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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想说更多，但是我再解下去可能这个故事就变成我个人的阅读理解游戏了。 关于写作经历。 这两篇故事从今年二月开始写，删删改改写到现在，废稿都和正文平齐了。这两篇的剧情走向说实话都不太受我把控，写不出来的时候感觉血管里有虫子在爬，痛苦到想撞墙，绝不夸张。《再见，东禾》的开头是和同事一起参加北京书展的时候在手机上敲出来的。那时以为战线不会拉这么长，毕竟按平时的速度四万字也就会是两三个星期的事。然而这篇痛苦地写到五月份才算定稿，之后还是时不时删改些。《露与电》又是个大的折磨，翻了一下码字软件，是从四月底开始写的，战线拉到八月。写了好几版开头，最后一版（也就是目前这一版）是在迎泽公园雨后的塑胶跑道上得来的灵感。那天是个工作日，我在公园里一边闲逛一边念念有词，直到很晚。现在想来确实怀疑自己的精神状况。 关于设定和题材。 这个故事里的设定，从各个角色的名字到各个生造的名词，除了个别贡献自网友、个别是对我喜爱的作品（《上古卷轴5》《恩达瑞尔》，以及一些心理学相关书本）的致敬之外，大部分从词语到名词解释都是为角色而服务。这些名词是我眼中的“象征界”。我也不是一个对西方文化多么了解的人，很多地方全靠“俺寻思”和临时抱佛脚。如果论舒适区，我更喜爱东方体系，但确实有的想法只能在特定架构上呈现才舒服。那就随它们生长吧。 再写的话我还在纠结是写这种中篇形式还是直接上个长篇……反正无非就是这个世界观这几波人，乐。 【番外】重逢 毫无空隙的石头房子之上毫无空隙的水晶城。毫无空隙的世界。 是《再见，东禾》中提到的与帕拉塞尔苏斯相关的那个小男孩的故事。 他们是在王城某条路上重逢的。年轻的红衣主教并未穿着他厚重的长袍，也并未带那顶标志性的荆棘冠冕。东禾站定，眯起眼看他，觉得眼前的人面熟，但是想不起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 “你是？” “贵人多忘事啊，看得出来给波迩切当狗的日子很平稳。” “阿奎那，是你。” “哟。”阿奎那的蓝眼睛高兴地弯了起来，金发像是要融化在太阳里。 “这些年来过得好吗？” “托你们的福，还不错，还成。我早就听说了401年的事情，我蛮高兴的。可惜我那时候还没资格掺和一脚。” 于是东禾就低低笑了，默认似地点了点头。阿奎那上前几步，笑容未变，倏忽伸手掐住了东禾的脖子。就在他出手的那个瞬间四周突然变得宁静了起来，象征界的力场将两人从这片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隔绝。 “你也换壳子了。”阿奎那感受着指尖金属的质感，“真不错，我也是没想到。”他手上的力度开始加大，轻微的爆裂声响起。东禾偏了偏头。他会痛苦，阿奎那知道。痛感是提醒意识“身体受到了损害”的途径，这套途径被应用到了波迩切的人造躯壳计划里。阿奎那观察着对方的脸色。对方的眼睛半闭着，脸庞一如当年。在刚被波迩切带走的时候东禾还是一个大哥哥一样、会带他和阿诗塔那买糖的存在。阿诗塔那很早就表现出对食物的淡漠，所以那些精致的点心和糖果、会转来转去四散发光的玩意儿都进了他的口袋。直到有一天东禾再也不来找他玩，只是习惯隔着人群远远看他，眼神里带上了看物件儿一样的温冷。他曾经以为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然而当他怯怯询问时对方的眼神还是那样平静，只是微微笑了一下，说，“没什么，你是个好孩子。” 现在想来东禾在那时候就知道了他之后的命运。然而他只是侧身让开，让一切碾过了他。 阿奎那松开了手。东禾脖子上的皮肤裂开，渗出银色的液体。 “你还想听我说什么？”东禾直视他，身子倒是还保持刚刚那个姿势，他的眼睛是黑灰色的海。“你现在这样很好。” “当然是想看你不好。”阿奎那轻轻地说。 “你的权利。” 永远都是这样。石子落在海面永远没有多余的涟漪，就像只有一个人的世界里永远得不到回音的呼喊。 “我会亲手覆灭他最爱的城市。”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也是天意。不过我要提醒你，那男人真不一定在乎。”东禾用指头擦过脖子，指尖上银色的液体闪着幽微的光，“恕我直言，他只在乎他自己。” 阿奎那恍然了一下。“这我倒是信。” 阿奎那记得，很多年前那位名叫玛丽的研究员还会试图和他进行一些情感上的交流，告诉他不要怕，帕拉塞尔苏斯先生是好人；而他那时居然相信了。阿奎那记得那种时候东禾就站在远处，远远注视着他、玛丽，还有阿诗塔那。阿诗塔那静默的灰眼睛。东禾静默的灰眼睛。他因为玛丽的笑话而笑出声，又因为东禾和阿诗塔那的目光而觉得自己的笑很不合时宜。毫无空隙的石头房子之上毫无空隙的水晶城。毫无空隙的世界。 朋友：不要刀不要刀 我：（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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