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温宴立即止住了哭声。 “这才像话,今后乖乖的在府里呆着,我保证你那兄长没有一丝危险。” 小白兔红着一双眼瞪他,眸中充满恨意。 赵彦辰看着她这模样,心突然软了下来,觉得温宴现在就像是一朵被风雨打过的芙蓉,摇摇欲坠,可怜至极。 他不忍见她这样,生生屏住先前因为温宴一心粘着张阑之给他查看伤口的暴怒情绪,弯下腰伸手敷上温宴的脸颊,帮她抹去了眼泪。 而后赵彦辰低下头,欲在她脸颊落下一吻,以此来哄她,可是被温宴别过了脸。 这满怀温情的吻,落了空。 他也不恼,凑近她,在她耳边低语道:“别这样看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边说眼神还边往温宴的唇上流转。 温宴又气又怕,直接一巴掌扇在赵彦辰的手背上,生生将他那光洁的手背抓出两条血痕。 “走开,不要碰我,我讨厌你!” 却不想,‘讨厌’这二字直接激怒了赵彦辰。 他看着自己手背上的血痕,再看了看温宴,质问道:“你讨厌我?你心里现在是不是还想着张阑之那厮?想着与他双宿双飞?” 温宴不回话,只是恨恨的瞪着他。 赵彦辰越看她这不屈服的神情越气,胸中怒火烧起,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伸手捏住温宴的下颌,低头吻了上去。 他的吻霸道且有又占有欲,温宴根本无法招架,没一会儿的时间便呼吸急促了。 她只觉得耻辱不已,胡乱的挥着手臂想要将这暴徒赶走。 赵彦辰当然不会让她如意,当即便用另一只手禁锢住了她的双臂......
第60章 强占 而后, 赵彦辰继续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 温宴动也不能动,一边哭一边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赶走他。 可任凭她想了无数种方法,当要实施的时候, 却是一一被赵彦辰给压制了回去。 最后, 实在是没了法子,就想了个最能激怒他的方法, 让他生气拂袖离去。 以此,碰碰运气。 她鼓起勇气,寻找时机, 趁着他喘|息的间隙,一口咬在了赵彦辰的唇上。 温宴几乎是使用了全身的力气,只一瞬间,她便闻见了浓浓的血腥味。 赵彦辰吃痛, 放开了她。 “倒挺有烈性的, 看不出来啊。”他直起身子站在塌边,长指摸了摸唇边的血迹。 温宴恶狠狠的瞪着他, 像是在瞪一个穷凶极恶的人。 “你怎么这样欺辱我,赵彦辰, 你这个登徒子。”温宴被气的语无伦次。 赵彦辰瞧着她这面颊潮红, 上面还有残留的泪珠子, 心中便觉痛快。 瞧了温宴片刻,他忽然扯了扯唇角,“夫人可不要乱说话, 我是你的夫君,不是登徒子, 也没有欺辱你, 只是在做夫妻该做的事。” “你混蛋!”温宴咬牙怒道, “我没嫁给你,不是你的妻,你这种行径叫强抢民女,我要去衙门里告你,去宫门口告你。” “噢?是吗?”赵彦辰好整以暇的道,“别忘了,你与我有婚约的,我这只不过是提前让你适应适应婚后生活,不叫强抢,用词要准确。” 婚约婚约婚约!温宴在心里恨恨的鄙夷,又是婚约。 这劳什子的婚约,真是害人不浅。 她一头撞死了,这婚约便无效了吧,她不要了还不成吗? 人都没了,看他还拿什么威胁她。 温宴面如死灰,趁赵彦辰转身的间隙,迅速跳下塌,飞奔着往墙上撞去。 赵彦辰余光瞥见此等情景,一个箭步奔过去,将身子挡在了温宴的面前。 温宴可是使用了全力,这么一撞,所有的力量都作用在赵彦辰身上,将他撞得险些吐血。 他忍着不适将人揽进怀里,又是担心又是气愤道:“怎么,这样就想死了吗?” “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若死了,一了百了。”温宴哽咽道。 赵彦辰看着她这颓然的模样,心里就痛苦极了,他想,你死了一了百了倒是清净了,可我呢? 这辈子无论如何他都要将这女人留在身边。 赵彦辰大手捻起温宴的下颌,强制着她看向自己,发狠道:“你最好想想你那个兄长,你若死了,他便要为你陪葬,还有荔枝一干人等,以及宁府所有人!” 其实,他本意并没有想要杀人,只是温宴这样寻死觅活,他只好说出这些狠话来威胁她。 温宴一向心软,绝对不可能放任他们不管,没有办法,他只能这样拿捏她。 一听这话,温宴紧绷着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通红的双眼又开始止不住的落泪,她哭着道:“赵彦辰你无耻,你若是敢动他们!我就跟你拼命。” 这便是拿捏到位了,赵彦辰弯了弯唇角。 他低下头,一双瑞凤眼对上温宴泪眼朦胧的双眼,压低声道:“那你便好好活着,若是不听话,我便让他们都死在你眼前。” 说完,赵彦辰松开她,大步走了出去。 温宴跌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荔枝与林值等人候在门外,听着里面不断传出的哭泣声,心都揪成了一团。 荔枝腹诽道,大人啊,怎么就不会温柔些,小姐那样柔软的女子怎么能用蛮力呢? 赵彦辰开门出来时,正好看见他们三个,顿时沉了脸,“待在这里做什么?都不睡觉的吗?” “大......大人,婢子在这里守着小姐。”荔枝连忙应声。 “是是是,属下们也是在这里守着小姐的。”林值看了一眼岑凌,岑凌忙跟着点头。 “行了,都去歇息,我在这里不需要你们。”赵彦辰冷冷道。 “是,大人。”三人齐齐应道。 荔枝行了礼转身便要走,忽然记起来浴池内的水都已经准备好了,便又转过身来,禀道:“大人,浴池水已备好,可以沐浴了。” “嗯。”赵彦辰点点头,“下去。” 待人都走后,他站在檐下看着漫天的雪花,忽然深深的叹出口气,今日实在是疲惫极了。 眼下已经到了丑时初,不知不觉间竟已折腾了半夜。 今日真的不是什么好日子,他暗暗想着,只盼望温宴能早些收起她那扎的他心疼的刺,好好与他在一起。 站了一会儿,他转身走进屋内,隔着珠帘他看见温宴坐在地上,轻轻柔柔的摸着手上的玉镯,唇口一启一合,口中念念有词。 他便停住脚步,屏住呼吸听了一道。 “阑之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可要记得我说的话,好好养好身子,等时机到了就来接我。” 时机?赵彦辰愕然震惊。 他这才明白,原来在前院的时候,温宴一直嘱咐张阑之养好身子,那时他只当那是关心。 现在看来,是他拙见了,这两人在说暗语呢。 当真是不将他放在眼里!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等事。 看来,今日不好好惩罚一下她,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方才心里涌起的柔情一下子消失殆尽,化作了愤怒。 他捏紧拳头狠狠的砸在门框上,险些将门砸烂,温宴被吓的忙止住了哭声。 下一刻,她便看见赵彦辰阴沉着脸走了进来,整个人阴鸷的骇人。 他又生气了!温宴恐惧的将袖子拉了下来,将镯子藏进袖中。 赵彦辰气势汹汹的走到温宴面前,不由分说就将她拉了起来,“我现在要沐浴,你来伺候!” “我不要!”温宴立即拒绝。 “由不得你。”赵彦辰眸中闪过一丝阴寒,“我是你夫君,你伺候我天经地义。” “我就不,你走开,你有那么多丫鬟侍卫随便找一个不就可以了,再不济你去娶个妻娶个妾,谁都能伺候你,唯独我不愿意。” “休想逃避,这个家里,除了你,谁都不可以!” “我不去!”温宴见他要拉自己走,吓的立即抱住床柱,怎么都不肯挪动半分,“你滚出去!” “整个赵府都是我的,我往哪里去?!”赵彦辰嗤笑道。 温宴气极了,用脚踢着他,眼神像刀子一般往赵彦辰身上飞。 “你不出去,那我走。”她挥开他,卯起劲儿就往外跑。 等她跑出去,找个角落藏起来,便可以暂时避开他了。 可是,这些小把戏在赵彦辰的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他早就已经预测到温宴会跑。 他已经被磨的没了耐心,伸手抓住她的后衣领,将她捞进怀里,拦腰抱起,走出屋子。 偏室与正屋是有一道连廊的,连廊两边都挂上了竹帘,里面整整齐齐的挂了许多只薄纱灯笼。 灯光晕黄,洒在赵彦辰与温宴的身上,像是给他们镀上了一层旖旎的光彩。 帘外飞雪簌簌,透过竹帘瞧着影影绰绰。 赵彦辰抱着温宴快步走进偏室,刚一推开门,便被满室温热的气息所包围。 整个偏室里面都充斥着满满的冷梅香。 偏间颇大,浴池在屋子的正中央,靠墙的位置设立了一张软塌,上面还铺着上好的芙蓉花纹软垫,软垫四周坠着金色流苏。 那是温宴喜欢的颜色,一进来,她便发现了。 这里一看便是赵彦辰命人精心布置过的,因为先前她见到的并不是这样。 她一想到他的用意,就害怕极了。 奈何身子被赵彦辰禁锢的太紧,她根本没法动,想跑也没机会。 赵彦辰一手撑着温宴的腰身,另一手飞快的解开了她的腰带,将她的衣裳褪的只剩下中衣才将她抱着一同入了汤池。 温宴的脚在碰到水的一刹那,猛然打了个寒战,不知道因为害怕打的寒战,还是因为旁的什么。 进入水中,她连忙缩在了浴池的另一端,生生阻断与赵彦辰的距离。 赵彦辰靠在浴池内壁,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半晌后,抬了抬手,命令道:“过来,替为夫沐浴。” 温宴不理他,只是默默的靠着浴池一端,小手扣着上面的鹅暖石动都不动,甚至还像看恶人一般警惕着赵彦辰。 赵彦辰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朝她走了过去,“你不过来,那我便来找你。” 浴池本就不大,他只往前走了十步便到了温宴面前,浑身湿漉漉的,衣裳也黏在身上。 胸肌暴露无遗,连下身也...... 温宴看了他一眼,仓皇的低下头去,忙不迭的往旁边躲。 “你这个登徒子,不要过来,我是不会帮你沐浴的。” 她说着就要从池子里起来,却被赵彦辰一把按回了水里,他欺身压下,又向温宴的唇凑近。 他停在离温宴只有一寸的距离,挑眉道:“都到这儿了,由不得你了。” 温宴被他周身散发的压迫感吓得连忙躲闪,胡乱的喊道:“你再逼我,我就撞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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