在口中晕染开来,她却像是失去了味觉一样。 萧启琮起身去换衣服:“今日王伯让你代我去祠堂祭祖……” 永嘉听他起了个话头,连忙解释道:“我没进去。” 萧启琮停顿片刻,声音才从屏风后传来:“为何不去?” 永嘉差点以为自己是误听,难道萧启琮不是应该大发雷霆,嫌弃她弄脏了自家祠堂吗?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萧启琮已经从屏风后出来,对她伸出了手。 永嘉将手放上去,就被他紧紧握住,而后被带着出了院子。 大概因为今日是小年,王伯让人在侯府点了许多灯,却又因为人太少,站在这灯火阑珊中只有一种落寞感。 永嘉抬头看向萧启琮,大抵也只有他这样心有玄铁的人,才能适应这样的居住环境吧。 正想着时,萧启琮突然转过头看向她:“在看什么?” 永嘉有些慌乱地收回目光,随口胡说了一句:“没什么,你好高啊。” 相比之下,自己才到他胸口。 萧启琮将她的手攥紧了些:“你今日跑去哪了?” 永嘉心口紧了紧:“一个没人住的院子,麝烟似乎很紧张,那里面有什么吗?” 萧启琮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道:“下次不要一个人乱跑。” 永嘉应了一声,抬起头看时,只见两人已经踱步到了祠堂。 祠堂的门开着,里面还亮着灯,依稀能看到摆放整齐的一桌子牌位,一种肃穆感油然而生。 永嘉停下脚步:“侯爷要进去祭拜吗?我在此处等着。” 萧启琮却直接将她拉了进去:“你不愿进来,是不想和我有牵扯吗?” 永嘉能听出他话音里的不悦,便闭了嘴,和他一起走了进去。 祠堂里摆了两个蒲团,萧启琮在其中一个跪下,正对着先父先母的牌位。 永嘉觉得自己站着是对逝者的不敬,于是拿起三根香柱点燃,站在蒲团后对着这些牌位拜了三拜,而后插进香炉里,退到一旁站着。 萧启琮想:“是了,她贵为公主,金枝玉叶,除了自己的生身父母何须向旁人跪拜。就连宣德帝和文后,她不也从来都没跪拜过吗?” “甚至于……公主下嫁,也只有公婆跪拜的道理。” 萧启琮不想在父母牌位前生事,只是拜了三拜,在心中道:“爹,娘,对不起,我还是喜欢她。你们若生气,我便只能下去之后再向你们赔罪了。” 祭拜之后,他们又踏着夜色往回走。 萧启琮一路沉默,永嘉只能自己开口:“桑桑在宫里还好吗?” “很好,”萧启琮记得自己答应过的事,“除夕那日,我会让人将他们接过来。” 永嘉小心翼翼地问:“我能进宫去接她吗?桑桑还小,我担心她害怕。” 萧启琮冷声道:“我竟没发现公主原来这么体贴。” 可惜,这体贴从来不是给他的。 永嘉没听出他的意思,只是根据当前的气氛判断,自己不该再多话了。 之后的几日,永嘉一直安分待在院子里,偶尔出去走走,也从来不会走远,更不会想方设法摆脱麝烟。 萧启琮依旧每日早出晚归,晚上总会抱着她睡,有时不高兴了,还要折腾一番才满意。 除夕前一日晚上,永嘉躺在床上,等到很晚才听到他回来的声响。 等他走近时,永嘉拽住他的衣角问:“我明日可以去接桑桑吗?” 在她灼热目光的注视下,萧启琮沉默片刻,道:“可。” 说完就掀开被子,躺下歇息了。 第二日,除夕。 永嘉洗漱时才发现自己脖颈到胸口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她被吓了一跳,只能让麝烟用脂粉帮她遮掩。 麝烟却道:“侯爷吩咐了,不许您遮挡。” 永嘉攥紧了手中的帕子,怪不得萧启琮昨夜答应得那么痛快,原来早就打算好让她带着这一身的痕迹出去。 下次绝对不能再睡得太沉。 麝烟犹豫地问:“公主,您还要去吗?” 永嘉深吸一口气:“去。” 毕竟,她不仅仅是去接桑桑。 一路上,永嘉都待在马车里,又一直将氅衣裹紧,生怕露出脖颈间的痕迹来。 萧启琮如今权势滔天,即便是去宫里,马车也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来到了南薰殿外。 麝烟看向永嘉,只见她犹豫片刻,还是硬着头皮下了马车,于是连忙跟了上去。 大概是已经有人知会过,青琐和香茵已经在屋里收拾东西,桑桑则坐在院子里等着她。 看到永嘉后,她眼睛一亮,立刻跑过来:“公主姐姐,你终于来了!” 永嘉顾忌着脖子上的痕迹,不好去抱她,只能摸了摸她的头:“我来带你离开。” 桑桑笑起来:“是大哥哥变厉害了,要来保护我们了吗?” 永嘉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敷衍着应了一声。 她牵起桑桑的手,对身后跟来的人道:“你们在这等着,不用跟进去。” 麝烟似乎想要跟上:“公主,需要奴婢帮忙吗?” “不用。”永嘉拉着桑桑进了屋。 青琐和香茵正在里面收拾包裹,看样子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永嘉进去后将桑桑交给香茵,而后走到书案前,找到一张纸,握起毛笔开始勾画起来。 桑桑不明所以:“公主姐姐在写什么?” 香茵对她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打扰。 她们如今全仰仗永嘉,信不信得过都得信,前路如何也得走过了才知道,大不了就是拼着一死保护郡主。 永嘉写好后将纸张对折,叫来青琐道:“可有信得过之人能将此物送到宣德帝手中?” 青琐道:“有。” 在永嘉的授意下,她在宫中熟识了不少宫女太监,包括宣德帝和各宫嫔妃的。 永嘉道:“拿着,翻窗出去,不要让人看到,速去速回。” “是,公主。”青琐将东西放进怀里,踩着椅子翻了出去。
言情小说网:www.bgnovel.com免费全本完结小说在线阅读!记得收藏并分享哦!
57 首页 上一页 20 21 22 23 24 2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