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遮拦,春桥不能再躲,她见到盛秋潮的眼神就慌里慌张地侧过头,不敢再看。 “他亲你了?”盛秋潮语气还挺平风静浪。 春桥无声抿了抿唇,才小声道,“没......没有。” “那他睡你了?”这话有些粗鲁,简直不像是从盛秋潮嘴里说出来的话。 他垂眸看着春桥哭得红红的眼。 春桥听到这话怔住,盛秋潮突然伸手挑开她的裙摆。 挣脱不掉男人的阴影再次浮现上春桥的心尖,她紧紧捂着裙角,却摁不住盛秋潮的手,只能让对方扯下里裤。 雪白的皮肤大片大片暴露在空气中,可以看见上面青青紫紫的指印。 “没......没有,他没真得碰我,”春桥哭得简直要昏死过去,“我刺伤他,跑出来了。” 盛秋潮还是全部看了一遍,等他再停手,春桥眼睛都哭得微微肿起来,身子还是在一颤一颤地抽噎。 盛秋潮拿出帕子将春桥湿漉漉的眼角擦干净。 又吩咐人送热水进来给春桥擦身子。 因着盛秋潮之前掐着她的腰检查。 春桥还跪在床榻上,白嫩纤长的腿虚虚掩在被扯烂的襦裙下,由于羞耻泛出粉意。 她偷偷瞧了一眼神色逐渐平静下来的盛秋潮,通红着耳尖飞快放下床幔,又钻进被窝里闷声道,“你可以走了......” “还要擦身,把衣服脱了,”盛秋潮掀开纱幔,定定看着春桥。 春桥从锦被里露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怯怯道,“那你不许看。” “好,我不看,”盛秋潮眼睁睁看着春桥又缩进床榻中,脸色如常,再也没有什么波动。 过了一会儿,春桥从纱幔里伸出来一只手,丢出来一件外裙,接着又是一件中衣,然后是一件鹅黄色的肚兜。 其中肚兜细细的肩带砸到了盛秋潮的云靴上。 她的手缩得飞快,生怕被盛秋潮抓住,不讲道理地再拽出去。 春桥是真得怕了,盛秋潮脸色冷冷的,像是要杀人,她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 盛秋潮看了一眼肚兜,又神色不动地将它捡起来。 女孩幽幽的软甜体香没入鼻尖,他垂眸,面无表情地摩挲过上头未散的体温。 丫鬟送进来一盆热水,盛秋潮面不改色吩咐,“肚兜留下,剩下的全部都拿出去烧了。” 他又等了一会,见春桥迟迟没有动静,又沉声道,“把腿伸出来。” 春桥听到盛秋潮的声音就发抖,她咬了咬唇,乖乖探出去一截小腿。 肚兜沾了水,变得湿漉漉的,盛秋潮的手很白,修长干净,骨节清晰,捏着鹅黄色肚兜时,还透出些情欲的潮色。 肚兜成了擦身的帕子,盛秋潮握着春桥的小腿一路蜿蜒向上,缓缓连大腿都擦了个遍。 然后又是另一条腿。 手中的腿虽然纤细,但还是有肉,捏起来软软的,细腻光滑,好似雪般白皙。 春桥被盛秋潮摸得红了脸,她想收回腿,却比不过盛秋潮的力气。 盛秋潮擦得速度很慢,之后又意犹未尽似的攥着她的脚,一点一点擦干净。 春桥开始胡思乱想,甚至怀疑盛秋潮是变态,她是听说有些人喜欢玩脚的。 好不容易捱到盛秋潮松开手,春桥的脸已经一阵红一阵白了。 她将自己裹进被褥,一声不吭,还有些委屈。 那肚兜擦完腿后被无情丢在盆中,又被丫鬟端在手上退了出去。 春桥微微松了一口气,以为擦完身子盛秋潮终于要走了。 谁知道盛秋潮今夜却很不好说话。
第37章 “不管喜欢谁,我都不会…… 盛秋潮并没有离开, 反而是直接掀开了纱幔。 春桥的腿还搭在衾被边,她受到惊吓,一脚蹬在盛秋潮身上,软绵绵陷进了他的衣袍里。 她的脚骨格外纤细单薄, 盛秋潮一只手就能包圆得过来。 踝骨那块骨头特别圆润, 是那种惹人怜惜的诱人。 盛秋潮顺势握住春桥细瘦白皙的脚踝, 俯下身来, 眉眼映着跳动的烛火, 清清冷冷发话, “你想跟裴林走?” 春桥咬了咬唇瓣, 轻声应了声“是”。 她确实是想要裴林想个办法带她出府, 但没想到他居然直接就和盛秋潮说开。 她扭过头不再看盛秋潮,“在你身边,我觉得很危险, 也很怕。” “反正你又不能娶我, 还不如远远把我打发走呢,”春桥想到花戎的话,继续编着理由, 想让盛秋潮心软放她离开, 她含着可怜的腔调, “我总能寻到一个好去处的。” “你说的好去处......就是裴林?”盛秋潮逼近春桥,声音有些发哑。 他觉得春桥就是个小骗子,之前关心程暻,现在心悦裴林。 那些男人都被她漂亮的脸蛋骗得团团转。 她还爱装可怜,似乎这样别人就总会放过她。 水性杨花,沾花惹草,可男人似乎都格外吃她这一套。 春桥觉得盛秋潮胡搅蛮缠, 明明是在求他放自己走,如何扯得到裴林身上去。 她努力挣扎了几下,盛秋潮松了手,春桥就将整个自己埋进被中。 不再理会盛秋潮发疯。 盼着自己不说话便能让盛秋潮识趣离开。 盛秋潮见春桥不肯再应话,直接伸手将衾被拨开。 春桥呜咽一声,手指紧紧拢着被边,锦被有一半被盛秋潮掀开,露出她雪白的肩膀。 她是再也忍不住了,又羞又恼,含着泪珠就顶嘴道,“你不用管我去哪里。” 盛秋潮唇角冷冷勾起,他扯下纱幔,将春桥两只手的皓腕绑在一起。 又一手拽着春桥,春桥就带着身上松松垮垮的被褥被拉入他怀里。 她身上不着寸缕,埋在盛秋潮的怀里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动就被盛秋潮看了个精光。 床角铜铃叮当作响不休。 在清脆铃声中,盛秋潮偏偏还用手捏起她羞愤欲滴的脸,看着她噙泪的眼故意问道,“再说一遍,刚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春桥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她气得脸皮发红,白腻皮肉也晕出柔嫩的粉。 乌发凌乱垂散,面若芙蕖,姿容绝色。 “我不仅喜欢程暻,我还喜欢裴林,”花戎的话和盛秋潮的脸在她眼前交错,被这般折辱,春桥咬牙开口,“不管喜欢谁,我都不会喜欢你。” “他们算什么东西!”盛秋潮欺身上前,幽黑深邃的眼眸此时竟然有些邪意,“你再惹我生气,我就把你的腿打断,锁在这,哪也去不了。” 他此时几乎算是失态,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暴戾了。 春桥被吓得抽噎几下,热意升腾上脸,她感觉喘不过气,便恍惚挣扎道,“不......不行的,你放开我。” 说完这句话,她便软绵绵地晕了过去。 小年夜这晚,别院又请了一回大夫。 大夫还在家里吃饭,就被人急匆匆地架出来。 他知道盛秋潮在宝林街那养了一名女子,衣食住行都很是精细。 还暗自嘀咕,莫不是盛秋潮身体强健,那姑娘又体虚气弱,将人在床上折腾得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大夫去把了脉,全程盛秋潮都将人抱在怀里,一刻也没有松手。 开了副新药让人煎下喝了,春桥才缓缓醒过来。 等大夫走后,澜娘又上前禀告盛秋潮,裴繁跌倒落水,受惊发了高烧。 春桥巴不得裴繁将盛秋潮请走呢,她见盛秋潮不动,小声道,“我困了,你不要在这。” 盛秋潮淡淡瞧了她一眼,眉眼平和,眉宇间没了方才摄人的邪气。 他好似看出了春桥的心思,嗤笑了声,冷冷道,“那你好好休息。” 盛秋潮真得就这么放过她了,春桥松了一口气。 澜娘又过来为春桥挂上床沿的纱幔,春桥扭过头,看了面容温柔的澜娘,忍不住眼角酸涩,但还是狠下心说道,“往后你也不要在我这里伺候了,回你的三少爷那去吧。” 她不想身边再留一枚监视自己的棋子。 而且她是打定主意要离开这,也不好再带着澜娘。 澜娘怔了一下,知道春桥从来不轻易辞人,但只要开了口,就是下定了决心。 她勉强笑道,“好。” 春桥又把自己埋到锦被中,闷声道,“我要睡觉了,你也走吧。” 浅溪居里奴才呼啦啦跪了一地。 盛秋潮一进屋就摔了一个茶盏,主子发火,下人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现在在院中罚跪的都是裴繁带过来的奴婢。 屋里,盛秋潮神色寒凉,“等事成后,你就跟着裴林回江都去吧。” 裴繁扭过头,“不要。” “前几日,你带着花戎出府,在茶楼里见了长公主,”盛秋潮薄唇冷漠吐出几个字。 裴繁脸色刷得就白了,身子摇晃几下,摇摇欲坠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盛秋潮颔首,只是说,“我不管你在谋划什么,最好就此收手。” “不然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裴繁才不害怕盛秋潮呢,她觉得盛秋潮顶多是现在因为大哥去纠缠春桥同她置气,过阵子就好了。 裴林临走前又来见了裴繁,她早就知道今夜发生了什么事,却没想到盛秋潮小年夜还会来别院。 大哥还嘲笑盛秋潮脸色甚是骇人,不过一个玩物,居然值得他发这么大火? 裴林走后,裴繁越想越急,便想了个办法将盛秋潮从春桥身边请过来。 谁知道盛秋潮一进来就冲她撒气。 裴繁也觉得好生委屈。 她是家里最小的女孩子,父母宠着,大哥捧着,府里的下人们惯着,盛秋潮今日却为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表妹训斥她,同她翻脸。 她又聪慧,转瞬之间就想明白了些什么,也许盛秋潮是早就疑心她,防着她。 “怪不得花戎刚要动手,你就及时出现,”她眼中泛起泪意,却倔道,“你是不是在利用我寻光明正大的理由杀了她?” “因为花戎在你和春桥之间多有挑拨,你早就对她起了杀心。” “你想多了,”盛秋潮沉声。 裴繁又哭着要去锤盛秋潮的胸。 盛秋潮后退了几步,让她扑了个空。 裴繁抹着眼泪,愈发肯定自己的想法,“你居然利用我?我那么喜欢你,你居然利用我?” 盛秋潮皱起眉头,有些不太耐烦,冷酷道,“你最好不要再闹。” 意识到盛秋潮真得动怒,裴繁抽噎了一会,盛秋潮都不来哄她,只好楚楚可怜服软认输,“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对春桥好的。” 裴繁俏脸楚楚动人,盛秋潮却不如何买帐。 他深深看了一眼盈满泪光的裴繁,一言不发地离开。 “春桥不是想走吗?”采语战战兢兢去扶哭到倒在椅子上的裴繁,却被她挥手甩开,她带着哭腔道,“我就遂了她的心思,免得她再纠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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