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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义超想起了自己在红太阳牢房蹲局子的日子，捏紧拳头。接下来是什么，他想，氪石？ 仔细听听卢瑟的心跳，不义超更乐了，他没在骂架里出声，但心率显示他的心情远没有表面上那样平静，心里一定在骂骂咧咧，还是很脏话的骂声。 另一个年轻人，火气不比之前的小：“说话要讲证据，拿那么多经费，成果寥寥无几，还把重要目标弄丢，谁知道是不是骗局进行不下去故意炸了基地。” 不义超听着听着差点笑出声，人类啊，永远不按套路出牌，比薛定谔关在箱子里的猫还要无法琢磨。 “不可能！”卢瑟再次激情怒骂三十秒，“和这群虫豸在一起怎么可能搞得好世界，西欧局势日渐严峻，国会不当回事，原因竟然是大选在即，一切事务以大选为重，外星人也是，目前只是在西欧活动，没有影响美国本土，和大选比起来根本不叫事。 等他开始毁灭世界，大选，选谁都是死！” 卢瑟中气十足骂了数分钟，不义超越听嘴角越是上扬，终于有那么一次，形式逆转，是他看别人头痛突如其来的变故，而不是自己面对乱糟糟的局势。原本不太美妙的心情都变好了。 “你在这？托马斯还有布鲁斯打完回到了韦恩庄园，布鲁斯在找你。”卢瑟真正防备的外星人突然从云层下冒出，飘到不义超身边，让他回韦恩庄园去带娃，不是，去见布鲁斯。 不义超看着这个像家养罗宾的同位体，他看上去包容、乐观、平静，一点不像有童年阴影的被研究项目，但是，他真的放下了吗？ 不义超扪心自问，他没有放下小丑及世界对他的伤害，那就是一根刺，深深扎进心里，稍有念想，就是钻心的疼。 卡尔能拔出那根刺？那两个疯疯癫癫的韦恩不像是有治愈能力的样子。 说出来，听听他是怎么说，不义超心里升起一种强烈的欲望，他想证明，不是自己放不下，遇到相似的事情，其他同位体也放不下。 他在心里整理整理措词，把自己刚刚听到的事情详细告诉卡尔。 “有人在防备你，因为他认为你……”不义超捡重点的说，后面的部门吵架甩锅就不提了，也没必要提。署词 卡尔听完，表情淡漠地点头：“哦，那他们防备的其实是你，和我没关系。” 轻描淡写，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只是无关紧要的路人。 “你没有愤怒，也不想报仇，为什么。”不义超相当疑惑，克拉克只是脾气好，不是没脾气，作为实验品被研究，即使不杀人，捏爆基地不是问题。 “为什么……”卡尔看向大都会那个陨石坑方向，语气不带丝毫起伏，“没有人选要怎么报仇，当初参与研究的主要负责人大部分已经不在人世，我要向谁报仇？” “正常还是非正常死亡。”不义超切中卡尔平静语气之后的根本原因，“谁做的。” 卡尔不再看大都会，转而面向哥谭，不义超跟在他身边。 哥谭上空又聚集起了雨云，卡尔熟练地吹走韦恩庄园上方的云朵。 边动手边回答不义超的话：“非正常死亡，托马斯和玛莎做的，他们每解决一个都会告诉我，告诉我那些人的死亡方式、死前的生活状态，以及剩下的人大概什么时候解决，最后留下的人为什么要留着，说的清清楚楚，不留任何误会空间。 大概还有爸爸参与，没有他的ai帮助，托马斯和玛莎的暗中猎杀行为不会那么顺利。” 他弄走了韦恩庄园上空的雨云，满意点点头，继续说：“我记得在韦恩庄园过第一个生日时，玛莎来到了庄园，丢给我一张照片头也不回离开。照片上的人是曾经解剖过我的脊背的研究人员，再次见到他，他是小丑手下一件作品。 绿色的头发，白色的脸庞，嘴角扭曲的微笑，同时，他的背也被剖开了。” 卡尔用平静的语气讲小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其中蕴含的血腥和疯狂让不义超重新审视他和老蝙蝠还有小丑之间的不健康相处模式。 “托马斯很生气，他觉得小丑行动不带他，他落后了一步。第二年，他送给我两颗心脏和一段影像。”卡尔冲不义超摊手，“你应该能猜到是什么。”是又一次复仇。 不义超艰难点头，抬手阻止卡尔继续，不用再说凶残蝙蝠侠和小丑的事迹了，可以想象。 卡尔见他不想听，不说了，换个话题：“我早就忘了那些人的样子，我为自己当初那场坠落付出了代价，他们同样。 按地球时间算法，我快30岁，红太阳光之下的童年只是我目前生命中的1/3，我应该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活，没必要一直记得那些事。” “人类的防备和我没有关系，我不在意他们。”卡尔再次表明他对人类的漠视，像极了东方文化里人们对天神的描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你真是……”不义超用那种我做不到你真是个狠人的语气评价，“相当可怕。” 卡尔：啊？ 哪里可怕，心心念念着要让世界和平，带领所有人类走向幸福的你才可怕。
第二百五十九章 小丑之子 ◎蝙蝠身边有小丑的卧底◎ 两只氪星人没能达成三观上的一致，互相觉得对方不对劲，搁置最大的争议后，勉强达成生活上的一致，别闲的没事就知道唠嗑了，回去带娃。 布鲁斯：你看着我的年纪和体型再说一遍娃？ 韦恩庄园里现在很热闹，罗宾布鲁斯不满老父亲和世上最好的妈妈（？）玛莎大半夜不睡觉出门打架，如他之前所说，你们干啥我就干啥，冲进蝙蝠干活现场，一拳一个小朋友。 打架是吧，这活我熟。 正在围攻蝙蝠侠的坏蛋问号爬满脑袋，然后是怒火冲天，该死的蝙蝠侠，养了好几个代班侠还不够，又收新品种助手，他是什么魅魔吗，草！ 他自己都是韦恩的金丝雀，还养那么多助手，还有没有天理了！ 打不过就造谣，哥谭坏蛋基操。 “bru……B，你来做什么？！”老蝙蝠原本biubiubiu得非常愉快的枪声停止，头盔上红色眼灯都掩不住他表情上的惊讶和失望。 惊讶布鲁斯的冲天而降，失望不义超怎么那么没用，这才拖住多久，一个晚上都不到，夜巡才刚刚开始。太差劲了，回去氪石加倍！。 “叫我robin，你能来，我就能来。”胸口漆荧光白R字母的黑蝙蝠声线沙哑而低沉，说话间，抬脚踹飞一只帮派成员。 霸王龙，一款下手没什么轻重，真的很能打的布鲁斯·韦恩。 蹲在不远处准备收渔利的小丑帮成员问玛莎：“老大，蝙蝠内讧了，我们现在冲上去活捉蝙蝠俘虏罗宾，制霸哥谭！” 干一行爱一行，既然当坏蛋了，看别人倒霉就是最大的专业，现在小丑放弃让蝙蝠侠倒霉，小丑女不太理解。 谁说小丑不出手，老蝙蝠就不会倒霉，想想托马斯焦头烂额应付布鲁斯的场景，玛莎忍不住笑出声，心情一好，就不太想做谜语人了，抛出点信息让手下们也乐呵乐呵。 撤退期间，小丑女同位体，玛莎忠诚好用的手下悠悠问道：“老大，这样好的机会错过会不会太可惜。” 活捉蝙蝠俘虏罗宾，其他宇宙小丑最喜欢干的事，想想都能兴奋地哈哈笑，要是能当着蝙蝠侠的面伤害罗宾，那就更开心了。 很好，很有精神，计划也很好。 至今只有小丑一直和蝙蝠侠作对却没有被一枪崩了，她强大、神秘、疯狂，令人着迷，哥谭的坏蛋爱死这种感觉了。 但是，脸上带妆的玛莎一巴掌拍翻小弟，面无表情：“撤退。”带头离开。 小丑女和其他跟着一起撤退的几位小丑帮npc竖起耳朵，打起来打起来，我是哥谭人就爱看这种戏码的意思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同时好奇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玛莎走得干脆，手下们虽有疑惑，但迫于小丑平时的威严，不敢违抗，利落收拾东西跟在她身后离开。 蝙蝠侠出道这么多年，大家都清楚他的凶残，鲜血、辱骂、围杀、毒药、犯罪、疲劳等等办法都不能让他动容分毫，越是伤害越是愈战愈勇。但是在坏蛋看来，蝙蝠侠越是沉稳冷静，越是想看他破防疯狂的样子。 小丑女不知道小丑和蝙蝠侠之间的关系，她只是很早之前就被小丑的混乱所吸引，期待跟着她制造更多黑暗和混乱。 微微挑起嘴角，标准的小丑皮笑肉不笑，说：“□□上伤害蝙蝠侠已经无法再有什么意思，我有一个新游戏，能让蝙蝠侠怀疑世界，痛不欲生的游戏。” 玛莎：“蝙蝠新收的罗宾助手是我送过去的卧底。” 很可惜，布鲁斯款罗宾玛莎没法伤害，真伤害他，破防的不仅仅是老蝙蝠。 小丑女看见小丑说话的瞬间，脸上一贯以来的皮笑肉不笑表情消失，取而代之是与人类底层情感相契合的真实表情，笑容满面，两眼放光，眼睛缓慢地转动。她认识小丑此时的表情，小丑带大家进行一场能让所有参与者笑出来的游戏时，就会是这种表情。 哥谭针对蝙蝠侠的坏蛋们多多少少有这种破坏欲心理，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能行，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蝙蝠侠的枪不是摆设。 玛莎看了看悠悠，算了，还是叫她小丑女吧。 不是所有成员都有资格跟着小丑一起回家，撤退命令下达后，普通小弟自己滚，打车步行都行，车费可报销，剩下几个比较高层和机灵的跟小丑一起走。 “蝙蝠侠，贪恋家庭的老家伙，我送他一个孩子。”小丑大大方方讲述自己的计划，丝毫不担心队伍里可能有警察或者蝙蝠侠的卧底，听完后给对方通风报信，“等蝙蝠侠信任那个孩子，被孩子治愈，我就当着他的面毁了他，或者由那个孩子亲自杀死蝙蝠侠……” 伤害蝙蝠侠在意的人，或者被在意的人背叛，真是好点子。 邪恶小丑帮给老大竖大拇指。崇拜之后是少许疑惑，小丑女又问：“老大，蝙蝠侠有几个真心追随他的人，在他不在的时候代班蝙蝠侠处理城市事务，大家见过好几次。”比如那个日常被嘲笑童子军的代班侠，最近新出的两个，一个下巴和童子军一样，但更狠下手更重；一个下巴像蝙蝠侠但下手没蝙蝠狠，从不杀到暴虐，各种尺度的代班侠都有。 “万一我们的卧底……”小丑女话不说透，她相信老大能理解，万一卧底反被蝙蝠侠收服，亏大发。 “不会，罗宾不可能背叛我。”小丑自信地笑，“因为……”她压低声线，笑意从喉咙里冒出，断断续续不成调，听上去令人后背发凉。 小丑帮成员不觉得渗人，反而露出陶醉的神情。这个笑，这个氛围对了，是我们熟悉的小丑老大，前几天回来后不怎么笑，大家差点以为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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