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快速,也不给王贵妃反应,就叫目睹这一切的侍卫们都进来陈述,王贵妃傻眼的听着他们回话,还听到说被路过的不少行人百姓看见,只怕这事已人尽皆知,五公主的名声本就不好,这回更是雪上加霜。 皇帝恼火至极,命宫人盛水来将五公主泼醒,气的直拍桌子,大骂她不知廉耻,见她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王贵妃又在一边楚楚可怜的求饶,他便狠不下心,终归是自己的女儿,皇帝便命在场的所有人三缄其口,不得传一丝风声,这大理寺少卿也要找一个错处直接贬了。 大公主显然不满意他的决定,愤懑道,“五娘私通在朝大臣欲害三郎,这事怎么能过去?” 皇帝也是知道他的这些子女间勾心斗角,但太子着实让他怒极,他也不会因这事就饶恕太子,皇帝道,“罚五娘再关禁闭三个月。” 又是关禁闭,五娘私通郑孝饶时,也是关禁闭三个月,皇帝的心眼都是偏的。 大公主心知再吵只会让皇帝厌烦,便道,“阿耶要三司审理紫霄观一案,现今大理寺已有贼人想从中作梗,儿想大理寺是不是不该再参与此案?” 王贵妃和五公主恨极也不能再多辩言,其他两司都是苻琰的人,本来大理寺参与,就未必能彻底将苻琰扳倒,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估计不久,苻琰就能轻松出狱。 皇帝也知理亏,他若不答应,大公主这张嘴一定会将五公主和大理寺少卿私通的事迹传的满朝皆知,那时还是会被朝臣要求剔除大理寺参案,索性也就允了,左右还有其他两司,总得给他一个结果,他不管什么结果,这次他就要苻琰知道,他才是他的老子,他想杀他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 虽然皇帝说了别外传,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暗地里还是有不少人知道了这丑事,皇后这边更是高兴不已,大公主倒没揽功,跟皇后夸赞崔姣机灵,都是崔姣的主意,帮了苻琰不少,皇后经此一事,身上的锐气也少了,对崔姣也不再像以前那般轻视,回长安后,待崔姣也不薄,吃喝上着人尽心伺候。 皇帝曾遣人来蓬莱殿抓崔姣,都被皇后挡了回去,她背后有河东裴氏,就是皇帝也得退三分。 入长安以后,苻琰就进了西狱。 崔姣想的多,夜里常睡不着,不过两日就动了胎气,急得皇后命太医各种保胎汤药轮番给她喝,崔姣肉眼看着都比之前憔悴了,皇后没辙,便传东宫家令来,问了许多,才知,从崔姣入新居,夜夜与苻琰同房,有苻琰夜里疼宠,崔姣才没那么多忧思,胎儿也养的好。 皇后是有些唏嘘的,她自己当初怀孕,不得皇帝喜爱,皇帝正眼都不看她,孕中受了不少气,常动胎气,怀大公主时差点流产,怀二郎时,因置气太多,二郎生下来就病弱,后面也夭折了。 都说孕妇不能跟丈夫同房,可若是没伤着胎儿,就是同房了,至少也对孕妇好。 皇后当下决定送崔姣进西狱和苻琰在一起,权当是新居独处了。 崔姣得知这消息时,有如晴天霹雳,她动胎气是因为一路舟车劳顿啊!她没想入西狱去跟苻琰受苦,她就是苦闷自己被关在蓬莱殿里受拘束,她都打算另找出路,带着她儿离开这皇城了! 崔姣拗不过皇后,当晚就被送进了御史台西狱,狱房四面都是墙,关着铁门,只有最左侧有一扇小窗,不会被人窥见其中,方便他们夫妇欢爱,不被人打搅。 皇后还顺便叫人送了各式各样的坦领薄纱裙子,或透明,或若隐若现,与之一起的还有一本极厚的春宫密事。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西狱内, 苻琰身上也没穿朝服,仅着霜青色囚服,双手还被拴上铁链,皇帝对他是真狠, 他在这狱中除了住的牢房比其他犯人好外, 其余待遇和犯人也没大差。 不过他毕竟是太子, 这里的狱差对他也是毕恭毕敬的, 崔姣被送进去后,又将另一间极小的暗室僻出来,供做洗漱饮食用,每日蓬莱殿会有女史来送膳,送东西。 都知道皇后送了个女人进来, 有皇后的授意,谁还不清楚是何意图,崔姣有孕没多少人知道, 这狱官也不知,便都当是皇后怕太子有事, 送女人进来, 让他抓紧时间繁衍子嗣,好歹留个根。 崔姣入狱房后,郁闷的不得了,来了她也跑不出去,只气到苻琰身上,她是倒了血霉,怀着孕还要跟在他后面遭罪。 崔姣被送来狱中, 苻琰也就初时诧异,之后换了牢房, 两人在这如同铜墙铁壁的房中,又有皇后身边的中官暗示,苻琰就知道什么意思了。 正在崔姣恼气时,他却坐到她身旁,与她贴近,勾唇说,“便这样想孤,竟想的动了胎气?” 他凝视着崔姣,才几日没见,瘦了点,像皇后说的,人都憔悴了,没有他在身边,她大概夜不能寐,才导致动了胎气。 崔姣是近不得他身的,纵使生他气,他一靠近便起了湿意,这屋里也只有张床,两个小胡床,一张长桌,长桌前铺着绵席,并一个挂衣服的架子,实在很简陋。 崔姣起来身,自己坐上胡床,侧背着他啐道,“谁想殿下了,我动胎气是因为回长安路上颠簸,回来就一直肚子不舒服,又不是一两日了。” 苻琰神色冷了,“这么说,你不想孤了。” “我脑子又没坏,殿下都进了西狱,我与其想殿下,还不如想想自己以后的打算,”崔姣气道。 苻琰便问她,“若孤死了,你以后什么打算?” 崔姣在胡床上抱着腿,“反正不会给殿下守寡。” “可惜你现在跟孤在这狱中,”苻琰一声冷笑,也起身坐到另一张小胡床上,两人背对着背,谁也不理谁。 崔姣耷拉着唇角,好半晌道,“请殿下送我们娘俩出去。” 苻琰不吭声。 崔姣又说,“难道殿下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跟着受苦么?” “这里有吃有喝,还有孤,轮不到你来受苦,母后既送你来了,就安生呆着,别当孤不知你想的什么,若孤有一日不测,你跑的比谁都快,”苻琰嗤的一声。 崔姣还想嗤声呢,她跑不是应该的,她又不是傻的。 她瞧他一眼,气归气,正经说来,他在狱中倒是从容,显然也不担心皇帝会拿他怎么样,皇帝这样的阿耶,换个人早不念父子情了。 紫霄观的道尊怎么死的,她很想问问他,他有没有动过手脚,但现下两人不对付,她也不想问。 崔姣坐胡床坐久了腰酸,又站起来回到那张床,那床是新换的褥絮,都是蓬莱殿送来的,她腰肢半靠在枕头上,自己闷着,都已经来了,既来之则安之,还不如暂时顺其自然了。 崔姣微微垂眸,瞄向苻琰,他拿起了皇后送来的那本秘书,在一页一页的翻看。 崔姣的眼睫动了动,那书看了也没用,她这孕身也不能被过分地对待,只能靠着持续的磨碾输灌才能缓解,可越这般,就会越想,受不住的时候就想不管不顾的真正睡一回,但他不给,他只会喂到半饱,就不给了,上不上下不下。 送崔姣来西狱前,皇后特意叫她的女史依着苻琰的喜好把她打扮了一番,梳的是灵蛇髻,鬓边簪了两朵红海棠,没戴其他的发簪,远山眉含情眸,她不能敷粉,但她的肤色本来就白皙莹润,便在那樱桃小口上用嫩吴香画了蝴蝶唇,又妩媚又风情。 更有她外穿仅是素雅禱裙服,内衬只有件极低的坦领薄纱襦裙,都是给苻琰备好的,只为他们在狱中也能浓情蜜意。 苻琰就翻了两页秘书,微定,再抬头,与她目光一对,她把头侧到床里,假做不理人。 苻琰放下书,摸出一把钥匙,将锁住双手的铁锁解开,铁链扔一边,慢步至床畔,俯身一手握到她肩头,她一颤,随即就被他捏起脸,先一口吻住,见她眸光潋滟,他才不急不缓的剔那件禱裙服,她也不挣动,腰被他把在手里,任他把禱裙服拨下,坦领襦裙就露在眼前,最先看到的是那被半裹紧的雪白鼓鼓囊囊,这纱裙穿了也看得见乌林梅红,裙子设计的也很独特,在坦领上系着带子,一解带子,什么都能映入眼中。 崔姣被他抱到腿上,她便塌着腰任带子被咬散,紧抵中缓慢不停歇的受碾,她这时候才记起来,自出事后,确有好几日没独处,分明那时她还惦记着他能回来还债。 崔姣眯眼伏在他怀中,感受着这健壮躯体,她把头抬起,唇浅张去吻他,被他轻轻揉着唇瓣,她下意识伸舌,就被那薄唇衔住,未几她被抱下去,泛晕的靠在长桌上,他拖着脸吻她颊侧,“孤给牙牙还债。” 崔姣跽坐在绵席上,挨着连续的磨,磨到润漉尽出,再注满津津,后方的臂膀环过双手包揉,唇舌也被好生舔吻,真是什么都伺候到了。 她垂着颤睫,眼尾不自觉扫到那本秘书,书上也和他们一样,页尾标着“亵玩”。 她很喜欢,想这般没日没夜的被亵玩。 然而她再喜欢,还有苻琰把控,一玩到时辰,他就克制的收敛好了,抱她起来,问要不要沐浴。 崔姣不要沐浴,苻琰便把她抱回床,盖好被,被下她的椎处被紧触,他揽着人轻轻拍背,她就缓睡去,做了个黏哒哒的梦。 醒来时,苻琰还拥着她,他们脑袋靠在一起,像对恩爱夫妻,说起来这应该是第一次,崔姣睡醒时,苻琰还在她床上,苻琰是个大忙人,朝里事情多,每日天不亮人就已不在了,晚上回来一起用过夕食,他还得去书房处理公务,就算陪她玩,也只能玩个把时辰,现在进了狱中,他也没公务做了,有大把时间空闲,昨晚就玩到了子时,尽管一身黏意,但她依然觉得,他还债,怎么也该还个一天一夜,那么点时间,打发乞丐呢。 苻琰还在睡,这般近,能看出他眼下有点乌青,显是以前没睡好觉,在这狱中倒是睡的香,睡着还能咯着她,她软腻腻的蹭了蹭,不够劲。 崔姣悄悄凑近去亲他,啃那薄唇,没几下就把他啃醒了,当场就如愿的被抓进被里,再遭一顿欺玩,旋即被他抱着去沐浴,崔姣只见他走到墙边摸索,敲了几下,摸到开关一拧,就有一扇小门打开,里面是暗室,分成两间,一间沐浴,一间可饮食。 苻琰任劳任怨的给崔姣洗完澡,再抱人回去,架子上有许多件裙子,都是不能穿到人前的,长桌上还放了一盒新摘的海棠,花瓣上还缀着露水,还有一件能穿出去的胡服,应是女史趁他们去沐浴,进来收拾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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