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就这么,用一种上位者跪伏的姿态。 随着她的恶劣想法,进而征服她,逼迫她心疼。 “汀...小汀...” 他喉结滚动,眼睛蓦地猩红,嗓音嘶哑:“你原谅我,一整天都没有陪好你。” 礼汀的手掌还是刺疼。 但那人向来知道怎么给她那颗梦寐以求的糖。 他心疼地一遍遍轻柔地由上到下,细细吻着,安抚他。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我是无心的。” 江衍鹤忧心忡忡地道着歉,却牢牢地把她束缚在掌心中,激起她的爱怜和心疼。 原来,他永远是绝对的赢家。 明明她才是施予者,却觉得自己身处下位。 “手心,疼吗?我比你还疼。”那人沉郁地说。 他浓黑的睫毛覆盖下来,灼热的舌尖细细地啄吻在她手心上。 是她舔舐他手指那么多次以后,他第一次回应。 江衍鹤....居然会做这种事。 礼汀浑身酥麻一片,手心的接触,盛大到征服一切感知。 湿润的皮肤,痒得几乎让她陷入疯狂。 细白的手指微微地发着抖。 她知道自己完蛋了,她永远不可能赢过他,成为居于高位的获胜方。 爱情中,恻隐之心煽动得太多,就会变成被降服的一方。 她根本不知道那人在乎什么。 早上和现在的感受,宛如天堂和地狱来回拉扯。 可是,他太知道,她需要的是什么。 即使她却从来没有被填满,到缺憾的程度。 礼汀不信她真的是他的软肋,却甘愿投身上来溺毙在其中。 “汀汀,你掌心好烫。”他眼神幽暗地逗她,滚动着冷白的喉结。 就在这一瞬间,两人暧昧的氛围,被迅速打断。 因为,门铃又急促地响起来。 礼汀迅速缩进他怀里,湿润的头发丝在他胸口晃荡。 她小幅度摇头,告诉他,不要打开。 对方摁门铃的动作,极为不耐烦。 很快就演变成了敲门,急促又遽烈地砰砰作响。 “江衍鹤,你在吗?我和别人打听到你的房间是这里......刚才我来过一次,往门缝上夹了我的房卡。现在房卡不见了,我知道你回来了。可是没有房卡,没办法打开我自己的房间门,所以你把门打开,我只是想和你见一面......聊聊我们之前那段相互陪伴的日子,酒店有人说沈琦涵是你的初恋......我不信,明明我才是你的第一个女朋友对不对。” 礼汀正躲在江衍鹤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好冷。 门外的人。 是礼桃。 礼汀恍然,感觉到一种她曾经渴求看着那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撑在礼桃椅背的失落感。 混合着冬日冷意,一起袭来,让她小幅度地颤抖起来。 礼桃问:“为什么不开门,是因为那个狐狸精在你旁边吗?” 礼汀鼻尖酸涩,咬着下唇。 她死死地揽住那人劲瘦又流利的腰。 那人在她头顶上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不作为,是一场艰难又漫长地受刑。 礼桃气急败坏:“你知道礼汀有多恶毒吗,她把男人玩得死死地,礼锐颂今天为了她刺伤了我的好多个朋友,她这个人出口成谎,装作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礼汀从他怀里出来,试图取悦他,她攀着他的脖颈撑起身,带着祈愿似的圣洁和诱惑般的绮丽。 她眼角带着泪,层层叠叠地晕染开。 她在他怀里,摇着头:“假的,不可以相信。不要理会她,不要出去。” 远处第一届赛车比赛的烟火响彻云霄。 金和红色的花朵,染满整个天空。 就像玻璃鱼缸里绚丽多姿的海葵。 没人换水,深海一样幽蓝的天幕就变幻成了浑浊的铅灰。 江衍鹤是她的一切。 他的要求就是礼汀的金科玉律。 他是剧院救世英雄电影里闪耀登场的英俊男主,会抢走魔鬼的马车,救下六神无主的女主。 她相信了他那么多次,也渴望他相信自己一次。 阿古西劳也跟着赫西俄陀一样,说随浑沌之后产生了两个神:伽娅和爱若。 巴门尼德描写创世时说—— “一切神灵中爱神最先产生。” 礼汀的爱神,就在她的头顶,认真地观摩着她。 她用软软地鼻音,呢喃一样地叫住他的名字,争取他的垂怜:“你看看我。” 她微微拉拽下肩头覆盖的浴袍领口,眼神缱绻又缠绵地说:“你不想碰我吗?这里,昨天晚上你咬的痕迹还在哦,我愿意…被你弄疼。” 门外,敲门声越发急促。 礼桃还在说:“她真的就是狐狸精,她像她妈一样会勾引男人,在男人面前虚以委蛇。他们死心塌地的爱着她,这就是她的武器。你不要被她欺骗了。她的脚是故意被酒瓶扎伤的,你是不知道,礼锐颂看着她脚上流得血,眼睛都绿了。我必须要解释一下,这一切都是她搞出来玩你的,她接近你,一定是为了你的钱。” “我没有骗你。”礼汀像一只小猫一样,跪在橱柜上。 她眼睛湿润的,和那人鼻尖对鼻尖,轻柔地蹭了蹭。 动作间,礼汀努力离他更近一点,以便于颤抖着献出自己。 她努力和他贴得更近一点。 她认真地把他的手指抽出来,环住自己的肋骨,给予她安全感:“外面,好吵。” 礼汀氤氲出了细密地汗水,口干舌燥,像玩累的小猫。 她伸出舌头小口喘息,青涩又情.色的模样。 就像在酒吧街,她伸出舌头,给樱桃梗打结一样。 她脸颊红得像是窗外被烟火烧红的天,用腿亲昵地蹭着他,脑袋躲进他的臂弯,颤抖着露出雪白的背脊。 礼汀心跳像是有一群小鹿在奔跑雀跃,在林间嬉戏,为了吸引野兽的注意。 “不要听别人诓你的话,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她的浴袍,顺着光滑白皙的皮肤,逐渐跌落在地。 她眼神媚而涣散,伸出手,蒙住江衍鹤的耳朵。 她撒娇一样,用唇语,柔柔地吐息。 “要哥哥,抱紧我。” ---- “他一定是死心塌地爱着唐泽雪穗,这就是那女人的武器。”——《白夜行》 这段话,是我中二病的时候,看坏女人小说背下来的。 是不是真的有这句我也不确定,还是标注一下:) 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天使,xp一样真的是太爽了,dasuki! 下周上红图的话,我周更五万字。 说到做到! 如果榜单不好的话,我还是摆烂好了,呜哇。 并不是不想肝,实在忙不过来了,啊啊啊~ 要开学了,我导师每天用叠字甜甜地叫我名字。 询问我肝完论文没。 三句话,让野蓝树做狗八百次。 她是一位擅长让我做狗,精通人性的女导师。
第45章 似鹤 ===== “礼汀怎么勾引那些男人的?” 江衍鹤就着礼汀蒙着他耳朵,对他撒娇,在他耳畔露出水红舌尖的姿势。 他一点都没动情,冷冽地询问门外的礼桃。 礼桃一听,他果然在房间里面,激动了半晌。 走廊里响起她高跟鞋的脆响。 她语调扬起来:“我就知道你在里面,鹤哥,让我进去和你讲好不好。” “不好。” 门里面那人漠然的声线,不知道为什么颤了一下。 他很快恢复情绪没什么起伏的模样:“说啊。” 礼桃被她肯定,继续讲:“下午,我们本来一起喝酒玩,礼汀看见我们一群人里面,有几个男生,她就茶里茶气地来和我们一起喝。” “嗯。”那人在门内低沉地回应着。 他的声音实在沉郁。 听来宛如闲庭野鹤在江畔漫步,却让礼桃迷醉地讲下去,恨不得他多回应她几句。 “喝到一半,她就把围巾解下来了,然后露出脖颈上的吻痕。你是不知道,那些痕迹一点都不像一个人留下来的,绝对有很多男人。她不是很白吗,散开的领口里都是吻痕和咬痕。密密麻麻地一大片,不知道和别人搞得有多激烈。” 礼桃气愤地跺脚:“我们当然要劝她洁身自好咯,鹤哥你也知道吧,我多纯洁的一个人啊,和你在一起手都没牵过呢。而且我知道你也是厌恶这种肉.体关系的人,我就批评了她几句。” “谁知道她变本加厉,把纽扣解开,还有手腕的袖子也被她卷上去了。” “礼汀问我们谁还想看,说她全身上下都是这种.....情.欲后的痕迹...说她离开家以后根本没有下过床....实在太无耻了,我真怕她染上什么病回来。” “结果真的,全身上下都是,包括脚踝....我们一个个都看傻眼了,规劝她自尊一点,她反而不乐意了。” “她当着礼锐颂女朋友的面,打电话把礼锐颂叫出来了。” 那人语调似乎卷了一点笑意,很淡:“她打的电话?” 礼桃迫不及待地承认道:“对啊,礼锐颂一听见她的声音就来了,疯狗似的,看见她全身都是吻痕的样子,还以为我们轻薄她了呢。” “你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告状的,无论男女,她都哭着说,我们伤害她了呢。然后礼锐颂把红酒瓶磕破,捅伤了几个,说我们侮辱他心里的圣洁仙女。还站在她面前,拿着半截酒瓶对女朋友周思淼和我这个姐姐,出言不逊,骂我们是野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过分。”他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我本来想送你的淡水金珠,被她骂了,说爸爸应该把那个珠子给她的。” 礼桃接着说:“你是不知道,她一直支使礼锐颂,让他和别人打起来的样子多坏,你说,礼锐颂为她这么卖命,她是不是会奖励他什么啊。” “奖励。”那人含混地笑了:“哪种?” 礼桃把身体靠在门上,露出了恶毒的笑容:“就像是狗做了正确的指令,所以主人会给狗喂食一样。你说她这么轻浮,是不是随时随地,都可能会用上床来奖励男人啊。她就特别会那一套,让男人为她丧失理智,冲锋陷阵。高中的时候,周围没有男孩子看不出来,但是连自己弟弟都能勾引的人......你想象不到她有多放荡。” 不对啊。 礼桃在某一刹那骤然反应过来。 刚才靠着门的时候,她似乎听到了暧昧的声音。 就好像是粘稠的水声。 她心里兀自一惊,猛地拍打房门。 “鹤哥....谁....谁在你身边....她....是不是在里面....礼汀...和你一起吗?” “没有。”江衍鹤沾着点轻佻,用低沉气声哼了一下:“你觉得我是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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