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是会穿的,吃药是会被发现的,记性也是会长的,至于长记性的方式,咳咳
第48章 ◎刻意勾引◎ 翌日何镜睁眼时, 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抬起头,在撞进女人那双墨瞳中那瞬才反应过来,戚如穗起的早, 往日醒时床上只剩自己一个, 今日怎么妻主也未起, 莫非是他醒的太早了? 如此想着,也就如此问出来了, 只见戚如穗眸中染上温柔笑意。 “我是要起的, 可你不让。” 戚如穗垂下眸,何镜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瞬间松开双手, 耳尖泛起羞红。 他竟抱了戚如穗手臂一整晚。 “是我耽误妻主起床。”何镜低声开口。 “时辰还早, 可以再耽误一会。” 在听懂戚如穗的暗示后, 何镜呼吸错乱几分。 虽如此说, 可俩人并未真的白日宣淫, 皆不是少年妻夫了,自是要稳重行事, 更何况外面还有一个等待与俩人一同用膳的儿子。 说来也怪, 怜儿虽只有五岁,却从不贪睡, 作息同大人一般规律。 戚如穗支起身子,看着何镜掀开被子似在寻找什么,从温暖被窝骤然离开, 何镜被冻得一颤, 可扔探指去被里摩挲。 她看了半响, 这才指尖一勾, 将手上小衣送到何镜身旁, “找这个吗?” 何镜寻找的动作一顿,看向戚如穗的眸色中竟有几分无意的嗔怪之色,可那只是一瞬间,还没等戚如穗勾起唇角,男人已背过身去换衣衫。 纤细腰身一摆,又被衣衫挡住。 柜里是新添满的秋衣,以往何镜从未在衣衫上挑捡过,可他今日难得在柜前停留许久,目光一点点扫过,最后挑了套霁蓝水纹盘金的锦衣。 何镜平日爱穿浅色,今日穿一回深色,倒别有一番风味。 “很好看。”戚如穗认真道。 “是衣裳好看。”何镜说罢垂眼。 一模一样的对话,二人在许多年前也曾有多一次,戚如穗笑笑,抬手替何镜将腰带系上。 “衣裳只是衬托人的物件,同样的衣裳,旁人就是再穿也及不上你万分之一的姿态。”戚如穗一顿,看向何镜,“所以,好看的是你,不是衣裳。” 直到坐在梳妆台前时,何镜脸颊上还染着淡绯,他紧抿着唇,拿起梳篦梳理发丝,几月前还干枯的发尾如今已被养至顺滑乌黑。 戚如穗站在何镜身后,见他用的还是庙会那日买的紫檀梳时不由诧异,但还是接过男人手中梳篦,指尖翻飞几下。 一个夫郎发式被绾起,望了眼妆匣内,戚如穗抬手替何镜挑了个蓝玉木簪。 衣衫与发簪很相衬,只是…… 何镜望着自己不算好看的气色,眉头微不可查的蹙起又松开。 此番来京城,他并没有带太多首饰,胭脂一类更是只带了个口脂。 趁着戚如穗转身的功夫,何镜捻出绯色脂纸,在唇上轻抿了口,气色这才好看了些。 俩人一出门,便见阿言带着怜儿在堂内。 “娘亲!爹爹!”正与毛毛玩耍的男孩站起身子,小脸上扬起笑意,随后看向爹爹哇了声,“爹爹好漂亮。” 戚如穗一笑,“怜儿若是喜欢,下午给你做件和爹爹一样的。” 何镜牵起怜儿的手,比儿子起的还晚令他有些羞赧,“怜儿,爹爹不是说可以多睡一会,怎又起的这般早。” “爹爹,我起的比以前晚多了,是毛毛唤我我才醒的。”男孩小声辩驳。 在偏院时,怜儿经常偷偷天不亮便起身干活,又在爹爹醒前躺回床上,他知晓若是爹爹知晓此事,一定又会偷偷抹眼泪。 膳后,何镜仍旧去了徐霜华的院子。 父子俩坐着谈话,却都避重就轻,徐霜华将怜儿抱在怀里,面上满是慈爱心疼,夸怜儿乖巧懂事,又说怜儿长得同何镜幼时一模一样,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只是你五六岁时,可比怜儿闹腾多了。”徐霜华一边说,一边为怜儿编着辫子。 男孩一直乖乖站着,直到编完后才扭了扭微酸的脖颈,顶着小辫子腼腆道谢,那模样莫提有多可爱了。 “怜儿真是乖孩子。”徐霜看向眼前男孩,目光逐渐模糊,他虽在看怜儿,又似乎看的是记忆里五六岁的何镜。 “幼时我也爱给你编发,有次不小心扯掉你几根头发,你疼的哭了许久,还赌气再也不让我碰你头发了。” “是我幼时不懂事,还让爹爹操劳许多。”何镜轻声开口,声音藏着苦涩。 在得知怜儿喜欢丹青后,徐霜华似想起了什么,“我记得你那时哭着闹着要学琴,待练了两日又闹手疼不肯碰,你娘气的用戒尺抽了你几下,你才哭哭啼啼的肯练琴。” “你那时小小的一个,疼了便往我怀里钻,我却没能力在你娘身前护着你。”徐霜华眼眶红了红,“是爹爹没能力保护你,让你过你想过的日子。” 何镜握住爹爹的手,“爹爹,如今的日子我已很满足了。” 他如今有妻主,有怜儿,还有爹爹,还有什么求的呢。 许多幼时往事被谈及,说到最后,父子俩又开始眼眶泛红。 不知为何,他只觉得在外祖嘴里的爹爹,同他知晓的爹爹,仿佛是两个人。爹爹从不生气,一直很温柔,怎么会因为不想练琴就哭闹呢。 怜儿在旁静静听着,见爹爹与外祖情绪不对,又挨个递上帕子。 “谢谢乖怜儿。”徐霜华接过帕子,又将外孙抱在怀里。 每个人见到怜儿都要夸赞一句乖巧懂事,可其实男孩也不是天生如此,这也是偏院那两年磨出来的。 若是怜儿自小被娇纵溺爱长大,说不定也会是个娇气的小公子。 徐霜华压好情绪,又握住外孙的小细胳膊看向小儿子,“怜儿太瘦了,比你小时候还要瘦,可是因为早产导致的?” 何镜点点头,这段时日怜儿的药便没停过,男孩已比从前胖了些,若是叫爹爹看见以前的怜儿,那才要心疼的掉眼泪。 何镜从未告诉爹爹自己早产的真实缘由,可是隐隐觉得,爹爹应是能猜到的。 徐霜华看向小儿子亦单薄的身子,只是心疼的叹口气,未多说什么,只叮嘱他要补好身子,男人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 时间一晃便是三日。 那日夜里,何镜端坐铜镜前,桌上是他让阿言买的胭脂水粉。他对镜描眉施黛,待最后殷红口脂涂上,小夏面上再度闪过惊艳之色。 镜中美人容颜艳艳,偏生气质矜贵冷清,叫人不敢亵玩。 “少主君,还有哪家的夫郎能这么好看,小姐今日定会被您迷的神魂颠倒!” 何镜耳尖莫名有些发烫,只强压着心间羞意。 在小夏离开后,男人抿了抿唇角,想到今夜要发生的事,心跳都快了几分。 今日戚如穗出门时,何镜特意问了她大概几时回来,如此才能留出些时间梳妆打扮。 素色里衣被褪下,何镜拿起那看着便令人面红耳赤的轻纱,攥了半响后才穿上,只是那繁杂配饰令何镜琢磨好半天才穿上,最后剩下一串金铃铛不知带在何处。 何镜想了想,只攥在掌心。 泛着异香的药被含进口中,何镜舌尖一滚,毫不犹豫吞下药丸。 他算过日子,这两日是最易怀上的时间。 香薰被点燃,床帷轻纱落下,何镜静静跪坐在床上,脑中不断想着戚如穗看见的反应,是惊喜还是恼怒,他面上故作镇定,实则紧张又不安。 戚如穗回来时瞧见的便是这幅模样。 屋里浅浅异香环绕,朦胧轻纱后,男人曼妙身影若隐若现,她足下一顿,眸色暗了暗。 纵然早在脑内勾勒过千万次何镜穿上那套朱湛轻纱的模样,可当真实看见时,戚如穗仍窒住呼吸。 美人跪在锦被之上,墨发半盘半散,凝脂肌肤在轻纱下半遮半掩。齿编贝,唇激朱,眸光流转间,尽是潋滟情动。 “妻主。”何镜喉结滚了滚,他轻唤一声,脖颈上系的金链跟着一颤。 可是戚如穗并未给予回应,何镜指尖一僵,他膝行两步,身上繁琐配饰跟着叮当轻摇,戚如穗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见他真是一个不落带在身上后,眸色更晦暗几分。 他向来矜贵自持,此刻也会为了怀上女儿,扮作如此模样引她动情,只为让她看不出他用了药。 见戚如穗半响不动,何镜终于慌了一瞬,还以为是她不喜欢自己这个模样。 可是药效已经起了,男人呼吸逐渐急促,脸颊也染上不自然的薄绯色,他有些难受…… “妻主……”他又唤了句,微哑的嗓音异样勾人,“我们歇下吧。” 指尖去勾戚如穗的掌心,痒意令她将男人的指尖握住,何镜抽了抽,却没抽动。 身上异样感觉逐渐加深,何镜咬了咬嘴唇,一双水润黑眸怯怯看向戚如穗,说出却话却勾人,“妻主,我好难受。” 他是真的有些难受,见何镜逐渐难耐,戚如穗松开他指尖,抬手在男人出了薄汗的锁骨处一刮。 “知道会难受,还敢用滚香膏。”戚如穗语气有些冷,却并未有责怪之意。 何镜并未惊讶被瞧出来,漆黑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他屏住呼吸牵着戚如穗的手圈在自己腰间。 “妻主莫生气了。”何镜贴近戚如穗,幽香气息吐在她颈侧,“镜儿知错了,妻主便原谅这一次吧。” 在何镜自称‘镜儿‘那瞬,戚如穗便已掐住何镜腰身。 事实证明,戚如穗对何镜这招极为受用。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何镜刚欲出声答应,下一瞬唇便被堵住。 那条被攥在掌心的金铃铛,最终被戚如穗系在何镜脚踝上。 清脆响声直到天色微亮才消失,何镜眼尾染泪,连指尖都懒得再动,只任由戚如穗将他抱去浴室。 放纵的后果便是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何镜醒时只觉身上酸痛难忍,尤其是腰身处,活像要断了一般。 他强撑着起身,望着身上比平日更重的青紫痕迹,还有那被撕烂的轻纱,神情还有些未反应过来。 而后脸颊瞬间滚烫,他垂下头,悄悄摸了摸小腹。 仿佛只过了一夜,那里真孕育出一个生命般。 戚如穗自是注意到了何镜的小动作,但只当没看见,仿佛昨夜真是何镜的一时兴起,二人才胡闹放纵了些。 何镜满心期待,殊不知,自己的药早被戚如穗掉包。 昨夜他吃的,只是颜色味道差不多的糖球。 【📢作者有话说】 孩子不会来的这么快,大概要等一等~但也不会太晚
第49章 ◎还受得住?◎ 何镜可以生女儿, 但绝非是用那种损寿的法子求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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