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帮到了不少人。 两人并肩站在一起。 她挽着他的衣袖,很温柔也很礼貌地对上来祝贺的员工说新年快乐。 “江少,什么时候结婚呀。” 有中年以上高层,携着相濡以沫的夫人上来询问。 男人冷隽着脸,还没有做出回答。 礼汀眼睛里有微微的水光。 她用双臂圈在他的胸膛前,用撒娇的语气告诉他们:“我十九岁就嫁给他啦。” 男人很满意地揉着她的头发,待他们走后,吻她苍白的耳廓,温柔笑着说:“可我七岁就想娶你了。” 最后不知道怎地,她还是蹭到了他的怀里。 两人坐在消防通道里。 礼汀被他抱得好紧,颤抖着修长纤细的睫毛,被他亲昵地搂着小声哄。 “哥哥,你一直抱着我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他们肯定更觉得我没有出息了,况且我没有和康阿姨打招呼。” “谁说你要主动招呼她的。” 他牢牢箍着她,让她坐在腿上,微俯身,低沉中带着不悦道:“你说你给她带了很多伴手礼,那我呢?” 礼汀小幅度挣扎了一下。 没想到被他抱得更紧。 他把脸埋进她散落的发丝里,有点上瘾地蹭,嗓音有些闷:“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 他眉梢微颤,委屈她离开几个月。 他的汀汀精通人情世故到极点地,给他家里每个准备了礼物,偏偏没有准备他的。 礼汀眼神飘了一小会儿。 她一直害怕他和哪个长腿美人出席年会,怨他恨他恼他又想他,哪有时间精心挑选礼物。 “我满脑子都是见你。” 礼汀伸出两只细白的手腕,圈住他的脖颈,很黏糊地搭着。 她和他抵住鼻尖,感受他锋利高挺的鼻梁,厮磨一般轻蹭。 她最知道怎么哄他:“我都没去见过其他人,直奔你办公室,哪是没考虑你呢!” “还有呢。” 江衍鹤不满意,掀起眼皮,侧盯着她的嘴唇,很专注地看那方小小的花瓣:“接着说。” “我来之前,在酒店洗过澡。” 她的脸很红,感受到他狭长的眼睫在脖颈侧边扑棱,又痒又麻。 她心里却荡漾开来:“要不要,我们在你车的后备箱试试,我下午腾礼物的时候,发现那里空间好大,很黑——可以落了锁,在雪地里也没人发现。”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尾音变成了很细碎的轻哼。 听得男人眼神越来越晦暗。 他的睫毛也不颤了,阴影落在眼睑上。 接着,语气执拗地开口:“是不是当时,和我在车里,送我去医院,就在寻思这种事。” ——十年前。 礼汀心尖一颤,他真的什么都记得。 “我都救你了,你不报恩啊。” 她眼睑微红,淡淡笑着,语速缓慢,带着怀念。 “让我抱紧点。” 他微闭了眼睛,从她的耳背,吻她嫩白的脖颈,手指搭在她的唇瓣上,有些强迫性质地制止了她的反抗。 礼汀完全软了。 她略微偏头,任他拨弄她的黑发,抓得她微疼地用力。 下面就是宴会大厅,楼梯可能会有人来往。 可她就这样仰起脖颈,很宠溺地让他吻着她,眼睛微微闭起来,把自己献祭给野兽的模样。 “咳——” 旖旎气氛被穿着皮毛大衣的康佩帼打断了。 女人把高跟鞋提在手上,有些微醺,闲适又散漫地模样。 康佩帼笑意吟吟地靠近在楼梯上,就旁若无人地吻起来的小情侣。 看着礼汀苍白又破碎的模样,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被西装裹起来的腿根都有吻痕。 康佩帼倒有几分怨起江衍鹤的不是了:“怎么在这里就瞎胡闹,你不注意一下场合,小汀还没正式加入江家呢,腿上都是痕迹,别人看见怎么办。” 江衍鹤把礼汀拥进怀里,眼睛不悦地微眯,嗓音凛冽带着冷意:“用不着你教训。” 谁稍微多看礼汀一眼,他都会无端浮出几分不满情绪。 “哥哥,你去应酬一会儿,我想和康阿姨说说话。” 两人隔得很近,呼吸裹挟在一处。 “别叫哥哥。” “.......” “老公。” “嗯。”他弯唇笑。 她看见男人漆黑眼睛盯着她的唇,于是用很微弱地声音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刚才我说的礼物就一笔勾销。” 江衍鹤安静看她一瞬,散漫地浮出笑容。 他显然被她拿捏住了,弯起唇闷笑了一声,像是呛她。 “那锁车的钥匙,得给我。” “我不放,我俩谁都别想出去。” 礼汀呼吸一颤,忍不住伸手推他,脖颈烧得通红:“嗯,我答应你。” 江衍鹤离开之前,揉她的发旋,眼睛还带着笑意。 男人扭头看向康佩帼,又恢复了从容,淡道:“别欺负她。” “......” “......” “真是养不熟的狼崽子。” 康佩帼恨铁不成钢,咬了咬牙,扭头很温柔地看着礼汀:“小汀,你别惯着他。” “没有,他很尊重我。” 礼汀提起裙摆,走到康佩帼面前。 女人比起当年,雍容高贵的气质不减半分,就是有些清寡了。 “康阿姨,您瘦了,对不起,这几年我很任性,让您操心了。” 康佩帼身上有一些海棠花粉的冷香。 她很温柔地把礼汀搂紧怀中,替她把头发盘起来,像每一个母亲,面对自己将要出嫁的小女儿一样温柔。 “乖孩子,回来就好。” 两人零零散散地聊了很多这些年的近况。 想着这些年江衍鹤的付出,礼汀不禁红了眼眶。 康佩帼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 “小鹤都是心甘情愿的,别愧疚,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况且我当时也支持你走走看看。” “不会再任性失联了——” “我好爱他,好爱好爱,我真的很想和他有一个家。” 礼汀把她想象成方兰洲,咬住下唇,在她怀里闷闷地说:“不是报恩,我真的很坚贞地想和他在一起一生。” “好好,就等着你说这句话呢。” 康佩帼把礼盒里价值连城的白玉镯子圈在礼汀的手上。 她嘴角微露了笑意:“汀汀,我等这一天太久了。” “以后得改口了是不是?” 礼汀的指骨上还留着江衍鹤的吻痕。 她垂着眼,看着女人温柔地牵着她的手,示意她叫她妈妈。 这个词,有些害羞又有些陌生。 她紧张了很久,眼眶湿热,始终没有叫出声的勇气。 忐忑了半晌。 她看见江衍鹤穿着黑西装,刚才散乱的领带,已经端方地系好,半倚着门,眼尾浮着笑意,肯定地看着她。 刚才那段话,他显然听到了。 曾经他教她游泳,教她爱自己,教她学会依靠他和他并肩,现在,他和当时一样凝望着她,教她学会勇敢。 他眼睛里有笑意的光纹浮沉着,覆盖在她的身上,就像过滤暴风骤雨的天窗,让她安心沉溺在光里。 他和康佩帼一样,等待着她的认可。 “妈妈。” 礼汀很眷恋地仰起头,看向康佩帼的眼睛:“我会和我爱的人一起,好好孝顺你们的。” 这个八岁,灵魂开始就在外面漂泊的孤单小女孩。 终于在早春的寒夜里,被她的家人抱紧。 她的爱人,目光比水还柔,温热又肯定地笼住她。 勇敢一点,不勇敢也没关系。 因为她,永远有了后盾和家人。 ----
第121章 白夜行 暗黑复仇向if,不爱写高中,高中生活太多局限性。 这是平行世界,礼汀是当红女明星,具体事件设定会参考正文。 礼汀和江衍鹤,在世人眼中从未产生过交集,大概两人二十六岁左右。 只有两章。(是if if if) - 礼锐颂是在漆黑的酒店房间里醒过来的,烟头烫得皮开肉绽的疼痛依然没有消散。 空气沉闷到让人窒息,血腥的味道混着满地的葡萄酒碎渣。 他稍微一动,细碎的玻璃刺入皮肤,双腿之间更是疼痛到难以附加,触手都是血渍。 昨晚。 礼锐颂约了一群嫩模,在商厦顶层的旋转餐厅包了场。 他中途出来,接了前女友周思淼的电话。 周思淼:“你在北京吗,我昨天刚回顺义,有空见一见。” 礼锐颂想也不想:“中海凯旋这边,来吗,一群女的就你技术最好。” “别贫了。” 女人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李絮跳楼了,听说欠了很多赌债,暴力催收的人上门约谈了她的父母......澳门警方没有详细通报,我特地拜托我朋友帮我查查——小道消息说,眼珠子迸溅在外面,现场很恐怖。” 礼锐颂捏着电话回到包厢。 他事不关己地说,“她好死还是赖活着,和我有什么关系?” “已经是今年第三起了,莫名其妙的自杀。还有狗咬狗的,陈泽和顾寻,因为一个女人,本来毕业后合作开的公司全面崩盘,两个人在密云水库,被警察发现的时候,在古北水镇那边坐船,已经淹死了一个。” “不就是迷上了一个女主播吗?”礼锐颂说。 “你还没觉得可怕吗?” 周思淼压低了声音,似乎恐惧到极点:“他们都说那个女主角长得很美,像一个故人。” “没什么感觉。是谁啊......还故人呢,不就是色迷心窍吗?” 礼锐颂在嫩模身上摸了一把,示意她们把荔枝放在胸前。 他一个个吃。 电话那头的周思淼,声音有些颤抖。 “我们高二的时候,你姐姐礼桃一直在带头霸凌班上一个女生,长头发,总是戴口罩,皮肤特别白,上挑的小狐狸眼,脱俗得像天仙,却从不和别人打交道......你还记得吗。” “她啊。” 礼锐颂半眯着眼睛,嘴角逸出一抹笑容:“我永远都忘不了。” “全班都在传她的谣言,说她和学校里的混混恋爱,还有什么不雅照,就是那群混混搞出来的,照片出现在好多人面前,他们都说这个是她——但我当年很疑惑,照片是怎么拍的呢?” “当时不懂事,我以为她真的被欺负了。” 礼锐颂咬紧牙关。 “你这语气,你为她拼过命吗,就是那个狐狸精?”周思淼说。 “我警告你别乱诋毁她。”礼锐颂低声道。 “不就是便宜姐姐吗,我知道她和你没血缘关系。” 周思淼抬高了声音,语气四告诫:“礼锐颂,你听好,我并不是在危言耸听......当时那个女的坐在最后一排,离黑板距离太远了,我记得她戴着一个银边的眼镜,上课以外不常用,看上去很清冷。李絮下晚自习在后面做黑板报,经过的时候,不小心把礼汀眼镜踩碎了——所以,很多年后,李絮连眼珠都摔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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