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武威郡公为儿子求的禁军统领一职,他不打算给,日后小善入主永安宫,他可不想小善有和别的男人见面的机会。 早就筹划好,登基后远远地将元小将军打发走,永安宫附近不可能让他靠近,另封他一个实职,劳苦卖命去。 未来皇后的卫队,必须清一色娘子队。公主府的那些肯定不够用,还好他另外让人训练了一千女兵。以后小善出行,就由她们护卫。 当然了,小黄门也不能近她身,去了势的男人,谁知道心里在想什么。他无法阻止别人臆想她,好在他可以杀了他们。 可惜宫廷缺少人手定会带来诸多麻烦,为了他的小善能够享受闲适的宫廷生活,那些小黄门只能暂时留下,至少不能将所有的小黄门都赶出宫去。 马车飞速前进,越是靠近庄子,班哥的心情越是激昂。 想小善,想得心里痛。 许多天没见她,已经迫不及待拥抱他的小善。 先吻哪里好呢? 那张小嘴红润润他最喜欢了,又软又嫩,就是娇气得很,咬一下都不让。那对玉白的小耳朵也很让人着迷,耳珠小巧一撮,噙在齿间轻轻啃磨,怎么也含不够。 班哥按住因激动而颤抖的手掌,微微喘息。 啊,他的小善,亲一下就会发颤发晕伏在他怀里恼哭的好小善,他要将她从头到脚狠狠亲一遍。 忽然前方行进的队伍停下来。卫士声音窘迫来禀:“殿下,前方的路被堵住了,过不去。” 班哥往前一看,依稀可见黑压压一团人挡在路中央,像是公主府的卫士和庄子上的农汉。人群旁有辆牛车,是贴身伺候小善的那两个侍女。 不必想也知道,此事是谁所为。小善自己肯定是不在牛车中的,派了两个侍女来盯梢,大概第一天到庄子上,就想好如何让人拦截他。 班哥手抖得更厉害,面无表情下令:“撞过去。” 他是一定要去要见到她的。一些蝼蚁就想拦住他,小善也太高看了他的善心。 真是令人感动。他忽然笑起来,小善竟认为他是个顾及他人性命的好人,真是可喜可贺。 宝鸾今天本来打算到附近的寺庙里烧香。十里外站岗的卫士突然来报,说有一行人往庄子这边来了。 车马无标识,灯笼上也没有文字。宝鸾立刻就知道这是班哥来了。 除了他还有谁会往她庄子上来却不报上姓氏表明身份的呢。 她有些不安又有些蠢蠢欲动,之前的布置总算派上用场,不枉费她早早地就准备了。 已经做好准备阻拦他,但她心里也没底,真的拦得住? 香不烧了,菩萨也不拜了,闲情逸致全都飞到天边。宝鸾坐立难安,心里骂班哥:这种时候跑出城来,他还真是闲得慌,也不怕被人钻篓子,一点都没有争大位的紧迫感! 帕子搅皱一堆,卫士一波波来报。 ——“那人的车马被拦下了。” ——“那人的车马直冲人群。” ——“来人冲出重围,亮明身份,是晋王殿下。” 听到他无视人命横冲直撞,宝鸾脱口而出:“真是个禽兽!” 卫士最后来报——“晋王殿下已至……” 他动作如此迅速,宝鸾怪叫一声跳起来。左看看右瞧瞧,不知往哪里藏才好。 班哥一进门,眼前一片兵荒马乱,好似被狗追赶,她看见他就跑。 “不要过来!”她大叫,眉头微皱,鼻头红红。 班哥停下来,目光炙炙,细细将她从头到脚瞧一遍,略过了过眼瘾,才有心情开口说话:“小善,才一月不见,你就认不出我了?” 宝鸾愣住,他不按常理出牌,一上来就搅得她晕头转向。二丈摸不着脑袋,她傻乎乎张嘴就答:“你胡说,我记性好的很,怎么可能一个月不见就认不出。” 班哥尾音长长拖一声:“哦——原来你认得我,那为什么还让人拦路?” 宝鸾才不认账,她面不改色心不跳:“有人拦路吗?我怎么不知道?” “既然你不知情,那些人定是匪徒无疑,我就替你处置了吧。” 宝鸾急忙叫道:“不要!他们都是我的人,不要伤他们性命。” 她主动丢盔卸甲,班哥趁势一把逮住她,人搂在怀中,打横抱起来:“小善,你好狠的心,竟让人拦路。” 宝鸾羊入虎口,跑是跑不掉了,但士气不能丢,握拳捶打他,扯歪他金冠玉带。 示威也是需要耗费力气的,闹得气喘吁吁,她总算停下来,拍着自己的心口说:“我这颗心好得很,你才狠心,直接撞人碾过去……” 说着说着哽咽起来,骂他:“你王八蛋!你不是人!” 班哥好笑道:“小善,他们为你卖命,不是为我卖命。” 宝鸾噎住,无法反驳只得翻来覆去骂:“你混账。” “是是是,我混账。”班哥将她放下来,两个人滚到庭院里乘凉的紫檀卧榻上,他双手双脚勾着她,轻笑:“反正都是王八蛋混账了,那就干脆混账到底好了。” 宝鸾想掉泪,但一时半会哭不出来,下手揉红眼睛,装出泫然欲泣的模样:“你为什么总是欺负我……” 班哥贴着她脸颊小口小口地亲,爱得不行,身体太过兴奋以至微微颤抖,抱着亲着,飘飘欲仙。 无人能知他快活。 活着就是为了品尝这份滋味,为此他可以不惜一切。 班哥压着宝鸾,身心舒畅到了极点,他声音低沉,眼神迷离:“小善,你看你多喜欢我。” 宝鸾软绵绵地吐气:“你就是个畜生。” 班哥抚她似瀑布的乌丝:“做畜生没有什么不好。” 宝鸾飞起白眼,这人厚脸皮没有羞耻心的,骂也是白骂。 抽走他指间乌发,她云鬓半披半挽,娇慵的面庞上两团滚烫红晕,威胁他:“你赔命来——” 捞她手放上去,大义凛然,班哥道:“赔给你,多少条命都有,管够。” 宝鸾嫌弃他厚颜无耻,要踹,踹不动,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嘴里念叨那些无辜的卫士和庄稼汉。这个折了手,那个断了腿,都是他的错,伤了好多人。 她说她的,他做他的,管她说的多血淋淋,根本扫不了他的兴致,顶多叹息一声:“他们该感激我,命还在,以后终身有靠,全家吃穿不愁。” 宝鸾不说话了。 班哥知她又犯了怜悯弱者的毛病,扳过她的脸,理智冷血地说:“上位者发令,下位者听从,尊卑有度,各安天命,才是这个世间的常理。” 宝鸾半只眼睛睁开,觑他:“那你我之间,谁是上位者?谁是下位者?” 班哥舔舔她小嘴:“只要你爱我,你就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胜者。”
第135章 长安事多,一刻都离不得人。今天出城,明天就得回城,最多留一夜。 辛辛苦苦来一趟,待不到五个时辰就得走,自然要逮着她使劲爱。 全身上下亲香个遍,意犹未尽,心里越发痒。 只想将她吞进肚里,搂她爬进巫山的云雾里。 “小善……”耳鬓厮磨,班哥难耐地蹭她脖颈。 她迷糊糊哼唧两声,一副浑然出窍的模样,享受其中不知外事,哪里顾得上他。 小没良心的。他低叹了声。 时至如今,几乎没有什么能让他为难的事了———除了她。 有时候他真恨自己,心太软了。照他的意愿,早就应该让她日日臣服求饶,可是怕她哭,怕她难受,怕她抑郁寡欢,没办法,只能他宽宏大度自己煎熬了。 有句话说得好,求谁的认同,就是谁的奴隶。他们之间没有买卖,却有主人和奴隶。 宝鸾嘴肿了,尽兴完了,看清自己的样子,细白的肌肤泛着或红或紫的斑点和淤痕。哇,丑死了! 立马翻脸不认人,呜地一声哭嗷出来,指责他下嘴不知轻重,讨厌死了。 班哥黑着脸,从她手里拯救快扯断的头发,抬起被她糊了口水狠咬的手臂,腿一压,轻而易举制服她。 “睡觉。”他闭上眼睛,自己抒泄,“不睡觉就让你来。” 宝鸾一听,赶忙捂好手脚,蜷缩似乌龟,生怕他扯她过去劳作,闭眼倒头就睡。 第二天班哥赶着进城,睡不到三个时辰就起来了。宝鸾香甜梦中被人推醒,一睁眼,班哥站在床头穿戴整齐,人模人样,臭着脸喊她:“起来送我。” 宝鸾抱着被子:“不要。”翻到床里头赖床。 几番挣扎,胳膊拧不过大腿,还是被拎了起来。 她洗漱穿衣,班哥在外面吃早饭,时不时喊她两声,她不应答,他转头就用阴冷的语气鞭策侍女们尽心伺候。 可恨她的侍女们没一个有出息的,被吓得瑟瑟发抖,动作前所未有的迅速,很快将她打包好送出去。 宝鸾打着哈欠,眼睛根本睁不开。 外面天还是黑的,太阳连个影都没有,月亮半挂着。这人自己起得早也就算了,竟然还要把她拖起来。 丧心病狂,丧尽天良! 她没有心情说话,没有力气走路。说是送行,全程往他背上趴。走到哪一概不知,使劲补觉。 “醒醒,我要走了。”班哥说,“要么你也一起回城吧。” 宝鸾眼睛唰地一下睁开了,从他背上跳下去:“不用,我在这待着挺好,你快回去吧。” 班哥站着不动,修长身形如芝兰宝树。 宝鸾反思自己是不是语气太迫不及待,万一激得他叛逆心起,不肯走了又或是把她掳进城,那就糟了。 往回找补,柔柔弱弱地说:“你来了就是折磨我的,昨天……呜呜不提了,今天你更过分,都不让我睡觉,这么早非要把我叫醒来。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你更坏的人了。” 班哥闷哼一声。 小善昨晚说梦话,喊了好几个人的名字,就是没喊他的。 气得他当时就想把她摇醒,让她只喊他的名字。 宝鸾正犹豫自己是不是应该语气再委屈一点,最好说得的他愧疚心虚,落荒而逃。 忽然班哥说:“喊我一声。” “啊?”她眨眨眼,语气疑惑:“班哥?六兄?晋王殿下?” 全喊一遍,贴心周到。 班哥俯下身,侧过右脸。意思很明显,让她亲一亲。 宝鸾磨磨蹭蹭,嫌大庭广众他好不要脸。装傻充愣,不是很想如他意。 “快点。”他恶声恶气催。 不亲这一下,大概是不会走了。宝鸾抿抿嘴,不情不愿踮起脚,往他脸上快速啵了啵。 后退抽身,却被班哥按住后脑勺,猝不及防敲开唇齿。 绵长的一个深吻。他掐掐她的小脸,笑得余味无穷:“走了。” 宝鸾冲他背影吐吐舌,看都不看一眼,脚底抹油般飞速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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