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觉不老实,常翻来翻去把小屁股撅起在他小腹,他那里躁动的难受,每每当她把胳膊和腿搭在他腰上时,他会有压上去疼爱她的想法,想和她做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情,培养一下感情,然而却生怕她反感不能接受,便将欲望克制着没有惊吓她,只是爱抚着,亲吻,身体上的一些厮磨。 傅景桁警告了满后宫的所有人员,不得透露半分文瑾小产的消息,大家都在配合文瑾把文瑾当孕妇,只有文瑾一个人认为自己没有失去小孩。 若有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拿此事伤害文瑾,傅景桁绝不股息!因为他不知道若是文瑾意识到孩子没了,她会怎么样,后果他承受不住。 他能做的是让天下人配合她,把她当成孕妇,让全天下都担待她的小枕头。
第193章 下辈子 文瑾偶尔烦躁了会不喜欢与人接触,近几日好多了,开始理智的和傅谈一些梵语翻译时遇到的生僻词,也会给他提一些治理河道的建议,比如加高护城河或者把水引到低洼处,纸上谈兵吧,她没有实际经历过,但这已经足以在他眼底看见激赏之色,看起来说的也是有些照门照路。 毕竟她的同僚都处于绣花踢毽子还有争风吃醋的阶段,而她却饱读诗书并且还会自己赚钱,还愿意给他做妾,极大满足他身为男人的成就感。 文瑾开始见些朋友了,康蕊黎抱着八斤过宫里和她说话她也愿意说二句,康蕊黎给她交酒楼盈利的数千大银子她稍微顺心了一些。 傅景桁把断桥胡同的老头老太太也接进宫和文瑾碎嘴子说话,他另外叫人快马加鞭从蒙古那边买了好多牛肉干回来给文瑾做零嘴。 又从桂林请了一班子耍杂技的回来表演杂技给文瑾看。 他是懂得哄女人高兴的。当然也最会让女人伤心。她被哄好了几回,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伤心了。 文瑾吃牛肉干和一帮老头老太太看杂技,缓缓的有了些笑容。 廊头底下会说话的鹦鹉天天叫‘对不起,我爱你’,吵的要死,文瑾有几次想把鹦鹉炖了,因为它总半夜突然来上一声,把人惊的再也睡不着了。 九儿满月这天,文瑾清晨里正在小窗里吃白粥,气色好了些,便第一时间把毛笔和宣纸抓过来,准备吃完粥开始写状告娄淑彩杀人的状子,生病着除了身体不适就是心里惦记二娘娄淑彩了,没有一天不记着二娘的。 端木馥抱九儿过来对傅景桁道:“君上,圣殿那边执事准备好了给九儿用圣水沐浴。吉时到了。咱们该去了。” 傅景桁睇了眼端木馥,和西宫关系并不好,“你先出去,常在吃完粥朕再说。” 端木馥很有意见,常在不过流产罢了,可本宫的九儿可是要去受洗的呀,在圣殿洗澡更为紧要! 再有流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满后宫都配合文瑾演戏,那么惯着她呢,太后也很有意见的,端木馥非但没有出去,反而把脚迈进门槛一步,她把身子探进屋内,客客气气、温温柔柔道:“文姐姐身子好些了吧。胎养的都好?我和母后都很挂念她。”胎都掉了,养个什么养! 傅景桁见端木越过门槛一步,不听他话,他把眸子暗了。 文瑾睇着粥没有说话,把勺子在粥里搅了搅就把勺子搁下了,把眉心一凝,刚康复有些心理承受不住,对傅说道:“又来了,我的小孩才保住。没完没了,闹心死了,不如你休了妾,妾上外面独居。或者你上西宫去吧,咱俩一年见两回,知道对方还健在就是了,咱俩不见大家都干净,我就想和你好好过,怎么这么难。我跟你说,不见面,思念着反而更好。” 傅景桁闻言,见文瑾居然要分居,他淡笑了下,把文瑾搁下的勺子拿起来盛了一勺,喂她吃粥,“我上什么西宫。我上你。” 文瑾面颊一热,“我是说你去西宫。去,用脚走路过去,骑马过去,坐轿子过去。” “我知道。故意曲解你的。”傅景桁抿唇笑,“你说妾字的时候真欠收拾。病刚好点就闹分居。能耐的你。做了我的人,你就别想跑了。往后只有我厌了你才有机会跑呢。” 文瑾问,“你什么时候厌。你说。” “下辈子。” “哦。” 傅景桁摸摸她头发,“我忙完能不能亲热一回,很久没有了,咱俩需要亲近一下,都是年轻人,好好的。” “带端木给九儿圣殿洗完澡,回来和我亲热?稍微人性化一点行吗,我毕竟不是个器具,有七情六欲的,大病初愈,没什么原始心思。”文瑾清楚他这个月身子空闲,也没去旁处走动,有些个正常需要,但她没有那方面想法,甚至反感,再有她怀着‘小枕头’不方便侍寝,“我写状子,也没有时间。” 文瑾于是吃了粥开始写状子,一发不可收拾,用娟秀的小字写了十页还觉得不够,娄淑彩简直罄竹难书。 傅景桁说,“你什么时候写写朕的罪状。有空了写一下好不好。居然嫉妒你二娘,被你写了十页还多。” “你岳母。”文瑾说,“我要告她。你会阻止大理寺查她吗?毕竟皇帝岳母偷人、杀人是极大的丑闻。我和你对抗,你会愤怒阻止我吗。” 傅一怔,薛凝的生母娄氏,她没说错辈分,他许久没有说话,娄正业是开国元勋,驱逐文广出京那回帮了他,文瑾要动娄正业的女儿,他认为此时时机不到,傅昶也在伺机作乱,清了傅昶再动二房会更是好时机,但文瑾显然不愿意等了,已经等太久了,见她逐渐失落,他及时不叫她绝望:“我想想。” “好。”文瑾总算没有失去希望。 傅景桁又幽幽道:“娄淑彩哪里是最大的丑闻。你哪里知道最大丑闻是什么。” 文瑾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好像他掌握了什么更大的丑闻似的。 老莫小声道:“瑾主儿,圣殿那边的圣坛、执事、还有史官都准备好了,皇亲国戚、公主驸马这些都会来祝福孩子。吉时受洗对国运也有裨益,就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帝后的孩子入圣殿接受圣水洗礼。君上不好不出席...您别生气...不行奴才给您跪下赔礼道歉。” 文瑾听见老莫又在巴拉巴拉讲君上的难处,她的确也把他们主仆给辖制的可以,非原则性问题他都依她的,但她也做好了自己再度被撇下的准备,被放弃习惯了,也不见得有什么感觉,她如往常般温和道:“哦。那去就是了。” “走吧。”傅景桁摸了摸文瑾的发丝,便把长林抱起。 文瑾一怔,“去哪里。” “带长林去圣殿受洗。孩儿他娘。”傅景桁摸摸儿子绒绒的发丝,长林用脸蹭了蹭他胡茬,照顾病人他也憔悴了,胡茬几日没有处理有些明显,他对文瑾道:“带端木和九儿洗完澡不能动你,带文瑾给长林在圣殿洗完澡,能不能激起一些你的原始心思,你如果对朕冷淡了,问题就大了,姑娘。” 文瑾倒是没有料到他会如此,“行了,我不去。那场合我去了不知旁人如何议论,说我让你不顾纲常,宠什么灭什么的。” 傅景桁将她手攥紧,“真的。我发现想你的时候,纲常什么也不是,朕不过是个一个月没碰媳妇儿的男人,急着讨好你。我们就今晚好不好。”
第194章 最近怎么样 文瑾耳尖有些粉意,“不好。” 傅与她温笑,“当然清早比下午好,下午比晚上好。清早也不是不可以。” 文瑾不言,被他牵着手出了殿门。 出殿,傅景桁反手用真气往端木馥面颊落了一记,倒是不去肌肤相触,“方才朕说‘出去’,你迈一步进门挑衅朕做什么,听不懂?” 打完,他又看珠儿一眼,有意把薄唇弯了半分,却笑不及眼。 珠儿心中狂跳起来,心想君上打西宫莫非是因为自己,君上急于扶正自己? 端木馥被打的脸歪在一边,“君上,臣妾是您的妻子。因为我关爱您的妾,而打臣妾?难道君上忘了,臣妾为了给您生女儿险些难产丧命的事情吗!臣妾为了您付出的还不够多吗?” “她养病一月才好些。你提醒朕你难产。”傅景桁冷声道:“朕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件事。你倒不需提醒了。老莫,派人带西宫与九儿去偏殿受洗。纵然是西宫,也得听话。不知冷热!” 又往珠儿看一眼。 珠儿简直深受蛊惑,自己便是那个知道冷热的人啊,只等君上下回把她召见便与君上交心。 文瑾见端木的面颊被打肿了,她抬眼睇了下傅景桁,更觉得过去这一个月他照顾生病的她极为有耐心了,他是有些个为了她不顾一切的劲头在,只要不威胁到他的政事就行。 “君上!臣妾为了您可以委屈地住在西宫,把中宫让给文姐姐,臣妾做得还不够退让吗!还有如臣妾这么大度的女人吗!” “有啊。朕身边这个把正妻之位都让给你,自己做个八品常在呢。比你大度多了。”傅冷冷道。 “君上!”端木馥对夫婿很有些意见,可惜又左右不了君上,心里对文瑾越发的怨怼,恨不得立时找机会告诉文瑾她的孩子流掉了,小腹上不过是个小枕头的事情,让文瑾心理疾病发作,痛苦致死,她一定要寻机会告诉文瑾这个事实! 文瑾被傅景桁带到圣殿时,众人都大吃一惊,谁都没有料到君上会牵着一位八品小常在带进帝后之子女才能入殿的圣殿进行受洗。 众人包含太后都觉得震惊,却碍于某人,表情微妙不敢说话,把文瑾众星拱月似的包围着,生怕怠慢文瑾了,傅景桁当众又做出什么惊人的事情,毕竟为了小妾把西宫皇后之贵女都挤偏殿受洗去了。 受洗,其实就是穿着白袍的执事,用圣坛圣水给小孩洗澡,然后皇亲国戚都来祝福小孩健康长寿毕生好运气,不经历时觉得受洗神圣至极,亲身经历了也道是寻常,在高级场合给小孩洗澡,一堆人围观彩虹屁一波接着一波。 文瑾原以为自己会在中宫里独自带着长林遥相羡慕端木和九儿,谁知长林居然成了受洗那个,她没有料到君上这回会把她带上,而把圣女撇下,他不是最在乎体面了么,今日怎么带个八品小妾在圣殿招摇了,还真是一个月不碰她就上脑了?还是说,他以前说以后不再放弃她了,是真的。 “天佑广黎王之子!天佑广黎王宫!天佑广黎之苍生社稷!”执事将长林放在圣坛之内,用手小心的托着小孩儿的胳膊,让他在圣坛里扑腾扑腾手脚,长林喜欢玩水,在水里欢实得很,快速吸引了众人目光,成为现场的焦点。 皇亲国戚都来祝福,夸长林长得像大王,有帝王之相,傅景桁游刃有余地接受着亲眷的祝福,只是搭在文瑾腰上的手紧了又紧,问她:“答应吗,今晚,想带你回房。” “不答应。”文瑾挽着他手臂来回转了会儿,大家看小妾的目光很有些发现了皇庭秘事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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