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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在笑声中说出她的答案：“因为，罗宾是我亲生儿子，他喊我mom。”句句属实，没有一点谎言。 “老大，你有儿子？！！！”小丑女震惊，谁胆子那么大和小丑处对象，希望那位的骨头还齐全，没人觉得那个生理意义上的孩子爹还活着，小丑不会留这种弱点，也许看在处过对象的份上，小丑会给个痛快，阿门。 至于孩子，跟着小丑混了那么久，只见过一个经常过来蹭小丑吃喝的大块头，运气好还活着的资深小丑帮成员闲聊时说过，那个大块头是小丑一手从瘦猴喂成大块头。 现在想想，敢接小丑经手的东西，也许不一定是他胆子大，而是另有原因，亲生儿子的话，这理由就能说通了。 小丑女认为自己领悟了真相，并以眼神交流的方式这种想法发散给其他成员。安静听八卦的同伴回以懂了，明白表情。 普通人不太会隐藏自己的表情，玛莎从手下的脸上猜出了他们正在想什么，等他们认为自己掌握了小丑一个重要秘密时，立刻抛出另外的信息干扰他们的判断。 小丑不会信任任何人，她只会习惯性搞别人心态。 “那个经常来的小子不是罗宾。”玛莎打破手下们刚刚编圆乎的八卦。 小丑之子是蝙蝠侠的罗宾，布鲁斯，小丑之子，美妙的名词。玛莎身体因为兴奋而生理性微微颤唞，她突然张嘴唱摇篮曲，温柔平缓的摇篮曲在哥谭的黑暗中回响，在画着统一小丑妆的成员们头顶盘旋。 小丑标志性的语音是狂笑，小丑帮从来只会给哥谭带去破坏和犯罪，它们与母亲和安眠搭不上边。 “xx的，谁在楼下唱歌！”歌曲吵醒了路边民居里的居民，暴躁老哥打开窗户准备给楼下的人一枪，开窗同时嘴里骂骂咧咧很不干净，窗户打开伸头去看，当场愣住。 joker！！！一只小丑带着4、5个彪形大汉，人手一份武器，听到动静杀气腾腾抬头。 居民：小丑换了新花样，她不怪笑改唱摇篮曲了，救命，你要是标志性笑谁都会开窗，再借几个胆子都不敢。 慌慌张张关窗：“我看错了，我今天不睡觉，通宵，对，通宵！”关好后一个滑铲躲进床底下瑟瑟发抖，怕出门撞见小丑，也怕唱歌的小丑破门而入让自己永眠。 他的担心是多余的，心情很好的玛莎不想理他，带着手下继续往前走。 猜测被小丑推翻，小丑女和其他人纠结其他事情，注意力十分自然地不再关注撤退这件事。 他们顺着小丑的计划去想象，小丑之子在蝙蝠侠手下做卧底，取得蝙蝠侠的信任成为他家庭的一员，信任之后呢，等待被小丑伤害或者，在蝙蝠侠的沉溺的时候杀了他。 小丑之子微笑，踩中因为遇袭而倒地蝙蝠侠的胸膛，用他的血在脸上画出笑脸，以和小丑如出一辙的语气说：“蝙蝠侠，你落伍了，下地狱去吧，我从未把你当做家人。” 那时候蝙蝠侠会是什么表情，会疯狂还是露出脆弱的一面？没有哥谭坏蛋能抵御悲伤蝙蝠，他们抹一把脸，目眩神迷，低声哝咕：“这可真是，太刺激了。” “蝙蝠侠，你落伍啦！” 韦恩庄园，两只氪星人以同款看热闹表情看布鲁斯罗宾大战蝙蝠侠。 布鲁斯仗着自己年轻，体力更好，一个霸王冲刺撞翻老父亲，抗在肩膀上往卧室走：“从今以后，哥谭由我掌控，I am robin。” 路过氪星人x2时，昂首挺胸，下巴高高扬起。 卡尔和不义超给他鼓掌，并送上大拇指。
第二百六十章 听课 ◎统治的精髓是什么◎ 哥谭大学，历史系知名教授课堂最后一排，不义超心不在焉听课，身边坐着布鲁斯，这位当初豪言壮语说要和氪星朋友一起上课的韦恩此时睡得很香。 布鲁斯没当过正统蝙蝠侠，身上主要设定和蝙蝠侠都是反着来，但是有些基础设定依旧共享，比如名字，相貌、性别以及说话算话。 说好的要让父母好好生活回归健康作息就一定做到，别管方法强不强硬，就说昨晚托马斯是不会被抓回韦恩庄园按去睡觉了。玛莎也没笑多久，你的小丑之子从天而降，母子情深。 搞定父母，布鲁斯坐在电脑前搜索人类最应该学习的科目，并在氪星ai的建议之下列好书单和学习课程。 搞完后用清晰整洁的字体誊抄在小本本上，放在床头满意去睡觉。 第二天先看父母是不是还在睡觉，确定依旧在休息后找到不义超，本子拍在他面前，开门见山：“走，一个小时后去哥谭大学上历史课。” “我还有很多工作，现在是星球日报ceo工作时间。”不义超想婉拒，用工作做借口。 布鲁斯微笑：“不用，韦恩总公司已经把你调岗，新人很快就到，空闲出来的时间我们去上课。”乔·艾尔，一款相当好用的韦恩集团科技助手，托马斯隔三差五失踪去其他宇宙遛弯，韦恩集团还能活着，并且蒸蒸日上，乔这款强大智能ai功不可没。 氪星ai乔·艾尔先生：不客气，举手之劳，给韦恩干活就是给卡尔攒资源，我乐意。 啧，又是一款溺爱型爸爸。 “你不想一直是笨蛋吧。”布鲁斯双手抱在胸`前，用蓝色的眼睛注视不义超，嘴里说着小学生都不会上当的激将法。 “超人，超人，超人！”遇险人类感动自己的祈祷真的得到了回应，喜极而泣。 “谢谢你，超人。”不义超运动速度不自觉低下来，看见底下人类在对自己说谢谢，不全是那些直接受到救助的人，还有其他第一次见到超人的陌生人。 不用担心突然就进大学教室旁听这种小问题，韦恩是哥谭无冕之王，氪星ai一切皆有可能。 不义超不是小学生，所以他上当了。舒刺 又是因为神奇女侠和海王战争被波及的人类，不义超解决完危机，习惯性不发一言不做任何交流抬头看向天空直接离开。 第一站，历史系。 不义超怔住，他很久没有听见人类在看见自己的红披风后还能说出谢谢，他们惧怕氪星人，尤其怕胸口带S的氪星人。所以是为什么，相似的世界，同样的超人起源，一个世界招来仇恨，一个世界收到谢谢。 不义超又现编了几个借口，结果全部被生理诊断为弱智的布鲁斯搞定，除去记者工作和可能会存在的红披风超人兼职，不义超现在有充足的时间去读书上课，备注，由布鲁斯·韦恩陪着那种。 怀着复杂的心情，不义超回到课堂，意外看见原本睡得很香的布鲁斯精神抖擞毫无困意在记笔记。 不义超推推睡得正香的布鲁斯，听到他迷糊转醒的声音后，说：“西欧有人需要帮助，我很快就回来。”他从后门离开教室，很快，一只红披风跨越大洋，降落在战火纷飞的陆地上。 布鲁斯看见不义超回来，扔掉笔，把笔记本推到不义超面前：“你缺失的课堂我都记下了，不许落下进度。” 不义超依旧对上课这件事抱有怀疑：“你真的觉得这有用？”他不认为历史、政治、文学、哲学等人类学识能解答他关于世界错还是自己错这个问题的答案。 “当然有用。”布鲁斯压低声音，在不影响课堂纪律的情况下说，“我是弱智，但不是笨蛋，因为爸爸妈妈还有汤米从小就让我多读书，刚开始听不懂没关系，记在脑子里总有一天会有用。”这话说的倒是没错，不了解布鲁斯的情况下，只是和他简单对话交流不谈论稍微复杂一点的东西，根本看不出他是个弱智。相反，他比大部分野蛮生长，没受过系统性教育的生理正常人更好沟通、更理智、更懂礼貌。 “听我的，准没错。”布鲁斯拍拍不义超的肩膀，鼓励和阳光笑容不要钱一样洒，“我相信你走完我的书单课堂计划会是一个全新的人，可以赶上爸爸那种。” “谢谢，后面半句你可以不说。” “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下次依旧不注意，在布鲁斯的陪伴下，不义超一项项完成他拖了很久的赌约，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最开始，他只是把上课当做一种放空大脑的放松方式，西欧记者生涯和超人兼职之外的闲暇时间生活调剂，听的时候基本上不往心里去。 学习不在状态，即使是超级大脑也没用。 布鲁斯看出不义超状态不对，他不劝不讲套话褒鸡汤，只是尽量让自己不在课堂上因为听不懂而睡过去，集中注意力听那些大学生才能听懂的课程。 听不懂就做笔记，有空了就翻翻，学习态度拉满。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努力让他在随堂测试上考了……呃，不及格。生理条件摆在那，听不懂是真听不懂。 但是没关系，因为拥有超级大脑的氪星人考得更差。 布鲁斯把成绩单摊开放在不义超面前，抿紧嘴唇，挑起眉毛微微歪头，标准的鄙夷神情。 不用多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义超噎住，感觉自己心灵受到了伤害，这成绩单上的红数字怎么比绿氪石辐射还大。上课就上课，被弱智布鲁斯用看笨蛋的眼神看，着实有点受不了。 超级大脑，开动起来。超级大脑表示，好的，没问题！ 不义超决定好好学习一段时间，正好，他定下决心后，布鲁斯带他旁听的是政治课。 哥谭是个自由的城市，一些传统美式教育和价值观里不被宣扬和深讲的理论在哥谭都能找到。当然，有人讲不一定有人听，教授也没报什么希望，就是宣讲自己理论的同时顺便拿份工资。 这次，是位更擅长东方政治的教授。 开课第一句，50出头的女教授扶扶眼镜，打开教案，在人数不怎么多的教室里宣讲自己的暴言。 “统治，就是把敌人弄得少少的，朋友弄得多多的。” 不义超：嗯？ 教室里其他人听得不算认真，有些在窃窃私语什么枪最适合防身，韦恩集团的校招怎么才能进去等等。 后排的不义超坐直了身体，眼神里亮起一种从未见过的光芒，它在说，有意思，继续讲下去，我会一直听。
第二百六十一章 第一个答案 ◎他不是我的敌人◎ 人类从历史学到的唯一的教训，就是人类没有从历史中吸取任何教训。不义超听过这句话，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深信不疑，因为他所见到的人类确实是这样。 民众一次次叛乱，一次次被镇压，无论多少次结果都一样。超人命令把叛乱的后果全球通报，警告所有人越界的后果，趋利避害是动物本能，人类也是动物的一种，理应遵循本能，然而，欧美地区依旧是隔三差五搞出乱子，面对处决不仅不怕反而有种狂热的殉道心理。 “为了人类，为了自由！”倘然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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