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根,裴姝呼疼,虞半白知她尚是葳蕤,力少纵,双手抱臀,一挫一挫裸衣征逐半刻。 径里愈来愈热,愈热愈紧。 在水中交合竟弄出不急之事才有的声响来,不胜径之收缩,虞半白吟哦几声,泫然泪下,愈缩愈哭,很快,珍珠半沉半浮于桶中,闪闪宛若水中星辰,阴阳相连之处粘亮物流出。 有情但无婚媾约,情来先行花烛事,羞人耳。 初经人事,当不受用,但在怀情之期,痛一会儿很快便快活起来。 瞧见虞半白哭哭啼啼,哭得双目中的亮光如炬,裴姝取下那方面纱,只见虞半白的鼻头也哭红了,她不理解,问:“你疼吗?” 虞半白嗯一声敷衍,不是疼得流泪,而是美得让人流泪。 蚀骨化髓的快感沁入心脾,传遍全身,保持不了该有的清醒,这种不由自主的陌生感,美好得让人欲罢不能。虞半白拍打起水面,霎时水珠飞溅似仙女散花,一拍水面,珍珠在里头也翻滚。 “对不起,你别哭啊……”裴姝当了真,火烫的唇瓣在虞半白颈窝上咂个不停安慰他,“如果你疼的话就算了,我用指头儿来告消乏吧。” 虞半白闻言,略停一下,将裴姝推之桶壁,身子直直地挤在裴姝腿间:“我可以忍忍。”他仍把眼儿注视裴姝,款摆着尾巴,动作之轻柔如柳摇,左边地随着尾巴的款摆在股间细磨功夫做活。 裴姝的后背完全贴在壁上,面对撞击却动弹不得,只能把一双嫩藕白中透红的粉臂搭在虞半白肩膀上。 桶内的水一阵阵往外泼洒,本淹至颈处,到最后堪堪掩住肚皮而已,隐约可观见出入之势。
第63章 陆拾叁·云雨珍珠落 狐翻身上马 裴姝久没动弹,抬起的双腿已经酸麻难耐,眼看虞半白的一张嘴要贴上来,她双手交叠,捂住他的嘴,似央似求道:“我喜欢你的尾巴,我不想你变成腿,所以你别亲我的嘴。” 说着踩在桶沿上的双足入了水中,足趾头去蹭虞半白尾巴的下梢。 虞半白无奈,臀部前压,过一阵便泄了威风。 泄讫,裴姝身子不再发热,猴在虞半白身上倦倦欲睡。虞半白头昏昏从桶内跳出来,一路跳到寝室,和裴姝在榻里交股而眠。 第二日,天才有一点亮光,裴姝便醒来,浑身赤裸坐在榻尾,星眸不转,欣赏虞半白的尾巴。虞半白醒来见裴姝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尾巴看,胸膛都红了,一把扯来薄被来遮盖。 “我在梦里梦见子鱼公子的尾巴变成腿了,还好只是一个梦,嘿嘿。”裴姝从榻尾爬到虞半白身边,撩起褥角也钻进去,要和虞半白来个肉身相贴。 “昨天晚上……”没有婚媾约,也没走风月就行了花烛之事,虞半白想起来臊得庞儿都不敢见人,可裴姝和没事一样,虞半白不知怎么面对她才好。 “昨天晚上挺好的,下回我还来,辛苦子鱼公子了。”裴姝钻进来睡了一刻就起身回香鱼铺里。 “挺好的?下回还来?”虞半白酥软在塌里纳闷裴姝这句话是不是藏了阄,都说了下回还来,他们这是走风月了吧? 裴姝回到香鱼铺,第一件事就是找到册子,在一页纸上写下: 泉先之物尺八许,伸缩自如,一奇物也。 用时威风如枪,事后回原状,与常人无异。 水中抚之,触感柔滑,昨夜进入内,无容隙处,动时吾清醒一阵,昏睡一阵。想起书中所言,此乃是丢了之态。 何谓丢,原是芳心暗许时,身子红白相间似鲤鱼之色,骨头舒畅酥软若浮在云海里,思想飘远,无法思考。 随后翻一页,再写: 爹爹、阿娘,姝儿情期至,初涉男女事,懵懵懂懂,但回味无穷是也。 爹爹、阿娘,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裴姝今日无心开铺,虞蛮蛮来了好几趟,等不到裴姝开铺,也等不到可以讹馒头的人,只能饿着肚子去龙王庙偷馒头吃了。 虞半白也无心开铺,思至更阑时分才忆起要洗身,匆匆把身子一洗,坐在镜前护肌肤,那裴姝又不打一声进来胭脂铺,这次还是以人形翻墙进来的。 虞半白拿着一盒无色口脂润唇,小拇指才挖一点,还没抹上唇,裴姝于月下丢丢秀秀行来,排闼而入,拿走他手上的无色口脂,道:“子鱼公子,我帮你抹吧。抹完,你就给我摸尾巴。” “啊……”对裴姝夜闯胭脂铺之事,虞半白习以为常了。 裴姝用食指挖口脂,身上正在发热,指温温,口脂沾到手上后很快化开,化成黄油,缘指流到指蹼间。 看着口脂化开,裴姝呆呆地不动,觉得好奇。 “要化开了……”指尖上剩下的口脂也正垂垂化开,虞半白见状凑过唇,下边唇瓣贴住裴姝的指腹上。 唇瓣柔软如棉,裴姝从左往右移动手指,把口脂均匀抹在虞半白的唇瓣上,抹着,双腿一跨坐在了虞半白的鱼尾上。 虞半白唇未抿紧,牙齿几次喷到了裴姝嫩凉的指尖。 室内静默许久,裴姝抹完口脂便说要摸鱼尾,不等虞半白回应,十根手指就在尾巴上活动开来了。 虞半白动情,强忍不吟,将思考了一日的疑问问出口,非要问裴姝一个嘴清舌白:“我们如今是走风月了吗?” “那你想和我走吗?”裴姝反问。 “我以为那日在池塘里,我已经说明白了。”虞半白回道。 裴姝的下唇包住上唇,沉吟半刻,复问:“那我们可以走不做吕字的风月吗?” “我克制一下。”寻得心爱之人却不能做吕字,不做吕字意味着无法拥有腿,明明于他无益处,可虞半白却毫不犹豫的让步了,定是色心在作祟,图一场脐下之风流。 “行。”裴姝双眸微掀,送一记秋波给虞半白。 “那今晚……”虞半白语调一转,询问裴姝今晚要不要再行一场云雨。 裴姝拈带点头,只听虞半白一声粗喘,榻里就多了两个衣裳不整的人。 赤身相见,虞半白借月打量裴姝的肌容。 肌肤是面无瑕之璧,脸庞花臊赛春桃,胸前蓬蓬若眠兔儿,腰细袅袅堪比春柳,双腿温润白皙似细削的莲藕,美不可言,虞半白看得发呆,垂涎吞唾。 裴姝的手儿紧抓虞半白的手臂,微微分了腿待人。 不在水中,虞半白行动迟缓,撑在裴姝上方,但就是凑不准,总会偏几分,好几次一下子蹭到裴姝的大腿内侧去。 裴姝痒得痴痴发笑,扯来枕头垫到腰后,把臀儿垫高,这下虞半白才成功进入。 霎时一百下,把那吐纳之地弄得积水汪汪。 裴姝之股翕合掉度,二次经事的虞半白哪能熬,威风大灭,两腿一颤,眼泪止不住掉下来。 虞半白根本止不住眼泪,一边动着腰,一边流泪。 珍珠掉得满榻皆是,膈得背部生疼,裴姝忍耐不住,干脆腾身扒起,双膝跪于虞半白肚脐两侧,将身一坐,眼儿注视着虞半白,柳腰开始又旋又耸。 裴姝一动,虞半白的身子就颤一下,他哭得更厉害了,一条手臂忙忙横在眼睛上遮住泪面,但晶莹的珍珠仍旧从眼角滑落。 滴滴答答的,响过了榻里的瑟瑟声。 虞半白的哭状凄凉,裴姝不再动腰身,关心地问:“你怎么又哭了?” 虞半白哼几声显出几分难受:“你别瞧着我就好。” “好吧,那我转过去。”裴姝摸不透虞半白的心里,转过身去,以臀背向人。 虞半白眼里还是流泪,但这回是咬着下唇无声地流泪,为挽回颜面,他掐上裴姝窄可把握的腰肢,一个劲儿地迎合。 阴阳交流,爽骨爽魂,若不是咬住了下唇,虞半白会撕心裂肺叫上一声。 背过了身,裴姝正对着那条左右扭动,十分不安分的尾巴,两下里欢喜,双手舊獨将其捧起,紧紧抱在怀里。 仅是抱着犹觉不够,还要偎过一面粉颊,口内和鼻内呼出的热气,一阵阵往鳞片上喷洒。 裴姝前脚抱起鱼尾,虞半白后脚抚上她的背,道:“我也喜欢你的尾巴,你也露出来与我摸摸。” “你想摸吗?”裴姝面有难色,把手摸到腰后。 “嗯。”虞半白点头,初次露原形的那日,他见过那条狐狸尾,手虽未触碰,但蓬松雪白,毛发亮白,触感定不差劲,总给她摸鱼尾,他也得找个机会反一击。 “可是我的尾巴掉毛。”裴姝塌着腰,扭过一截脖颈道,“露出来的话,你会打喷嚏吗?”
第64章 陆拾肆·信天翁下蛋 乖龙喜当爹(1) 虞半白觉得裴姝是在找借口推辞,当即回道:“我不会打喷嚏。” “好吧。”裴姝犹豫着,慢慢停下动作,扭一扭臀,寻个舒服的坐姿,把一条臂长的尾巴露出来。 尾巴露出来时,有几根毛掉落在虞半白的肚皮上。虞半白肤白,肚皮与白毛宛然为一色了,不细看,也发现不了肚皮上有白毛。 裴姝尾巴上的毛有些打绺,看起来有些时日没有好好打理了,虞半白以手作梳把打绺的毛梳开,但没有抹润毛之物,梳得困难,稍一用力,毛就被梳落。 被梳落的毛是一团一团的落下,怕把裴姝的尾巴梳秃了,虞半白连忙拍她的臀,道:“先下来,我给你拿点东西抹抹毛。” 裴姝抬起臀,左边地从湿润火热之地脱出,忽然纳了凉风,虞半白痛苦地抽一声气,又摁着她的肩头,把臀往上一顶,说:“罢了,做完这事在说吧。” 自首至根,撞上四百下,约弄上两刻方止。 云雨讫,裴姝却累了,抱着虞半白的尾巴缩在他身上睡觉,睡觉也不把狐狸尾巴收起来,垂放在虞半白的肚皮上。 虞半白动一下尾巴,裴姝双臂加力抱得更紧,急眼了还皱眉头咬上一口:“别动了。” “哦。”虞半白不敢再动,他不思睡,坐在榻里仔仔细细把打绺的毛疏通。 一呼一吸,难免会吸进几根毛,毛滋了鼻腔的痒意,虞半白没忍住,手遮着嘴与鼻,喷嚏连作三下,他吸了吸鼻子,道:“换毛期的时候,可不能让她把尾巴露出来啊。” 等裴姝熟睡,虞半白将她眠倒在榻上,轻轻地下榻跳到前殿去翻出一瓶香发樨油、一把细齿梳,他在掌心倒出黄豆粒大小的樨油,挼热挼匀后,双掌合住裴姝的尾巴,从尾根顺到尾梢,来回七八次,直到里层的毛也润到了油,才拿细齿梳梳上半刻。 打理后的狐狸尾有些湿润,没有初见时那般蓬松,好似瘦了一圈,虞半白握上去测量尾巴的粗度,不算毛发,皮骨就有儿臂那般粗了。 “这尾巴打到人,一定很疼。”虞半白讪讪地松开手指,在裴姝身侧睡下。 才躺下,裴姝睁开了眼,一脸严肃,问:“子鱼公子,你的肉吃了可以延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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