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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视孩子的眼睛说：“你真的不要和我们一起毁灭世界，而是要一把轮椅？” 就，浑身上下全是哥谭味，没有一点“光明”。 “哈哈哈哈哈。”玛莎突然笑出声，不是小丑那种笑，是看到乐子的快乐笑容，她起身走出孩子的病房，离开前扭头对他说，“愿上帝保佑你。” “哈哈哈，我知道，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才要去那里看。” “做什么？”托马斯依旧端着好好先生的皮，以为孩子想去故地缅怀，为了避免他伤心委婉的劝说，“那里没有幸存者了，只有你一个。” 玛莎缓缓转了转眼球，托马斯在回味那种脑子嗡嗡的感觉。 玛莎笑得更开心了，那种找到好玩玩具的笑。 孩子酷酷地：“你们是大人，和你们一起毁灭世界，纪录的会是你们的名字，没人在意我，我是小弟，但是朝那群混蛋吐口水是只有我一个人干的事，其他孩子们会给我疯狂鼓掌。 说到最后，明显是火气上来，开始哥谭常见的脏话骂骂咧咧。 托马斯以为孩子会伤心难过，结果孩子爆发出快乐的大笑。 “要不是小丑帮不收我这种年龄的小孩，我才不去那个帮派。”孩子脸上表情几乎变为眉飞色舞，“现在，他们都死了，都躺在冰冷的地底，哈哈哈，太棒了！” 事情感觉有点不对了，这娃子的情况似乎和想象中不同。 托马斯缓过神来，抹一把脸，接住枕头放到自己凳子上，然后起身强行把孩子按平，让他乖乖躺着，再把枕头放到他头下。 很有精神的小男孩，一旦接受这种设定，他之前摸着纱布流泪的原因就感觉不是想象中悲伤自己，而是生气自己不能去吐口水。 孩子生气了，抽出脑袋下的枕头，然后把自己撑起来，用没有针头那只手拿枕头打人：“竟然来消遣我，诅咒你们回家先遇到小丑再遇到蝙蝠侠！滚出哥谭，你们这些天真的外地佬。” 我要轮椅，搞快点。” 没等托马斯和玛莎继续问，孩子自己竹筒倒豆把事情都说出来，他话语中还带着得意：“蝙蝠侠和小丑都不在哥谭，我们帮派趁机和隔壁帮派火拼，打不过的时候突然楼层晃动，老大让我们继续打，不打就吃枪子，当我***吗（哥谭脏话），当然是快点跑，一个月才给几十美元，谁给他拼命！” 托马斯脑子有点嗡嗡，一直持续的猛钻牛角尖偏执感有种被打断的感觉，就像一个人心无旁骛跑步往看中的目标冲刺，状态正佳时脚下踩到了小石子。人还在继续跑，但脚底那种异样挥之不去。 耶稣再上，再纯正不过的蝙蝠侠和小丑被一个孩子叫嚣着滚出哥谭，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孩子见医生和护士没有第一时间应和他的话语，而是陷入沉默，警惕而拉长脸说：“你们不会是外地来的吧，对哥谭人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现在看到我和你们想象中的不同要收回关怀。” 孩子翻了个白眼，说：“不要，上帝又不爱我，如果一定要祝福，请说愿蝙蝠侠保佑我。” 托马斯aka蝙蝠侠：…… 这就是哥谭的小朋友吗，是个例还是现在的小孩都这样，太可怕了简直。 “哈哈哈。”玛莎差点笑出眼泪，冲孩子竖大拇指，真诚地说，“愿蝙蝠侠保佑你。”说完消失在走廊中。 孩子眼睛笑咪咪，然后冲托马斯语气不善：“轮椅给不给，磨磨蹭蹭。” 给，当然给。 与男孩接触的晚上，因为没了氪星人经常去赶走雨云，哥谭又在下雨，那个男孩驱使着韦恩集团赞助的轮椅，在救出他的建筑废墟前吐口水。 表情相当快乐，而路过的哥谭人都视而不见，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站在楼顶观察情况蝙蝠侠和小丑沉默，他们在这座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战斗了那么多年，第一次觉得是不是还不够了解哥谭，是不是站得太高了，不懂基层哥谭人的快乐。 看看那个孩子，不在意自己的日后的生活和身体的缺陷，今朝有酒今朝醉先满足自己最想达成的愿望。 托马斯丝毫不怀疑，如果这孩子还有腿，一定不会仅仅只是吐口水，而是快乐地蹦迪。 “哥谭真奇妙。”蝙蝠侠感慨。“哥谭真美丽。”小丑伸手接坠落的雨水，陶醉地感受这个城市的疯狂和黑暗，“还要继续吗，老家伙，你看上去动摇了。” “当然不。” 蝙蝠侠跳下楼顶，展开披风，在雨夜中巡逻，向哥谭的疯子们宣告，蝙蝠侠回来了，都收敛点，再搞出火拼事件准备吃子弹。 小丑瘪瘪嘴，然后嘴角上扬：“趁我不在搞事情，有序的游戏不叫我，哈？” 搞火拼危及到未成年，哈，真出息。 小丑转身也消失在夜色中，没多久，哥谭正在开香槟的帮派们头领们就得知一个令人沮丧的消息，蝙蝠侠和小丑没有在世界末日中丧生，他们又回来啦，正在整顿风气，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开不开心。 帮派们摔杯子：惊喜个p啊，快点收拾细软准备跑路！ 哥谭，今夜又有雨。 世界末日的余韵并没有影响到这个城市多少，普通人能上班的上班，失业了就找工作，新闻上的损失没有今晚吃什么来得重要，犯罪分子们继续混乱和癫狂，被韦恩收买的gcpd兢兢业业出警，和往常一样与蝙蝠侠配合维护治安。 大家不在乎悲伤，不在乎绝望，活着呗，还能咋办。 凌晨两点，忙碌了大半夜的蝙蝠侠和小丑回到安全屋，意外地发现屋子有暖黄色的灯光透出，一个人影在窗帘之后静坐。 难道是敌人，没事，一切都不重要。 托马斯和玛莎不在意，推开屋门走进去。 是阿尔弗雷德，管家不问两位为什么回来了不住庄园住安全屋，他指指桌子上的三明治夜宵，说：“看来上帝的份上，老爷夫人，也许你们可以回去韦恩庄园，我年纪大了，一直等到晚上2点心脏会不好。” 托马斯剁剁脚，抖掉身上的雨水，拿起三明治塞，含糊不清地说：“阿尔弗雷德，你可以不来的。” 玛莎嫌弃地看托马斯的吃相，走到一边慢慢吃，边吃边哼歌。 阿尔弗雷德眨眨眼开玩笑地说：“先生，我是专业管家，要对得起那份薪水，很不幸，您给得太多了，不然我不介意偷偷懒。” 托马斯咽下一大口食物，严肃地：“这个好办，阿尔弗雷德，你退休了，去度假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及时行乐，阿尔弗雷德，再等就没机会了。 阿尔弗雷德：“老爷，夫人，你们要的运送的货品我都送到了韦恩庄园，您和夫人还是回去比较好。” 托马斯：莫名觉得这位老管家也是深藏不露。 “阿尔弗雷德，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老爷夫人，你们不是要给布鲁斯少爷亲手制作烟花，然后请他们来过圣诞节吗？” 很难从阿尔弗雷德的表情看出他在开玩笑还是真的这样想，托马斯趋向于第一点，如果是第二天，管家不会找到蝙蝠侠和小丑的新安全屋，更不会把那些原料运到韦恩庄园。 成年人的世界不必说透，一个眼神，几句玩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是的。”托马斯笑道，“是请布鲁斯们来过圣诞节的烟花秀。” 阿尔弗雷德顺着托马斯的话说下去，管家式絮絮叨叨：“没几天了，我要提前开始准备，因为地震有些食材暂时买不到，卡尔也不在，他如果在可以实地去抓，绝对新鲜美味。” 说完，阿尔弗雷德一眼不发看托马斯和玛莎，催他们回家的意味相当明显。 等待其他原料到齐第三天，蝙蝠侠和小回到韦恩庄园，在蝙蝠洞里就已有材料继续完善反物质炸弹。 阿尔弗雷德在蝙蝠洞里搞了个倒计时日历，上面写着韦恩家第一届圣诞聚会倒数第x天。 每天撕一张，倒计时日历背景是蝙蝠东里那些各种蝙的全家福，阿卡姆、乐高……猫头鹰、霸王龙都有。管家不仅撕，还当着托马斯和玛莎的面撕，撕完感慨地说：“老爷，夫人，离聚会只剩x天了，我好像有点紧张。” 托马斯：…… 玛莎：…… 这种钝刀子，还不如直接阻止呢。 但同时阿尔弗雷德又十分专业地给两人运送原料，在他们完善反物质炸弹时打下手。开玩笑说老爷和夫人幸好留下了他，不然卡尔不在，乔先生升级中无法发挥最佳效应，韦恩庄园没个管家会乱糟糟。 很难说他的心态到底是什么，是支持还是反对。 总之，在那个哥谭风味十足的孩子之后，阿尔弗雷德成为托马斯跑向终点时脚下又一颗搞心态的石子。 撞南墙的人十头牛拉不回来，但路上一颗小小的石子可能会让那个人摔一跤，摔着摔着可能就不想撞了。 一颗石子可能不够，如果满地都是石子呢。
第三百零七章 未来 ◎在这乱糟糟的世界里还有什么未来，未来有那么大的魔力吗◎ 原料到齐，蝙蝠小丑命名为反物质炸弹而阿尔弗雷德称呼为节日烟花开始最后组装第一天。 托马斯在夜巡时遇到了来哥谭的钢骨，他说一直在蝙蝠洞聚会不太好，于是他和大家合伙搞了个正义大厅，装修完毕，想请蝙蝠侠和小丑去聚会。 “Batman，卢瑟那个家伙竟然还活着，超人救了他，乔先生什么时候更新完毕，我有个数据模型想和他一起商讨，成功的话，我可以把建筑重建过程提高一半。”钢骨看上去心情不错，絮絮叨叨向托马斯述说他日常生活中的琐事。 “总统认识到错误，请我回岗，希望我能参与重建工作。必定有阴谋，他们想让我趁机侵入更广阔的网络中，这不道德。” 托马斯怀疑钢骨是不是在和乔的沟通交流中了氪星病毒，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话痨。反正都要准备一起上天，托马斯决定有些事不再闷在心里做谜语人，他耐心等钢骨说完，说出自己的问题。 钢骨摸摸自己的后脑勺，像个腼腆的内向型大学生，说：“我参考了乔先生的情绪模块，优化了部分电子系统，比利他们都说我更像人了，这样不好吗？” 托马斯：“很好，继续保持。”还是那句话，既然大家都要上天，就不要扫兴了，夸，发生什么事都夸，让黑漆漆的阴沉蝙蝠暂时消失，乐观一点，留点好印象。 钢骨非常高兴，战术大师蝙蝠侠的认可，信心大增。蝙蝠侠似乎变得好说话了，他想，原因是什么呢，必定是因为和小丑的婚姻幸福，幸好当初没有阻拦，负负得正定理在情感方面竟然也有用。 希望这样的蝙蝠侠继续保持。 令人意外，两人没有步巴里·艾伦和哈尔·乔丹的后尘，面对孩子很有耐心，讲解起作业深入浅出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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