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屹脸色难看极了。 “上次我说过什么?” 他的人,做错了事需得由他来罚。 崔氏也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旋即赔笑道:“屹儿,娘知道!但娘就是替你生气呢,你说你好心将她救回将军府,若不是你她现在还能活着?早就被军营里的那些个泥腿子玩烂了……” “泥腿子?”祁屹冷眸半眯,“娘说的可是我?” 崔氏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娘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家屹儿是大将军,怎么会是泥腿子?都怪这个小蹄子把我气糊涂了!” 她咬牙切齿,抬脚又想往江晚渔身上踹去,只听得祁屹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震喝道:“闭嘴!” 崔氏浑身抖了抖,懦懦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她一个做娘的,当着众人的面被儿子这般吼,脸面上自然是挂不住的。 奈何她又得看祁屹的脸色,思来想去,这事还得怪在江晚渔头上。 “起来!”祁屹这一吼,吓得崔氏又是一抖,连带着旁边坐着的杨月棠也发怵起来。 江晚渔知道他是在对她下命令,却仍是故意跪着不起,“奴婢不敢,老夫人……” “你伺候的人是我,还是她?” “谢大人。”她站起身来,头依然垂得很低。 祁屹凝着她,“许大人,是许鸣裕?” “回大人,是。” “他来府上做何事?” “回大人,奴婢不知,那日是老夫人和……”江晚渔想起崔氏的警告,她顿了一下,还是决定不提及杨月棠,“许是老夫人待的客。” 崔氏忙接话,“屹儿啊,jsg你不知道,那许大人刚开始还客客气气的,说是与你出生共死的挚友,娘就将他迎了进来,谁知他才坐了一会儿,便说要去找这个小娼妇!” 祁屹抓住了重点,“是娘将他迎进来?” “对啊,呃,也不能这么说!”崔氏这回反应得很快,“他身后带着好几个护卫呢,个个腰上别着刀,况且他自称是你的挚友,娘不将人家迎进来,日后你们之间生了间隙该如何是好?” “没有主人的同意,外男怎敢进后院?若娘阻止过他,那他便是擅闯将军府,依照千旭律法,可诛之。” 祁屹眸光一片森冷,眉宇间堆积起来的寒意,足以叫整个正厅的温度降至冰窟。 崔氏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一步,急得腾一下站起身来,“这、这擅闯将军府的罪名可太大了,许大人好歹也是你的挚友,如何这样害人家?” 她心里可跟明镜一样清楚,许鸣裕不算擅闯将军府,她那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才能进的玉笙居。 若是将屎盆子扣在许鸣裕身上,他必定会将那日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到时候是谁被赶出将军府还说不准。 祁屹冷哼一声,"是敌是友也好,敢闯将军府就要付出代价,松柘、余崇,去大理寺!" 跟着他回府的两个御卫齐声道:“是!” “等等!”崔氏冲到前边,张开双臂不让那两个御卫动身,她看向祁屹,“你为何不先问问许大人进了玉笙居都做了什么事,非要去与许大人算账?这府里上上下下谁人不知,如果不是那这小蹄子有意招惹,许大人怎会去她房里?”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祁屹就恼了,他的话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他碰你了?” “哼,何止是碰啊,许大人在她房里留宿了一夜,据说一整晚房里都传出发浪的声音,可想而知她……” 崔氏尖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祁屹厉声打断了,“我问你了吗?” 江晚渔本就没与许鸣裕打过照面,遂答道:“回大人,奴婢那日一直躲在小灶房,未曾见过许大人。” 祁屹阴沉的眸色有一瞬转亮。 “屹儿,这浪蹄子骗你呢,平日里跟着她的那婢子全都看到了!”崔氏冲身后的秋菊使了个眼神。 秋菊会意,当即去将青雨叫过来。 青雨哆哆嗦嗦地跪在正厅,全程不敢看江晚渔一眼。 “奴、奴婢拜见大人。” “你说你看到了全程?” "是、是……奴、奴婢亲眼见到许大人抱着江姑娘,两人在房里做那事……我本想去救江姑娘,但听声音姑娘并不拒绝,奴婢只是个丫鬟,不敢过问贵客之事,便在隔壁房躲了一夜,也听了一整夜的吟声。" 青雨说话的声音很小,像是在惧怕着什么。 “屹儿,你听到没?这浪蹄子趁你不在府中,私下里与外男苟合,她眼里还有你这个主子吗?她真是比那臭水沟里的水还脏!” 祁屹并不想听崔氏的话,他只想听江晚渔自己说。 “江晚渔,你可认这婢子所说?今日谁敢有半句谎话,我便将她脑袋砍下,丢去喂狗!”
第59章 脱衣服证明给他看 江晚渔知道他说到做到,所以她不敢说谎。 “大人,奴婢本想认,但不想掉脑袋,所以奴婢不认。” 她确实想认,因为她心里对青雨有愧,青雨之所以将脏水泼在她头上,不过是想保全自己的名声,这无可厚非。 反正她已经没有什么名声可污,再收下一盆脏水又如何? 可祁屹说了,说谎要掉脑袋,她不能死。 “你不认,可人人都说是你陪了许鸣裕一夜,你有何证据证明不是你?” 祁屹这是……不信她? 这种事她如何找证据? 只要崔氏和青雨一口咬定是她,那她便是有一万张嘴巴也说不清。 不、不对,还有双溪可以为她作证! “大人,那日双溪与我一同躲在小灶房,她可以为我作证。” “将双溪带过来!” 双溪被护院架到正厅,听到祁屹的责问后,立马将当日的事情全盘说出。 “说谎!屹儿,你可别被这两个小蹄子骗了,她本来就和江晚渔是一伙的,她的话能顶个屁用?府上这么多人都看到了,就她们两人一直在犟嘴!” 崔氏恶狠狠地掐了一下双溪的后背,疼得她直皱眉头。 祁屹盯着江晚渔看了好久,才沉声道:“娘说得对,但——” “你们谁在说谎我且不知,今日我有些疲累,懒得审了,都拉下去按府规各打二十大板,关进柴房,等谁将实话说了,就放了谁。” 青雨一听要挨板子,一脸的惊悚,竟不顾尊卑爬到崔氏脚下,哭嚎着求情。 “老夫人,老夫人救救奴婢,奴婢受不起二十板子啊!” “你心里没鬼你怕什么,等那贱蹄子将实话说了,你不就清白了?还是说,你想自己替那贱蹄子被许大人糟蹋的坏名声,日后在府里被人指指点点?” 崔氏的一句话戳中了青雨的痛处。 她就是担心自己贞洁有污点,才会听从崔氏的教唆,将脏水泼在江晚渔身上。 若是她现在认了下来,那所有人都知道她被许大人糟蹋了。 她以后还如何抬得起头来? 青雨咬紧牙,任由护院将她抬出正厅受罚。 另两个护院刚想对江晚渔动手,祁屹就站起身来。 “等等,她的二十大板,我亲自来。”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大人亲、亲自来? 这个娇皮嫩肉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以大人的气力会直接将她打死吧! 崔氏则在心中默默偷笑,她家屹儿可是武将出生,手中沾了不知道多少血,他亲自动手的二十大板,那小蹄子不可能受得住。 若是屹儿失手将她打死,倒也省事。 她杨家绝对不能留这等下贱之人,早点死,早点将这晦气之物丢出去! 所以她看着祁屹将江晚渔带去玉笙居,并没有加以阻止,只是安安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等待着江晚渔被打死的消息。 可一直坐在一旁的杨月棠却担心起来,她看祁屹的眼神,并非想要重惩罚江晚渔,而是…… 她也说不出来是怎样的眼神,只是莫名地觉得很不对劲。 另一边,江晚渔紧跟着祁屹,回了玉笙居。 看着她一步步被带进柴房,双溪冲上前跪在祁屹面前。 “大人!奴婢可否替姑娘受罚?自那日青雨被那人糟蹋后,姑娘连续三夜没好好合眼,大人的二十板子,怕是会直接要了姑娘的命。” “双溪!” 江晚渔见状也跪在她身边,“大人,奴婢无需任何人帮奴婢受罚,奴婢撑得住。” 祁屹一句话也不说,大手抓起她的胳膊,将她提起,往柴房里带去。 她的胳膊被崔氏拧过,一碰就疼。 听到她轻‘嘶’出声,祁屹松下手,让她自己走。 进了柴房,她很自觉地趴在长椅上,还扯出袖中的帕子咬在嘴里,一副‘我准备好了,打我吧’的样子。 祁屹觉得她这样子有些可爱,忍不住蹲下,捏住她的下颌,微微抬起。 “真的不怕?” 她摇摇头。 怕,她怕极了。 她不是没见识过祁屹的狠戾,别说二十大板了,就一板子下来,她可能都要晕过去。 可她有得选吗? “我动手了?” 她点点头。 快动手吧,她已经准备好了,等祁屹落下第一大板,她就马上装晕。 冷水也泼不醒的那种。 可她左等右等,没等到板子重重打在她臀上,却等到了一只温热的大手,在她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江晚渔下意识轻哼一声,嘴里的帕子被她咬得更紧了。 她羞得想要爬起来,可那只大手却按在她屁股上,往下压着。 “别动,这才一板,你就想跑?” 她扯下嘴里的帕子,“可、可这不是打板子……” “我说是就是,”祁屹霸道极了,“继续,二十大板,一板我也不会少。” 清脆的‘板子’声一下一下打在她臀上,她不觉得疼,只觉得羞臊极了。 他分明是在戏耍她,她却没办法推开他,只能承受。 她在心中安慰自己,没事,至少不疼,女孩子家的羞臊,早已不应该在她身上出现。 她被逼着做了太多不耻之事,如今这点戏耍,又算得了什么? 二十板打完,祁屹仍是不允许她起身。 “许鸣裕真的没碰过你?” 她知道,祁屹对她是半信半疑。 他不信崔氏的话,但府中的人统一口径,都说她陪许鸣裕睡了一夜,就连曾与她同住一屋檐的丫鬟,也是这么说。 可她的态度又很坚定,他便在信与不信之间摇摆。 无妨,她自有办法。 江晚渔轻轻抓住祁屹的袖口,故作委屈,“大人可否准许奴婢先起来,奴婢有办法证明给大人看。” 祁屹抬了抬眼,搂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 她咬了咬唇,脱下袄子,欲要将里边穿着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柔美的玫瑰香气钻入他的鼻腔中js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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