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要好好疼我。”望年搂着他的脖子,妖艳地仰起玉颈,勾他吻自己的脖子。 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子上,苏子韫的唇方一落下,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来之前,她把药粉摸脖子了。 “让你亲脖子就亲,傻……”望年大喘了一口气,推开苏子韫,兴奋地当了个女流氓:“朕一生戎马倥偬,只为了享受美人,来,让朕看看,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话罢,她扯开苏子韫的衣服,摸了一把苏子韫的腹肌与胸肌,口水都快流出来。 练武的就是不一样,狂野又劲实。 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圆形玉质的玉球,里面确实有两颗黑色的药丸。 楼玉树与谢景宸小心翼翼地闯进来,恰好看到望年正翘着腿,像只吐着信子的蛇正在抚摸搓衣板,舒舒服服地摩挲苏子韫的腹肌。 楼玉树脸色更冷:“……” 她趴在苏子韫旁边,翘起洁白的双脚,指了指苏子韫的脖子,孜孜展笑:“去叫橙子来看看。” 腰肢袅娜,强如月里的嫦娥,那模样美得夺目而攫神。 凡人不能亵渎,可她此刻躺在一个陌生男人身边,眼里的媚、笑里的娇无一不像是一把刻刀,在楼玉树心尖来回折腾。 他当真恨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谢景宸没敢靠近,只是透过轻盈的纱幔,瞥到望年映在帐幔上曼妙的身姿,立马自觉地离开去叫在望风的黄橙紫。 黄橙紫蹑手蹑脚地进来,撩开床幔,见望年一脸醉醺醺地用手点了点苏子韫的鼻子,旁边还有个黑着脸的楼玉树。 她的脸瞬间红了大半,当即给望年盖上被子。 玉球里的两颗药丸散发出淡淡的桃花香,但又夹杂了些许辛味。黄橙紫谨慎地透过玉球的小洞检查它的颜色、气味与形状,最终摇头说:“这不是。” 楼玉树:“如何得知?” “师傅说只有桃花香,并没有其他气味。青色也不对,这是竹青色,师傅说的是青梅之色。”黄橙紫再三检查,确实如此。 谢景宸凝眉肃然地扫视周围:“我们在附近找找。” 一般来说,藏重要的东西必然得有密室。 “找找房间有没有机关。”望年咿嘤作声,难受地起身,在床上四处摸索,连床板底下都不放过。 摸着摸着,有点醉意的她又开始摸摸苏子韫的腹肌。 楼玉树面沉如铁,猛地一手拍在她的手背上,冷然喝道:“找解药。” 望年揉揉发红的手背,醺然地睁着杏眼瞪他。 其他人在寝房里仔仔细细查找,找了大半天终究是白费力气,又不想放弃。 眼看着天要破晓,谢景宸为难地望向望年,想说点话,又说不出口。 酒醒得差不多的望年清晰的目光与他对上,挑唇绽开一道妖冶的弧度:“这得加钱。” 黄橙紫不解:“什么意思?” 得到谢景宸一个眼神,望年走回床上:“你们走吧。” 愣在原地的黄橙紫抓住她:“不许,姐姐,你听到没?民间传言苏子韫好色,霸道强抢民女,不然青霄阁近期为何守卫森严,正是因为他抢了人家未过门的妻子。” “快走,我还得帮树树拿到解药,我可不想看到他的武功渐渐废掉。”望年委屈地瞥了一眼楼玉树,装得大义凛然。 本以为这人会挽留她,却不料楼玉树冷漠无情地说:“你要留就留,若是有小心思,我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黄橙紫吓得脸煞白,义无反顾地冲上去想要训斥他,被谢景宸拉住。 “走,让他们独处一下。” 望年对男主竖起大拇指:“树树留下。” 黄橙紫气鼓鼓地瞪视楼玉树,嘴里不断地咒骂。 望年坐在床上,用力地掐脖子上的肉,疼得直皱眉,才弄出一个红艳的草莓印记。 楼玉树迷惑不解地看她诡异的举动。 自己掐太疼了,望年想着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勾勾小指,让他过来。 “作甚?”楼玉树警惕地看她,走到她面前。 望年垂头重重地吮吸自己的肩头,直到落下一个深深的吻痕:“就这样,在我脖子留下两个。”说完,她用茶水擦拭脖子,把上面的药粉清理干净。 “不知羞耻!”楼玉树转身不想理会她,决定要离开。 “不留下就没有解药。”她坐回床上,得意一笑。 楼玉树身子一顿,昏暗的光线下倒映在他清晰的轮廓上。他捏住拳头,忽地转头俯身搂起她的身体。 心狂跳得快发麻,嘴唇紧紧地落在她的脖子上,恨不得咬破她的脖颈,看她满身血液流尽而亡。 他浑身像是被热火点燃,烧得发热发烫,脸上宛若蒙上一层无法破裂的冰霜,多了几分恼怒:“够了,你到底要如何?” 今日白天喂了他一嘴的口水津液,现在又要他这般做,简直无理取闹,不知羞耻。 平常人家的女子见到男人皆是一副害羞模样,哪有一个女子会浪荡地对男人? 系统提示:【楼玉树感情进度条:15%,宿主请加油。】 望年登时笑出声:“确认有印记?” 楼玉树心跳得好快,不敢让她发现身体的热意与躁动,只好冷着眉眼,满是恼怒地凝视她。 望年抓住他的手,拔起他的剑,被他凶狠地捏住手腕。 “你想死?” “听我的总没错。”望年直面他,倔强地要他流下一点血在床上。 楼玉树忍着胸膛的怒火,在床上弄了点血,咬牙切齿:“够了吧?” “不够呀,你还真不懂,”话罢望年哂笑一声,抬起纤细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与他交颈相靡,呼吸灼热地喷洒在脖子上,声音说得又低又甜:“还需要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他的声音低得很有磁性,震得望年耳旁又痒又麻。 望年没忍住,仰头吻了一口他的喉结,一点即分,得意地笑了。 真是个大美人,什么时候给她吃一口啊。 楼玉树擒住她的手臂,透亮的瞳仁满是压抑的怒气:“断了手脚一定也能找到秘笺吧?” “人家不逗你了,”望年不悦地撇撇嘴,收回双手,小声地说:“你能不能留下……呃……咳咳……那个……精……” “什么东西?” “精血,就是你的元阳!”望年毫不顾忌地脱口而出,目光朝楼玉树下方看去。 楼玉树一掌拍去落在她的肩膀上,转身利落地伫立在她面前。 挨揍的望年吃疼地倒在床上,能感觉他确实没用内力拍自己,可是真的很疼。 “楼玉树,你个王八蛋,我不要你了,你去找谢景宸,同样是男人,他一定行。” 楼玉树周身散发出让人胆寒的嗜血狠厉,下一秒要杀了望年,却见她眼眶发红地瞪他,那把无形的刀再次刻在他胸膛,好疼好酸又好涩。 “我也是为了取得解药,凭什么要被你这么对待?谢景宸一定会帮我!楼玉树,你没有价值了。”她气冲冲地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楼玉树喉咙微动,宛若冷色琉璃的眸子荡开丝丝波澜,胸膛那颗心反复折腾他,把他折腾得快疯了。 他一点儿都不喜欢这种暗自波澜的感觉,让他徒然产生无力感,却又对望年油然生出一种某种怪异的感觉。 多么荒谬啊,他竟然想把望年血骨融化在自己的身体,又控制不住听命于望年。 这一切都是望年的错。要么是她对自己下毒了,要么是那毒药的后遗症,但哪一样他都不允许。 “我给!”他燥怒地吐出这两个字,话罢他带着一身戾气走到角落的屏风里,犹豫了片刻,还是恼气地解开裤子。 望年,望年,望年,望年,望年,望年,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他在忽上忽下的情欲里将所有硬朗的铁甲化为眼里的水雾,密密麻麻的舒爽让他如幻如惑,咬牙地咒骂望年。 隔了许久,他从暗处缓缓走来,微红的眼尾写满了翻涌的欲望与叫嚣的热潮,脸红得像是铺上一层红霞,将他原本精致如霜似雪的五官笼罩成满天的火焰。 原本等得昏昏欲睡的望年当即放大眼睛,挪不开视线。 啧啧啧,太性感了吧。 “哇,树树好厉害呀,这么久。”她笑盈盈地朝他投来一个戏谑的神色。 楼玉树把布帕扔给在床上,眼神里的杀气渐渐溢出来:“还有什么?” “没了,快走。”她催促他赶紧离开,嫌弃地捻起布帕,解开苏子韫的裤子。 楼玉树看到她的一举一动,怒火在胸膛滚动,快要爆破出来。他带着满身戾气离开,可又兀自生出浓浓的眷恋。 他不明白自己最近到底犯了什么恶疾。
第35章 富贵生活 天亮了,望年刚睡了没多久,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只好装睡。 同床的苏子韫疲惫地睁开眼睛,嘟囔了几声,看到满身狼藉吻痕的诺海,有些凌乱的记忆渐渐清醒。 他昨晚确实喝多了,袒露胸腹,头发凌乱,可对床笫之欢并无半分记忆。他猛地起身,警觉地对她暴露在外的肌肤瞻上顾下,想掀开被子一探究竟。 望年惊恐地睁开眼睛,用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哭红的眼睛宛若夏日照耀的霞绮,美艳柔靡,楚楚可怜地锤了一下他胸口:“你坏,昨夜人家叫你温柔点,你看看你……好疼……” 苏子韫震愕地看她脖子上,胸口处的吻痕,甚至大腿处也有。打量审视的目光定格在床上染血的布绢,还有那股纵欲淫乱的栗子花气息,信任渐渐取代了多疑。 “哪里疼?”苏子韫心疼地摸摸她的手。 她娇怯怯地收回手,眼眶泛着晶莹的泪花:“你说哪里疼?就顾着自己开心,下次……”她梨花落雨地抿了抿红唇,“我就不跟你一起玩了。” 苏子韫心都快化了,哪舍得美人落泪:“你别动,我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我要洗澡,都是你的东西,脏死了。”她抬起湿漉漉的大腿,那里布满如乳白色的醍醐,看得苏子韫淫邪之气横行全身。 平时他的美人们都拘束,不耻于提这事,可诺海这么大大方方地亮出来,反倒让他脸红起来。 “娘子,你等我,”他慌忙地跑出去,“来人呐,给美人沐浴,叫大夫过来。” 躲在暗处的楼玉树看着她大腿上东西,有种意外的满足,又觉得自己犯病了。心里又涩苦又酸疼,五味杂陈。 他的脸色很难看,犹如一头困兽即将冲破牢笼,眼里的杀意汹涌翻腾。 望年,你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 青霄阁的伙食甚是好,传闻其富可埒国,美味珍馐享不尽。 望年娇懒睏慵地躺在床上,身上穿的衣裙华丽而精美,体验了一把富贵人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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