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都衣服在江衍鹤身上,吻他的鼻梁,吻他鼻梁下呼出的灼热气息,吻他的唇。 “可以惩罚我,不要离开我。” 他不疾不徐地说:“现在怕我不回来了,之前挑衅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乖。” “我一直都很乖,只爱哥哥。”她甜甜地对他表白,嘴角上扬。 她感受到江衍鹤正闭着眼睛,捞着她在半空中浮着。 她蹭了蹭他细密的睫毛:“做什么都可以。” 今晚的他堪称温柔。 礼汀却在温柔的触碰彻底软掉了。 不断颤抖,徒劳地哭泣,发出愉悦到极点的声音,就好像小猫在夜里的叫,虚抓着他的袖口。 她栖息在他的掌心,粘稠又爱恋地叫他哥哥。 想要把一切献给哥哥。 回过神来,又觉得害羞。 她听到那人用气声哼笑道:“什么都可以做吗?” 礼汀痉挛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回过神。 更深地迷恋地凝望他明亮的双眼,说嗯。 江衍鹤把她抱起来,撩开她的头发,从后往前地把她揽在怀里。 让小猫无法遁逃地坐在他身前,细瘦的背脊被他禁锢着,再到忘乎所以用脚撩拨他的裤腿。 礼汀痛得微微眯起眼睛,但依恋又虔诚地吻他递过来环住她的指腹。 她的汗水渗出在皮肤上。 哥哥那么干净,永远不可一世的模样。 她把哥哥弄脏了。 礼汀迷离地张着水红的唇:“好爱哥哥。” 皮肤和骨骼的每一寸,都好像变成了导体。 酥麻的电流从和他触碰的地方,燃起了火星。 那人用手指玩了很久她的牙龈:“宝宝,真的什么都可以?” 礼汀还在他怀里小幅度地发抖,点头:“什么都可以。” 他了然一笑,环住她。 下巴搁在她肩上,在她脖颈间呼出热气,拿起她的手机说:“给谢策清打电话。” 礼汀被他蛊惑,细白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接过电话。 她在下一秒回过神来,小声喘息,轻缓又慌乱地摇头:“现在...要坏掉...不可以....”。 江衍鹤声线很哑地笑。 他专横极了,捏着她的下巴问她:“为什么不可以?” 礼汀小声哭叫说知错了。 他拨通了谢策清的电话。递给礼汀,鼻梁懒怠地掠过着她的耳垂,呼出湿热的空气:“告诉他,今天没有好好招待他,是汀汀的错。” 礼汀像小猫一样,细声细气的讲:“汀汀...不想招待别人.....” 江衍鹤玩着拂过她卷曲的睫毛,指节沾上湿润又温热的泪痕:“什么?” 礼汀看见尚未接通的电话,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 男人知道她的弱点和敏感。 爱和依赖都被他拿捏着,再也没有办法逃走。 礼汀:“才没有招待他。” “哥哥猜他说....他想撒到我....舔着喝。” “我只给哥哥一个人舔。”她看起来很稚幼的模样,扭着呜咽起来,仿佛说了全世界最羞耻的话。 实在是太诱惑,太勾人魂魄了。 她从骨子深处,就是沾染了魅惑一样。 眼眸带着水雾,烟视媚行,没有男人不为她疯狂。 她刚说完,电话就通了。 谢策清带着痞气又张扬的声线传来:“礼汀,怎么了,我刚到家不久。” 小猫小声尖叫着,把电话扔掉,死死缩进江衍鹤怀里。 听到谢策清声音的那一刻,她瞬间魂飞魄散,痉挛,丧失意识。 她就好像一直残破的蝴蝶,在日光下摇摇欲坠。 “听见他的声音,就这么动情?”他在头顶喘了一声。 她最恋慕又着迷的哥哥终于舍得接过电话,声线挂着欲,懒散道:“怎么,没直接滚回德国筹划复仇,还有心思回家?” 他调侃又从容的语气,就好像现在做恶劣的事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太坏了。 谢策清说了什么。 礼汀完全不关心,她沉湎在盛大的刺激里面,已经失去理智了。 眼前就像电视机雪花屏幕一样闪着白光。 她不知道,那人对她疯狂的占有欲,是不会让别人听到她的声音的。 只是为了惩罚不听话的她。 但哥哥的惩罚实在太难招架了。 “你怕我吗?” “只要哥哥不要离开猫猫,我什么都愿意。” 他喘得性感到几乎让她死掉。 “再逃跑的话怎么办?” “是回来找戒指,不是逃跑。戒指的事,我错了,不要再生气了,我没办法离开哥哥的。” 那人一直很厉害。 惩罚结束的时候。 天色已经熹微。 礼汀虚弱地睁开眼睛。 她发现江衍鹤搭着衣服,在床头垂眼地看着她。 见她醒了,他用拇指摩挲礼汀泛红的眼尾,柔声道:“小腹疼吗?” 即使被他这样恶劣地宣誓了占有欲,她还是满心满眼地为他着迷。 “喜欢为哥哥疼。” 甚至迷恋他给予自己的痛觉,又喜欢他拂过,涩到润需要一个眼神。 礼汀扑入他的怀里,泪眼朦胧地埋进去:“哥哥...戒指的事情....不要离开我...我害怕一个人...” “别怕。” 他把她抱起来,亲她的湿漉漉的眼睫:“戒指丢了没关系,我可以重新设计一款。” 然后很用力地很用力的把她抱紧:“你比全世界的一切都重要。” “还是怕我离开你吗?”他问。 “完全不敢想,我怕你走掉。”礼汀咬住下唇,贪恋他怀里的体温。 最后发生了什么呢。 礼汀记得当时她的头晕晕的。 但面对江衍鹤,她每时每刻都能生出一些枝枝蔓蔓的野望。 关于他的一切,她都有一种病态的执迷。 安全感是什么。 是江衍鹤只属于自己一个人,是在密封罩里永生的蝴蝶标本,是用锁链缠住神。 把他藏在暗无天日的地方,看他为自己患得患失陷入疯狂。 锁链是她颤抖着缠覆到江衍鹤身上的。 小猫细细的手指,在绑住他的时候。 “这样,还会怕我离开你吗?”他问。 她舔咬他的喉结,满足地用手指点了点上面的牙印。 然后躲在他怀里撒娇:“昨天晚上,哥哥离开我了一小会,就是拿锁链对不对。你发现戒指不见了,就打算用这个,给我安全感是不是。” 第一次深切地感觉到他彻底属于自己一个人。 江衍鹤黑发散落几绺,看着她。 他唇角带笑观赏着,弄丢了指环失去安全感的她,把项圈戴到他冷白修长的脖颈上。 锁起来的不是神,是她的小汪。 是会露出凶横的眼神,和任何看她一眼的男人拼命的狼。 礼汀好担心他会疼,链条会磨损他的皮肤。 她小心翼翼的看链条摩挲他的骨节,心疼地触碰腕骨上剐蹭过红痕。 从现在开始,只睡她,只属于她,把一切生命和信仰悉数奉送,愿意为她征战而死,把脖颈上的细链递到她的手心里。 “现在你是我的主人。”他虔诚地吻了她缩起来的,赤.裸雪白,骨节泛红的的脚踝。 礼汀听他叫出这个词,浑身小幅度地发抖。 这可是她的神啊。 礼汀不知道,从十三年前开始。 这条隐形的细链就把这只孤僻的充满傲骨的不可一世的狼捆住。 另一端,在她的手上。 是主人。 只是,他等待这条细链实质化的过程。 等待了整整十三年。 ----
第63章 归汀 ===== 礼汀是在接近六月底的仲夏,遇到这个穿着卡其色休闲衬衣的男人的。 正值夏至午后,她穿着一件刺绣花苞的鱼骨长裙,脊背上有一圈绸制的边。 不把长长的黑发撩到一侧的话,薰然的热气会把肩颈的衣料濡湿,脖颈被蕾丝包裹住。 白色裙摆上有丝绒的玫瑰花朵,衣褶在午后的风中撩起来,在小腿弯折处晃荡。 男人有些微胖,面容和善,来学校找了她三次。 第三次是在礼汀在学校爱心救助站喂猫的时候。 她给一只圆滚滚的狸猫喂羊奶。 这只她救下的瘸腿小猫,在春天发情的时候,和一只奶牛猫在一起了。 现在带着五只小猫崽,花色从黑白到浅黄,每一只都很可爱。 有两只今天刚睁开眼。 黏在一起,脑袋互相搭在肚子上,咪咪叫。 它们细软的毛发还是绒绒的,让人心都化了。 雨季学校的石阶湿滑。 看见男人为了找她,运动鞋被泥泞沾湿。 女生卸下心防,抬起眼,愿意回应男人的问询。 几个人是在竹泱馆的茶楼见面的。 阳光零落在翠竹之间,周围隔断是梨花木的屏风。 除了眼前的男人,还有阔别小半年的霍鸿羽。 霍鸿羽一看到她,就热情地招呼她,小礼。 他身边还有一个男人,满身贵气,看上去不好相处的模样。 大概二十六七岁,穿着一件黑白垫肩薄T恤和烟灰色长裤,脖颈上挂着锁骨链。 这一位是上次半山腰上,出现在模特身边的人。 这人把玩着手上玉戒,名贵墨镜架在头顶。 他微抬眉毛和礼汀做了自我介绍,说他叫莫浠。 礼汀点头,霍鸿羽贴心替她拉了楠木座椅,示意她坐下。 三番四次来京大找礼汀的男人,看起来慈眉善目。 他对礼汀露出笑容:“小礼,我叫方卓飞,叫我老方就好,我是小鹤的私人心理医生。” 礼汀从来不知道那人有心理医生这件事。 哥哥永远都是那么理性,无所不能。 怎么可能需要接受心理治疗呢。 她却不知道,在她面前一向冷冽从容的哥哥。 在很多人面前,都是不折不扣的疯狗。 方卓飞:“我这几天来找你,是为了告诉你一件事的,关于江衍鹤的生日。” 礼汀不安地放下茶盏,再次望向老方的时候,眼里染着浓浓的担忧。 自从清明节以后,两人在性上再也没有了节制。 或者说,是他单方面没有了节制。 认了主人,锁链被她捏在掌心。 那人也认定礼汀对他的宠溺。 六月是考试月,大多数时间都在自主复习没有上课,她都几乎下午才从床上醒来。 身上的暧昧痕迹也没有消退下去的意思,她不得不再次缠上了蕾丝。 两天后,是六月三十,江衍鹤的生日。 女生正害羞又甜蜜地思忖着送他什么的时候。 她就被方鸣飞带到学校外,湖上的竹泱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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