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冽危黑眸沉静,等她把门关上后,他漫不经心地走到衣柜那,一个一个的打开,待看到她的衣服都在里面挂着,脸上的笑容才渐渐舒坦。 钟栖月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迎面就撞到纪东原。 那瞬间的尴尬让她无所适从,纪东原只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到楼道尽头的主卧,他手搭在门把那,忽然开口:“你能跟你妈联系上吗?” 钟栖月斟酌怎么回答。 “纪叔叔,我也不知道我妈在哪儿。” 纪东原冷笑说:“你们是关系亲密的母女,我不信她做的那种龌龊事你不知情,你妈非要把你留下来我不知道什么目的,但我警告你,我就这一个儿子了,你最好离他远点。” 钟栖月脸色微白,“纪叔叔,初冬也是您的儿子。” 纪东原身躯一晃,想了会,还是气不过说:“他不配做我的儿子,不过只是钟蕊用来爬上纪家的工具而已。” 钟栖月为纪初冬感到不公平,“初冬一直很孝顺您这个父亲,您不该这样对他。” 回应她的是房间被用力关上的声响。 这巨大的关门声,引得纪冽危走出来,他打开门,见钟栖月脸色苍白站在楼道那,蹙眉问:“怎么了?” 钟栖月摇头说:“没事。” “过来。”他看了眼她乌黑的湿发,伸手牵住她手腕就往自己房里带,而钟栖月满脑子还想在想纪东原那句警告的话。 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纪冽危拉进屋里按着坐下了,他正在用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哥,我自己来就好。” 纪冽危站着很高,凉薄的视线落在她的发丝处,语气冷淡:“别动,乖乖坐着。” “喔。” 她今天好像格外听话,纪冽危眉眼掠过一抹诧异,“是不是又在心里琢磨点什么?” “没。” “那你不反抗?” 钟栖月低声说:“不是都结婚了吗?为什么反抗,下次我帮你吹头发好了。” 穿过她发丝的手微微一怔,纪冽危呢喃着“结婚”这二字,忽地轻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钟栖月问。 纪冽危说:“真的想知道?” 钟栖月默了一息,“算了,不想知道。” “钟栖月,你还真是很会钓我。”他手指从她后颈那绕过去,冰凉的触感引得她身子微微轻颤,她无奈不已:“又怎么了嘛。” 她到底哪里钓他了?成天给她按那些罪名。 “你说哥哥怎么忍下来的呢,”他忽地坐了下来,摸着她半干不湿的长发,眼底染上微不可查的情。欲,“先把头发吹干再说,湿头发会头疼。” 钟栖月的头发又厚又浓密,乌黑到发亮,除了她天生发质好的缘故,还离不开钟蕊这么些年对她的精心培养。 钟蕊是真的很用心在培养她这个工具,时刻等着她成人后,最好的利用她这个工具。 肌肤、头发、仪态都是按照顶级名媛千金来培养。 暖风吹了十几分钟,钟栖月逐渐染上了困意,不知不觉头发彻底干了,等吹风机的声音没了后,她才有了几分清醒。 “哥,吹好了?” “嗯。” 看了下墙壁上挂着的时钟,现在快要九点了,正好钟栖月也困了,眼里雾气弥漫,声音带着软绵绵的睡意,又喊了声:“哥哥。” “嗯。”纪冽危嗓音低沉,坐在她一侧,说:“坐上来。” “什么?”钟栖月迷迷糊糊地望着他清冷如玉的侧脸。 纪冽危指着自己大腿,“头发吹好了,把你服务好后,是不是也该给我点甜头了?” “哥?”那点困意瞬间被纪冽危这句话吓得一扫而空。 “上来。” 钟栖月无措了会儿,想到他们现在也算夫妻,只是抱一会也没什么,便慢吞吞从床上爬起来。 她穿了身睡裙,跪着爬过来,望着面前男人的松弛的坐姿,犹豫一下,慢慢抬起腿坐到他腿上。 虽然听话,但整个身体僵硬的不像话。 半点都没有当初恋爱时的那种黏糊劲,纪冽危不太满意。 他轻声说:“手搭上来。” 钟栖月抬眸扫了眼他白皙的锁骨,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把手缓缓地搭上他的肩颈处,“这样行吗?” 她整个人娇小地窝在他怀里,刚吹好的蓬松头发披散四周,乌黑的发质,衬得脸颊肌肤光滑细腻。 刚坐上来触到他温热的肌肤,钟栖月脸庞的红润不可控制,一路弥漫到脖颈那。 纪冽危搂着她腰肢的手缓缓收紧,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她滚烫的脸颊旁,若有若无地触碰。 “你还记得我最喜欢这个姿势吗?”他的热气均匀洒落。 钟栖月脸又一红,不吭声。 “放松,不要这么紧绷,你现在是坐在自己老公的腿上,又不是偷情。” 钟栖月心想,他们这样,跟偷情也没什么区别啊。 随后想起什么,脸色一变,紧张道:“我进来的时候好像没有锁门,怎么办?会不会有人忽然闯进来?” 他淡声一笑,“放心,没人有那个胆子。” 整个纪家就没人敢门也不敲就进纪冽危的房间,但即使如此,钟栖月还是忍不住担忧,更何况他们还是这样暧昧的姿势。 挣扎了两下,她想从他身上下去,“哥,时间不早了,还是睡觉吧。” “时间的确不早了。”他说:“睡之前,要不要接个吻?” 他很绅士的询问,低沉好听的嗓音在她耳畔弥漫开来。 身体是自己的,钟栖月当然知道,他那句话有多么诱惑到她。 纪冽危生得是极其优质的相貌与身形,浑身上下都是女生最爱的那一款,对纪冽危这种男人来说,他即使什么都不做,堪堪就站在那,就极具性吸引力。 更何况,钟栖月也清楚,他在亲密之事方面多么会掌控人。 若是一旦展开,事情一定会进展到她无法掌控的地步。 她红着脸摇头,“不要,太晚了,我想睡觉。” 她抬起腿,要下来。 纪冽危隔着她的睡裙按住她柔软的大腿,薄唇隔着点距离贴近,又几近诱惑说:“可我想,我很想吻你。” 黝黑的眸光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那瞬间,钟栖月觉得像是隔空被他深吻了似的,身子都酥麻了一半。 “哥……” “别拒绝我,栖月。”他清冷的面容缓缓逼近,声音温柔蛊惑:“你不知道,我忍了多久,忍得多艰难。” 钟栖月低垂的眼睫轻颤,被他这样诱惑后,空气仿佛都黏湿的。 他无声一笑,“宝宝,亲我好吗?” “叮”地一声,钟栖月脑子短路了片刻,此刻时刻压在心里的那些拒绝他的念头似乎都在这瞬间烟消云散。 她的眼前只有纪冽危的诱惑。 他湿润艳红的唇瓣就在眼前。 跟他接吻的快。感,实则她还没有忘记。 便是知道真的很酥,很爽的快。感会让她上瘾,她才不敢跟这个危险的男人再有半点身体上的牵扯。 可她还是没出息的,被诱惑到了。 “哥……”她按在他肩颈上的手指蜷缩了起来,耳廓通红,“就,一下,不能过火。” 纪冽危轻笑:“你可以随时喊停。” 钟栖月松了一口气。 既然主动权在她这就行。 他唇角还弥漫着笑意,钟栖月红着脸,轻颤着眼睫,一点点吻了上去。 两片嘴唇这样简单相贴,她按照以往的经验将他的唇轻柔含弄了几下,心脏也在飞快跳动。 她紧闭的眼眸,自然没有看到纪冽危幽深的神色。 钟栖月只是轻轻尝试了两下,点到即止,不敢再过火,待正要退开,这时按在她腰后的那只手轻松一用力,便又将她送入了他怀里。 她惊了一瞬,下一秒,灼热湿滑的舌探入她的唇内,与她交缠。 她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都被他拢在怀里,这个坐姿比任何时候还要贴近彼此。 她几乎片刻,就被纪冽危弄得浑身发软,失去了所有力气。 他的吻霸道又温柔,分明在掌控她,却又给了她最好的体验感。 那种快乐让她她头皮发麻,一瞬间,肾上腺素不断上涌,气息也喘得厉害,快呼吸不过来了。 她勾着纪冽危脖颈的手不知觉收紧,指甲下意识扣住他的肩膀。 “哥……”声音又细又软。 “哥!” 这声哥,像是催化剂般。 男人眼眸变得更黯,搂抱着她,将她按在床上。 交缠的吻仍旧没有分离。 湿润缠绵且灼热。 “哥……”钟栖月艰难地开口,说话声都断断续续:“你刚,刚说了我可以喊停……” 纪冽危的手缓缓从她的手腕一路上滑,与她十指紧扣按在床上,嗓音沙哑:“你有那个自控力吗?” 他气息也是微微喘的,那浓烈情感的气息不断洒在她脸庞上,他滚烫的身体反应全都让钟栖月羞耻到无地自容。 “我,我有。”她匆忙保证。 “是吗?”纪冽危只是笑着,湿红的唇往下游移,轻轻咬着她的锁骨,另一只手还在暧昧地按揉她红肿的唇瓣。 一声轻吟从她唇齿间溢出来。 纪冽危眉梢上挑,将手指伸入她的口腔,“宝宝,不要喊出声,你知道的,纪家的隔音不是很好。” 这层楼里,纪东原还活着。 钟栖月又羞又气,心一横,干脆咬住送上门的手指。 她牙齿很尖,咬的一下是很痛的,但纪冽危却觉得特别痛快,胸腔不断乱撞,手指在她口腔里,反而逗趣似的拨弄她湿软的舌头。 没一会,她又彻底失去了刚才那点理智。 浑身像水似的瘫在床上。 纪冽危的唇又上滑,落在她耳畔:“宝宝,这根手指,它更想往下伸。” 钟栖月睁开水光弥漫的眸,神思恍惚。 面前男人脸上浮着一层浅浅的薄红,很明显动了情,她吓得咽了咽口水,一时语塞。 就在这时,一道敲门声,把这段暧昧且缠绵的氛围瞬间打破。 钟栖月愣了几秒,才回过神,脸上热度猛然加深,连忙起来用被子捂住现在这副模样。 纪冽危很明显不爽,那张很少能见到真实情绪的脸上,此刻写满了脏话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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