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后上半身都被裴姝摸了,虞半白忍着泪水,捏住裴姝的手腕,把她的手从衣内抽出来,避免待会来个四目相对,他放轻动作起了身。明明他才是这里的主,却要做贼似的去天井洗漱。 原以为裴姝过一两个时辰就会醒来,却不料她睡了一个白日,叫之不应,推之不动。 “不会是死了吧……”虞半白还以为她呜呼了,冷汗狂下,出一指去鼻下探气息,探得气息均匀有力才放下心,转而去探她额头只冷热,不冷不热刚刚好,看来热也退了。 身上的热退去,身子偏虚,故而会嗜睡,虞半白隔半个时辰来看一眼,其余的时辰都在前店里招呼打勾脂粉的姑娘。 小鹤子今日没有来,祢衡也没有来,这都在虞半白的意料之中。身份败露了,再相见只会大眼瞪小眼。 但虞半白不知道的是小鹤子睡了一觉后就忘了自己身份败露的事儿了,舊獨洗漱以后高高兴兴,别了乔红熹骑上鱼鹰就要去上番,还是苍迟在一旁提醒了她才想起来:“诶,你现在去的话,会变成盘里的柳惊鱼。” 小鹤子这才想起昨日之事,哭丧着脸,抱着一颗西瓜去海里漂浮。 她不是为自己身份败露而伤心害怕,而是想起来伏双的话了。 伏双那日说城外有一条好大的鱼,尾巴和芭蕉叶一样大,头也比她的大,这条鱼原来指的是虞半白,可虞半白的头哪里有她的大。 终究这世上只有她的头大如盆吧。 “我头大,但也挺好的。”小鹤子抱着西瓜漂浮在海中,海水冰凉,在海水里浸泡一会儿,里头的果肉就会变得爽脆。 伤心归伤心,肚子饿了还是得吃,在水里漂浮了半个时辰,小鹤子抱着冰凉的西瓜游上海次,拿刀子给西瓜开了一个口,坐在树阴下用勺子一口一口挖着吃。 每一口淡红的汁水滑过喉咙,伤心和烦恼就减少一分。 半颗西瓜落肚后小鹤子又和从前那样活泼了。 一个白日里看不到裴姝,鱼鹰急红了眼,当金乌收起强烈的光,晚霞在山头盛放,它们破了胭脂铺的门来找裴姝。 牡鱼鹰疑虞半白杀了裴姝,进门就用嘴啄他的脑袋,虞半白叫声凄惨,指着一扇门说:“在里头睡着呢。” 牝鱼鹰则顺着虞半白指的方向飞去,看到裴姝安然无恙,旋而飞出来,合牡鱼鹰溜个眼色。牡鱼鹰这才作罢,收了翅膀去里头看裴姝。 鱼鹰属猛禽类,嘴巴啄几下,虞半白梳好的头发登时乱成一团了,再加上他头发微鬈,乱起来更像是一团杂草,持镜一照,和叫花子似的,他赶紧拿来梳子把头发梳整齐,最后带上网巾。 鱼鹰合力把裴姝从梦中叫起来,要带着她回香鱼铺里睡觉。 裴姝迷迷糊糊从榻里起来,明明热已退,那脸蛋却似桃花含露,走一步膝盖屈一下,颓然不起,不能动履 。 那么无力,瞧起来不像是大病初愈,更像是怪病淹留未去。 虞半白走过去,担忧地问:“你的身子还好吗?”
第62章 陆拾贰·泉先先三至 狐狸后九气 裴姝形色支离,未回虞半白的话,跟着鱼鹰回香鱼铺。 裴姝鲜少生病,这回生壮热,较之从前感觉不太一样,尤其是今日,总感觉骨头缝里都是热的,热得发痒,股间也有些怪感。 其实是今回发热,是怀情期至,裴姝对这些略懂而已。 横罗十字地躺在榻上,四肢也不舒服,变成狐狸蜷缩成一团来睡,脖子却不舒服了,躺了一个时辰没有睡意,她眨眨眼,忽然想起稗史里的男女用指头儿来告消乏,单是想着,心里就受用了,不知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她翻个身,撇开脑子里浮现的颜色画面,撇开了以后却开始怀念虞半白的袖子和尾巴,便呼来牡鱼鹰,要它叼着自己去胭脂铺:“我想去子鱼公子的袖子里睡觉,你能不能送我过去……” 牡鱼鹰歪过脖子,用脸颊蹭蹭裴姝发热的脑袋,随后轻咬住裴姝的脖颈,振翅飞到虞半白的天井下。 今日的天清朗,凉风徐徐,可见星辰与月,虞半白颇爱这样子的天气,裴姝匆匆去,枕头忘了带走。 裴姝的枕头只有巴掌那么大,余香久久不散,但上面有些落毛。枕头是白色的,毛也是白色的,用手挑不干净,甩也甩不落,虞半白掐指一算明日是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干脆把枕头洗干净晾到竹竿上。 枕头洗干净了,虞半白在浴桶内放满了水,撒些碎香花点缀,而后宽了衣裳在里头沐发洗身,且沐洗且唱几句:“好好月色照地堂,漏下二鼓窥香床。床里俊郎气喘吁,攀腰娇娘香汗滴。有情但无婚媾约,情来先行花烛事……” 发与身洗讫,他好贪月色,迟迟未从水中出来,趴在桶沿,望这一轮明月,起了思乡之情:“不知今晚的南海,月色美不美。” 话毕,他觉口干,拿来一盒无色口脂润唇,小拇指才挖一点,还没抹上唇, 一只鸟飞儿飞来,扇着翅膀把月儿遮去,虞半白没看清是只什么鸟,一只狐狸四肢张开,从天而降,不偏不倚降落在怀中。 “阿耶……”降落之速,如同一闪而过的雷电,虞半白想躲都躲不开,豁然顿苏。 看清狐狸是裴姝,虞半白的心情万分复杂,若他是一位女子,可要扯破喉咙喊有色贼来偷香。 落入裸然男子怀中,裴姝毫不羞涩,倒还笑容可掬,变成人形打声招呼:“子鱼公子,今晚我能再借你袖子睡一下吗?热好像退不彻底,不信的话你默默我的额头。” 桶中的水满满当当,多了一个人在里头,那水和浪潮似的一阵一阵涌出了桶外。 重现池中景,虞半白自先脸红失声,哪里还敢去摸她额头:“睡就睡,你先出去……” “我没有力气出去……”挨上虞半白,裴姝欢喜得无处可挠,要她主动离开,着实不愿了。 窄窄别别的浴桶,裴姝又不是娇小的身形,虞半白背过身去,两具皮肉也多少会沾靠在一起。 一男一女共坐桶中成何体统,别无退路,虞半白转身欲遁,但裴姝不先询问,一只手伸到水中,五指自如,上上下下移动,摸起他的臀,三呼有趣:“子鱼公子,今日你的尾巴好像肥了一点。” 臀上的肉是会多一些,但裴姝直说出来,让虞半白好羞涩,他转过身来反驳:“是你的错觉。” 手指总摸肚脐下的一块地方,便是左边地,这儿的鳞片最柔软,鳞片之下藏有根骨不骨,肉不肉的东西。 虞半白热烙难耐,几下后不能自持,鳞片自开,有一棍状物自里头一寸寸伸出。 头儿先出来的时候裴姝碰着了,滑溜溜又硬邦邦,觉得好奇便一直握着,虞半白这下子想收也收不回去,出有七八寸才停止。 裴姝捏捏放放,把根东西当肉团子来捏,虞半白口干舌燥,呼吸渐渐加重,抓住裴姝的手腕,佯装正色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别捏了……” 然而裴姝回道:“大抵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在书中见过,只是你的能自伸自缩,挺有趣。” “既知道是什么东西,那、那你还捏。”虞半白两颊赫然,心道裴姝不知廉耻。 “书中又没说不能捏。”裴姝低声回道,没有收回手,从头部捋捏至根部,完了还说一句头部软一些。 虞半白劈手欲打落裴姝,但两根纤指时轻时重,捏得他美不可言,根本掌不起脾气来,他两臀一缩,气力全失,顺势倒在了裴姝怀中。 虞半白的身上有阴凉之气,裴姝的身子热,一凉一热靠近,一颗芳心不能自主,比虞半白还美,嘴巴一燥,盯着他那张不染唇脂而晶莹红润的唇瓣蠢蠢欲动。 她倒是想和他做嘴儿,只是做了嘴儿尾巴便没了,得不偿失,便作罢。 在裴姝的手中,虞半白气至、筋至、肌至,非常动火,也想做嘴儿,一张嘴揾着粉颈向上滑动至下颌。 怕虞半白在做嘴儿以后没了尾巴,裴姝默默抿起唇瓣。 碰不到唇,虞半白咂咂嘴把脸和颈亲了个遍。 亲吻之际,裴姝身上的衣裳已凌乱,上衣褪至肩胛,裙儿从腰间滑落,于水下露出粉白修长的腿,胸前娇巧无比的粉肉,在缭绕的汤气下悄悄现出。 亲到锁子骨时虞半白回过神,一看水中的裴姝近乎赤裸,颈与肩上红痕点点,是因他不良的行为留下的,悔得两眼发黑,转过身去默背礼法周公制。 裴姝在他的亲吻下,女子的九气来了两气,股间滑泽是肾气至,大口喘息频咽唾儿是肺气至,若算上她先前抚根,欲与人亲吻,则是骨气至,心气亦至。 九气来了四气,裴姝已坠入情欲之中,无法自拔,摇头晃脑,把一只新荷初出水似的脚儿来拘虞半白的腰。足儿拘人,刻下筋气悄然而至。 虞半白摸上腰上的脚儿回过身,一回身,通体燥热的裴姝就像饿鹰见了麻雀儿,粲然一笑,手不雅地摸上他的胸膛上,毫无嫌忌。 这下肉气也至,只剩下两气未至。 《玄女经》言九气皆至就能与男子交,虞半白心痒痒,胸前的小豆子突然勃勃而立,他试探一问:“你、你想抱和吮咬我吗?” 剩下的两气是脾气与骨气,脾气至,欲抱而持人,骨气至会殷勤咂人。 “很想。”裴姝点着头把身子靠近,裂裳作面纱围上虞半白的脸,随后抱着他身子,呜咂不住。 裴姝着纱裳而来,纱薄透,不吸水,虽说隔纱亲吻,唇瓣未直接触碰,但津唾已送至对方口中。 湿透的纱,紧贴着在唇上,朦胧地勒出唇形。 一吻结束,裴姝九气全至,径中活络迎人,虞半白嗅得裴姝身上有暧昧之气,疑她今日是情期,便问:“你们狐舊獨狸精也有情期吗?” “我热……”裴姝神魂瞀乱,胡乱回了一句,玉股分开攀上虞半白的腰,腰臀学蛇一般扭动。 裴姝的腿修长灵活,膝盖夹着虞半白的腰,两足轻而易举地就踩到桶沿上,眉目间流动枕席之情。 佳人在眼前,虞半白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再问:“姝儿你可喜欢我?你若喜欢我,我便与你同过这场情期……” “蛮……蛮喜欢。”虞半白言语不明,但裴姝知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似乎也是自己来时想做的事情。 得到回复,虞半白勾了裴姝的粉颈,脸对着脸,双眼注视着裴姝,一点点进入。 每进一点,裴姝口则呼出热气,颈微扬一分,冒着热气的眼乜斜,耐人寻味,有一种似乐非乐非神情,虞半白肉眼里辨不出她恣不恣。 虞半白进得慢,裴姝不耐纵身一迎,那东西吸地溜进进大半,两胯猛烈地撞击,使桶摇晃,水往外又飞溅几滴,溅得裴姝的腮颊一片湿润,蟾光洒下,颊上水珠的闪闪烁烁,更觉她美艳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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